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兩個人都不來自一個地方。看到朱小波財大氣粗,朱富就硬是貼了過來。


    論年齡,他還比朱小波大一歲半,卻口口聲聲地叫朱小波大哥。


    “他,誰呀,不就一采花大盜麽?”狗子順著朱富看過去,看到了林天,一臉的懵逼。


    “采花大盜,采你個頭啊!”朱小波一聽,就又要一個窩心腳向前猛踹了。


    狗子立馬跪了下來。


    “他是我老大。”朱小波嫌惡地看了狗子一眼。


    “哦,老大!”狗子趴在地上,連聲地叫道。


    “狗子!”朱富隨意地喊了一聲。


    “汪——”狗子立馬抬了抬頭,狗一般地叫了一聲。


    朱小波一幫人,立即哈哈大笑。


    “狗子,狗子!”朱富又叫了兩聲。


    “汪——汪!”狗子立馬狗一般地又叫了兩聲。


    “搞笑,太搞笑了!現在,弄得哥哥我高興了,你們幾個,也就滾開吧!”朱小波說道。


    狗子一夥,五鼠鬧東京的五個痞子,終於“扶老攜幼”地離開了。


    朱小波走了過來,對著林天行了一禮:“林大哥,之後有什麽事,盡管言一聲。小弟我搞不掂的,找人也要幫你搞掂。”


    “謝了。”林天淡淡地說。


    朱小波又對著蘇夢雨獻了一陣殷勤,這才依依不舍地去打飯吃飯。


    蘇夢雨,麗婭,林天三人吃過了飯,就準備回去宿舍了。剛走到一處林蔭處,麗婭突然叫喚了起來!


    “啊啊,有人來了!”麗婭說著,就往蘇夢雨的懷裏躲。


    蘇夢雨大吃一驚,她立馬抱住麗婭,大聲地叫道:“麗婭不怕,有我在呢!”


    麗婭的瞳孔,卻突然間就放大了。緊接著,她就昏迷了過去。


    林天剛好在她倆的後麵,見狀就趕了過來:“來,讓我看看。”


    “你,會看什麽?趕快打急救電話,我抱著她,騰不開手。”蘇夢雨怨懟道。


    “我來看看吧。”林天說著,就摸了一下麗婭的額頭,額頭很燙!


    “打電話!手機在我包裏!”蘇夢雨幾乎是在喊了。


    林天無奈,隻得拿蘇夢雨的手機撥打了一個急救電話。蘇夢雨已經撐不住了,她扶著麗婭到了一張石凳上麵。


    林天道:“老婆,我有辦法,叫我先來看看吧。”


    “你,會有什麽辦法。啊,麗婭,麗婭不怕!”蘇夢的呼喊,淒慘至極。


    麗婭時而清醒,裏麵胡言亂語,不過總算醒了過來。


    林天也不再猶豫,一根指頭摁在了麗婭的腦後百會穴。


    麗婭的口中,立即停止了說胡話。林天接著道:“麗婭這屬於中醫的譫妄,她是被嚇到了。”


    “哦,還有些個道理。”蘇夢雨一看麗婭,已經止住了狂躁,也就稍稍地放下了心。


    “你,林天,真的會醫術麽?”看到林天已經開始動手,蘇夢雨又開始惴惴不安了。


    “放心吧,老婆,我坑誰也不會坑你呀!”林天胸有成竹地道。


    很快地,他找到了麗婭的穴位:大椎,列缺。


    頭項尋列缺,沒有錯的。譫妄之症,屬於急火攻心,緊急需要刺血。


    “三棱針!”林天無意地說了一句。


    “這是校園,哪裏會有那些個勞什子?”蘇夢雨也焦急起來。


    “你的發釵!”林天一抬眼,看到了蘇夢雨的頭飾。


    “這個東西,能行不?”蘇夢雨說著,一把拔下了發釵。她的一頭青絲,嘩地垂落下來。


    有幾綹,還落在了林天的手上。一時間,絲滑,清香,全部地襲擊過來,弄得他一陣的意馬心猿!


    “老婆,好香啊!”林天低聲地說。


    “林天,你再貧嘴,今晚就休想回去睡覺了。早說好,出了別墅,就不能這麽叫了,記性還有木有?”


    林天左手捏住鋼釵,右手一捋,哧溜一聲,發釵的頭部忽然起了一道青煙。


    再仔細看時,原本好好的鋼釵,已經變成了一柄扁針。


    “開始吧,她又要醒了!”蘇夢雨焦急地說。


    “不行,兩棱扁針能刺,不能放血。”林天沉著地說。說著話,他的右手又一捋。


    一柄真正的三棱針,就製作成功了。


    找到麗婭的頸後,隻一針,那裏立馬就冒出汙血來。再去兩個手腕處的列缺穴一刺,也是同樣的效果。


    汙血冒出幾滴後,麗婭的神智開始清晰起來。


    一分鍾後,她已經可以行動自如了。


    “我,方才是怎麽了,看把你倆嚇得?”麗婭微笑起來。


    “麗婭,你嚇死了個人!”蘇夢雨說著,差點兒就哭了出來。


    急救車到了,一看情況沒有必要了,也就離開了。為此,蘇夢雨還付了人家五百塊錢的出車費。


    “呶,你的發釵。”林天說著,將發釵遞還給蘇夢雨。


    蘇夢雨一看,頓時就生氣了:“我好好的發釵,成了三棱針,多難看呀。”


    “這個,好辦得很。”林天左手一捏,右手一撚。手中的發釵,頓時又恢複了原狀!


    “林天,你的這些個邪魔歪道,到底是從哪裏偷來的?”麗婭還在旁邊,蘇夢雨一把捏住了林天的耳朵。


    “老婆……我,一覺醒來,就會了呀。”林天的聲音,微弱到就是一陣輕風。


    老婆二字,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


    “不老實是吧?”蘇夢雨又要使力,突然之間,一股熱流湧上了她的手掌。一刹那間,她的手再也控製不住了。


    隻得撒開!


    “你,你又在使壞!”蘇夢雨說著,掄起拳就要打。


    遠遠地,有個老師走了過來。蘇夢雨一看,收回了手。


    三天之後,朱小波的生日聚會,除了蘇夢雨和麗婭等一眾女生外,還盛情邀請了林天。


    照朱小波本人的原話,是要感謝林天的搭救之恩。


    林天本不想去,麗婭提醒道:“你表妹小雨都去了,你就不去看著點兒。”


    一想到老婆要去,林天的心裏就很不滋味。


    朱小波大公子的排場,可不是一般的排場。藍灣ktv裏,一連開了兩三個包廂。


    林天跟麗婭蘇夢雨分在一處,還有其他的幾個同學。


    朱小波忙裏忙外的,也顧不上他們了。大概一個小時後,林天出去上洗手間,從門縫裏麵,無意地看到,朱小波的臂彎裏,還坐著一個紅色連體裙的美女。


    美女成熟優雅,雪白的臉頰。


    朱小波正在大口的喝酒,美女也是。有那麽一瞬間,美女還伸著她的鮮紅指甲蓋,喂朱小波喝酒。


    惹得大家一陣的哄笑。


    正在這時,有個混混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誰叫麗婭?”


    麗婭正玩得高興,一聽有人叫她大吃一驚:“是我,有什麽事麽?”


    “你媽快要死了,叫你趕快去一趟。”那個小混混,謊話說得那叫一個密不透風。


    麗婭站了起來,準備離開。蘇夢雨告誡道:“麗婭,先打個電話問問吧。”


    “不用問了,你媽都不會接電話了呢。”那個小混混,一看就是個催命的。


    “那你爸呢,你媽住醫院,你不會告訴我,你爸不在那裏吧?”蘇夢雨提醒道。


    “我爸呀,那是個四海為家的人,他一個人在外麵,逍遙得很呐。”麗婭忿忿地說。


    “走吧。”麗婭說著,就準備跟著那個小混混離開了。


    林天正從門口進來,一頭跟他倆撞在了一起。蘇夢雨叫道:“林天,堵住他倆!”


    林天將身體一橫,用身體將兩個人堵住了。


    那個小混混,一看就要露餡,立馬凶相畢露:“你,是想要死的麽?”


    “是的,來吧。”林天微微一笑。說話間,不經意地抬了一下袖子。


    一陣疾風,立即吹了起來。小混混一個沒站穩,居然給刮倒在了地上了,他大吃一驚。


    起身之後,立馬就想要逃之夭夭。


    林天一把捉住了他,叱罵道:“小子,你老大是誰?”


    “我,我們老大,就是墨鏡男,獨眼龍。”小混混的話一出事,林天不禁笑出了聲。


    “叫他聽電話。”林天聲音低沉地說。


    小混混還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墨鏡男獨眼龍的電話。一聽說是林天,獨眼龍立馬就客氣起來。


    “這種事情,還用得著你林大哥過問麽?”獨眼龍一聽,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


    “怎麽回事,坐實招來!”林天根本不給對方時間。


    “是這樣的,林大哥,麗婭的父親,欠了我們的賭債,現在逃之夭夭了。沒辦法……”


    “沒有辦法,就能拉人家的人麽?我告訴你,立馬給我放人,要是敢遲一分鍾……”


    林天還說著話,一腳就把那個小混混踹進了桌子底下!


    獨眼龍說:“林大哥,既然是你老人家管的事,我也就好說多了。別的不說了,三十萬賭債,隻收回成本好不好?”


    “不行,不要說三十萬了。我家現在,連三萬也拿不出來呢。”麗婭就站在林天旁邊,開始啜泣。


    “三十萬可以,三百萬也可以。要不,獨眼龍,我一次性地給你三千萬吧!”林天說。


    “林大哥,上麵的交待,我也沒有辦法吧……”獨眼龍的聲音,已經低下去,沒有底氣了。


    “沒關係,我給你五千萬,你往上麵也好交待。明天剛好是七月十五,我一次性地都燒給你!”林天冷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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