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手中的葬神棺在砸毀邪惡葬神棺的同時,它自己也在破裂。


    不過比較起來,還是邪惡葬神棺破裂的要更加厲害一些。


    因為,到底還是有火帝和水帝以及金帝在聯手攻擊它。他們三個的攻擊配合陳靖手裏的這具葬神棺,足以讓天平的一端往己方傾斜。


    連續的攻擊中,那個骷髏頭在尖叫,在謾罵。


    “你這個卑劣的低等生物,竟敢如此對我。”


    “當初若沒有我的幫助,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如今居然恩將仇報!”


    “你隻是卑劣的人族,冒充帝族走到今天,若沒我,你能做到嗎?”


    “可惡的人類,可惡……”


    然而,它罵得越凶,陳靖也砸得越凶。


    砸了幾百下之後,那骷髏的聲音也開始萎靡了。


    與此同時,邪惡葬神棺裏麵發出了吱吱吱的叫聲。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從裏麵想跑出來了。


    “注意,這棺材裏麵裝的,極有可能就是那隻怪物。”金帝忽然提醒眾人。


    陳靖在這個時候,用上了渾身最大的力量,燃燒龐大的血脈之力,抓著葬神棺進行了終極一擊。


    轟隆!


    他手中的葬神棺當場砸斷,而邪惡葬神棺也被砸得扭曲,當場碎爛。


    兩具棺材,同歸於盡。


    在邪惡葬神棺碎爛的霎那,那具骷髏頭的虛影,緩緩地從空氣中飄浮而起。滿目怨毒。


    但終究,它是消散了。——終於死了。


    而邪惡葬神棺在碎爛之後,一個肉瘤一般的東西,從棺材裏滾落了出來。


    那東西剛一出現,水帝就以寒冰真意的極致寒氣,將之冰凍在半空裏。


    金帝的手中凝聚一杆錐天之刺,當場刺穿了那肉瘤。


    肉瘤一穿透,那血,當場就飆射了出來。


    火帝見狀,以【昧火之珠】放出滾滾火焰,將落下來的血液也給燒得蕩然無存。


    就這般,幾人聯手之下,肉瘤並不如葬神棺那麽能扛。隻幾下功夫,就被燒得灰飛煙滅了。


    至此,五人都鬆了一口氣。


    “從今以後,倒是可以放心了。”火帝雙手負背,心中的那顆石頭也終於落地。


    “對。”水帝也點點頭,葬神棺沒了,他們的結局自然就不會是那樣了。


    隨後這兩帝,同時將目光對準了陳靖,問道:“木帝,你沒有什麽話要說的嗎?”


    陳靖聳聳肩:“本來倒也是想說點什麽,但現在,好像也不用再說什麽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火帝皺眉,微微不喜。


    “吞天皿(陽)既然在你身上,你理應早點告訴我們。這事,你做的終歸有點不對。”


    “告訴你們不告訴你們,不也沒區別麽?按照吞天皿的輪流管製時間,每輪流到一脈,掌管的時間是一萬年。我們木帝一脈自二王開始,到現在還隻是過了幾千年而已。


    按道理,它還是屬於我們木帝一脈掌管的。我之前也說了,我之所以不聲張,也不過是為了調查它當年到底是被誰藏起來了而已。


    再者,就算告訴了你們又有什麽用,這東西對於我們這個級別的人來說,難道有什麽太大的用處嗎?”陳靖說道。


    吞天皿放在體內,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精通五脈的天賦能力。


    除此之外,它的那種可以提升個人實力的能力,對於帝君級別的人而言,的確是沒什麽用了。


    “各位,不必多言。”金帝忽然插了一句嘴,擺手道:“火帝、水帝,你們兩個也不必質疑木帝。不管他之前是什麽身份,也不管他是用了什麽手段得到了吞天皿。吞天皿(陽)的回歸總歸是好事。


    經過剛才的事情,你們也應該看出來了,隻有我們團結一致,才能改變一切。


    若是我們五個人之間相互猜忌,那必定就會被外人所破。


    剛剛我們若是被葬神棺挑撥,一旦對木帝動手,那我們五帝就會變成四帝,一旦成了四帝,搞不好,我們在洞穴裏看到的未來就將現實演繹一次。


    木帝的存在,對我們而言,是好事,並不是威脅,這一點,大家有目共睹,以後,類似的猜忌,就不需要了。”


    “金帝,你能確定他能帶領好木帝一脈?”火帝忽然問。


    金帝笑道:“我都拿不出我們金帝一脈的【破界之戟】,可他卻能拿出甕雷錘,這份資質上,便要在我之上。我倒是覺得,他的成就,應該不會下於你們二人。”


    “金帝,你對他的評價倒是很高。”火帝微微哼了聲。


    陳靖這時也自己站出來說道:“要不,比一比?火帝和水帝,似乎都看不上我,不管我以前是什麽身份,我這一身血脈,是假不了的。我確確實實是木帝一脈的後裔,這一點毋庸置疑。


    至於你們懷疑我能不能帶領好木帝一脈,我們幹脆來個比較。


    就以100年為限期,100年後看看到底是我木帝一脈強,還是你們水帝一脈、火帝一脈強,如何?”


    “你要跟我們比?”水帝和火帝同時冷笑。


    如果說木帝一脈沒有經曆過內亂,一王、十一王、七王他們還活著的話,倒也是有可比性。


    可現在,木帝一脈那些稍微強一些的王,幾乎都死了。


    陳靖的麾下,可以說是人才凋零。


    這種實力,也敢跟水帝一脈、火帝一脈比?


    “對,就是跟你們比,敢比否?”


    “既然要比,那就總要有個賭注。賭注是什麽?”


    “你二位說了算。”


    “好,既然讓我們說了算,那就一枚異卵,如何?如果你輸了,你就去為我們尋找一枚異卵,反過來也是一樣,你若贏了,我們送你一枚異卵。”


    “可以。”陳靖想都沒想,一口答應。


    說起異卵,他還有兩顆,自己用一顆,還有一顆可以拿來打賭。當然,他也不認為自己會輸。


    “答應得這麽輕鬆,看來木帝你是胸有成竹啊,我都不知道你的自信從何而來。”水帝說道。


    “說起來,這份自信,還多虧了水帝你。”


    “多虧了我?”


    “沒錯,多虧了你借吞天皿(陰)給我,如今陰陽吞天皿都在我手中,我已經從這陰陽變化之中,隱隱窺見了終極之路的秘密了。”陳靖神秘地笑了笑。


    “終極之路?”


    聽到這個詞,水帝和火帝的表情同時一驚。


    就連金帝和土帝,也微微側目。


    終極之路,也同是他們所追求的道路。


    如今,木帝陳靖竟然已經初窺門徑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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