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帶路。”


    “是,公子。”狗三揮舞著水火棍大喊著:“讓路讓路。”看著一路上雞犬不寧的情景,白銀武覺得自己有幾分向古代惡少方麵發民。


    到那姓廖家裏實際上也沒有幾步路,不一會就到了,一看他家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與普通人家的平房相比,他家就算得是別墅了,二層小閣樓,門窗都上都鏤刻著花鳥草蟲,這已經稱得上是豪華了。但是奇怪的是他家大門緊閉,難道沒有人?


    不等到白銀武發話,狗三就主動上前砸門,隻見他揮舞著醋缽大的拳頭砸得老廖家的大門哐哐直響:“老廖,開門,快開門。”沒辦法,人沒文化,連個門都不會敲,也許是這狗三這輩子第一次敲別人家的門,以前他都是不告而取的。


    敲了半天也不見人來開門,白銀武急了,這可不成,莫不是被狗三嚇到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姓廖的肚子裏有我少存貨就讓人懷疑了。


    終於在狗三的堅持下,那門還是被‘敲’開了。裏麵出現了一個四二來歲的中年男子,白銀武一看就覺得他氣質非凡,他臉上線條柔和,眉如柳葉,兩眼狹長,留著三縷山羊胡子,麵目白皙,用一句話概括就是男生女相,算得上少有的美男子,讓人一看就知他脾氣不錯是個好好先生。與狗三在一起形成強烈的對比。


    “什麽事。”廖先生先開口道,他的聲音輕柔如水。


    “廖先生,晚輩姓白名銀武,我與朋友欲幹一件大事,想請你幫忙。報酬好說。”白銀武示意狗三閉嘴,然後自己親自上前雙手報拳行了個禮道。


    姓廖的先厭惡的看了狗三一眼,道:“很報歉,老夫寄情於山水之間,暫時不想出山,請回吧。”說完姓廖的便關上了大門,不再理會。


    “公子,讓我替您把門砸開。”狗三擼起袖子摩拳擦掌的說道。


    “不必了,你怎麽能這樣的不禮貌。砸門是粗人才幹的事,以後要跟著本公子好好的學,遇事要多動動腦,知道怎麽抓鑽進洞的老鼠嗎?”白銀武大聲的說道。


    “公子,我知道,是用水灌。”狗三答道。


    “笨蛋,這麽大的老鼠洞,用水灌那要多少水,那還不提的累死。”白銀武生氣的敲著狗三的腦袋子說道。


    “公子你先前不是用那個大個的球砸我嗎,我看你隻用那個水球一下子就能把這幢樓給砸爛了。”狗三委曲得說道。


    白銀武無語,沒想到他這麽快就想到了自己的超水球,看來那水球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記憶。


    “那個東西太暴力了,如果一不小心把人砸死了可不好,那是要吃官司的。”白銀武摸摸鼻子解釋道。


    “想到了沒有。”白銀武再次問道。


    “公子,小的實在想不到。您就直說了吧,我該怎麽做。”狗三抓耳撓腮的說道。


    “笨啊,你不會用煙熏啊。”白銀武用劍柄敲打著狗三的腦袋說道。


    “是,公子高明。”狗三讚美道。


    “去,少拍馬屁,還不去快找柴禾。”白銀武笑罵道。周圍的人全都對白銀武怒目而視,小聲的咒罵著。白銀武對此充耳不聞。


    不一會狗三就找到了一大孔柴草,不過濕漉漉的,根本沒法點。白銀武眼睛一轉,便明白了其中的關節。白銀武怒目道:“你跟我玩心眼吧,這些東西怎麽點?”


    “公子,老廖是好人,您就饒了他吧,雖然他看不起小的,但是他曾經施舍過我,這北地郡有許多孤兒都是他救活的,小的求您了。”狗三跪在地上向著白銀武不停的叩頭。


    白銀武臉色陰晴不定,最終擺擺手道:“算了吧,回去了,好人全讓你作了,讓我憑白做了惡人。”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狗三感激涕零的說道。


    白銀武的心情很不明媚,去拜訪別人卻吃了個閉門羹,新收的手下竟然暗中跟自己作對。他的臉色陰得可以滴水。


    白銀武回到酒館中點了幾個小菜,讓送到客房中當,又給狗三開了個房間,塞給他一吊錢,讓他好好洗個澡,白銀武真懷疑不知從他出生到現在洗過澡沒。完了再製幾身衣服。雖然他不在意別人的想法,但是狗三原先的那身行頭真的讓他很沒麵子。就算白銀武再白癡也知道,與人打交道首先應該給對方一個好的印象。


    “白兄弟,怎麽了?一個人喝悶酒。”這時扶蘇推門而入,看到白銀武自斟自飲,關心的問道。


    “沒什麽,吃了個閉門羹,心情不太好而矣。”白銀武實話實說,他對扶蘇還是很信任的,至少他自問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他是真心實意的幫助扶蘇,他不相信扶蘇會有什麽理由來對付自己。


    “你難道找到人才了?”扶蘇問道,他自己都還沒有找到,白銀武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宅的家夥會先找到。白銀武便把他剛才的遭遇給扶蘇說了一遍,聽完扶蘇也微微的皺著眉頭。


    “白兄弟,我不得不說你一句,這就是你不對了,大凡有本事而隱居的人,斷不會缺吃少穿,你也聽狗三說了,他還樂善好施,所以你想用錢財來請其出山就是大錯特錯了,那隻會適得其反,他給你吃閉門羹這還算是好得了。”扶蘇先指出了白銀武的失誤。


    “那你說該怎麽辦。”白銀武來自一個拜金的時代,在那個世界裏沒錢寸步難行,有錢可以鵬程萬裏,沒有錢買不來的東西。他前半生在血與火中掙紮就是為了換取那讓人又愛又恨的金錢,他不知道除錢之外還有什麽手段能說服一個人,給錢也是他最直接的表達感情的方法。


    “我們來分析一下,但有本事之人而隱居之人都有一股傲氣,通常隱居都有不得以的苦衷,最常見的是逃犯與犯官,其次是懷才不遇的,或者是與當朝政見不合的。這個人在北地郡這個很重要的城市,可以肯定不是逃犯,那隻能是後兩種情況了,他又樂善好施,給小孩表演法術,可見他喜好名聲,有了名聲之後必然會引起官府的重視,狗三又說他曾經接受過廖老的施舍,那麽廖老在這裏住過許多年了,住了這麽多年還沒有為官,那隻有最後一種情況了——與當朝政見不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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