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在一個木屋中醒來,雙手被反悃在後,掙紮幾番無用。自知心有餘力不足。見屋門洞開,四女於屋前席地坐,隻覺十分好看,渾然忘記人質身。


    此時,日中天,暖陽偷縫入。蟲音鳥語遊於耳,軟風葉如鈴。有女美如水。談笑春風薄拂麵,窈窕身姿娉婷。


    一時,四人食畢。苗兒立,尋四圍。恍恍有所思,入屋門。見我眼如鈴睜。不知所措,頓立不動。倏忽,驚聲尖叫,絕塵出門。


    “殺烏鴉的凶手醒啦。師師姐、畫詩、秦妃。”


    “醒的這麽早,不到兩小時。”畫詩詫異。


    “我們放了兩盒迷香粉捏,醒的這麽快?”秦妃問。


    “此人修為不淺,我們小心”師師說話言簡意賅。


    四人於是步入木屋。


    畫詩準備蹲下問我,苗兒讓她小心,畫詩微微一笑:“沒事他手腳被綁著呢。”


    問我:“你叫什麽名字”


    “也非,非也非也倒過來。”


    “也非,恩,好名字。你從哪裏來,來南極島幹嘛。”


    “我從京城來,我朋友的母親被人綁架,我們來救她。”


    “能說下你朋友的母親是誰嗎?水神宮從來不綁架人。”


    “子君沒告訴我她母親的名字。不過她說她母親是上一代聖女。”


    “你是意思是說我們水神宮,綁架了自己的聖女?我們不會這麽做得。”


    “我沒說謊。”


    畫詩站起來,看了看同伴。


    “你們覺得他有沒說謊”


    “不知道,但是我們應該不會綁架聖女吧?”秦妃問。


    “沒有,憑我三十多年的工作經驗,應該沒有。如果是說謊,那這謊言三歲小孩都看的出來,所以不是說謊。”苗兒說。


    “你是不是殺了我的烏鴉?”畫詩問。


    “我是被逼的,烏鴉先啄我,我才殺它。”我回答。


    “你怎麽能殺死那麽可愛的鴉兒。”秦妃說。


    “為什麽說自己被逼的”畫詩問


    “我想爬上水壩,烏鴉啄我後背。”我說。


    “但是你殺了我們的烏鴉,你得跟我們去見長老。”師師說。


    “是不是見下長老就可以走了,我還有急事。”我問


    “想得美咧,按照我們水神宮的宮規。無端殺死神宮豢養的獸物,最少判你做八年到十年的苦力。”


    “我抗議”


    “抗議無效”畫詩說。


    “我是有端的,不是無端。是烏鴉啄我在先,我殺它們在後。”


    “那你還爬我們水壩呢,我們水壩好好的在哪裏,你幹嘛要爬它。”畫詩說。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我說。


    “畫詩姐好厲害,竟說的他無言以對。”苗兒鼓掌。


    “你的武器在哪裏,給我們,給你解綁。”師師說。


    “武器給我們。”畫詩說。


    “對對對,武器交出來。”


    “殺鴉兒的武器在哪”


    “我說四位姑娘,看你們花容月貌,言語有理有義,舉止端莊溫和。為何問此蠢話。你看我發如稻草,一身破爛,滿退爛泥,哪有武器。即便有武器我藏哪裏。”我心想柳葉劍是我逃跑的工具,怎麽能說交出來就交出來。


    “我們哪裏蠢了,讓你交出武器正是我的聰明之處,虎無利爪,犬無獠牙,如何害人。”苗兒說。


    “話雖如此,但日出有軌,人行有道。我有武器自然就交給你們了,我若沒有叫我如何交。”


    “你如果沒武器,那鴉群是誰殺的。”苗兒問。


    “四位姑娘,實不相瞞。在下自小習武,內力早已出神入化。舉手間劍氣飛蕩,張口似虎嘯龍吟。何須武器,忒累贅也。”


    張苗聽後,立馬後腿三步:“大家小心,這人武功已經到了化氣成劍的地步了。”


    師師道:“苗兒,他要是真能化氣成劍,早把繩索割斷逃走了。”


    “滿口胡言”畫詩說我。


    “苗兒,你看他全身衣服無一處完整,唯獨腰間那塊沒損壞,你搜搜他那裏。”師師說。


    “啊,你不會化氣成劍啊”張苗問我。


    “你要是敢靠近我,我就用劍氣,劍你。怕不怕,怕不怕。”我說。


    張苗用手摸著下巴,自言自語:“憑我三十年工作經驗,你要是有劍氣,早把繩索割斷。你沒有割斷說明不會劍氣,我知道了你在說謊。哼,騙的了本姑娘嗎。”


    “我來幫你”秦妃走過來。


    於是二人開始在我們身上一陣亂摸,說句實在話,子君最色的時候都沒這樣摸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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