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那就出發吧,娘娘沒空來管你。」


    沒想到任辛倒是比李皓還早出來,換上了一身男裝,牽著裝了行禮的馬,正在這門口等著李皓。


    其實從她知道陳喜沒跟著的時候,就明白這次自己肯定是要隨行的,也願意陪著李皓一道。


    隻是這心裏多少還有點芥蒂,所以說話的語氣,就帶著些生冷。


    李皓也沒在意,總是得讓任辛把火給發掉,總好過把一切記在心裏。


    「行,聽你的。」說著李皓便準備上前幫著任辛牽馬,隻可惜被任辛給避過去了。


    「不用你幫忙,有這個心思,你就多操心下你那個太子妃吧。」


    然後騎上馬就走,留著李皓待在原地吃了一鼻子灰。


    對此李皓也隻能無奈的笑了笑,便施展輕功追了上去,一路就這麽快追到了入口處,任辛才停了下來。


    等李皓一起到入口去會合護衛,因為任辛心中還是有分寸的,知道在外人麵前,不能過於肆意而傷了李皓的威嚴。


    人到齊之後,李皓也就換上了馬匹,一路返回了駐軍大營。


    李皓身邊突然多出了一個人,自然也是需要先和其他人介紹一下。


    至於身份問題,李皓就給任辛編了一個王家二房嫡子,跟著出來曆練的經曆,左右也沒人敢來質疑。


    而且就算有人真去打聽,有王家的配合,問出來也是一樣的消息。


    相互介紹了一圈,讓他們認識了之後,李皓宣布今日繼續休整,明日一早拔營出發的消息。


    到這裏就算是換了主場,而且當著其他人的麵,任辛也不好顯露心中怨氣,隻能收斂了起來。


    隨後李皓屏退了其他人,把任辛給單獨留下來說話。


    「好了,你這生了一路的氣,現在有沒有好一點,又或者要不你打我倆下,然後咱們再來說說正事。」


    任辛沒好氣道:「我才懶得打你了,有事就說,有什麽需要我做的。」


    李皓聞言笑道:「如今陳喜沒來,這錦衣衛的事就全部交給你來辦,畢竟我這身邊既能信任又有能力的人,也沒幾個。


    祁地的情況還在錦衣衛的掌控之中,祁地亂事旦夕可平,不需要太過操心。


    錦衣衛這邊的任務是盯緊天門關得情況,密切注意安梧兩國得這場戰事,要做到及時匯報。


    另外還有就是再挑幾個精銳出來,等出使安梧兩國的使團安排好了給塞進去,到時有用。」


    執行命令是任辛得強項,因此這答應得很快,隻不過可能想到了這使團得用處,那股酸氣就又冒了出來。


    反正這隻有她和李皓兩人,也不怕別人聽見,便說道:「你這使團是得好好安排,就是不知道你這是看中了哪家的名門貴女?」


    「你這可是把我給想到哪裏去了,我有你在身邊就夠了,哪裏要什麽名門貴女。


    這使團是有正事用的,不過具體得等到安梧大戰過後,再看具體情況了。」


    任辛被這麽一哄,臉上倒是好看了不少,隻不過嘴上卻是沒服軟:「你這花言巧語,還是留著回去哄你的太子妃吧。」


    「不過說起安梧大戰來,你比較看好哪一方?」


    但說完之後,任辛還是忍不住問道,顯然她對於安國還是有一定感情的。


    「要我說的話,自然是安國大勝,李隼這人能力雖趕不上我,但總比誌大才疏、信任女幹宦的楊行遠強。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現如今這個時候,隻怕安軍的行軍情報都已經到了李隼手裏,你說這仗能怎麽打。


    現在的問題,就是梧國能輸到何種地步,然後我再看下一步怎


    麽做。」


    任辛橫了李皓一眼,說道:「你倒是什麽時候都不忘誇自己兩句。」


    李皓笑道:「實話實說而已。」


    任辛搖了搖頭,顯然對這番自賣自誇不感興趣:「那你慢慢說吧,我去找錦衣衛的人交接情況去了。」


    任辛之前也帶著錦衣衛做過事,和東宮這幫人也算是熟識,應該很是順利的便接手了工作。


    這次啟程之後,李皓便沒有再耽誤時間,花了大半月的功夫,一路疾馳便趕到了祁都。


    而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鄭灼、褚樊、張允等一眾人,給召到了府衙,宣讀了帶來的詔命。


    其中意思很明確,鄭灼做為這場亂局的起因,被去掉了官職,即刻回京候審。


    至於褚樊和張允也有連帶之罪,但看在他們盡力彌補的份上,允他們戴罪立功,留下來輔助李皓。


    因此就隻有罰奉一年,和降職一等的處罰。


    剩下其餘官員中,鬧得最凶得幾個州府主官直接下獄,其他人也有降職一到三等並罰奉得處罰。


    而對於官兵,這次也順帶進行了調整,一部分禁軍來押送犯官回京,一部分則前往北境駐防。


    宣讀完詔令之後,李皓對著鄭灼說道:「鄭侯爺,我們現在要商量軍政大事了,你如今已是代罪之身,不好再旁聽,還請先離開吧,免得壞了規矩。」


    鄭灼也明白,李皓就是在刻意惡心自己,反則幹嘛專點自己的名字。


    不過在他心裏,李皓已經是塚中枯骨,隻要他們的計劃能順利實施,到時自然有他報複回來的機會。


    因此他也沒有反駁,而是忍著氣說道:「是,那我便不打擾太子了。」


    說完便轉身離去,走的那個叫意氣風發,感覺都不像是被趕走的。


    這該走的人走了,李皓便說起了正事:「儲侯爺給孤的信,孤已經都看過了,你們打算把火器營給留下來。


    可孤怎麽聽說,這次在諸軍之中,就數火器營鬧的最不像話。」


    褚樊出來回道:「這確實如此,對於火器營的士兵,我確實也是看不上的,但縱觀整個平祁之戰,火器營的戰力還是可圈可點的。


    而且在您離開祁地之後,他們便靠向了鄭灼,因此我覺得不能放縱他們離開,免得徹底倒向鄭灼。


    相反我們可以利用他們,來培養我們自己的火器營,我覺得火器日後會是戰場新的發展方向。」


    見褚樊的眼光不錯,李皓倒還是挺欣慰的,便又問起了張允的意見:「張將軍也是這個想法?」


    張允答道:「我和儲侯爺是一樣想的,這支兵馬即使不能為我所用,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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