因為有了三任魔君的傳承記憶,月姣知道天魔石被她娘藏了起來,而且那個地方還真是讓人想象不到。


    魔都大街上人來人往,今日比往日都要熱鬧,因為魔族終於又出了以為魔,不知道這位魔君能不能帶領著魔族衝出魔界,占領天界。


    爭搶好鬥的魔族百姓其實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一定要征服天界,這似乎是他們骨子裏的傳下來的東西。


    披上黑色長袍的月姣,悠閑地走在不停歡呼雀躍的魔族百姓中間,一直走到魔族中心最大的廣場上。


    這裏佇立著前三位魔君的石像,石像被雕刻的栩栩如生,而月姣的目光卻看向第一任魔君手裏舉著的天魔石。


    石像上舉著的天魔石和真正的天魔石雕刻的簡直一模一樣,誰又能想到,這塊每日被人們瞻仰的天魔石,其實就是真的。


    月姣不得不佩服自老娘的心思,把天魔石藏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隨變一個魔族百姓都能拿走,還就這麽平平安安的放了百萬年,誰能想象的到?


    趁著眾人膜拜祈禱的功夫,月姣輕鬆的取走了天魔石,然後又大搖大擺的離開。


    就在月姣離開不久,廣場上不知道是哪個眼尖的,突發現的一代魔君的手上空空的,頓時高喊起來。


    頓時,整個廣場都跟著沸騰起來。


    竟然褻瀆魔君大人,到底是誰?膽子也太大了。


    魔君剛剛臨世,魔都供奉神像的廣場上,一代魔君手中的天魔石就消失了,這似乎並不是一個巧合。


    那些找了天魔石一輩子的人,一下就明白了什麽,瞬間哭暈。


    魔君臨時第三日,魔界四王齊聚魔都,魔王如今已經住進正殿的消息他們已經知道,因該說,魔君早就一斤住進了正殿。


    魔宮前正殿。


    赤炎王冷笑三聲,對著閉目養神的銀川王嘲諷道:“銀川王真是好算計啊?以後我等是不是得叫你一聲魔君大人的王夫?”


    銀煉依舊閉著眼睛,半點回應都沒給。


    “哼哼!赤炎王不不能這麽說,本王可是聽說魔君大人身邊已經有了一位天界帶來的男子,並對人家如珠如寶的護著呢!”


    平襄王豔離,乃是一個長相十分妖豔媚惑的女子,也是魔界四王中唯一的女子。


    “所以本王才說,銀川王費勁心裏做了這麽多,不過就是在為他人做嫁衣,簡直可笑。”


    赤炎王的話,終於惹怒了銀川,一劍定在赤炎王身後的石柱上。


    對上銀川王冰冷的眼神,赤炎王有那麽一瞬間的心顫,但是也隻是那麽一瞬間的事。


    向他遲淵也在魔界馳騁經營了幾十萬年,手下勢力無數,難道還怕一個整日閉關清修的蓮花精?


    “怎麽?惱羞成怒了?還是被本王說中了你的心事?”


    見兩個人此時已經劍拔張弩,平襄王這才捏著嗓子,用媚惑的嬌聲勸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魔界的王者,有什麽事好好說。”


    坐在銀煉旁邊的東洲王倒是一副很期待這二人打起來的樣子。


    “魔君大人到……”


    隨著宮門打開,一股刺眼的金光下,一抹濃烈似火的紅色,飄進大殿。


    等人兒走進了,眾人才看清紅衣魔君的樣貌。


    出奇的年輕,卻也是比他們想象中的更加美麗。


    曆代魔君,無論男女,絕美都是他們的代名詞,即便是看一眼魔君樣貌,就會讓人心生邪念,這也是魔君的魅力。


    四王除了自從月姣出現後,就一直低著頭的銀煉,其他三人皆是互相用眼神交換著信息。


    這一身的魔氣,果然隻有魔君才有。


    這天上地下皆找不到的樣貌,也隻有他們魔界的魔君才有。


    這個女人還真的成了魔君。


    接受了三任魔君的傳承記憶,月姣對坐於正上首專屬於魔君位置的椅子上,那時還無心裏負擔。


    月姣走進來後,直接就往自己的位置上一歪,歪著頭,手肘拄著下巴,懶慢的問道:“說吧!你們四個來找本魔君是幹什麽的?”


    除了銀煉,其他三位魔君,十分隱晦的用眼睛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由早就和這位魔君交流過一次的赤炎王提出疑惑。


    “魔君大人,我們魔界的規矩,隻有拿著天魔石的魔君才能算是整個魔界的統治者,你……”


    不等赤炎王把話說完,月姣手裏就出現了一塊發這淡淡紅光的天魔石。


    赤炎和豔離二人顯然都那麽一刻是動心的,要是此時天魔石在他們的手上,是不是結局就會不一樣了?


    “你這天魔石……”


    “童叟無欺。”


    看著月姣手上的散發紅色光芒的紅色寶石,豔離忍不住自己的貪念,直接上去就要搶,平襄王豔離幾乎是瞬間出手,可就當她靠近月姣的那一刻,便被一股強大的魔氣直接撞飛。


    平襄王飛出大殿,直接摔在殿前的石階上,又滾了幾圈,才勉強停住自己的身形。


    月姣故作怕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無辜的道:“我可是沒出手,誰怪你也不自估一下自己的勢力,對魔君,貿然出手,吃虧才是正常的。”


    剛剛未來得及出手的赤炎王,此時不知道是慶幸,還是應該生氣。


    總之,月姣的這一手殺雞儆猴,起到了作用。


    赤炎王和東洲王似乎都沉下臉,讓自己不該有的心思沉寂了下來。


    等了半晌,被派出殿外的平襄王才捂著胸口走了進來,從她體內已經紊亂的魔氣可以看出,她確實受了傷。


    而此時的月姣,卻依舊慵懶隨意的靠在魔君的椅子上,笑著道:“平襄王,這次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要是下一次,本魔君可而不會因為你是一個女子,就對你手下留情了。”


    平襄王咬緊又要噴出口的鮮血,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才道了一聲是。


    “那就坐吧!”


    等平襄王虛扶著坐下,坐在上首的月姣才隨意的擺弄著的自己一頭的青絲開口,問道:“說吧,你們來這裏可是有什麽事?”


    四王皆是沉默。


    他們來這裏就是為來試探一下這位新魔君的實力,現在平襄王已經替他們試出來了。


    不愧是魔界的魔君,就是他們在修煉幾十萬年都可能不是人家的對手。


    大殿中久久的安靜。


    月姣見此,笑著道:“那不如本魔君說兩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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