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叔,懷疑這種話可不要亂說,一切還是得以證據來說話。”陳靖道。


    “證據?證據就是我手上這道符籙,我以陳文柱生前之物引入氣息進入這道符籙裏,又以陳家的特殊符咒法畫寫了這道符,現在這道符已然可以辨認殺人凶手,誰殺了陳文柱,那麽誰的身上會沾有陳文柱死前的怨氣,隻要這道符貼上去,就能形成感應。不如,咱們實驗一下?”陳文友微笑道。


    陳家還有這種符籙之術?


    陳靖看向陳明軒,陳明軒微微搖頭,表示他也沒聽過。


    當即,陳靖以準確率的能力來判斷,結果得出【準確率0%】,這樣的一個結果,也就表示這陳文友在撒謊。


    陳家根本沒有這種符籙,而他隻不過是想借種手法唬人而已。


    ‘隻要我表現出心虛,那麽他就會愈發認定,而我隻要表現得無所謂,那他就沒法判斷了。’


    不得不說,這陳文友的確是比陳文柱難對付。


    “可以啊,我們坐得正站得直,也不怕驗證。族叔你盡管來驗證就是了。”陳靖道。


    “好。”陳文友微笑著就將那符籙朝陳靖身上貼來。


    眼看是朝胸口貼,可在即將臨近陳靖身體的時候,他的手忽然朝下邊,摸向了陳靖的小腹丹田。


    陳靖看到這一幕,立刻將身體一弓,腹部往後縮回。


    而陳文友表情一斂,右手追著抓了過去。


    陳靖左腳後移,身形飄轉360度,一躍而開,就在3米之外:“族叔,你這是做什麽?”


    然而陳文友這次也不說話了,再次追來,他的腳步也踏出了詭譎步法。


    陳明軒在旁看了,忍不住就脫口呼道:“這是……縱橫十方步?”


    “好小子,你居然認得【縱橫十方步】?眼力勁算是不錯。”


    陳文友腳步虛幻,忽然是縱向,忽然是橫向,在他快速移動之下,那方寸之間,好似形成了四個殘影。


    這【縱橫十方步】是鬼穀陳家至高的身法秘術,也唯有正嫡係那一脈的人才有資格習練。


    所謂正嫡係,是怎麽劃分的呢?


    鬼穀陳家也是遵照古代傳統,長者為嫡。也就是說,一個父親生了8個兒子,唯有老大有資格修煉。


    而這老大才叫正嫡係,而其餘七兄弟隻算嫡係,他們的子孫就是旁嫡係,超過第四代,也就算是旁係了。


    “你會【縱橫十方步】……難道你是……”陳明軒眼神一驚。


    “明軒小子,你先不要多嘴。”陳文友喝了一聲,然後縱橫交織的四個身影同時撲向了陳靖。


    陳靖則以【洛神縹緲步】來應對,身如輕煙,在那縱橫十字的切割當中,他遊刃有餘地進退自如。


    接著,陳文友發起一拳就攻向陳靖,而陳靖也不客氣,既然已經動手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準備留手了。


    於是,手上青黃二氣迅速縈繞,疾若奔雷的一拳與陳文友硬撼在一起。


    “嘭!”


    這一撞,就好似兩輛高速行駛的水泥攪拌車對撞在了一起,沉悶的聲音震耳欲聾,這旁邊的大地也在微微搖晃。


    一拳之後,陳靖和陳文友雙雙兩分,互退了六七步。


    這一交手,結果竟然是秋色平分。


    陳靖大驚,眼神裏滿是不敢置信。


    ‘我以【混元一氣功】打出的一拳,他居然能夠擋得下來?’


    要知道他現在的拳勁,一般的煉氣大成根本當不出,就算是之前的高手陳旌,也根本撐不住他全力一拳。


    可此人倒好,不但撐住了,而且還有反擊之力。其拳力比起陳靖來,也是絲毫不差。


    ‘沒想到這個陳文友竟是如此硬茬,既然如此,難道隻能使用我的秘密武器了嗎?’


    一個完全不弱於自己的對手,如果打長久戰,陳靖不懼他。


    憑借身上的海量靈石,陳靖自信能勝他。


    可是,此人如果一味地想走,那陳靖也沒把握能留得住他。畢竟兩人實力在伯仲之間而已。


    所以,若想殺對方,那就隻能用絕招了——河神龍牙。


    陳靖得到河神龍牙,至今還沒用過,那龍牙上有金鱗詛咒。隻要用龍牙刀刺傷了此人,那麽此人就得準備迎接金鱗一族無窮無盡的報複。


    “嗬嗬,果然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紀,就能達到如此成就,也不愧是陳星河的後代。這冥冥之中也果然是有定數,陳星河那種人物,我一直不相信他的後輩都是平庸之輩,如今看來,我這種猜測果然是對的。”


    陳文友這個時候卻笑了起來,然後拍拍手,示意陳靖不必劍拔弩張了。


    可陳靖豈會輕易罷手?


    陳文友身份不明,最好的處理結果就是弄死他。


    然而,陳明軒忽然大聲喊道:“陳靖,停下來,別無禮,他是……族長之子。”


    “族長之子?”


    “整個陳家,會【縱橫十方步】的,隻能是正嫡係,而正嫡係指的就是族長一脈。非長子而不傳,如果不出意外,他也將是下一任族長。”陳明軒道。


    “哈哈哈哈,明軒小子,你這話說的不對。陳家是個大家族,不是古代皇朝,並不存在父傳子這種傳統,下一任族長是誰,也是要憑實力競選的,而我,充其量隻能是候選者之一而已。”陳文友笑道。


    盡管說是這麽說,反正陳明軒對他是再也不敢無禮了,哪怕看他的眼神,也帶著三分敬畏。


    陳文友見陳靖還是一副警惕狀,他便笑道:“陳靖賢侄,你不必如此緊張,我此番過來,不是要找你們的麻煩。說句實話,我此來,也正是族長的意思。至於陳文柱的失蹤,以及陳旌、陳煦的死,實際上,我並不怎麽在意,族長方麵也並不怎麽在意。


    族長在意的,是我們陳家是不是真的出了一個了不得的少年英才。


    所以,才特地讓我來驗證一下。經過剛才的交手,我已知道,陳靖賢侄的確是不一般。以你的實力,如今整個明字輩當中除了陳明漢之外,我敢斷定,已無人能出你之右。”


    聽著他這話,陳靖心中反而更疑了。


    這陳文友,到底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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