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遁,雲行雨施。”白銀武化身天鬼,施展五行遁法。他在遊戲引導儀上選擇了雲霧穀中的那棵大樹為目的地,下一刻他的身體慢慢的模糊了。


    雲霧穀,千年古樹上,茵珠正在細心的梳理著頭發。腦海中正在回想著不久前發生的一切,她覺得自己真是在大膽,竟然為一個陌生男人做那種事,而且那男子還比自己小好幾歲。


    一想到自己雌服在對方身下,對方在瘋狂著衝擊著自己的身體,而自己也放開嗓子大聲的喊叫著,不知廉恥,那麽的肆無忌憚,真是羞煞人了。還有那如在雲端的感覺,不由的歎道,做女人真好。


    “轟隆隆”剛剛還睛空萬裏,忽然間變得烏雲密布,暴雨沒有一點預料的傾瀉了下來,黃豆大的雨滴打在人身上生疼,生疼的。片刻間茵珠就濕透了,那灰藍色的麻布衣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將那曼妙的身材勾勒的纖毫畢現。


    一個燈神狀的鬼影慢慢的在茵珠身後形成。


    “誰。”茵珠猛然轉身,一條蠶蟲從法杖上急射而出。那蠶蟲並沒有在鬼影身上停留,直接穿了過去。


    茵珠隻是微微的有些驚訝,“肝腦塗地”接著她一團綠色的霧氣在他的手中凝聚,然後她猛然一丟,砸在了鬼影身上。


    “11000,”一個鮮紅色的數字在鬼影的頭上飄起,下一刻那鬼影變成了白銀武的模樣。綠著臉躺在樹枝上,雙眼睜的大大的,滿是不甘。


    “白郎,我不是有意的。”茵珠驚訝的看到這一切,下一刻她撲在了白銀武的身上,不久前還在雲雨的兩個人,現在已經變得天人永隔,這讓茵珠怎麽接受。


    “對不起,對不起。白郎。我不知道是你。”茵珠淚眼婆娑的說道。


    天空降下一束紅光,白銀武的屍體化身成一個十字架,在紅光的照耀下,那十字架上的的紋刻不停的明滅著,天際回響著飄渺而聖潔樂曲。


    茵珠呆呆的看著這一切,這些遠超她的認知。終於白銀武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白銀武的麵前。


    “你這個死人,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茵珠看到白銀武沒事,立馬撲了上去緊緊的將其摟住,似要與對方溶與一體。


    “好了,我沒事,你想給我洗臉啊。”茵珠的眼淚花花的,打濕了白銀武的肩頭。


    “計厭,你不知道我有多後悔,現在還調笑人家。”茵珠在白銀武笑著擦去淚水,輕輕的錘打了白銀武一下,不依的說道。


    “好了,多大的人了,還給我撒嬌,像個小姑娘似的。”白銀武嬉笑著說道。茵珠三十四了,比起白銀武要大七歲。但是此刻卻在白銀武麵前用著小女孩撤嬌的口氣說話。


    這讓白銀武不由的感歎嫪毐的高明,不論多強勢的女人都有柔弱的一麵,隻要抓住這一點,征服一個女人就會變得輕而易舉。當然這隻是理論上的說法,具體情況還要具體對待。


    而此時的茵珠身上正濕淋淋的,曲線玲瓏。每次經曆過危險之後白銀武的*都特別的旺盛,他的下身漸漸的支起一個帳篷。


    “茵珠。”白銀武沙著嗓子輕輕的喚道。


    “嗯?”茵珠還沉浸在由大悲到大喜的感情的激蕩中,她的聲音柔柔的,透著一種懶洋洋的味道,像一隻打著哈欠的貓咪。


    “我想愛你。”白銀武的大手攀上了茵珠的豐滿。


    “我也愛你。”茵珠不由的說道,有時愛上一個人是那麽的容易。


    “不要了,不要,白郎。”茵珠被白銀武摸得一陣火熱,嫪毐導師的*手法果然高明,能快速的激起女性的*,用嫪毐的話來說就是石頭都能讓他摸得流水。


    “來嘛。”白銀武從後麵摟住茵珠,這樣會給女人一種依靠的感覺,他輕輕的舔著茵珠的耳垂,舌尖不時的在菌珠耳朵眼裏打轉。


    當白銀武的手伸進菌珠的裙褲的時候,被茵珠按住了。“白郎,真的不要,上午你折騰死人家了,現在那裏還腫著呢。”茵珠雙眸含水,明顯的動了情,但是她又哀求,看來是真的不成了。


    不過這能難道白銀武嗎。


    “沒關係,小乖乖,讓哥哥來給你摸一下。很快就會好的。”白銀武手中籠起一團聖光,罩向茵珠的裙子之間。


    “好舒服,不痛了唉。白郎,你真厲害。”茵珠驚歎的說道。


    光明神:“TMD,分明是我的功勞好不。”


    “現在可以了吧。”白銀武拍拍茵珠的肥臀,真軟,這屁股也不知怎麽長的,竟然一點都沒變形,看來跪坐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至少能夠保持屁股的形狀。


    “嗯。”茵珠嬌聲的答。


    “那好,來跪下,屁股抬起來。”白銀武讓茵珠四肢著地,跪在自己的麵前。


    “白郎,不要了,這樣像狗一樣唉。”茵珠半推半就的說道,這給她一種別樣的刺激。


    “哈,好痛。人家都覺得被撕碎了。”茵珠痛得眼淚直流。


    “沒事,一會就好,很快你就還要還要了。”


    “調厭。不許笑人家,都怪你。”


    ……


    日落西山,白銀武與茵珠才雨住雲收。


    “白郎,要是永遠這樣多好啊。”茵珠向往的說道。


    “茵珠,跟我走吧,我會帶你去把你臉治好,我還要帶你去吃許多好吃的,穿你從來沒見過的漂亮衣服,讓你過上公主般的生活,這個聖女就讓他見鬼去吧。”白銀武光著膀子點了根煙說道。


    “弟弟已經沒了,這個聖女當的也沒有意思,可是人家答應了你要把金蟾珠給你的。唉……”茵珠一聲哀歎,“茵珠,金蟾珠我不要了,你人都是我的了,那金蟾珠也就是我的,你以後隻要跟著我就可以了,我拿那東西也隻是為了救人和進始皇陵,你跟著我也一樣。”白銀武吐了口煙說道,不成了就將茵珠也變成追隨者,反正還有一個名額。雖然他想把這個名額留給那個人,但是他一想到另一種可能性,他又怕失去這個機會,機會隻有一次,他不敢冒這個險。


    “你,你都知道了?”茵珠不可置信的說道。


    “是的,你原本打算把金蟾珠給我當做我替你弟弟報仇的報酬吧。傻女人,那樣你可是會死的啊,你為什麽這麽傻,以後可不許這樣了。”白銀武撫摸著茵珠的秀發說道。


    “嗚、嗚、嗚“茵珠趴在懷裏痛哭起來。


    “好了,我們先休息吧,等到明天再去合江村。”白銀武等到茵珠哭完,召喚出了傳送門,然後他牽著茵珠進入其中。


    “這,這是什麽地方。”茵珠被眼前的影色驚呆了,外麵天已經黑了,這裏卻是睛空萬裏,簡直是到了另一個世界。


    “這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不過你得有個準備,你會有很多姐妹。”白銀武有些忐忑的說道,苗女雖多情,但是也很專情,她們性格剛烈,一般是受不了漢人的三妻四妾的,白銀武怕一個不好,茵珠再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噢,我知道了。”茵珠神情一黯,也再沒了遊玩的興致。白銀武恨不得抽自己一把掌,自己怎麽就這麽實在啊,難道不能晚點說,或者先瞞她一段時間。有時候善意的欺騙是生活中的潤滑劑。


    但是一般情況下白銀武都不願意欺騙自己至親的人,既使是善意的謊言他也不願說。


    “大色狼,今天又帶來一個啊。”馬玲兒從天而降,落在白銀武身前。


    “馬靈兒,你沒事亂轉什麽,吃你的狼肉去,或者玩你的碰碰車去。我好歹是你的主人,你多少給我點尊重好不。以後不要再給我起外號。”白銀武不滿的說道。


    “就叫,就叫,氣死你,我說錯了嗎,你看從我認識你開始,到現在你又新認識了多少個女孩子了,我數一數,玉漱就不說了,瑤彤、瑤芸兩姐妹,趙茜,趙芸兒,淳於伊柔,這都五個了,現在又是一個,這才多長時間了,你新認識的女人一隻手都數不過來了,還有這裏的侍女都快趕上鹹陽宮了。你還想要多少女人?”馬靈兒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女人多不多關你什麽事,你哪涼快哪呆著去。”白銀武不耐煩的揮揮手道。


    “我偏說,我就說,這位姐姐,你可要認清楚他的真麵目啊,你可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他就是個*大蘿卜,還有他不是人。”馬靈兒竭盡所能的在茵珠麵前說著白銀武的壞話,茵珠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她覺得這個漂亮的女孩太過份了,白銀武怎麽說也是自己的男人,縱有千般不對怎麽也輪不到她來說啊。


    人總是有逆反心理的,你越說他的壞,她就不自覺得要維護,如果白銀武真有那麽不堪,那豈不是說自己的眼光很差勁,雖然茵珠的眼光確實不太高明,先前嫁了一個衣冠禽獸炎江,致使她的弟弟葬身狼腹,現在又失身一個*大蘿卜,不過她是不會承認自己眼光差的。


    “馬靈兒,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平日裏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啊?腦子被驢蹄了。”白銀武覺得馬玲兒現在太反常了,不由的問道。


    “你腦子才被驢踢了呢。”馬玲兒兩隻眼睛睜的大大的,氣哼哼的瞪著白銀武。


    “好了,別再來煩我,我今天很累,想要休息了,乖,自己一邊玩去,想要吸引我注意力,等你長大了一點再說吧。”白銀武忽然寵溺的拍拍馬靈兒的頭,盯著馬靈兒的胸口說道。然後帶著茵珠頭也不回的向酒店走去。


    “氣死我了,氣死了,竟然把我當小孩,我哪裏小了。”馬靈兒不由的看看自己胸部,這一看就泄了氣,好像真的比較小耶。


    人比人氣死人,她再一想剛才那女人,還有瑤彤的豐滿,不由的一陣氣餒,也許自己同瑤芸比胸部的時候才能有點優越感吧,要知道瑤芸才多少歲,完全是個沒發育的貧乳蘿莉。


    “氣死我了,死色狼,臭色狼。我好恨,我要吃狼肉。”馬靈兒氣衝衝的闖進狼舍,一掌砍暈一隻灰狼,拎了出來。


    “嫪毐,你給姑奶奶我滾出來。”馬靈兒大喊道。


    ‘出去才有病,誰都知道你在氣頭上,出去找抽啊。藏哪好呢。這裏不錯。’嫪毐一聽到馬玲兒的聲音便發瘋般的逃竄,最終鑽進了抽水馬桶裏,反正煉妖壺中的人也不用吃東西,喝風也長肉,純粹的天地元氣,沒有一點雜質,這抽水馬桶也很少有人用。不過人要倒黴放屁都能砸腳後跟。


    “嘩啦。”一盆酒被倒進了抽水馬桶中。


    “轟!”的一聲,從馬桶中竄起老高的火苗。


    “鬼啊。”倒酒的少女扔了盆子就抱頭逃竄。


    馬玲兒很快的發現了這裏異狀,她從窗子裏飛進來,一把拎起萎靡不振的嫪毐得意的說道:“哈哈,看你往哪裏跑。”


    “你怎麽了?”馬玲兒注意到嫪毐的異狀,此時他的火苗呈黑色,並且不斷燃燒著。


    “被雲英酒給淋了個透,傷了元氣了。”嫪毐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可真夠倒黴的,你哪不躲偏偏躲在那裏,要不要我給我來個補氣符,補一下。”馬靈兒問道。


    “算了,不用了,你想乘機給我下個追蹤符吧,那以後豈不是又要失去自由了。”嫪毐拒絕道。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一點也不好玩。”馬靈兒將灰狼隨手丟了出去,拍拍手道。那灰狼重獲自由,頭也不回的跑了。


    “都被你玩了多少回了,我再上當,那可真成豬頭了。”嫪毐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很惹人厭。”馬玲兒有些猶豫的說道。


    “怎麽,小姑娘長大了,春心動了?”嫪毐輕聲的調笑道。


    “你想死嗎?我這有至少一百種方法讓你求生不成求死不能,選一種吧。”馬玲兒拿出一摞符紙嘩啦啦的甩著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成不成,你到底想幹什麽。”嫪毐趕緊討饒,他可是吃盡了馬靈兒的苦頭,知道眼前的這女孩本質上是一個披著人皮的小魔頭。


    “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看見他和別的女人說說笑笑,摟摟抱抱我心裏就不舒服,可他從來不肯正眼看我一眼,我恨不能把他揍一頓。才解氣,可是在這裏我又打不過他。”


    “我也沒辦法,如果你是追女人,我至少有一千種方法來教你,如果是追男人,對不起,我沒這方麵的經驗。”嫪毐愛莫能助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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