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神清氣爽”張耀從天河空間出來,伸了個懶腰,看了下時間,早上八點鍾的樣子,決定回狗窩收拾一番,以後就住別墅了。


    而此時。


    “是你,你怎麽還有臉來?”諸葛大花見得來人,滿臉的厭惡之色,在屋中巡視了一番,沒有發現掃把的跡象,剛想關上門。


    一個令她惡心慌亂的聲音響起“美女,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遲遲不還,還不許債主上門索要啊。”


    “錢我已經還你了。”諸葛大花風怒喊道“你們滾。”


    “美女,別著急啊,要是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小丫,給她算算,還得還多少。”


    “真哥,還差九十三萬”煙熏妝,超短褲,此人就是許曼丫,‘乖巧’的在一旁幫著揉肩。


    “你,你們?不要欺人太甚,許曼丫,要是讓叔叔阿姨知道了你現在做的勾當,不知還會不會認你這個女兒,我真是瞎了眼了,枉我還拿你姐妹看待。”諸葛大花噙著眼淚,顫抖著身子,十萬變百萬,這就是一群琉氓。


    “哼,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許曼丫皺著眉頭往屋裏瞧了瞧,“嘖嘖,這是男人住的地方吧,看這股窮酸樣,連個像樣點的東西都沒有,大花,我好心好意給你介紹豪宅豪車,轉過頭來,卻跟了這麽一個窩囊男人。”


    “還有,可別忘了,你可是欠著真哥九十幾萬呢,這筆錢沒還上,誰願意要你呢?隻要你點頭,隻要一個禮拜的時間,若是伺候好了,這筆錢就一筆勾銷。”


    諸葛大花氣的咬牙切齒,操起屋中唯一的一條凳子,就砸了過去,可惜,未砸中目標,被一腳踢了開來。


    “美女的脾氣還挺大。”真哥手中握著一個小鈴鐺,晃了晃,一個激靈,諸葛大花瞬間清醒,上次,就差點栽在這個鈴鐺上麵,似乎有一股神奇的魔力,吸引著自己快點入睡。


    剛想大叫出聲,被兩個青年一左一右按住,嘴巴也被捂住,使命掙紮,但一股清脆的鈴音,不停的耳邊回響,腦袋變得昏昏沉沉,良久,終於無力抗拒,雙眸漸漸失去焦距。


    有許曼丫作掩護,順利的上了一輛麵包車,揚長而去。


    “嗯。”張耀雙眸一眯,在某個刹那,似乎撇到一個熟悉的影子,以最快的速度竄回出租屋,淩亂不堪,暗叫糟糕。


    拔足狂奔,好在剛剛留了個心眼,在麵包車上留下了一道氣機,沿著蹤跡,穿街串巷。


    “又是天蠍貴族會所。”心頭狐疑,卻沒多想,熟門熟路的沿著那道氣機而去,‘會不會巧了點,同樣的橋段,又是帝王閣。’


    “魔鬼?”十幾個黑衣大漢,小白青年見得來人,差點坐倒在地。


    張耀似笑非笑的撇了他一眼,嚇得後者麵無人色,快速的腳步聲沒有遇到絲毫阻攔,十幾個黑衣大漢麵麵相覷,大部分人,都是吃過他的苦頭,在心中留下了無敵的形象。


    有幾個生麵孔,摩拳擦掌,打算給這小子來個永生難忘的教訓,可是見得其他同門目光閃爍,麵露驚懼之色,挺胸收腹,眼睛盡量的往上瞟,一副我看不到的模樣。


    “難道是個大人物?”混他們這一行的,眼力見可是厲害的很,於是跟著裝起了睜眼瞎,通行無阻,閣門開。


    “是你?”蟒哥手一個哆嗦,驚訝出聲。


    撇了眼昏睡躺在沙發上的諸葛大花安然無恙,鬆了一口氣,沒來遲就好。


    “小。”真哥見得陌生青年,剛想發飆,聽得蟒哥聲音,立馬打住,訕訕的幹笑了一聲,不再言語。


    “張耀,我知道你的名字,”蟒哥恢複平靜,輕輕出聲,眼角撇了眼昏睡的女子,此人是因她而來,不由皺眉,她可是少主需要的女子。


    張耀就像自己家裏一樣,很是隨意的坐了下來,“有點好奇,可否為我解惑。”


    蟒哥沉思片刻,出手如刀,把真哥給弄昏過去。


    悠悠起身,“張耀,實話實說,自從上次酒吧之事,我就打定主意不會招惹於你,沒想到今天,這一幕還是發生了。”


    “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就怕了你,你隻是一個流浪武者,無門無派,江湖是非多,天蠍會所隻是一個攬錢籌集資源的世俗所在,背靠天門。”


    “天蠍與我同出天門,代理世俗,天蠍死了不要緊,若是我們兩人都死了,天門自會派人來查證,到了那時,你麵對的,就是一個門派的力量。”


    “你怕了。”


    蟒哥麵色掙紮了一下,“是,我承認,比我更甚一籌的天蠍都死了,我有何理由不怕呢。如果你足夠聰明,就放棄這個女人,因為她是天門少主需要的人。”


    見得張耀似笑非笑的搖頭,充滿堅定之色。


    “我們可以做個兩全齊美的約定,這女的你可以帶走,我通知少主前來,想必你有足夠的底氣和自信去麵對。”


    四眸相對,微微一笑。


    “好,我等你的消息。”張耀抱起諸葛大花,轉身離開,行至閣門,出聲說道“給那個女的一些教訓,任她離開,你知道我說的是誰?這個什麽鬼的家夥,我不想再看到他,是任何地方。”


    “可以。”蟒哥眼中閃過一絲睿智之色,麵露冷笑,“真是一個自信的年輕人。”


    “瑞少,辰少,好”,會所一樓廳中,五六個青年在恭迎聲中,高談笑論,身旁都跟著一個漂亮妹子,好不瀟灑。


    “辰哥,青石坊,下午才有新貨到,要不去玩會兒遊艇,打發下時間。”公羊瑞靠近一位帥氣男子,笑著建議,撇了眼其旁邊的高挑女子,略施粉黛,明豔動人,暗中吞了吞口水。


    沒想到這就是留學歸來的林菲藍,幾年不見,出落得越發動人了,更沒想到和聞人家族的大少聞人辰勾搭上了,真是糟心。好在當初醉酒,欲上演英雄救美的橋段被人給破壞了,要不然結局不會太好。


    思及此處,腦海不由浮現過那個青年身影,一挑幾十人,甚至心中的偶像天狼大叔也落敗於他,近日更是有傳天蠍也是死於此人之手,不過,在他看來,這應該隻是流言,大多都為猜測,沒有得到確切的證實。


    ‘額,難道是看花眼了?’公羊瑞瞪了瞪眼睛,沒錯,就是他,抱著個貌似昏迷的女人,這是什麽節奏。


    “走了,阿瑞,看什麽呢?。”聞人辰循跡望去,一個穿著普通的青年抱著一個女子,出得電梯,緩緩而來,眸光一亮,夠囂張啊,心中想歪歪,光天化日的就敢這麽幹。


    “保安,保安。”一聲尖叫響起,吸引無數目光,拉來了無數誤解。


    張耀腳步一頓,眼露厭惡之色,上次沒跟你計較,又來這一招。


    旗袍少婦扯著嗓子,自身卻在人群間“你這個登徒子,瞧你這幅窮酸樣,手上沒錢,厚著臉皮進來也就罷了,現在居然使出這等下三濫的手段,真是無恥。”


    十幾個保安圍了上來,公羊瑞剛想出聲阻止,轉念一想,惡心惡心他,瞧個熱鬧也不錯,再說,發生這樣的事情,總不能怪到自己頭上吧,就是為這些保安的下場有點捉急。


    張耀沒有停止腳步,麵無表情,整個大廳中就回響著他的腳步聲音,沿著旗袍少婦的方向而去,有一不能有二,說話太難聽了,決定給些教訓。


    “保安,動手啊”旗袍少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機,依舊得瑟的招呼著。


    ‘啊’突然,一聲怪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隻見喊得正歡快的少婦,絲襪上多了幾星火苗,燃燒發出刺鼻的味道,產生的高溫慌得她手忙腳亂的褪下絲襪。


    絲襪剛剛褪去,旗袍下擺又燃起了小火,而且是頑強的小火,怎麽弄就是不滅,燒啊燒的,越來越往上,在驚叫聲中,直接大力撕裂了旗袍下擺,雙手遮掩,狼狽而逃。


    瑞少心驚,這是什麽手段?回憶起當日酒吧無風自動的支票,打了個寒顫,難道剛剛的‘火’是這人所為,心頭一動,雙腳一軟,隻能有這個解釋了。


    看著愣神的保安,急忙上前,出麵阻止,若是發生打鬥,對方不爽了,偷偷的給自己來這麽一下,那一世英名就全毀了。


    “兄弟,真是巧。”公羊瑞丟掉節操,殷勤的問候了一聲。


    張耀沒有理會,徑直擦肩而過,瞳孔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物,當日挨揍,那個無聲無息而走的女子。


    說不上什麽感覺,那日之事,也是自願所為,路見不平出手相助,也不是為了回報,隻是對她‘招呼都不打一聲’的行為很不感冒。


    行到會所門口,不屑夾雜著厭惡之聲飄蕩而來,“沒想到,你真是這種男人?”


    沉寂在神奇一幕的聞人辰回過神來,俊眉一皺,淡淡的問了句“菲藍,你認識他。”


    “談不上認識。”林菲藍搖搖頭,不以為意“隻是一麵之緣罷了,一次被兩個混混糾纏,某個不自量力的男人妄想製造英雄救美的橋段,想我林菲藍跆拳道九段,區區兩個渾人何須假他人之手。”


    張耀腳步一頓,製造?


    “聽聞你很能打,可以一挑十幾個,現在看來,當時用的就是苦肉計,博取同情了,怎麽?英雄救美的橋段不好使,改成直接用強了。”


    公羊瑞眼神一亮,接著一苦,有道理啊,敢情這個家夥使的是苦肉計,回想當時的畫麵,真是完美演繹啊,可是,卻坑了我大幾百萬,真是心痛。


    “莫名其妙,神經病。張耀淡淡回答“她是我朋友”,


    聞人辰心頭一動,掏出一張大紅請柬,“這位兄弟,看你很有眼緣,這張請柬送你了,下午記得來青石坊,翡翠賭石,以你的高貴身份及身手,好大展神威。”


    其中的揶揄之意,縱人皆知,翡翠賭石,動輒就幾百上千萬,就這幅窮酸的樣子,估計一塊廢料都買不起,這不是請人上門好打臉嗎?真是太壞了。


    ‘玉石,翡翠,正好買來煉陣製符,手頭急缺材料。’幹脆的接過,甩下一個背影。


    林菲藍俏臉一青,暗暗咬牙‘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通過我借著林家上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德性,真是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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