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這姿態,就擺明了一個態度——強硬!


    別跟我扯什麽理由,大家都是帝君,你們沒資格來木帝一脈指手畫腳。


    就算是要召開帝族審判,那也是在未登基之前,才能召開。


    如今陳靖登基都完成了,身份也穩定了,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再召開帝族審判了。


    今日這四個帝君聯袂而來,恐怕主要的目的,並不是想問陳靖的身份來曆,而是要問葬神棺的事。


    “四位如果隻是想知道我的身份來曆,那就請回吧,我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搭理你們。”


    陳靖擺出冷漠的姿態,這四周的狂雷湧動,就是他的態度。


    帝君與帝君之間,一般情況下,打是不會打的。


    也正因為陳靖知道這些規則,所以態度才這麽強硬。


    關於身份的事,他也有底氣這麽強硬。


    因為就算他不說,就算前麵十多年帝族沒有一個人是認識他的。這又怎麽樣?


    他如今一頭白發,全身上下哪裏不是木帝一脈後裔的樣子?


    而且,當初二王的嫡子還跟他有血脈共鳴。


    隻這一點,就完全能夠證明了。


    你可以懷疑他是旁係的旁係,但你無法否認他真的是木帝的後裔。


    “既然木帝你不想說,那就算了。我們四個這次過來,主要是想問你葬神棺的事,據說木帝你跟葬神棺關係匪淺?”金帝再次開口。


    “其他事情,我們可以不管,但葬神棺是上古邪物,是我們帝族共同排斥之物。木帝你若是真與它交好,這便是違背了帝族的規矩。”


    “嗬嗬。”陳靖一笑,“你們都知道葬神棺是什麽級別的東西,換做你們任何一個人,如果被葬神棺盯上,你們自問,能奈何得了它嗎?”


    四帝對視了一眼,皆沒說話。


    他們任何一個人單獨碰上葬神棺,若是打,那肯定是打得過的。隻不過想毀滅葬神棺,就不太可能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火帝似乎聽出了言外之音。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它盯上了我,非要跟著我,你說我有什麽辦法?”


    “難道葬神棺不是你放出來的?”金帝質問。


    “為何你會覺得是我放出來的?”


    “葬神棺的封印之處,鮮少有人知道。若不是你放的,又會是誰放的?”


    “這樣吧,我以血脈發誓,若葬神棺是我放出來的,就讓我全身血脈爆裂而死,如何?這總可以了吧?”


    帝族以血脈發誓是最毒的發誓方式了。


    陳靖發誓之後,己身安然無恙。


    也無需什麽證據,隻這一條誓言,就足以證明葬神棺不是他放出來的。


    四帝見此,再度沉默。


    血脈發誓沒有應驗,這便是證明陳靖的話是真的。


    “那你可知道葬神棺目前何處?”


    “為何你覺得我會知道?”


    “因為你是木帝,你的帝眼能看穿虛無,能洞穿一切生命。五帝之中,唯有你的感應力是最強的,不問你問誰?”火帝說道。


    聽了這話,陳靖也這才知道,原來其他四帝的帝眼都是不一樣的。


    帝族五脈,每一脈的性能都不一樣,各有各的優勢。


    ‘原來我的帝眼是目前帝族當中感應力最強的!’


    “很抱歉,我並不知道它在哪裏。不過話說回來,葬神棺雖然是邪物,但在曆史上,也跟我們帝族有過千絲萬縷的關係。


    為何我們就一定要排斥它?不能利用它?”


    陳靖問道。


    “利用它?你說得倒是簡單,葬神棺兩麵三刀,往往能在關鍵時刻背後捅刀子。當年帝族與王族的戰爭,若非它的背叛,我們帝族也不會死大量的英雄前輩。更何況,你可知道葬神棺的主人是誰?


    葬神棺到處吸收精血和靈魂,為的就是複活它的主人。


    你若是知道它在哪裏,最好是告訴我們,然後我們聯手再次封印它一次。


    若不然,等有朝一日它將精血、靈魂搜集滿了,它的主人或許就要再度複活了。”


    “它的主人?”陳靖眉頭一揚。


    這個事,他可從來沒聽過。葬神棺居然還有主人?


    “它主人是誰?”陳靖追問了一句。


    “你作為木帝,連這個都不知道?它的主人,根據上古遺留下來的信息,乃是一名大惡。


    此惡若是複活,必是宇宙一大威脅。”


    關於葬神棺的事情,陳靖還真的是知之甚少。


    這會兒聽了他們的介紹,他心中也是一跳。


    ‘怪不得葬神棺那麽貪婪的要別人的血肉和靈魂,原來是要複活它的主人!’


    對葬神棺,陳靖其實也很想封印了它。


    盡管它的確幫過他幾次。


    他能當上木帝,也多虧了它的出手幹掉了一王和十一王。


    但是它的存在,卻總讓陳靖覺得有一種隱在的威脅。


    若能處理掉它,那自然是極好的。


    隻不過,葬神棺如今去了哪裏,他真不知道。


    即便開啟帝眼,也無法發現。


    葬神棺在之前他登基之後,就離去了,誰也不知道它去了哪裏。


    “我之前的確不知道這事,現在既然已經知道,若下次再看到它,定會告訴你們。”陳靖道。


    “葬神棺極為狡猾,我們五個之間必須要結成傳送鏡,隻有如此,才能在第一時間困住他。”


    “木帝,亮出你的傳送鏡吧。”


    傳送鏡,是一種帝族最為高深的傳送器。由血脈之力締造。鏡子之中,能互通往來。


    當初一王去六王的領地,就是用了傳送鏡。


    那是瞬間跨過幾個疆域的裝置。比陣法更快,更精準。


    隻是,一王和六王締造的傳送鏡,跟帝君級別是不一樣的。


    帝君級別的傳送鏡效果要更好,隻要啟動,幾乎可以秒傳。


    在一秒鍾之內,就把其他四個帝君呼喚過來。


    陳靖在身上找了一下,鏡子都一樣,他在戰利品裏有不少。隻要以自己的精血祭煉一下就可以充當自己的傳送鏡。


    當他在手裏當場祭煉了一番後,然後就舉了起來。


    接著,其他四個帝君,也紛紛亮出了自己的傳送鏡。


    他們同時發動血脈的力量,五股力量發出五色光彩,形成5條線,彼此連接。


    數秒之後,陳靖的傳送鏡突突兩跳,鏡子上多了一個五色的印記。


    其他幾個帝君的傳送鏡,也同樣形成了一個五色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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