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嚴說:“國外這一塊中藥材需求量很大,隻可惜不讓出口,管控太嚴了。”


    梁曉南很驚訝,國外中醫也流行她以為中醫隻有瓷國人們狂熱,外國人根本不信。


    周嚴說壽司國、泡菜國、咖喱國等周邊國家本來就對參非常熱衷。就連米國信中醫的也大有人在。


    除了僑民,本土人也有相當一部分人信賴中醫。


    比如米國,行醫執照是每個州單發的,中醫第一次通過立法是在拉斯賭城州,它開辟先河之後,陸陸續續才有其他州通過立法。


    當年中醫能通過立法也是有段故事的。


    一位律師兼房地產大亨的妻子是位華人,偏頭痛20年不好,後來被瓷國一位老中醫三五下紮好了。


    律師覺得中醫確實神奇,於是就拍了個150分鍾的紀錄片,回去宣傳。


    結果那些人根本不信,堅決不通過他的提議。


    這位律師非常執著,想盡辦法,最後說服州長,讓瓷國的老中醫去米國免費行醫2個星期。他要讓這些人親眼看看中醫的神奇。


    有個股骨頭骨折的老太太,做了2次手術,7個月不能下地,醫生說還要做第3次手術,結果當著30多個電視台、記者的麵,一次針灸下去,老太太就能自己站起來走路了。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第二天晚上,一個參議員找到了老中醫,他胳膊受傷幾十年抬不過肩膀,結果幾次針灸之後,胳膊好了。


    之後60個裏有一半過來看過病,自然都看好了。


    中醫法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通過了,國家醫學會連抗議都來不及。


    周嚴的意思,現在國外中醫需求日益增長,隻可惜中醫的藥材特殊,在國外,藥材奇缺,限製了發展。


    梁曉南在他懷裏,抬頭看他棱角分明的臉,他說話的時候口氣裏帶著一股子淡淡的清香。


    他說了一會子,梁曉南也不回應,便低頭看她。


    隻見她一張粉嫩的臉帶著笑意,笑著揉揉她頭,問:“看什麽呢”


    “周嚴,我發現你真挺好看的。”


    “不好看能配得上你”


    “不是說臭男人嗎你怎麽不臭”


    “你喜歡臭的”周嚴唇角勾起來,臉湊過來。


    “你在勾引我”


    “那麽,我勾引到你了嗎”


    眉眼含笑地看著她,臉離得太近,梁曉南看到他根根睫毛,梁曉南趕緊把他推開,從他的腋下鑽出去。


    話不能再多說了,多說了要出事了!


    周嚴從後麵拽住她胳膊,委屈地說:“別人在的時候不能說話,別人不在的時候也不能說會兒話嗎”


    梁曉南頓時心軟了,乖乖地由他抱了,伸手拂了拂他的眉眼,再次說了一句:“周嚴,你好看,心也好。”


    倆人不舍得分開,膩歪一會子,曾含之回來了,開外門的時候,倆人迅速分開,梁曉南竄去廁所,周嚴跑書房裝刻苦去了。


    曾含之看著地上一支水鑽發夾,好像梁曉南的,就撿起來,問周嚴:“曉南來了”


    周嚴說嗯,和沈文傑一起來的,給咱們鎮上送秧苗的。


    曾含之看他裝得挺像,可是手裏拿的書是倒著的,忍不住“噗嗤”笑起來。


    周嚴瞥外婆一眼說:“有什麽可笑的”


    曾含之說:“我今天遇見一個事兒笑死我了!”


    “”


    “就李老歪家抓的一頭豬,今兒它把兩根大蔥給戳鼻孔裏了!”


    “這倒稀奇了,怎麽戳進去的”


    “它自己戳進去的啦,它想裝象唄,哈哈哈哈”


    周嚴這才知道外婆又在笑話他。


    把書放下,單手托腮看著外婆,小聲做了個求饒,又指指廁所。


    曾含之立即把笑憋住,點點頭,躡手躡腳地跑院子裏,拿馬勺去澆幾棵果樹。


    周嚴瞧著外婆鬼鬼祟祟的樣子,覺得挺有趣。一輩子了,性子十分單純,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


    真的多虧早年辭去工作回到南峰鎮這個地方,不然這兩三年大學裏翻天地鬧騰,外婆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


    看著外婆就想到梁曉南。


    梁曉南的表麵和外婆一樣單純,清純甜蜜得像個心無城府的笨孩子,可是他知道,梁曉南的心裏有事,有個他不知道的世界,性子和外婆完全兩樣。


    他要護著梁曉南,不能像在大坑村那樣操心那樣累,他必須做到吃穿用度叫她無憂,外麵不準人欺負她。


    不然,要男人幹什麽!


    梁曉南在廁所躲了好一會子,終於出來了,她拿空間泉水洗了臉,出來看到周嚴站在院子裏,看曾含之澆水。


    楊家的院子和別家的院子不同,這裏雖然也是農家院子,但是一切都和城市裏相仿,比如廁所裏裝的衝水蹲坑,院子裏裝的壓水井,家裏生活很是方便。


    周嚴感覺到她出來,便轉過臉,看著她,隻見她皮膚白皙的嫩豆腐一般,口氣就帶了寵溺,說:“你今天不走了吧”


    曾含之也停止澆水,真心實意地說:“今天住這裏吧,小嚴悶壞了,你們可以說說話。”


    梁曉南說今天自己那邊院子裏還有點事,還想回去看看奶奶,明天白天來玩。


    梁曉南晚上得去送地瓜秧苗,在這邊怎麽做


    曾含之沒有勉強,她知道周嚴和梁曉南會偷在一起磨咕,她就不鼓勵了。


    周嚴說:“曉南,你有事就喊我,讓我去做,不要都自己擔著。”


    “我說什麽你都聽嗎”


    “都聽。”


    “那好,這些人參果你拿去,一個字也不要問!”她從挎包裏摸出來一瓶人參果遞給他。


    周嚴看那瓶子不大,果子裝得滿滿當當的,怎麽也有上百顆,距離去年他們種的那一棵,已經半年多過去了,竟然結這麽多了嗎


    她都栽哪裏了在深山


    怎麽躲過那些動物的


    她是不是和那些動物都搏鬥了


    ……


    但是梁曉南不說,他心裏有一萬個疑問也不問,他等著她想說的時候說出來。


    “你吃吧,我哪裏需要這麽多”這個絕對是好東西,而且是絕對不能叫別人知道的好東西,他必須給梁曉南。


    梁曉南搖頭,低聲對他說了一句:“我還有很多。我希望你和我一樣長命百歲……”


    這倒也是,自己絕對不能比她先死了,不能叫她一個人麵對這個世界。


    可說是這麽說,東西這麽好,自己哪裏舍得吃。


    梁曉南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站起來對曾含之說:“外婆,我先走了,空了再來看您。”


    周嚴說我送你過去。


    到了梁曉南那個院子,周嚴一眼看見在院子裏跑著撒歡的小豬崽,皺著眉頭對李剛說:“你養豬怎麽養在這裏了這院子整個的靈氣都被你破壞了。”


    李剛立即說:“我和我爸爸媽媽說好了,這幾天我們馬上就把豬帶走。”


    “請問梁曉南在嗎”郵遞員騎著輛綠色的郵車,兩個綠色郵袋搭在車尾巴兩邊。


    李剛急忙跑過去,說:“有曉南姐姐的信嗎”


    郵遞員說:“有信,也有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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