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看那是什麽。”熊泰穗忽然指了指他姐指著天上說道。


    熊泰平抬頭一看,發現天空一個火球以極快的速度飛過了。


    兩人還沒來及反應,天空中忽然出現一片烏雲,無數的鐵鏈從烏雲中刺處,鑽入地下,然後又再次竄出,不一會便交織成一張縱橫交錯的鐵網,鐵鏈在緩緩的移動著,不斷的刺入出下,又從地下鑽出來,一具具的人體被鐵鏈從地下拖了出來,穿在上麵,就像是肉串一樣。數百米的鐵鏈緩緩的流動著,無數的黑衣人掛在鐵網上,慘叫交織成一片,鮮血不斷的淋下來,將地麵染成了紅色,一眼望去,如果身處修羅地獄。


    一個燃燒著的身影從緩緩的天而降,最後立在一根鐵鏈之上。


    “白銀武,你是什麽意思。”猛女熊泰平用她那沙啞的聲音問道。


    “你們暗算了我這麽多次,我當然要有所防備了。”白銀武淡然的說道。


    “好,我們先前的扯平了,如果你想要玉漱,完整無缺的話,先把這些東西收起來。”熊泰平忍著怒氣說道。


    “收起來?哈哈哈。”白銀武以手撫額狂笑道。


    “收起來,讓你們好跑?是你們太蠢,還是你們把我當傻爪。”白銀武不給麵子的說道。


    “我想你們還不知道吧,在這裏麵不但快技能不用,五行遁法同樣也不能用。”白銀武指手一指,鐵鏈猛然一震,瞬間繃緊,掛在其上的人體命部被吸成了人幹,化成了粉末掉在地上,然後這些鐵鏈開始迅速的收縮交織,熊泰穗的小臉更白了,從這些鐵出現時他手中的火球就消失了,他根本調動不起絲毫的元素。


    “就算是我們調動不了元素之力,你難道就能調動?你難道就這麽自信以一敵二。”熊泰穗自信的說道,他注意到白銀武身上的火焰也消失了,他順著鐵鏈正滑到地麵。


    “我自信不自信,我說了不算,你們說了更不算,劃下道來吧,你們到底想要怎麽辦。”白銀武揮舞著手中的巨闕問道。


    “重新認識到一下吧,我叫熊泰平,這是我弟弟熊泰穗,我們並不是有意與你作對,我們的家族投入了無數的資源與人力,為我們在新世界中打通關係,安排了個身份,而你卻將熊局長給帶到了這個世界當中,讓我們的前期的投資付之東流,所以我們想要請你將熊局長帶回去。隻要你能保證作到這點,我們就將玉漱還給你。”熊泰穗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們當我是傻爪嗎,這麽做對我有什麽好處,而且我和托馬斯關係不錯,我會將那熊毅武送回去跟我作對嗎。”白銀武懶洋洋的說道。


    “白銀武,你最好給我們放聰明點,如果你不識抬舉的話,我們一定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熊泰穗表情扭曲的說道。


    “小子,你招子給我放亮點,現在是你們有求於我,而不是我求你們,我最恨別人來威脅我了。”白銀武手一揚巨闕便呼嘯著飛向了熊泰穗。


    “鐺。”熊泰平錯步向前舉刀架住白銀武巨闕,她雖然成功的將巨闕擋住,但是自己卻被擊飛。


    白銀武在擲出世闕的同時人已經原地消滅,下一刻他出現在的熊泰穗的身邊,一記鞭腿直接將熊泰穗抽飛。


    “啊。”白銀武一聲怪叫,隻見他單腳蹬地,整個人如同獵豹一般的竄了出去,先是一記上勾拳將熊泰穗挑起,然後雙拳如雨點般的落在他的身上。


    劈哩啪啦之聲如同鞭炮一般,不絕於耳。


    “住手。”熊泰平一聲怒吼,舉劍狠狠斬向白銀武背心。


    “鐺”白銀武頭也不回拔出湛滬一招蘇秦背劍,架住了熊泰平的巨劍。白銀武微微有些吃驚,放了棄熊泰穗轉而與熊泰平戰在了一起。


    白銀武的湛瀘如同一隻藍色的毒蛇,招招不離熊泰穗的脖頸,心髒等,熊泰穗憑著身高力沉,揮舞著重劍與白銀武以硬碰硬,白銀武的湛滬重在輕靈,一時間也拿她沒有辦法。


    “嗚嗚嗚。”巨闕呼嘯著飛了回來,白銀武橫移一步,移到熊泰穗身側,巨闕調整方位斬向熊泰穗的脖頸。


    熊泰穗回劍一格。


    白銀武乘機將湛盧刺進了熊泰穗的前胸,劍刃才刺入三寸就再難以寸進,白銀武隻覺得自己刺在了一塊鐵板之上,他手腕一抖在熊泰穗胸口拉出一條傷口。雖然沒有重傷熊泰穗,但是這一劍並不是地功而返,湛滬的冰凍特效被激發,熊泰穗身上染上了一層白爽,讓她的動作變得遲緩無比。


    “怒氣爆發。”熊泰平爆出一波怒氣,將白銀武吹飛。身上的冰凍特效解除。


    白銀武利手接住從天上落下的巨闕,後退的身體立刻止住。


    “再來!”白銀武雙手握劍,重重的當頭斬下,熊泰穗也毫不退縮的迎了上來,隻見她手中巨劍劃了一個半圓粘在白銀武的巨闕之上,將白銀武的劍刃引向了一邊,然後一劍柄搗在白銀武胸口處。白銀武隻覺得有些窒息。


    隨後熊泰平身體一矮,白銀武就失去了她蹤影,然後他的肋部隻覺的如遭錘擊,接著就遭到了一連串的打擊,把他打蒙了。


    “怒氣爆發。”白銀武乘著攻擊間隙爆出怒氣,熊泰平像是能預知到這一切一樣一個翻滾,閃到了一邊。


    “看來我是輕敵了,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女人。”白銀武擦掉嘴角的一道血絲。


    “很正常,你的格鬥術來源於軍中,出手毒辣,注重的一擊斃敵,雖然對付普通人來很厲害,打十個八個都沒問題,但是對我們這種從出身開始就曆經千錘百煉的古武世家的子弟麵前根本是班門弄斧。


    你們所學的在我們看來就是如同小孩子的一般幼稚,我的水平足以當你的教官的教官了,所以你敗在我手上並不冤,術業有專攻而矣。”熊泰平語氣中含有淡淡的驕傲。


    “呸,說你胖你就喘上了,我不不信這個邪。”白銀武不屑的說道,他切換回湛滬,用重劍與其對拚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他隻能依靠的武器特效了。


    “你不要不信,我就是不用武器,你都不是我的對手。就算你的屬性強於我也不是我的對手,我會讓你見識到什麽叫真正的技巧。”熊泰穗將她的重劍收了起來。


    “姐,使勁的扁他,將他的打成豬頭,替我報仇。哈哈哈,小子,我姐可是百年難見的武學天才,你就等著變豬頭吧。”龍套熊泰穗在旁邊喊道。


    熊泰平擺出了一個奇怪的起手勢,對著白銀武勾勾手指。


    “我真是替你敢到不值,你怎麽會有這麽遇蠢的弟弟的,我真懷疑你們兩個是不是親兄妹。”白銀武調侃的說道,但是他卻看到熊泰平的嘴角不自然的抽起來。


    “難道我說對了,你們真不是親生兄妹。哈哈,看你事事為他擦屁股,你總不是收養的吧。”白銀武抓住一切能打擊對手的機會,雖然他的格鬥技巧確實不如對方,但是在心理戰上他還是有些小小優勢的。


    “不要說了。”熊泰平一聲低吼竄了上來,隻見她兩腳不停的交叉著,邁著碎步,身體重心不停的在兩隻腳之間轉換,身體顯得有些飄乎不定。


    白銀武覺得自己竟然有些鎖不定對方的感覺,他絕對不相信對方的精神強度會高過自己,很明顯她用的是某種不知明的技巧,能夠讓人鎖定不了對方的位置。


    “殺。”白銀武一聲低吼,一劍刺向對方。但他隻覺眼前一花,熊泰平身體一矮,錯開他的直刺,雙掌印向他的兩肋。


    “又來這招。”白銀武提膝直直的撞向熊泰平的臉部。熊泰平招式一變,忽然如一條魚兒一般向一邊飄去,閃過了白銀武的撞擊。然後她手臂柔若無骨般的纏上了白銀武的右臂,身體向後一倒拖著白銀武向前竄去。


    白銀武不甘被製揮著鬼爪向纏住自己右臂的手臂抓去,但熊泰平像是能料敵先機一般雙手一翻將白銀武右臂別到背後,左手搭在白銀武左肩,右手提著他右腕,從背後鎖住了白銀武。


    白銀武左肩一抖想要掙脫對方的束縛,但是熊泰平五指一扣,白銀武的左肩就木了。


    “怒氣……”白銀武心念一動想要爆發怒氣,身體紅光一閃。這時熊泰平鬆手了。她兩掌猛然印在白銀武的背上,白銀武隻覺如遭雷擊,四肢百骸中的內勁不由的一頓。


    然後他就身不由己的前撲出去,這時怒氣才爆發出來,但是對熊泰平卻沒有造成一絲的傷害。


    “哈哈,狗吃屎,狗吃屎。”熊泰穗在一旁聒噪道。熊泰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知趣的閉上了嘴。


    “怎麽可能,竟然連怒氣暴發都能破去,這是什麽技能。”白銀武有些不可置信的搖搖頭。


    “你身為一個開拓者,難道以為這真是一個遊戲嗎,還是你當這覺得這泱泱大秦都是虛構出來的,你覺得要什麽要的技術才能虛構出如此真實的技術。


    雖然我們的身體與現實有些區別,但是這一切都是有現實依據的,你難道就從來沒有感受過你的血怒技能的運轉方式嗎。


    我現在就告訴你,不論是內力,鬥氣,血怒也些都必須依靠身體中經絡來運轉,如果將經絡阻隔了,這些技能就會變得可控製了。可惜了你這麽好的身體條件,卻舍本逐末,追求什麽五行天賦,經絡天賦才是真正的王道。”熊泰平說完她的全身蒙上一層淡淡的紅光。


    “那我就來好好見識一下你的王道。”對熊泰平的話白銀武不以為意,他不相信身為敵人的對手好心提點自己,雖然他對對方身上那層紅光很感興趣,可是他不認為自己問了對方會告訴自己。


    “狂暴。”白銀武身上燃起一層血焰,無論是攻擊速度還是格鬥速度都有了極大的提升。


    “吼。”白銀武發出無聲的咆哮,上嘴唇刺出兩根獠牙,他將湛滬收了起來,他發現拿著武器自己的手腳反而被束縛住了。


    自己本來就不善長兵器,對付這種靈活的敵人,武器反而成了累贅。白銀武一個前衝,一記刺拳向著對方的胸部搗去,雖然明知對方是女的,這樣做有些無禮,但是這是生死相搏,自然由不得他來憐香惜玉。


    再說這塊玉也太粗糙了點,就算是麵對她,就看那光禿禿的胸部,那濃眉大眼,白銀武也不覺得對方是女的,而且對方好像也從來沒把自己當女人。


    白銀武這一拳本是試探,但是對方對猛然一拳迎上,那拳呼嘯而來,空氣中出聲爆破聲,對方的拳勁已經突破了音障。


    “該死。”白銀武收拳已然來不及,隻能與對方對上,雖然他是金鋼鐵骨,但是也不免了吃了一個小小的虧。白銀武不假思索的抬腳就踹。熊泰平右手一圈就將白銀武的腿給鎖住,然後她屈腿一踢,一腳踢在白銀武的襠部。白銀武有臉色就變成了醬紫色。


    “怒氣爆發。”白銀武立馬暴出怒氣,熊泰平雙手一放,將白銀武推了出去。


    怒氣爆發可以驅散不良狀態,但是卻不能驅散傷殘,他的下身已經沒有感覺了,通過怒氣的洗刷白銀武暫時壓製住了身體的不適。但是他卻下意識的想要護住下身,這女人真他/媽的太狠了,出腳如此的準確,一看就是很有經驗,比白銀武還要凶殘。


    “小子,我姐的斷子絕孫腳味道如何,現在蛋碎了吧。”熊泰穗在一旁興災樂禍道。


    “沒碎。”熊泰平嘴裏崩出冷冰冰的兩個字,就像冬天裏的石頭。


    “不是吧,我姐一腳能將鐵蛋踢碎,你那玩意是什麽製成的。”熊泰穗嘴張的能裝下一個難為雞蛋。


    “我這個號稱金剛如意棒,能大能小,能屈能伸,堅如精鐵,硬似金剛,現在隻是略有小成,等到大成時一定不會像今天這麽狼狽。”看到熊泰穗驚訝的表情,白銀武不由微微有些得意,就是不知這是巫神之體還是《玉壺真解》的功勞。


    “你就吹吧。”熊泰穗不服氣的說道。


    “看來不用技能與你單挑真是一個錯誤。如果你們乖乖的交出玉漱事情還有商量的餘地,如果真*我出了絕招,我保證讓你們到時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白銀武手一伸天空中的鎖鏈全部擰成一股鑽進了他的左掌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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