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做了什麽,為什麽有人監視你。”文七問道。他在追查事件的起因的時候發現棗慎的身邊竟然有十幾個身手不凡的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監視他,無論他做了什麽事情,都有人替他善後,這也是他打傷的兄弟們能被迅速的送進醫院的有原因。


    “不關你的事。”棗慎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俗話說一文錢難道英雄漢,他雖然不是英雄,但是也有自己的尊嚴。他怎麽能讓自己的兄弟知道這些年他一直在別人的資助下過活,他就好像別人的養起來的一條狗一樣。


    一隊豪華轎車駛來,高柳道現帶著真魚出現,葛葉真魚抱著零式。


    “慎,我不是叫你殺了那兩個人嗎,你怎麽辦事情的,還有你最近惹出來的事太多了。”高柳道現生氣訓斥道,在他看來的擁有的龍眼的慎是無敵的存在。


    “對不起,道現老師,那兩個人來曆很詭異,就算我說出來,你恐怕也不會相信。”棗慎雖然萬分的不願意,但是他還是跪在高柳道現麵前說道。這是高柳道現對他的要求,隻要在他麵前慎都要跪著,通過這種形式時刻提醒他是自己養的一條狗。


    “慎,你給我起來,你為什麽要給這個莫名其妙的老頭下跪,你給我起來!”文氣生氣的將慎拉起來。


    “你給我滾。”慎一拳搗在文七的臉蛋上,將其擊飛,撞在一輛車上,他不想讓自己的兄弟知道自己秘密,隻有這樣才能不被高柳道現遷怒,轎車的車窗被文七撞碎了,車門也被撞得陷下去了一塊。


    “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們是兄弟,你竟然對兄弟這樣!”文七擦擦嘴角的鮮血,如一隻餓狗一樣的撲過去,對著棗慎的臉蛋也是一拳,以牙還牙。


    慎也不甘示弱,一記鐵肘砸在文七的肩膀。隨後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像兩個街頭混混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


    “將他們分開,像什麽樣子。”高柳道現皺皺眉頭說道。


    十幾個的保鏢一擁而上,抓胳膊的抓胳膊,抱腿的抱腿。硬生生將兩個人分開。


    “去死。”棗慎眼冒凶光,從中看不到一絲的人性,他猛然發力,身體一震,將製住他的保鏢全部甩了出去。


    “快點製止他。”高柳道現的驚慌的說道。他知道棗慎受零式的影響,越來越暴虐,隻要一失控,這裏就有可能血流成河,這裏可都是家族的精英,還有其他家族的監察者,如果到時真失控了,他到時就會落個監察不利的名聲。


    “吼。”棗慎像一隻洪荒野獸一般,每一招每一式都不離要害,十幾個精心訓練的保鏢,很快就被打到在地,一個個無不筋斷骨折,高柳道現的嘴唇不由的哆嗦起來,這回臉丟大了,完了這些家夥又要找理由詰難自己了。


    “啊!”文七發出一聲一慘叫。剛才他在棗慎的手下支持了幾招,引起了慎的注意。現在棗慎著重對付他,隻見棗慎曲指成爪,深深的扣進的文七左小腿,上麵出現了五個血洞。


    如果白銀武在這裏一定要驚叫‘九陰白骨爪’。


    “你這懦夫,你在幹什麽。你這樣害老子也要住院了。”文七怒吼道。


    “去死!”一個懦夫徹底點燃的慎的怒火。將棗慎的最後一點理智完全吞噬,此時的棗慎眼中完全變成金紅色光芒。他單手就將地上的文七拎起來,使勁一擲,將他貫進了路當中的一輛轎車當中。棗慎不甘如此,想要衝上去再補一記狠的。


    “攔住他,不是弄出人命。”周圍的財團代表吼道。雖然他們有一定的能量,但是如果弄了人命也是很麻煩的,而且他們已經與高柳家族達成協議,如果高柳家族成功,就可以將“真之武”的訓練方法交出來,這樣他們也就有機會爭奪下一次的第一武士了,這也是高柳道現的高明之處,輕易的破壞了其他家族的聯合。


    但是他們平日裏引以為豪的武士在棗慎麵前竟然變得不堪一擊。所有的一切在慎的眼中無所遁形。他現在猶如變成一架精密的機器,舉手投足都恰到好處,總能以最輕鬆的方式躲避敵人的攻擊,並且適時給對方來上致命一擊。


    “使用搶械吧,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有危險。”有的代表看到慎的恐怖表現後不由的腿發軟,他們又想起了那個關於棗剛流的傳說。


    高柳道現有些猶豫,如果動用槍械就有可能要的棗慎的命,那樣他計劃了十年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你這個混蛋,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麽!你竟然想要殺死我。”文七一聲怒吼,他這時清醒了過來,一腳將車門踢飛,鑽了出來,這恐怖的破壞力讓周圍的家族代表們不由的眼睛一亮,他們也不願打破計劃,那意味著前期的投入都要打水漂了。高柳道現也暫時收起了動用槍械的想法,不過他還是讓人去準備,以防萬一。


    文七的一聲怒吼,將的慎的理智稍稍拉回了一些,他看著渾身冒血的文七,感到有的些熟悉,但是很快的他又被無邊的殺意所控製。


    “去死。”慎毫不留情的攻向文七的喉嚨,欲要置其於死地。


    文七一記高踢腿將棗慎的拳頭的踢開,他理了理自己淩亂的頭發,這一刻他的氣質變得不同了。就連失去理智的慎也感到一絲危險,不由的停止了攻擊。


    “本來我不想提起這個名字,但是這是你*我的,我是除魔獵人文七。”隨後文七的猛了跺地,高速公路被其跺裂,碎時飛濺,文七整個人如同坦克在一般碾向慎,接著他揮出一記勾拳,拳頭還沒有接近慎,就發出一聲‘啪’的輕響,空氣直接被他打暴了。


    “砰。”這一拳拳結結實實搗在慎的胸口,將他搗得飛了起來,周圍的家族代表不由的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可以擊中慎,真是一個奇跡。


    “你看你都幹什麽,你將竟然弄傷我的美腿。”文七得勢不饒人。他受傷左腿猶如一條鐵棍一般的呼嘯著砸慎的腰部。將慎踢成了一個滾地葫蘆。


    “給我!”棗慎眼中的金光慢慢褪去,漸漸向腥紅轉變。


    “你剛才不是很得意嗎,原來你的一切都是依靠那一塊破銅爛鐵,沒有了那把破鐵就成廢物一個。”文七一腳踢在棗慎的臉上,將他的一個眼珠踢暴。


    “給我!快給我。”鮮血從棗慎的嘴中噴出來的,將地麵染紅。葛葉真魚看到的棗慎的樣子嚇得坐在了地上。她不由的望向高柳道現,見他搖搖頭,於是她緊緊抱住零式,搖著頭拒絕。


    開玩笑現在這家夥已經失支了理智,如果將那件凶器交到慎的手中,在場的人別想有一個能活著回去。要知道龍眼隻有配合上零式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


    “你給我的過來,你這個懦夫,你為什麽給那個奇怪的老頭子下跪!”文七將慎舉過頭頂,重重的砸在的一輛轎車上。擋風玻璃砸成了碎塊。


    “給我!”慎依然不甘的叫著,那聲音撕心裂肺,可憐之極,葛葉真魚不由的捂住耳朵,她生怕自己於心不忍將零式交給慎。


    “去死吧。”文七飛身一拳砸在慎所在的地方,汽車項的被砸出來一個大坑,但是慎卻原地消失了。


    慎的身影詭異了出現的文七的頭頂,然後一腳踩踏在文七的背上。


    “噗”這回換到的文七吐血了。文七用盡全力,一拍車頂,從上麵滾了下來。他掉頭一看慎的雙眼已經變成了腥紅一片,此時其中隻有純粹的腥紅,他已經完全褪變成一個殺人魔王了。


    慎彎著腰曲指成爪深深的刺過汽車頂,隨後使勁一撕,撕下一塊鐵皮,然後猛然一甩,一道烏光閃過,一名保鏢發出一聲慘叫,他看著的光禿禿的右手腕發出的殺豬般的叫聲,他的右手就在地麵上,那隻手裏麵還有一隻手槍。剛才他就是經高柳道現提醒,想要槍殺棗慎,沒想到的剛舉槍,就被一塊鐵皮砍斷的手。


    “殺了他!”高柳道現不再遲凝。他身邊的最後五名保鏢拿出手槍“砰砰砰”的射出一連串子彈。但是他們看到驚人的一幕,隻見棗慎雙腳如同釘車頂上,上半身左搖右晃,如同風中的柳葉一樣,竟然沒有一發子彈打中他。


    “笨蛋,打他的腿。”高柳道現顧不上吃驚,高聲提醒到,對於能夠看穿未來的龍眼,躲避子彈是很正常的事情。


    “乒、乒、乒。”幾名保鏢下壓槍口,但是慎向後一倒,幾發子彈打在車頂上,濺出幾點火星,而慎卻滾到車底下了。


    “嗖、嗖、嗖”幾粒玻璃渣射了來過來,全部擊中槍手的手腕,,手槍不由的掉到地上。


    “快走。”高柳道現逃命本事一流,一見事情不對,調頭就跑。


    “你的對手是我。”文七一瘸一拐的擋住想要追殺槍手的慎的前麵。


    他擺出一個的拳擊的起手勢。“死!”慎不再多說一言,一拳砸向文七的脖子。文七雙眼一片茫然毫不遲凝的一拳對上。


    “砰!”兩人各退一步。慎有些迷惑,他有些奇怪,自己怎麽感不到文七的攻擊方式。他一記鞭腿,踢向文七腰間,如果這一腳踢實了,文七就會喘不上氣來,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在慎剛要行動的同時,文七竟然用與慎完全相同的攻擊方式,同樣的一記鞭腿,兩人幾乎同時的踢中對方的腰眼。兩人一齊腿一軟同時倒在地上。


    文七雙眼變得正常,他大口大口的呼著氣,飛快的恢複著體力。隨後文七竟然搶先在慎之前恢複了過來。


    “懦夫,怎麽樣,沒了那把破鐵你就成了廢物。”文七用他的包鋼尖頭皮鞋一腳踢在慎的肋骨上,直接將慎踢暈了。


    眾家族代表不由的一陣興奮,沒想到竟然有普通人能製服慎這種傳說中的殺神。


    “小子,幹的不錯,沒想到你竟然能的以普通人之身戰勝擁有龍眼異能的怪物。”一個中年人興奮的拍拍文七的肩膀。


    “小子,來我們拳館怎麽樣,我們可以讓你當大師範。”


    “來我們洪口道場吧。”眾家族的代表將文七緊緊的圍在中間,紛紛的邀請文七去他們道場任教。


    “快讓開,我可是重傷員,我要呼吸新鮮空氣,我要摸護士妹妹的大*。”文七的猥褻的說道。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敗了呢,這怎麽可能。”高柳道現一時接受不了這個結果。不敗的龍睛竟然敗在一個普通人的手裏。


    “慎,你沒事吧。”真魚的雙目含淚的看著身受重傷的慎說道。


    聽到真魚的哭泣高柳道現一陣煩燥:“真魚,從今天起你的任務結束的,‘真之武’計劃提前執行,你完了去通知學院提前舉行比武大會。送他去醫院吧!”


    “還好計劃隻差最後一步了。”最後高柳道現喃喃的說道,現在他看慎就像看一個死人一樣。


    真魚呆呆的癱坐在地上。比武大會提前舉行,這就意味著慎要死了,她心中不由一痛,覺得整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要這樣,竟然要自己執行這個任務,竟然要自己去親手殺死慎。


    與此同時‘五十玲’隨意在學院聽行走著,他一直遠遠的關注著高柳光臣,光臣再次回到了學校,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他不時的揮拳踢腿,像是入魔了一樣。


    這個‘五十玲’是白銀武裝扮,由於五十玲在學校也是一個名人,所以他很輕鬆的進了校園,他現的要慢慢的接近棗真夜,再借機接近棗慎,看看能不能取得他的信任,再搞到他的眼睛,完了還要想辦法激活龍眼異能,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啊。


    “光臣,你沒事吧。”一個健壯的不象話的光頭拍了拍的光臣肩膀。


    “哈!”光臣條件反射性的轉身一拳搗在光頭的肩膀。


    “啪。”這一拳搗了個實實在在。


    “不慚是高柳家的密密武器,不過你這點力量想要成為真之武還不夠格!”光頭對光臣的反應有些意外。光臣的那一拳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大師範,對不起!”光臣轉頭一看來人不由的一驚。


    “沒事,葛葉真魚同學找你有事。”光頭擺擺手說道。


    “葛葉學長?!”光臣有些迷惑,葛葉真魚找他幹什麽。


    祝大家新年快樂,我在這裏給大家拜年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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