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夜,出了什麽事?”白銀武看到真夜連鞋都沒穿就從二樓跳下來不由的問道。


    “不知從哪裏來了兩個小混混,到學校搗亂,我去收拾他們。”真夜氣惱的說道。真是不開眼的東西,竟然打擾自己與老公團聚。


    “好,我和你一起去。”白銀武也有來了興致,他已經好久沒有看到真夜打人的風姿了。


    “武,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去了。”真夜有些忸怩的說道。


    “沒事,我們走吧,我很喜歡看真夜你打架呢,這會讓我又想起當年充滿活力的你。”白銀武滿是愛意的將真夜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跟著前來求救的人趕向園區。


    在路上白銀武才了解到,如今的統道學院已經未落了,真夜之所以能維持柔劍部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她要承擔為學校清理一些麻煩的責任。


    由於棗慎的提前消失,高柳光臣並沒有獲得如原著中那麽逆天的暴發力,所以現在的真夜是統道學院裏能拿得出手的最強武力,不過真夜還有一張底牌,那就是她那三歲的女兒‘棗月夜’。


    據真夜所說,月夜這一年來曾經去過中國,泰國,希臘,巴西等知名的地方,她以交流的名義與世界各個流派切磋,現在正在慢慢形成自己的戰鬥風格,她在希臘隻用了兩個月就開啟了自己的小宇宙,並掌握了天馬星座的全部奧意,基於她年齡還小,修行時日過短的原因,她的天馬流星拳隻能作到200拳/S的速度,勉強達了音速,但這也達到青銅聖鬥士的水平。


    這讓教皇都為之驚歎,教皇曾極力邀請她入教,但都被謝絕了,她在泰國學到泰拳絕技死亡風暴,在中國學會了內氣外放。真夜幸福的向著白銀武介紹著月夜這一年來的經曆,白銀武聽著不由的呆了,這就是自己的女兒,果然不一般。


    “看看,以後要多向你妹妹學學,像你整天光知道吃。”白銀武點點炎陽的鼻子說道。


    “哼!偏心。”炎陽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又自顧自的添起那波板糖。


    白銀武無語的摸摸鼻子,這個女兒真難養啊,一點不給自己這個老爸麵子,而且一想到自己與真夜想要抵死纏綿的想法被女兒知曉,白銀武就覺得有些心虛,這些問題還不是該讓炎陽了解的時候吧,可是就算自己不想,炎陽也會從別得人的腦海中知道,真希望自己的女兒不要學壞。


    教學樓距離柔劍部的道館很近,不到兩分鍾就到了,現在那兩個挑戰者正在三樓鬧事的。白銀武也不急,他與真夜不緊不慢的眾樓梯上到了三樓,遠遠聽見樓道理傳來‘呼、哈、唉,呀’的叫聲,桌椅的翻倒的聲音,玻璃破碎的聲音。


    當白銀武上去以後看到樓道裏躺滿了人,沿途的教室門都被踢壞了。此時惟一站立的兩個人十分的醒目,讓人不得不注意。


    這兩人一高一矮,一黑一黃,高個的是個黑人青年,有兩米一左右,梳著一頭小辮,矮個也隻有一米六五,長著一張娃娃臉,他的頭發是金黃色,從中分兩股,像兩隻放大了的狼犬耳朵一樣立起來,看起來十分的搞笑,讓人過目難望。


    這不是染的頭發,而是修煉有成的標誌,白銀武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很強的氣息。


    白銀武不由的產生一陣狐疑,他們怎麽才來,在原著中那個有著狗頭發型男子是男主角,應該在三年前就出現才對,劇情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了。接下來應該有十分精彩的一幕了。白銀武興奮的想道。


    “老爸,你在想……唔。”炎陽剛張嘴就被白銀武捂住了,如果讓她說出來那精彩的鏡頭豈不是就錯過了。


    “再亂說話我就把你扔下去!”白銀武低聲的威脅道,這個女兒太不可愛了。炎陽眨了眨眼睛以示同意,然後氣鼓鼓的咬著波板糖。


    “你們是什麽人,來這裏幹什麽?”真夜先禮後兵。


    “勃布牧原”黑人牛氣烘烘的說道。


    “風宗一郎”那個黃毛抽抽鼻子說道。


    “我們是戰無不勝的爆拳,從此以後這個學院就歸我們統治了。”兩人一起說道。


    “白癡,腦殘,原來是收保護費的。”白銀武拍拍額頭道。


    “你是什麽人,難道你就是他們請來救兵,你這個*控!”風宗一郎毒舌出擊,白銀武身後不知火舞不由得輕笑出來。炎陽也捂嘴輕笑著,一幅幸災樂禍的樣子。


    “啊哈,”白銀武張在嘴翻著眼睛四下看了了一下,最後他抓抓頭發,太沒麵子了,竟然被這麽誹謗,白銀武想殺人。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說這話,風宗一郎是吧,我記住你了,今天我要把的你升到旗杆上,做為統道學院的一麵旗幟。”


    說完白銀武就抽出一把巨大的銀色手槍對準了風宗一郎,“你不是很能打嗎,我看你能不能的勝過子彈。”白銀武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


    風宗一郎與勃布牧原象是一吃了一坨大便一樣呆立在當場,他們哪料到對手不按規矩出牌,冷汗從兩人的額頭上滴下,死亡的陰影籠罩了兩人。


    “砰、砰、砰……”手槍噴出黃色的火焰,槍聲震耳欲聾,白銀武吹了吹槍口的輕煙,收槍而立。


    “真夜,交給你了。”白銀武無聊的說道。


    風宗一郎摸摸自己的腦袋,確信腦袋還在,不過卻抓下來一把細碎的頭發。原來白銀武剛才射出的子彈隻是順著他的頭皮飛過,將他的頭發打斷了,現在風宗一朗的頭發如同被犁過一樣。看起來亂蓬蓬的,貓耳朵變成了平底鍋,所有人都忍不住笑起來了。


    “笑什麽笑,他原來也不敢殺我們,有本事你來打我啊。”風宗一郎很快的意識到白銀武也不敢殺他,於是他又猖狂起來了。


    “果然腦殘,你的對手是我。”真夜抗著與她身子的差不多的木刀跳了下來。


    “宗一郎,有個老人精的小學生要挑戰你唉!你被鄙視了。我們該怎麽辦。”勃布大笑著說道。


    “我不會與小學生動手的,既使你是老人精也不成。”風宗一郎臉色變得很難看。


    “老人精?!你們竟然說我是老人精。”真夜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叫起來,“我不是小學生,不良少年,我想你們誤會,我是統道學院,柔劍部總師範,棗剛真流,棗真夜,現年二十歲。如果你們對我的身形有意見的話,那我就換個比較容易打的樣子。”真夜決定給這兩個家夥給點教訓,竟然敢說自己這樣一個美少女老,真是不可饒恕啊!!!


    棗真夜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無知少女,她感到這個宗風一郎很不簡單,他身上的氣十分濃鬱,而且與自然基本上的溶為一體,這種感覺與白銀武身後的項羽十分相似。


    “氣沉丹田,聚精會神。”真夜兩掌掌心相疊,與額頭相平,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整個人的氣勢變得不同,如同一把出鞘的刀。


    “太好了,期待已久。”地上倒下學生一下子都來了的精神,一個個眼睛變得賊亮,甚至有人興奮的打起了口哨。


    “萬物妙夫神,天道是立陰神,地道是立柔剛呼。咆哇,呼喝!”真夜兩臂猛然的伸長,兩腿也變得修長,胸部象充了氣的氣球一樣的鼓了起來。


    由於真夜身材增大了一倍不止,所以原先的和服隻能淪落成了一件超短裙,真夜隨意的打了個結,圍在她的胸前,下麵也隻遮住大腿根部。


    真夜半蹲在樓道裏,如一隻蓄勢待發的雌豹,此時她的樣子十分的惹火,白嫩柔滑的大腿緊並在一起,胸前兩團碩大緊緊的擠在一起,隻留下一道細縫,比之不知火舞也隻是稍遜一籌。如刀削般的粉肩線條迷人,她背上的精致的肩頰骨也十分的漂亮。


    地上躺著的男生都不由的趴了起來,緊緊的盯著真夜的胸部。白銀武也瞬間失神,此時間真夜的氣質已經完全的變了樣子。變得十分的飄渺。


    當她恢複身形之後,身上氣更加的濃鬱,已經達到了外放的境界,青色的氣肉眼可見,在她周身布成一層青霧。


    勃布與風宗一郎不由眯起了眼睛,眼前美女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


    “怎麽辦,宗一郎,那個小學生變成了一個身材出眾的大美女了,還打不打?”勃布問道。


    “還打個屁啊,對麵那麽多人,還不快跑。”風宗一郎的直覺向來的很準,他知道自己絕不是變了身的大美女的對手,他拿出一個包子大的東西往地上一砸。


    “嘭!”地麵上炸起一團黑色的煙霧,接著他與勃布兩人分開逃跑。


    “如果你們隻有這種手段的話,那你們就完了,棗剛流氣功拳法第二十三式。”真夜閉著眼睛揮動刀柄,瞬間捅在了風宗一郎的小腹上。


    “謝謝了,我走了,美女再見。”風宗一郎借力撞破了窗戶向著對麵的木製閣樓飛躍而下,那邊就是棗剛真流的道場。項羽也不由眯起了眼睛,剛才風宗一郎身上爆出一股隱晦的氣輕,替他擋下了那麽一刀,不然他的內勁早就廢了。


    “該死,那裏是澡堂,這個時間亞夜應該正在洗澡。”真夜焦急的說道。


    “不是吧!這難道就是劇情的力量?”白銀武暗自嘀咕了一句,然後在牆上疾踏兩步,‘衝鋒’白銀武整個人劃出一道殘影,直直的撞向身在半空中風宗一郎。


    “轟!”兩人一起撞進了澡堂。砸穿了房頂,砸穿了二樓的地板,掉到了一樓。


    “啊!”白銀武聽到一個清麗的女聲的驚叫,接著就看到一個白花花的身子從剛才砸出來窟窿掉了出來,他本能的伸手一接。


    “亞夜,你沒事吧。”白銀武定睛一看,心不由的急跳,此時他懷裏的少女正是真夜的妹妹棗亞夜。


    此時她就一絲不掛的躺在白銀武的懷裏,濕漉漉的長發滴著水滴,兩隻如同大海一樣深邃的眼睛的睜得大大的,她瞪著白銀武,嘴唇猶如玫瑰花瓣一樣動人,皮膚就像是最清淳的牛奶,她本能的護著胸前,但是兩隻小兔子隱約可見,又暖昧美麗,給人以無限想象的空間。兩條修長美腿半張著,神秘芳草地近在咫尺,美麗的花瓣在其中綻放。


    “姐夫!你怎麽能這樣。”亞夜反應過來,害羞的捂住了下身。


    “你誤會了,都怪這個家夥,你姐姐說你在洗澡,我害怕你被他占便宜就追了過來。”白銀武呶呶嘴指著屁股下的不良少年說道。


    “嗚,頭好疼!”風宗一郎痛哼了一聲,白銀武抬腿給他太陽穴上來了一下。然後風宗一郎就暈過去了。


    “姐夫你來不也一樣占便宜嗎?”亞夜臉上升起兩朵紅雲,低垂著眼瞼道。


    “我想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便宜了我嘛,反正咱們也是一家人,誰占不是占,肥水不流外人田。來快把浴巾披上。”白銀武小心將棗亞夜放在地上,揀起浴巾給她圍上。當然順便占了點便宜。


    最後白銀武的手滑過亞夜的秀發,她的長發便風幹了,最後白銀武在亞夜色的小白兔上微比劃了一下。亞夜驚訝的張著小嘴。


    “雕蟲小計,雕蟲小計。”白銀武得意的說道,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姐夫!”亞夜嬌喝道。


    “嗯?”


    “我發現你的臉皮果然很厚耶。”亞夜氣呼呼的說道,沒想到自己尊敬的姐妹竟然是個大色狼,不過為什麽心裏麵會有一種甜滋滋的味道,好羞人哦。


    “沒什麽,我隻是比較了一下你和你姐姐當年的大小。”白銀武打了下哈哈說道。


    “咦,那誰的大?”亞夜一手提了提胸前浴巾好奇的問道。


    “說實話你的大一點。”


    “姐夫,這家夥怎麽辦呢?”亞夜看著地上風宗一郎問道。


    “我要把他掛到旗杆上,給他背後的人一個警告。如果他們再不收斂我就將這家夥給煉化了,這可是傳說中的真龍之體。”白銀武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道。


    “背後的人?”


    “你不必擔心這些,一切有我。高柳家族又不安穩了。等拳皇大賽結束我就徹底的解決這個麻煩。”


    “對了,我聽說棗剛流的祖訓是要知看到自己身子男人結婚,是不是真的?”白銀武隨意的問道。


    “咦?你怎麽知道的?”亞夜好奇的問道。


    “是真的!”真夜從天而降說道。


    “姐姐(真夜)。”白銀武與亞夜尷尬看著真夜。


    “我什麽都沒聽到,你們繼續。”真夜揮揮手,扯著暈到的風宗一郎的一條腿從道場裏拖了出去。


    “太好了,就這樣吧,我們結婚吧,姐夫!”亞夜興奮的跳了起來,然後她兩手攀上了白銀武的脖子,主動吻上了白銀武的嘴唇。


    白銀武被動的回應著。


    痛吻完畢的,亞夜興奮的宣布道:“主人,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第二位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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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感謝灝仔同鞋,被風淩辱同童,一切盡在不言中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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