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咱陳家的那位新晉外家人嗎?這每年的人手選拔,什麽時候輪到外家人參加了?而且這鬼穀祖地,外家人好像也沒資格來這吧?”


    陳明澤開口就是嘲弄,眼神也有著強烈地質疑。


    “關你個屁事啊?”陳明軒懟了他一句,拍著陳靖肩膀就要走。


    “走什麽?話沒說清楚,著什麽急?聽說你倆是堂兄弟關係,不會是你陳明軒徇私,才把他帶來的吧?”陳明澤道。


    “你要是眼瞎耳背,就最好閉上你的鳥嘴,鬼穀這地方,豈是想來就能來的?若沒得到允許,誰他媽敢徇私,你腦子是不是裝了豆腐渣?”陳明軒幹脆罵了起來。


    “陳明軒,你放肆了,作為旁係,你就是這樣跟嫡係說話的?”


    在陳明澤的身邊,有個身材高大的人,忽然喝斥一聲。


    “我就這樣說話,你咬我啊,有種單挑啊?”陳明軒吊兒郎當,一副混不吝的樣子。


    他陳明軒雖然說境界沒多高,因為水火相衝的命格,這一輩子估計都隻能卡在50厘米的位置。


    但是他畢竟少年時代也號稱天才,論悟性,比大多數人都要強得多。


    論戰力,其實也不低。


    不說別的,就他跟陸開、陸關交手的那一幕幕就足能看出他的戰力。


    若非力量不及,他在陸開陸關兩人圍攻下,也未必會顯得太過狼狽。


    所以,在這同輩人裏,隻要對方沒超過煉氣小成,陳明軒也當真是誰也不怕。


    那個身材高大的青年一聽他這麽說,隻哼了一聲,倒也並未敢接茬。


    這說明他們彼此之間,以前肯定也鬧過矛盾,應該也打過,隻是結果應該都是打不過陳明軒。


    “陳明軒你得意個啥?你花花公子之名如今傳得到處都是,還總是不要臉地搜集一些穢亂不堪的東西,陳家高層沒跟你計較這回事,你自己也該有點自覺。別玷汙了陳家的名頭。”


    “關你鳥事,不服就跟我打一架啊?”陳明軒也不爭辯,話裏行間就一個意思,不服就打,敢不敢?


    陳靖笑了一下,心說怪不得陳明軒之前跟他說隻要達到煉氣大成,在家族裏想幹啥都行。


    ‘看來在陳氏家族當中,大多數的時候,還是以實力唯尊的,拳頭硬的人,才有話語權。拳頭不夠硬,便是嫡係身份,也不夠看。’


    年輕人鬧了矛盾,沒二話,直接就一個字——打。


    打不過的人,就沒什麽好說的了,總不至於你打不過就跑回去叫家長來幫忙吧?


    那就忒丟人了。


    “我知道你這個堂兄弟得到了高層的準許,但是你也別忘了,咱們陳家有個規矩就是外家人就算得到資格,那也得經過一輪測定,才進得了鬼穀的大門。這一條,你好好想想,我應該說的沒錯吧?”


    陳明澤冷笑著說道。


    陳明軒眉頭皺了皺,當看到陳靖那詢問的目光時,他想了一下之後,也點了下頭。


    這表示陳明澤說得沒錯,家族當中的確是有這麽一條規矩。


    但是畢竟外家人參加選拔賽,已經很多年沒出現過了。


    所以這一條,基本也可以免除。


    可如果有人一定要執行這一條,那也沒錯。


    “聽你這意思,你有什麽想法不成?”陳明軒道。


    “想法倒是沒有,隻是我一向都為家族著想,每一年的選拔賽,參加的人手本來就多。為了節約時間,像那種無能的廢物,當然是最好就不要去浪費時間和機會了。剛才我也向上麵匯報了,上麵準許,讓我來審核測試這一關。所以也就是說,你這位堂兄弟想進鬼穀,得過了我這一關。”


    陳明澤傲然地說道,其實他剛一上飛機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陳靖了。


    明陽市一行,功勞他一個人全占,但主要出力者,卻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所以,當看到陳靖居然也來參加這次的選拔賽後,他心裏就產生了一種很複雜的情緒。


    反正,就是非常抗拒陳靖這個人,不想看到他。


    於是,他就聯係他的祖父,提出想把陳靖直接趕走。


    但他祖父說,陳靖被賜予資格是長老會決定的,其他人沒有一票否決權。


    但是,如果真想把他直接趕走,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那就是測試這一關!


    外家之人,普遍都要比正牌陳家人差得多,所以老祖宗當年就立過一條族規,外家人如果取得資格,必須要先經過測試一關。


    如果連測試都過不了,那也沒必要去選拔賽丟人現眼了。


    隻是,按照正常的規矩,所謂的測試,隻要你能打敗任何一個正牌陳家人,都算過關。


    但這次的測試審核權,既然在陳明澤的手上,那這個測試,肯定就沒那麽容易了。


    “你要測試他?行吧,你們誰要跟他打?或者一起上?”陳明軒笑了。


    陳靖的厲害他最清楚,如今的陳靖已經踏破51厘米的桎梏了。相當於一個半步小成。


    而且他的戰力,連陸開陸關這種狠人都不敵,別提陳明澤這群膿包了。


    所以一聽這話,他非但毫不擔心,反而還有一種想看戲的期待。


    陳明軒說完話,還特地把陳靖推了出去:“測試這規矩的確是有,他們既然要打,你就陪他們玩玩。另外我也告訴你還有一條規矩,就是咱們陳家規定的決鬥,隻要不打死,隨你怎麽打。”


    “哦。”陳靖不動聲色點了下頭。


    陳明澤卻冷笑一聲:“你想多了,我們這些人,當然不會親自跟他這種外家人交手,這多有失身份?說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嫡係的欺負外家的。所以,要跟他打的,另有其人。”


    要知道陳明澤可是親眼見識過陳靖的厲害的。


    張家在張家園門口擺下的擂台,就是陳靖打下來的。


    因此,既然知己知彼,他當然不會輕易隨便給陳靖安排一個簡單的對手。


    “嗬嗬,自己不敢來,還叫別人來?行行行,我看你能叫誰來。”陳明軒笑著說。


    陳明澤忽然往後麵招呼了一聲,立馬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


    此人是陳家的家臣,體內靈線62厘米,正宗的煉氣小成級別。


    “就他吧,也別說咱欺負你,他是鬼穀門衛當中最弱的一個。你要是連他都打不過,那鬼穀這道門,你也就真沒資格踏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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