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整個咖啡廳的人如瘋了一般,拍桌子的拍桌子,罵的罵。說鮮花插在牛糞上,說子君能看上,是因為我卑鄙無恥下流,就會坑蒙拐騙。


    曉銘看不下去了,啪啪啪敲著桌子:“你家君君那麽厲害,那麽厲害還會看上卑鄙無恥下流下賤的也非啊。能看的上卑鄙無恥下流下賤的也非,你家君君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對方聽後準備搶答,口水都噴出來了,被曉銘伸手攔住)等下,還有——為什麽是把君君同居,為什麽不是被君君同居,小學沒學好,注定窮到老”曉銘回過頭對我說,“怎麽樣,押韻吧””


    我越聽越覺得曉銘這話在罵我。曉銘好像也知道自己說過了,一腳踩在桌子上:“子君的品味怎麽樣,不用你們管。她就是喜歡也非,也非即便是一坨屎,那也是子君喜歡的屎,你們連屎都不是。”


    我心想,曉銘你還是閉嘴吧。


    常言道:孰的可以忍,生的不可以忍。我和你們毫無幹係,這樣說我我就不開心了。我一向知道子君粉絲眾多,至於多到什麽程度,我倒是從未見識過,但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心想,子君你不行啊,粉絲質量太差,差評。


    就在我準備發飆的時候,小豬“啊!”的一聲,猶如痔瘡崩裂般,一招裂石掌劈碎曉銘踩著的桌子,曉銘失去支撐點從桌上摔下來。小豬指著人群,目眥盡裂。


    “你們——這群——混蛋——再說也非一句,我劈了你們。”


    人群更加躁動起來,一個站在前排的娘娘腔說:道理講不過,就改動武了嘛,哼。武行的人果然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猩猩呀。然後眾人接茬紛紛說小豬是大猩猩,醜八怪。小豬看了人群中的林薇,不忍在女神麵前被人侮辱,就要衝上去幹架。我趕緊攔住,打了他們,不正好落他們口實嗎。他們要辯論,那就辯。


    “對,我對陳先生的講話很不苟同,我很有意見。”我將小豬摁下,一把扶起曉銘。


    陳先生讓大家安靜,對我說:“你既然對我的話有意見,那我就不喊你同誌了。也非先生。您能否說下您的看法呢。”他的生沒翹舌,沒後鼻音。


    “我的看法就是。。。”我想其實你說的那些我還挺認同的,但是上台的戲子哪有不唱曲。


    “沒關係,您盡管說”這廝還鼓勵我。


    我忽然想起花含昨天和我說的一段話,因此我說:“武行本質並不是為了傷人,他更多的是為了強身健體。他是我們民族幾千年來的傳承。我自然也知道,武行相較於科技占用的資源稍多些,使得理工文化得不到很好的發展。但這並不能成為否掉的理由,就好比我們古代有裹腳、有太監,就認為我們沒有傳統美德。武行也是如此。何況現在武行還擔負著國家防禦重任。”


    這話幾乎是原搬自花含,他們聽完並未表現出憤怒或是嘲諷。而是沉默。


    陳先生嘖嘖稱奇說:“你說的很對,那你是支持武行呢,還是不支持。”


    我摸著下巴:“萬事萬物不能單一以喜歡或者不喜歡來論。譬如我喜歡吃麵,不能就說我不喜歡吃米。二者都喜歡的大有人在嘛。武行和科技派應該是並舉,而非對抗。”


    陳先生點頭微笑:“您說的很好,可是以現在共和國的情況來看,武行所占的資源遠高於科技派,你對此有什麽看法呢?”


    我說:“即便快如光電,也有行進的時間。何況是人事,我想共和國現在也注意到了武行和科技派資源分配不均的事。現在各大學府不都提高了科技派的進修課時嘛。我相信不久的將來,問題會得到解決的。”


    陳先生從講台上下來,來到我麵前:“你的觀點基本和我相同,不過我不認為共和國有你想的那麽好,我們對共和國失望過高於希望,武行和科技派的矛盾已經三四十年了,三四十年的時間足以讓共和國去做改變,可是你看現在的情況,完全可以證明共和國不作為。”


    話音剛落三十幾號人又嚎啕起來,說我們是共和國走狗,沒有同情心的剝削階級,四肢發達的野蠻人。我心想這沒法聊了。但我還是很想知道他們采取什麽行動,便問他們準備怎麽辦。


    這時林薇的男友,陰沉著一張臉走出來:“別以為武行無懈可擊,在科學麵前,武行就是垃圾。”


    曉銘用手捂著鼻子:“誰放的屁,好臭好臭。”


    “你們準備用暴力?”


    陳先生讓大家安靜,告訴我現在支持科技派的人非常多,他們隻要占領議會的多數席就能改變現狀,不需要暴力。隻是希望到時廢除了武行,你們別用暴力就好。我明白他們的意思,終究武行都是野蠻人。因此我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沒必要久留就離開咖啡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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