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木屋“靈氣”異常,但天行卻沒能找到出去的線索,此時一路朝著另一處地方走去的天行,一走著一邊嘴裏念念有詞;


    “老天保佑,靈兒姐保佑,這邊可是最後的希望了,一定要找到出去辦法......”


    雖然,無名山穀中的環境和景致確實很美,而且也不缺吃食,但天行卻是一定要出去的,不為別的,就為靈兒姐說過等她把該還的都還清了就會來找天行,天行怕自己如果一直被困在這裏,到時候靈兒要是找不到他可怎麽辦?


    “有人在嗎?”


    雖然猜測這山洞裏可能也沒人,但天行行到洞口還是朝裏麵喊了一聲,盡管天行從小就沒有父母,但基本的禮數玄靈卻是教過他的,如果裏麵真的沒人還好,要是有人在,天行就這樣冒失的闖進去,確實有些不妥。


    稍等了片刻,確認裏麵沒人回應後,天行才邁步從洞口朝裏走去,距離洞口不遠也就十幾步的距離,天行就來到一間還算寬敞的石室之中;石室中間有一張石桌不過旁邊卻隻有兩張石凳,裏麵靠牆的位置是一塊一人大小的石台,石台的中間放著一個蒲團,除此之外這間石室再沒有其他東西;不過天行也在石室左右兩邊的牆壁上發了另外幾個洞口,明顯此處還有其他石室。


    “你來了!”


    沒有任何發現的天行,正打算先進兩邊的石室看看,卻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給嚇的身體一震。


    “失禮了,方才在下有在洞外應門,等了片刻沒聽到回應,這才以為裏麵沒人冒然闖了進來,還望見諒!”


    天行轉過身,對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蒲團上的陌生男子施禮賠罪,卻又低聲嘀咕了一句;


    “這裏還真有活人在啊!”


    “嗬嗬......這裏除了你確實沒有其他活人了,不僅這裏,怕是整個新月穀應該也就隻有你一個活人。”


    盤坐在蒲團上的男子一身灰色長衫,頭發工整的用一根發簪紮成發髻,如果沒有下巴上的羊角胡子,這位道士模樣的男子定會顯得年輕許多。


    天行嘀咕的話語,顯然被他給聽到了,雖然這人笑嗬嗬的看著天行,但回應的話,卻聽的天行背脊發涼。


    “小......小可雖然有些施禮,但......但前輩......也沒有必要嚇唬我吧?前輩不是還在這裏嗎,怎麽可能就在下一個活人呢?”


    “你看我像個活著的人嗎?”


    中年道士好似為了讓天行相信他說的話,慢慢的從蒲團上站起身來,他坐著不動的時候天行還沒多做留意,此時身體有了動作之後,天行才注意到透過此人的身體竟然能看到他身後的牆壁,加上他有些飄忽不定的身體,怎麽看都是一副“幽靈”的模樣。


    “鬼啊.......”


    一隻“活的幽靈”朝自己走來,頓時嚇的天行全身毛發都立了起來,叫喊出的聲音都變的不像自己的了,接著就慌不折路的轉身就逃。


    “砰!”


    還知道要從洞口逃走的天行,卻是一頭撞在了入口處不知道何時出現的光幕之上,連鼻子都差點給撞平了,忍著疼的天行背靠光幕縮在地上,也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可憐;


    “幽靈大哥,我真的不是有意闖入你地盤的,要不你就放我離開吧。”


    平時的天行到絕對不會這般膽小,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被那些奇奇怪怪的夢境給嚇出了陰影,心裏對那些幽靈鬼怪什麽的足實有些膽怯。


    “竟然會怕幽靈,也是有趣!別怕了,我雖不算活人,但也絕不是什麽鬼怪幽靈,你無需怕我。”


    看到天行驚嚇的模樣,“幽靈”止住了腳步沒在朝著天行飄來。


    “真的不是幽靈,那你是什麽?”


    如果對方確實不是那些“髒東西”,天行倒也不是很怕,於是拍了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也沒敢主動朝著幽靈靠近。


    “一道意識,或者說是一道靈識,在很久很久以前被留在此地,就等著有一天你能來此地。”


    “靈識,我倒是了解一些,可你留在這裏為什麽是等我,我們認識嗎?”


    對於修仙者的靈識,天行雖然解釋不清,但大致能知道是一種相當於靈魂意識的存在。


    “到算不得認識,不過準確的說你和我的本體算是一種很特殊的關係,彼此間也存在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聯係。”


    “什麽關係聯係的我聽不太懂,不過,既然我們不認識,也沒有見過麵,你怎麽能確定要等的人就是我呢?據我所知,靈識體出現之後,是很容易消散的,如果我不是你要等的人,你豈不是虧大了。”


    “嗬嗬.....這你到不用為我擔心,既然我會出現,那就足以證明你確實是我要等的人,不然,就算另外的人來到這裏,我也不會出現;至於因為就在你的腳下!”


    “這些紋路是什麽東西?跟你確認我的身份有關係嗎?”


    經過對方的提醒,天行這才注意到自己此時站立的地麵上,不知道何時顯現出了一些複雜的紋路,天行清楚的記得自己剛進來的時候,地上可是什麽刻畫紋路都沒有的。


    “這是“探魂陣”一種可以探測靈魂印記的陣法,既然你能激活此陣法讓我顯現,就足以說明一切。”


    “今日還真是長見識了,竟全都是一些我平日裏沒見過,沒聽過的東西,好吧,就算我是你要等的人,那你在這裏等我又是為了哪般?”


    不管此刻正與自己對話的“靈識”人,還是腳下的“探魂陣”,對天行來說今日都是第一次遇到,既然自己對這些不是很清楚,就隻能先聽聽對方目的;雖然天行年紀算不得大,但至少在江湖上也曆練過幾年,還不至於對一個第一次見到的“人”就完全信任。


    “具有警惕之心確實應該,不過對於我,你到真的沒必要如此,我本就隻是一道隨時會消散的靈識,完全沒有欺騙你的必要,算了,也沒必要跟你解釋太多,既然我已經出現了就意味著很快會消散,是要抓緊時間了!”


    對天行的警惕心“靈識人”一眼就看出來了,不過他到也沒怎麽在意,畢竟這小家夥可是自己的..........


    “啊......你要幹嘛?我懷疑你有什麽不對嗎?不管你是不是在等我,可我今日才第一次見你。”


    本站在地上的天行,突然感到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牽引了他的身體,慢慢的從地上漂浮了起來,天行能感覺到這股力量沒有要傷害自己的意思,但不管他如何用力掙脫,卻也掙脫不開。


    “骨齡隻有十八,我很滿意,身體也算不錯,看來有一些武者的底子,金......金靈體,你竟然是金靈體?哈哈.....還真是不錯的意外之喜!靈力?已經開始修煉了......”


    被固定在半空的天行,四肢伸開身體如風車一般緩慢旋轉,從“靈識人”的言語中,天行能猜到對方應該是在探查他的身體。


    “叮!”


    天行對“靈識人”的興奮可沒什麽興趣,他隻知道自己現在是頭暈目眩,要是在這麽轉下去,自己可能非要嘔吐不可,所幸這時,一塊白色玉佩從天行的胸前滑落了出來朝著地上落去。


    “縛影石?血脈禁製?有意思!小家夥,這玉佩是你的?”


    “靈識人”一眼就看出從天行身上落下的玉佩是什麽來曆,甚至連玉佩中隱藏著血脈禁製他都探查到了。


    “呃.....是別人留給我的,你知道這玉佩的來曆?”


    落回地麵的天行,聽到“靈識人”竟然道出玉佩的來曆,連喉嚨的幹嘔都被他給壓回去了。


    這玉佩自然就是之前玄靈交給他的那塊,雖然玄靈告知天行這玉佩是他父母留下的,但這段時日,天行閑來無事的時候也拿出來看過,可卻沒發現玉佩有什麽特別之處;如今遇到“靈識人”這個識貨的人,天行自然也想要弄清楚這玉佩是不是真的有關於自己身世的線索。


    “我這靈識之身一直被封禁在這,自然不知道你這玉佩的來曆,不過卻能看出這玉佩乃是一種極其少見的縛影石所造,並且也探查到這玉佩中還被人設下了血脈封禁,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曉了。”


    “縛影石是何物?”


    “縛影石,是一種激活之後,能將所投影到的影像和聲音束縛在縛影石之內,雖然這縛影石很是難得,但它的用處到並不是很大,最大的用處就在於用來記錄和保存一些影像和聲音;這玉佩既然是縛影石所造且還留下了禁製,想來應是有人在其內留下了一些什麽。”


    “那血脈封禁又有何特別之處?”


    此時麵對“靈識人”的天行顯得恭謹不少,畢竟對方並沒有幫自己解答疑問的義務,所以對“靈識人”願意給自己解惑,天行心裏自然是感激的。


    “血脈封禁,也屬於陣法禁製的一種,但卻是一種比較特殊的禁製,就拿你手中的這塊玉佩來說,如果有人想要破開上麵的禁製,查看裏麵留下了什麽,就必須尋到破除禁製的條件;如果沒有尋到對應條件,就算手段通天也很難破除上麵的禁製,就算是強行破除,最後也隻是玉佩帶著裏麵的東西一起自毀”


    “那又如何得知破開封禁對應的條件是什麽呢?”


    “愚鈍!既然是血脈封禁,那對應的條件自然就是血脈了,如果你要破除這玉佩上的禁製,隻要你能尋到和布下禁製之人同樣的血脈,自然能輕易破開禁製。”。


    “同樣的血脈嗎?也許我還真是呢!”


    這段時間天行一直將玉佩帶在身上,但卻並沒有多大的感觸,此時突然知道要用同樣的血脈才能破開玉佩的禁製,天行也說不清自己心裏是何種滋味,如果這玉佩確實是父母留給自己的,那不管兩人是誰留下的禁製,用天行的血應該都能破開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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