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當他幾乎要被凍僵,在他的感覺中應該說被凍死之時,原本赤紅色的心髒陡然變得赤紅一片,而從其中也突地傳出一股熾熱的炎力,炎力快速的在血管之中流過,原本已經被凍住血液瞬間解凍,血液重新在血管之中奔騰起來,而他發現自己的血管之中憑空多出了一種類似於原本毒力一般的炎力,而被這麽一凍一烘的,經曆了冰火兩重天的皮肉血管和經脈變得晶瑩剔透起來,似乎是被祛除了糟粕的米粒一般,堅韌度強了數倍的同時,胡健感覺似乎一直困擾著自己的資質也就是修煉門杠已經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


    胡健心頭暗暗慶幸的同時開始對異變的心髒疑惑起來,心髒之中顯然含有著某種恐怖的他所不能理解的能力,先是能輕易地融化掉硬度非同一般的鐵箭,現在還能擋住抵消這股恐怖的寒力,胡健不禁疑惑猿武所說的火鴉到底是什麽妖獸,反正肯定不像猿武所說的什麽普通靈獸,如果是普通至極的靈獸,怎麽可能光是一滴血都有這麽恐怖的能力。


    而與此同時,胡健的血脈之中充斥著一股股炎熱的火力,但胡健雖說能感覺到血脈中的炎火之力熾熱,但血管經脈卻不像往常一般無法承受,而且其的血脈之力足足強了數倍,幾乎達到了武將高級圓滿之境,實力可謂是足足提升了數倍,等到胡健細細思量了之後,這才恍然察覺到靈血已經如同乾陽火體中記載的那般已經邁出了最難的第一步,這讓他驚訝之下簡直喜出望外。


    就這樣,差點身死道消無福消受的胡健心中鬆了一口氣後,很快在符荷的攻勢之下再度迷亂起來,整個人飄飄欲仙,再也沒有心思再去考慮心髒到底蘊含著什麽異能,以及應該怎樣開發,包括這含有奇特異能的心髒會不會影響到他將來的修煉。


    雖說現在的胡健已經醒轉過來,連帶著風縛術也在一夜之間徹底化作青煙,再也不能束縛住他,但身上如同小貓依偎在懷中的符荷,一臉甜馨地睡的正香,可愛異常,而且他的命根子還被符荷緊緊包裹著,他現在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正念邪念接連入腦,完全是失掉了主心骨一般,正被腦海中思想上的冰火兩重天深深折磨著。


    正在胡健心中思索對策,暗暗頭疼之時,身上的符荷眼皮忽然輕輕跳動了一下,緊接著嘴中變傳來一聲悅耳的嚶嚀之聲,而後眉頭微皺偏了個頭,貼著胡健的胸膛另一側繼續睡了起來……


    雖說符荷並沒有醒轉過來,但這一番半睡半醒的更為迷人的可愛模樣可是完完整整地落在了胡健的眼中,加上那嘴中那悅耳的如同靈雀一般的嚶嚀,更是讓深陷冰火兩重天的胡健熱血上湧,眼中邪火大盛,身上的某個部位更是不爭氣的顫動了一下,挺拔地如同筆直的鬆樹一般。


    “啊……”


    符荷昨天完全是被春藥所亂,對痛感的感應大大降低,但現在已經飽受了一夜的摧殘,被胡健那劍老都讚歎不已的家夥事這麽一攪和,頓時吃了一痛,嘴中叫出聲來。


    睜開眼睛的符荷就望見胡健那滿是邪火的明亮眼眸,察覺到自己身處的環境之後,心中自然一驚,兩隻手臂一撐,下意識地想要趕緊離胡健遠點,但符荷剛剛撐起身子,下身忽然一痛,重心不穩之下又做了回去,眉毛悄悄皺起的她,臉上帶著一絲痛苦之色。


    胡健瞳孔微微擴大,看著符荷那因為痛感微微皺起的眉頭,雙重刺激下的他,回想起昨日的種種,熱血再度瘋狂上湧,腦海中哐地一聲巨響,什麽禮義廉恥,君子不趁人之危,接下來怎麽辦等等亂起八糟的想法全部丟被其拋之腦後,兩隻被釋放開的手,毫不客氣地攀上秀峰,翻身將符荷壓在身下……


    符荷眼中再度吃了一驚,兩隻眼睛瞪開,方寸大亂,兩隻手臂不停地朝著胡健推去,但胡健可是武將中級的實力,體魄強橫無比,這樣不但沒能推開胡健,反而激發了胡健的獸性……


    頓時,原本安靜地山洞之中再度被盎然地春色所籠罩,此起彼伏……


    半個時辰之後,山洞洞口之處忽然有一個狼狽的人影衝出,男子正是胡健,隻是現如今的他黑色的衣袍不整,其上還有碎冰點點,身後還跟著一個巨大的冰錐……


    “淫賊,我殺了你……”


    緊接著一個身著黃色羅衣的妙齡少女緊追而出,一臉憤懣之色,眼中的寒氣幾乎如冰天雪地的寒風一般,冷冽而又刺骨。


    胡健也是沒有了平日裏的淡定,一臉心虛地在符荷的攻擊下左躲右閃,心中還暗暗心驚符荷的實力之強的同時,邊跑邊喊道,“符姑娘,你聽我解釋,昨天我是來救你,一不小心……”


    符荷聽了胡健的話,原本心中的怒火又盛了三分,小臉都氣的煞白,“這麽說,是我強迫你的了?!”


    “是……”胡健的話剛一出嘴,說符荷強行與他那啥,那不是火燒澆油,頓時反應過來他,嘴中連忙高呼道,“不是,不是,我意思是我不是故意的。”


    實際上符荷心中對昨天的事心中有大致的判斷,昨日她在迷離之際,胡健出現在山洞口射出一支利箭,那隻閃著寒光的精鐵箭從她的頭上飛過,尖利的箭名聲讓她短暫地清醒過來,清醒過來的她自然看見胡健出現在山洞外,向著羅重君衝去,但很快就再度迷失過去,胡健剛剛在山洞之中的解釋之詞她相信是真的,但是他看到胡健長相平平無奇,而且不過是武將中級的實力,怎麽看都怎麽普通,想到自己的清白被這人奪去,心中自然滿是不甘的怒火,而且即便昨天的事情是機緣湊巧,但....


    “那剛剛是怎麽回事?”符荷見胡健還是一副自己是無辜的樣子,符荷心中的怒意又盛了三分,手中的術法更淩厲了數分,一副不殺死胡健不罷休的樣子。


    聽符荷說到早上,胡健頓時心虛起來,他現在對自己早上的獸性大發也是懊惱不已,早上確實是他沒有忍住,但是符荷早上那嬌俏可人的模樣,那種讓血液沸騰的刺激,胡健相


    信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擋住這樣的誘惑,但他總不能說符荷刺激到他這種無恥的話。


    “符姑娘,早上確實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可以嘛,或者你要什麽?我補償你。”胡健承認自己的錯誤,嘴中開口道。


    符荷一言不發,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攻擊,但心虛的胡健,隱隱又覺得剛剛打了話有些不對,連忙又補充道,“不是那種補償,就是彌補下我對你造成的傷害。”


    二人就這樣一追一逃起來,越過山坡,草地,叢林,不管胡健嘴中說什麽,符荷都是不理不睬,手中的靈氣攻擊依然不停,道道冰箭如雨慕一般,但是眼中原本如寒霜般的寒氣卻是慢慢散開了大半。


    跑在前方的胡健嘴中有些氣喘,心中更是頭疼無比,不知道怎麽麵對身後的符荷,也不知道怎麽樣做,符荷才能停下手中的攻擊。


    正當胡健頭疼無比,狼狽躲閃著符荷的攻擊之時,天空之中忽然傳來一聲驚喜的喊叫聲。


    “師妹!”


    隻見一個身著青灰色長袍,麵容清秀的青年男子,鼻梁高挺,眸中靈光閃動,整個人給人一種冷峻剛毅之感,樣貌也是帥氣異常。


    隻見男子身形如風,隻是腳下微微點動,人就會射出數丈,而且周身隱隱有著驚人的寒氣翻湧,即便胡健離得老遠,都感受到一股如冰川一般的徹骨寒力傳來,顯然已經半隻腳踏入了真正的靈宗境界。


    聽到喊聲的符荷麵色微變,眼睛之中忽有一抹莫名的複雜之色,人傻傻地愣在了原地,麵上沒來由地有些慌亂,顯得有些舉足無措。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同符荷一同從天寒宗來到東薈城的鵲影,天寒宗符天蘇的大弟子,也是符荷一直愛慕的師兄,而符天蘇正是符三和符荷的父親,其和符荷包括來的幾個同門接了宗門的任務,前往不久後開放的妖魂亂地,目的自然是小秘境之中的包含化靈草在內的各種珍稀靈草等寶物。


    到了近前的鵲影,眼中微微帶著幾分疑惑之色,眼睛先是淡然地瞥了一眼胡健,而後看著低頭不語的符荷,低聲說道,“小師妹,你沒事吧?”


    符荷聞言身體微微顫抖,頭低著不去看鵲影,兩顆晶瑩的虎牙重重地咬在粉唇之上,眼中隱隱有如水的淚花閃動,心思複雜的符荷並沒有回答鵲影的話。


    看到這一幕的鵲影,鵲影眉頭微微皺起,眼睛再度轉向胡健,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小子,你對我師妹做了什麽?”


    胡健被靈師大圓滿境界的鵲影盯住,隻覺那冰冷刺骨的目光猶如實質一般,不僅身體如同針紮一般,而且身周的溫度快速下降,原本還溫風習習的林中霎時變得有些冰冷,忍不住心頭有一絲駭然。


    “我……”胡健自然不知道怎麽回答,總不能說自己跟符荷陰差陽錯之下把人的清白奪了,但是又實在不好在符荷麵前撒謊,嘴中就吐出了一個“我”字,後麵不知道怎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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