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光臣’有氣無的嘬了嘬真夜蜜唇間的珍珠。真夜隻覺得如同過電了一般,雙腿不由的一鬆,‘光臣’乘機拔出了腦袋。


    “你要死啊,這可是你讓我的說的。”白銀武生氣的把真夜翻了過去,在她那翹翹的小屁股上拍了兩下,少女的美臀立馬變得紅通通的。


    “我不玩了,混蛋。”真夜掙紮著說道。


    “都這樣了,可由不得你了。”真夜雖然嘴上說著不玩了,但是她卻一臉的期待,對於這種強勢的女生你隻有表現的比她更強,這種女人一般比較缺乏安全感,你表現的越強她越容易的屈服於你,這就是人的奴性,每個人都有,與人的惰性一脈相承,總想將責任推給別人,自己安全的享受就可以了。真夜已經習慣的依賴棗慎,所以隻有比慎表現的更強勢才能征服她。


    “乖,別鬧了。”白銀武的手掌輕輕滑過的真夜光潔的玉背,她如同一隻被人愛撫的小貓一樣發出舒服的哼哼聲,白銀武托起她的一隻玉足,看著肉肉的蠶寶寶似腳趾,不由的輕輕的嘬了起來,他的舌頭包卷著真夜的大拇趾,在趾縫間不住的添弄著。


    “好癢!”真夜舒展著的身體,玉腿盡力的伸展著,她的小腹繃得緊緊的,如同一麵小鼓。兩腿間的小嘴不住的翕合著,晶瑩的花露打濕了床單。


    白銀武用舌頭梳理著真夜色的每一根腳趾,隨後滑過足弓,她的腳心的皮膚也細膩如瓷,簡真像是最完美的藝術品。


    真難以相信,她是個練武之人,皮膚竟然保養的如此之好,真夜腳上的皮膚很嫩,吹彈可破,露出腳麵上細細的青色毛細血管。


    白銀武的舌尖一路向上,經過她那精巧的踝骨,滑過那纖巧的小腿,在那肉肉的膝蓋上打了轉,來到她的大腿內側。


    真夜看著眼前的男孩子如此的迷戀她的身體不由的一陣驕傲,她張開雙腿,讓這個男孩能夠更好擺弄自己的身體,她徹底的放鬆下來,慢慢的享受著這份從來沒有的愛憐。


    她不再懷疑男孩對她的愛,相信那些*的女生肯定沒有哪一個男子願意為她們這麽做,因為她們畢竟是替別人服務的,而不是去享受。大腿內側敏感而嬌嫩,白銀武的舌頭如同有魔力一般,帶著微微的刺痛,但這種刺激帶來的不是不快,反而會另她更加的敏感,她覺得自己身體很是的空虛,渴望被人填補。


    “光臣,我要。”真夜終於鼓足勇氣說道。她拋開所有矜持,抱住‘光臣’的腦袋按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白銀武的舌尖的在花園的門口打著轉,就是不進入其中,他也不去挑逗那顆粉色珍珠,總是在它有周邊打著轉。


    真夜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解決,雙手卻被‘光臣’給固定在身體兩側,真夜兩腿一絞,纏在‘光臣’的脖子上,將‘光臣’的腦袋緊緊的鎖在她的兩腿之間。


    白銀武不由的感歎果然是練了的,兩腿張開的同時小腿竟然能做出這種動作。白銀武的鼻子不由頂在那粒晶瑩珍珠之上。吸了一鼻子花露。


    “阿嚏。”白銀武不由的打了個噴嚏,一股氣流一下子吹進了花徑當中,真夜覺得小腹一熱,鬆開了腿。


    “你想謀殺啊。”‘光臣’不由的揉了揉鼻子說道。


    “誰讓你不給人家,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真夜委屈的說道。


    “小色女,敗給你了。”白銀武無奈的說道,這練過的女子真不太好搞定,上床玩的是個情趣,總不能一上來就XXOO,那和發情的野狗有什麽區別。看來隻能出絕招了。


    “來,趴著。”白銀武將真夜翻過來,拿過一邊的拇指粗的麻繩,將真夜的雙手綁在背後,然後麻繩繞過她兩腋,在她的胸前打了下結,形成一個‘∞’形,使得兩隻玉兔高聳,兩粒紅豆因充血而脹大,變成了紅瑪瑙一般。


    繩子在的纏住的真夜的*之後上行在她的下頜處打了結後在她的脖子上繞了兩圈,然後向後拉緊,這樣她就不得不仰起頭來,否則會覺得呼吸困難,兩條繩子並成股,再打成一個結,由於不是十分熟練,所以速度不是很快,終於十幾分鍾過去的,白銀武的傑作完成了,此時的真夜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繩結。


    這時真夜已被固定了姿勢一動也不能動,身體像蝦般反身向後屈曲,雙手舉高反拗向後,手腕和雙腳經複雜的麻繩連接起來;身軀上更被數不清的麻繩圍繞,一方麵令她感到吸吸不暢和擔憂,但另一方麵卻有一種異樣的刺激。


    這是一套神奇的捆綁之法,每一個繩結基本上對應一個敏感點,白銀武練習的不是很熟練,但是用來對付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已經綽綽有餘。


    真夜側躺著,白銀武點著一根低溫蠟燭,舉在離她玉兔有半米多的低方,這樣蠟液在下滴的過程中可以的消散一些熱量,滴在人體上就不會那麽痛了,滾燙的蠟液如雨點般滴落下來。那灼熱的刺痛使得真夜身體不由的掙紮起,這一動就如果引發鏈式反應一般,整個繩網與她的身體磨擦起來,她覺得有著十幾條小蛇在她敏感點上的爬著。


    隨著蠟液的滴下,磨擦越來越劇烈,渾身上下所有敏感點被同一時間刺激,就算是石女也會變成浪女,更何況這個少女。


    真夜越來越興奮,胸前的兩對瑪瑙脹到極致,下身粉色的珍珠也如同一充氣的小汽球,好似一碰就破。


    “哦,好舒服,我、我、受不了,人家要丟了,快,快,快點給人家嘛,求你了,嗚……”真夜被無邊的浴潮刺激得胡言亂語,最後不由哭了起來。


    “差不多了。”白銀武自言自語道,最後他伸手在下麵那粒珍珠上麵輕輕一彈。


    “哦!啊~~~”真夜的身如同爆炸了一般,一時間便好像觸了電般,身體像電殛般扭曲痙攣、雙眼翻白、口水也失控地由嘴角流下來。


    她感到極樂的炸彈在她身上接連地爆炸,炸得她的靈魂沉醉在有生以來最高的快樂之中,令她恨不得這種感覺可以一直延續到永遠。


    與此同時,她的*也如同堤壩崩缺般,一泄而不可收拾。一道道晶瑩水線直直的射出去,打在地板上。


    白銀武瞪大眼睛,竟然是‘潮吹’真是極品啊。


    良久,真夜才喘過氣來,此時她身上的繩子已經完全解開。她不由的淚流滿麵,沒想人生還有如此美好事情。


    “光臣,我愛死你了。”真夜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緊緊摟住光臣,閉著美眸奉上丁香小舌……兩人唇分,一條亮線出現兩人的嘴唇之間。


    “真夜,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白銀武一臉慎重的說道。


    “什麽事情。”真夜此時如同一隻波斯貓一般緊緊的摟著白銀武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不是光臣。”白銀武認真的說道。


    “呐呢?”真夜的臉頰緊緊貼著白銀武的胸膛,一臉幸福的樣子,她還沒有對此應過來。


    “我跟光臣是兩個人,我隻是變成了他的樣子罷了。”白銀武歎了口氣說道,真夜是個善良而單純的女孩,她跟普通的日本女孩不同,白銀武不忍讓她受到傷害,也不想這樣騙得她的身子,那他會鄙視自己的。


    “真有點不同,你好像比以前更有力量了,好像更為高大了。”真夜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光臣說道。


    “你看。”白銀武臉上一陣扭曲,然後恢複了原來的樣了,隨後伸手在頭上一撫,一頭的黃發便化成灰燼,隨後在他刺激下,源源不斷的生長激素全部輸入頭皮,他又重新長出一頭的白發。


    “是你!”真夜看到這個樣子嚇了一跳,她腰間用力想要跳出這個陌生的懷抱,但是那雙粗壯的大手卻緊緊摟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再加上剛才一翻劇烈活動,夜色早就沒了多少的力氣,但她依然拚命的掙紮。


    “真夜,別走,我愛你。”白銀武在真夜的耳邊的緊張的說道。這句話如同有魔力一般,讓真夜停止了掙紮。


    “可,可是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真夜擠出一個難看笑容。這實在太讓她難以接受了,怎麽一個人變成了另一個人。


    “我叫白銀武,我認識你已經很久了,我們以後會慢慢的相互了解的,今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吧,我會像你哥哥一樣來好好的照顧你的。”聽到哥哥兩個字之後真夜色身體不由的放鬆了下來。


    “真夜,自從你小時候那阻止飛蛾撲火之後,我就決定讓你做我的妻子,你是我見過的最善良最純潔的女孩。”白銀武的大手在真夜色的身體上慢慢的滑過,仔細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真夜慢慢完全的靠在了這個有力的懷抱裏了。


    白銀武的話語讓她想起了小時候的那件事情,那時她才六歲,穿著一身美麗的淡紫色和服,上麵點綴著白色的梨花,晚上她和哥哥在後院焚燒院子裏的落葉,火焰引來無數飛蛾,這些飛蛾一無返顧的撲向那堆火焰,美麗的翅膀化成一團團的灰燼。她拚命在的揮舞著小手道:“蝴蝶不要來,不要過來。”但依然不能阻止飛蛾撲火,最後急得哭了出來。


    “真夜,你在幹什麽。”哥哥溫柔的聲音響起。


    “哥哥,蝴蝶都死了。”真夜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


    “真夜,這些不是蝴蝶,是飛蛾。你看它們胖乎乎的。”棗慎揀起一隻沒了翅膀的蛾子給真夜看。


    “我不管,就是蝴蝶,她們還能飛嗎?”真夜滿懷期待的看著哥哥問道。


    “是啊,沒有了翅膀他們還能飛嗎。”棗慎忽然覺得自己與這飛蛾的命運如此相似,他也是一直獨自在黑暗中掐紮,那明亮的火焰在黑暗中那麽的顯眼,那麽的溫暖,就算明知要死也要撲上去,燃燒出生命中最絢麗的光華。


    “沒有翅膀的蝴蝶當然不再是蝴蝶,沒有了翅膀它們就會惡死。”棗慎隨手將手中蛾子扔進了火堆。


    接著他給真夜色繼續解釋起來:“你看晚上周圍一片黑暗,又陰又冷,這裏是惟一的光亮,它們都會不由的自主飛向這裏,即使明知要死,它們也要用自己的軀體的燃燒出最後光華,這是它們的天性,這是它們的選擇,這就是他們的命運,就像哥哥我一樣,我一直在黑暗中前行,你就是那惟一火焰,所以我總會不由的自由的來守護你,小夜,哥哥永遠也不會離開你。”棗慎想到自己將來的命運不由感歎道。


    “哥哥你最好了,我也不要離開你。”小真夜緊緊的摟著哥哥的腿,腦袋抵在慎的大腿磨蹭著說道。


    “最啊,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棗慎愛憐的撫摸著真夜的頭說道。


    那時她還小還不知哥哥的意思,現在經白銀武一提,真夜不由得回想起那一切,再結合上次白銀武結她的講述,她終於明白哥哥當時的意思。


    “白君,哥哥真的會死嗎。”真夜不由的擔憂的問道。


    “本來會,但是有我在,他就想自殺都難,來看看你男朋友我的能力。小小的高柳家族算什麽。如果惹怒我,就算是日本島我也可能給沉了。”男人總會在心儀的女人麵前表現自己,這是天性使然。如果在新世界或者高能位麵白銀武這句話是實在的話,但是在天上天下這個世界就有些誇大其詞了。


    “吹牛。”真夜毫不客氣的打斷白銀武的吹噓。


    “好啊,讓你來見識見識我的厲害,我的大槍已經饑渴許久。”輕輕拍了拍直夜說道,讓她趴在床上,準備與她巫山雲雨。


    “白君,你為什麽要承認自己,其實你變成光臣也可以……”白銀武通過他的技藝已經征服了自己,但是他是借助光臣的樣子,心中總有些不自然,雖然光臣現在在她心中已經降成了一個要好的玩伴了,但是有些話卻不得不說。


    “因為我不想讓真夜你誤解啊,我愛的是真夜你這個人,而不是你的身體,所以我不能欺騙你。”白銀武盯著真夜的眼睛說道。


    “還有,真夜,如果你與我發生了關係就再也不許與別人發生關係了,當然如果是女人我可以不介意,如果是男人我會殺了你們,因為我是一個華人,這是我底線。”白銀武聲色俱厲的說道。


    “嗯,我做的到,我用棗剛流的名名譽保證。謝謝你白君,我有些喜歡你了。”真夜決定將自己的身體交給眼前這個僅見過一麵的男子。


    真夜轉過身體,坐在床邊,然後張開了雙腿,兩手伸到腿間分開花瓣,焉然一笑:“白君,我要親眼看著你進入我的身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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