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白把黑子送到警察局附近,報警之後看著幾個幹警,把他帶進去。


    後麵發現,這家夥是潛逃多年的殺人犯。


    這次栽在朱曉白手上,也算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朱曉白回到店裏已經下午。


    看到他回來,秦長生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一把摟著朱曉白的肩膀。


    “老大,那小妞主動約你,你居然沒有促膝長談深入交流?”


    朱曉白眉頭一皺。


    這家夥還是口沒遮攔,得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於是他突然扣住長生搭在肩膀上的爪子,直接來個過肩摔把他甩飛。


    旁邊抱著手的藍海淩,對著空中的長生一指,一張定身符貼上其後背,把他粘在隔間的玻璃牆上。


    可憐的長生被兩人合夥作弄,像一個吸盤似的掛在那,臉上的五官貼著玻璃都擠壓變形了。


    秦長生說不出話,在嗚嗚掙紮著。


    “禍從口出,你以後還不收斂,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喂小呆!”朱曉白戳著他腦袋說。


    “嗚嗚嗚……旺旺……”小呆抗議的叫著,明顯對秦長生的舌頭不感興趣。


    薛美琳一把抱住小呆,撫摸著它背上的毛說“放心小呆,那麽惡心的東西我不會讓你吃的,照我說割下來丟東湖喂王八最好。”


    “好!先把他放下來,免得悶死這個小王八蛋。”


    藍海淩依言,手再一指,黃符飄落。秦長生啪的四腳朝天摔在地上。


    “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麽狠啊?怎麽說我也是秦家少爺,我不要麵子的嗎?”秦長生爬起來氣憤的說。


    “還好意思提秦家呢,你的所作所為隻會丟家族的臉,要是三叔知道了你這樣,估計最輕也得打斷一條腿。”朱曉白斜眼看著他說。


    這下秦長生不敢再說話了,傻子都聽出來,朱曉白這是在警告他。


    雖然他老爹是秦門老大,但是要是不是什麽都他說了算。相反的,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捉到什麽把柄,在家族會上遭到彈劾,可能連他自己的位置都保不住。


    偌大的秦門,可不是外麵看見的那樣風平浪靜,不然上次秦長生打架傷人一事,也不至於被驅趕離家。


    “紫月跟我說了一個關於我的事情,我覺得沒必要瞞著你們。”


    朱曉白把中午的事一五一十跟他們講了,不過他沒有提到餘鐵男的事。


    並不是故意隱瞞不說,而是怕有人嘴巴不嚴實,走漏風聲的話,會害死啊男。


    得知朱曉白和那妖女有這樣一層關係,大家都不知道怎麽該說什麽好。


    正邪好壞的對立,夾雜著個人感情就變得很麻煩了。


    “這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狠心的姨媽呀?我感覺這消息不靠譜,你忘了,那小妞可是騙過你,沒準她在又在利用你,嗬,女人可是詭計多端的動物,而且紫月還會讀心術,聰明如我都著她的道。”秦長生故作深沉的搖著腦袋說。


    這家夥真是臉皮厚情商低,薛美琳在旁邊也敢大言不慚。


    薛美琳氣鼓鼓的別過頭,這次居然沒有動手打長生,顯然除了說女人壞話的那部分不認同之外,她也是覺得這就是一個陰謀。


    紫月到現在為止連一句話都沒跟她說過,她心裏就覺得紫月就是一個故作清高的綠茶婊。


    “我不認為她在騙人,以張晨陽的名望,她能動用的資源太多了。對付一般人,根本不需要繞那麽大的圈子。”藍海淩摸著下巴沉思一會如是說。


    朱曉白不做任何表態,或者說他是相信紫月的。


    之前原本三人聯手幹掉白影,現在隻能改變計劃。


    按照紫月給他圈畫的位置,朱曉白推測白影應該是藏身在郊外的殯儀館裏。


    因為之前高嬸說過,白影身上有很濃鬱的檀香味道。


    巫教修煉的都是邪門歪道功法,最喜歡這種陰森森的地方,口味可不是一般的重。


    薛美琳非得跟去湊熱鬧,朱曉白本來不同意,最後她以撤資散夥逼著他妥協。


    在他們驅車往郊外的時候,紫月還在文媚的餐廳裏。


    兩人就靜坐於黑暗中,誰也沒說話。


    “我們像不像兩個比命長的烏龜?”文媚突然冒出一句。


    紫月被她逗樂了,捂著嘴一笑。


    “噗嗤~,你才是烏龜呢。”


    “好了好了,啞巴終於開口說話了。你這人臉皮真厚,吃了兩餐了還賴著不走,該不會是垂涎我美色吧?”


    紫月露出一臉厭惡。


    “別老是說這種惡心人的話,你知道我留在這裏的目的。”


    “算我怕你了,有什麽問題盡管問,隻要不把你牽扯進來,我都會告訴你答案。”文媚無奈一笑說。


    “你今晚約了誰來這裏?”


    “柳生長伺。”文媚脫口而出。


    “東瀛人?”


    “是。”


    “找他幹嘛?”


    “讓他殺我,或者我殺他。”


    “他死定了!我不明白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紫月目光一寒,已經動了殺心。


    文媚沒有馬上回答,點了一根香煙之後她優雅吐著煙圈。


    黑暗中白色的煙霧慢慢飄散,隻留著薄荷氣味。


    她想起多年前在東瀛的某個夜晚。


    那晚她答應一個男人,隻要完成這次任務,以後就離開巫教和他遠走高飛。


    她不知道的是,這是一個圈套。因為以她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從柳生家族偷到《黑暗浮圖》。


    叫她去東瀛不過是巫教借刀殺人而已,畢竟她知道太多內部機密,那些人怎麽可能讓她活著脫離巫教。


    那一晚原本該死的人是她。


    可是那個傻瓜為了救她,不惜犧牲自己發動‘祭魂引雷’重創柳生長伺,換她一線生機。


    這些年她雖然活著,但是她的心已經在那一晚就死了。


    “要是不小心死在他手上,巫教的人肯定會和柳生家族不死不休,這就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看著飄散的煙霧,文媚淡淡的說,似乎死亡已經與她無關。


    “還沒至於走那一步!我知道你想報仇並非真的想死。我知道有一個人能幫你,就是不知道你信不信我。”


    “誰?”文媚回過神,看著紫月問。


    “朱曉白!”紫月肯定的說。


    “哈哈哈~我看瘋的人是你!就那傻小子,我用一根手指頭都能弄死他。”文媚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拍著桌子花枝亂顫。


    “如果光是我一個人瘋可能沒什麽大不了,要是我告訴你,夏一城和我師伯都站在他身後,你還會這樣覺得嗎?”


    文媚沉默了。


    她當然知道,楊晨光和夏老頭的分量,漢陽之所以平靜那麽多年,就是因為有他們兩人在。


    沉默之際,門外穿來腳步聲。


    “柳生長伺!”文媚雙眼頓時燃起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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