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稍事休息。我就打電話給淩波,問它小夕還有沒聯係她。確認沒有後,正要掛電話。淩波說,明天晚上是她生日,希望我能來參加。我一向是不喜歡熱鬧,但邀請者是淩波,不去恐怕很難拒絕。她又說有要事相商。我也想問問清楚,當時買介子丹的人到底是誰,為何小夕有介子丹的粉末。


    通完電話,洗了個熱水澡,我和亭熊便去找子君。商量值守天馬山路道的事。到了她的辦公室,花含、桐月和趙普都在。


    我問她們子君呢。花含說一早就被教育部叫去開會到現在還沒回來。


    “去開什麽會?”亭熊問。


    “肯定是這幾個月來鬥毆的事。聽說很嚴重,連元老會都注意到了。”花含說。


    “看來事情越來越麻煩了,如果元老會插手,這事恐怕不是我們能操作了。”亭熊說。


    國家元老會由五個德高望重的人組成,有直接的對外宣戰權。雖居高位,但很少管理政事。國家行政執行一般都在統軍和上議會,立法則在下議會。隻有重大軍事行動或者危及國家安全的事,元老來會才會出馬。


    “曆屆以來,無差別武道大賽學生鬥毆是常有的事。雖說今年比往年激烈。那也是因為介子丹的出現。也算是情有可原,算不到威脅到國家安全。元老會是否小題大做了。”我說。


    “現在沒必要去討論元老會的動向,也非你們把紅梅送到療養院沒。”趙普問。


    “已經送上去了。對了,本來就是來和你們討論值守的事。”我說。


    “值守的話,你們男生每人分一天不就好了。”桐月說。她常常把男生和女生分的十分清楚。開口的第一句話都是你們男生怎麽怎麽,你們男生這樣這樣。聽多了煩。


    “那就這樣吧,我覺得桐月說的沒問題。就我、也非、亭熊、班長、小豬、曉明、留鐵和成聖各一天。我們在入口處租個房子,從明天開始。凡是發現異常就立刻報告。”趙普說。


    “可以,那看守的順序就按趙普說的,等下打張表格出來。安排了。”亭熊說。


    “對了。我們去療養院前,不是說讓班長和成聖去找葵了嗎,有消息沒。”我問。


    “沒消息,班長中午的時候回來一次,你們來之前又出去了。”花含說。


    正說時,辦公門打開。子君優哉遊哉的走進來。


    “呀!大家都在呢。”她邊說邊脫下外套,去打開冰箱拿了灌龍巢牌速食咖啡,喝了一口,感歎道,“恩,今天這咖啡真不錯。”


    “你今天去開會了,結果怎麽樣?”亭熊問。


    “開了一早上無聊的會議。”子君說


    我看著她那輕浮的模樣,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也可能是這幾天來她太嚴肅了。


    “子君,你沒事吧”花含畢竟同為女生。


    “能有什麽事。”她坐到靠背椅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啊——我終於解脫咯。”


    “什麽解脫了?”我問。


    伸完懶腰後,她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開始收拾東西。


    “不用再當這學生會長了啊。可以回家好好休息咯。”她說的很輕鬆,仿佛心願達成。


    “你說什麽?”我很驚訝,“你被開除了。”


    “子君,會議上都說了什麽?”亭熊問,他比我還緊張。跑到子君身邊問。


    這件事來的太突然,大家都怔在當場。隻有子君自己無所謂,打開保險櫃從裏麵取出證件,裝進檔案袋裏。


    “桐月,你幫我把櫃子裏的書籍都拿出來裝到箱子裏,我等下好拿。”子君說。


    桐月沒回答,像失了神。


    子君喊了聲,說:“桐月!想什麽呢。”


    桐月這才支支吾吾的答應,打開櫃子把書籍取出。


    “子君出了什麽事,能否跟我們說下”趙普問。


    “四大學院的學生會會長都被停職了。”子君說。


    “具體是什麽原因有說嗎?”趙普問。


    “原因大家不都知道嘛。”子君回答。


    我想大概就是因為連續的暗殺、鬥毆事件了。


    “他們有說什麽時候複職嗎”亭熊問,也幫子君收拾東西。


    “沒有,什麽都沒說。”子君回答。


    “那你怎麽在哪裏呆了那麽久”我問。


    子君瞪了我:“還不是因為你。”


    “我?和我什麽關係。”我問。


    “我碰見白晨了,他現在又跟關山學院的學生會長老春搞在一起。問我你什麽時候和淩波離婚。現在三個月已經過去,你和淩波一點消息都沒。我當初答應他的話,不能兌現。他現在是恨死我了。”


    “對不起!”我說。


    “對不起有什麽用。”子君沒好氣的說,“如果這屆武道大賽不能給我爭口氣,看我不揍扁你。”


    子君現在心情不好,在問估計也問不出什麽。於是我們便站在那裏看。


    花含對我吼:“過來幫忙收拾呀,站著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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