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飄,墨河輕飲,古村佳人依,唯存寄相思。


    在慕兒離開後,越言也調整心態,不過於悲傷,隻有精彩的活著,才能在明天更好的相遇。


    隻是平淡的生活中總是有人來打破本該有的寧靜,麻煩事也隨之而來,而且來的是如此之快,僅僅隻隔了一夜。


    “砰”門被一腳踹開,走進來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頭戴紫金冠,衣著綾羅,本身英俊的麵龐此刻卻是一臉的傲氣,走進來完全視若無人,根本沒把越遠這個主人放在眼裏,自顧自的坐下來,身旁的人立馬斟茶倒水,馬屁精味十足,此人便是湘北書院長老之一吳長老的的孫子——吳迪


    吳迪仗著自己的爺爺是書院長老,行事專橫跋扈,加上自己本身擁有不弱的實力行靈三階,在書院裏橫行霸道。


    很多即便實力遠勝於吳迪的學員,也不願意招惹,畢竟他的身後有吳長老,雖鬥得過吳迪,但未必鬥得過身後的吳長老,畢竟後者在湘北書院內位高權重。


    加上吳長老十分疼愛吳迪,視為心肝寶貝,大事小事皆偏袒吳迪,更加的助長了其囂張的氣焰。


    越言本甚是疑惑,自己剛到書院第二天,所接觸的人根本就沒幾個,怎會有人來“拜訪”這顯然是越言自己想多了。


    直到看到了吳迪身後的賀天,瞬間明白了事情的緣由。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畢竟賀天前麵對二狗子出手,現在又到自己的住處撒野,換成是任何人都難以咽下這一口氣。隻是令越言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未曾主動找賀天,他自己卻先自行找上門來了。


    原來之前賀天因為二狗子的事被越言一頓大嘴巴扇,心裏充滿了怒火,但自己又不是越言的對手,越言恐怖的肉身力量即便他在全力運轉靈力的情況,依然不能掙脫,十分的忌憚,於是便討好書院的吳迪,讓吳迪幫忙教訓越言,吳迪本就持強淩弱慣了,加上賀天的家族與自己的家族交情甚好,便爽快的答應下來,畢竟在他看來解決一個剛入書院的菜鳥那不是手到擒來,舉手之勞而以,不但自己可以立威,還可讓賀天欠一個人情,自然是一舉二得,甚是美哉。


    “滾出去”越言本就因為慕兒的離去有些心煩意亂,此刻更是被賀天吳迪激起怒火,毫不客氣的出言,臉上布滿寒氣,要不是自己知道了書院內部不允許隨意打鬥,早就出手把吳迪和賀天一眾丟出門外了。


    “嗬嗬……沒想到年齡不大,火氣倒是不小”吳迪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輕蔑的笑道,根本沒有把越言放在眼裏。


    “隻要你給我這位朋友跪下磕三個響頭,或者上鬥擂台你我切磋一番,我便放你一馬可好,不然我可不想落下個欺負新學員的名聲”說完一飲而盡杯中的茶水,顯得毫不掩飾的嘲笑。


    “哈哈,怎麽樣,小子叫三聲爺爺我就放過你”賀天也在旁陰陽怪氣的叫囂道。


    “哼”突然傳來一聲嬌聲,隻見走進來一位膚白貌美,冰肌玉骨,傾國傾城的少女,這不是越言在新生大會上偷瞄的那紅衣少女嗎?隻是此者臉上如同千年寒冰一般,布滿冰霜。


    越言看到紅衣少女進來,心中一聲呻吟“今天這都什麽日子,怎麽都來了”畢竟之前偷瞄還被發現,越言頓時顯得十分的尷尬,若有若無的避開紅衣少女的目光,可他忘了現在他才是這裏主角。


    吳迪認為紅衣少女和越言是朋友,甚至紅衣少女在替越言出頭。


    望著這一幕,吳迪倒是哈哈一笑“你該不會要躲在女人的身後吧?”說完還十分輕佻的看著紅衣少女,眼神裏沒有絲毫的掩飾,充滿了饑笑,認為越早十分的害怕自己,顯得更加的得意。


    越言望著一幕,知道今天這一戰不能免了,畢竟紅衣少女也無意間牽扯進來,越言自然也不會讓別人受委屈。“你要戰,我便戰”這也是熊大教給越言的修煉之言。強者要有一顆勇於戰鬥的心。


    越言也不廢話,轉身向鬥擂台走去,吳迪等人見狀哈哈大笑,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


    “吳少,這小子不知道死活,竟敢還接受吳少的挑戰”


    “嘿嘿,一會有這小子的苦吃,吳少一出手,天下誰與爭鋒”


    “吳少隻要一個小拇指,便可將野小子輕鬆打得跪地求饒”


    “這個鄉巴佬,一會讓他直接在吳少麵前叫爺爺”


    吳迪身邊的一群跟班急急忙忙拍著吳迪的馬屁,生怕自己的馬屁拍慢了,吳迪沒有聽見一般,爭先恐後,趨之若鶩。


    但吳迪卻十分享受這個被人拍馬屁的感覺,哈哈大笑不止,這些話讓吳迪的虛榮心受到了極大的滿足。


    紅衣少女見狀,黛眉輕蹙,猶豫了一下,依然跟著來到鬥擂台,倒不是擔心越言不是吳迪的對手,而是看不慣吳迪的專橫霸道,換成其他的人,紅衣姑娘依然會出頭,即便是美若天仙的臉上總是覆蓋著一層冰霜,但內心依然古道熱腸。


    一塊塊巨大的青石拚接組成了巨大的鬥擂台,沒有一絲的縫隙,顯得十分的平滑。越言倒是第一次站立於鬥擂台,也第一次這樣正式的與人決鬥。


    吳迪一躍而上,站在鬥擂台上,臉上譏笑依然,不過看著越言緊閉雙目,慢慢收起了輕視之心,隨手還取出常劍。


    雖然吳迪為人在書院裏十分囂張,但做事卻極為小心謹慎,這也是他爺爺吳長老告誡他的:“獅子搏兔,尚用全力,更何況是人呢?”


    吳迪取出的長劍那一刻,引來紅衣姑娘的不滿,畢竟對戰一名新學員還用兵器,實在是無恥,但她也不能改變什麽,倒是有一絲期待看著越言。


    手握長劍,淡淡的靈力小風卷在劍身之上翻滾飄蕩,風卷之中,淩厲的風刃伸縮吐現,偶爾隨著靈力爆射而出,在堅硬的青石上,留下一道道劃痕,劍身逐漸上移,遙遙指向越言,鋒利的劍鋒在太陽光的反射之下,森光淩然。


    隨著二人的對峙,巨大的廣場之上的氣氛瞬間也變得凝結了起來,周圍變得越來越安靜,本是路過的眾多行人都紛紛停留下腳步,將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鬥擂台上的二人。


    越言感受到吳迪身上的靈力湧動,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猶如一頭憤怒的魔獸一般。


    “他為什麽不動用靈力”紅衣姑娘望著這一幕倒是十分的疑惑,如果越言此時能聽見紅衣姑娘的話語,也隻能無奈的搖頭,因為越言的體內根本就沒有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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