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轉眼又是月餘時間,天門關之戰終於是落下了帷幕,和劇中的結局一樣,以梧國大敗主力盡喪而告終,梧帝楊行遠被李同光生擒。


    而有所區別的,則是這回李隼準備的更充分,胃口也更大,在奪取了許、蔡、景三城之後,又占了勉、杜二城。


    看著眼前的戰報,李皓對著任辛笑道:「雖說梧軍敗事已定,但能在萬軍之中生擒梧帝,你這個徒弟在沙場上倒還算有些本事。」


    任辛掌管著錦衣衛,自然對於李同光的身份並不陌生,知道這是她從前教導的徒弟鷲兒。


    因此見李皓誇獎他,也是很是高興,笑道:「鷲兒從小就聰明,當初她生母早逝,娘娘便將他養在膝下,並讓我去教他武功。


    不過我也隻能教他武功了,這兵法韜略都是在我和娘娘離開之後學的,我可不敢居功。


    如今他能成才,想來娘娘知道了也會高興的。」


    李皓見任辛這樣,再想到李同光心裏對於任辛的禁忌之情,不由有些不爽。


    故而道:「我記得沒錯的話,他的生母是安國那位曾嫁到大宿來的那位長公主,然後在逃回安國之後,與一個梧國樂工所生。


    若這位長公主在世,論起關係來,我還得叫這位長公主一聲叔母呢。


    說起來他也算是繼承了他父親的本事,竟能把李隼後宮的初貴妃迷得神魂顛倒。」


    對於李皓後麵的調侃,任辛沒太在意,而是關注前麵對於長公主的話。


    畢竟她知道長公主在宿國一直都是一個禁忌,作為曾經的皇太子妃,即使是被廢的戾太子。


    若是單純逃回安國就罷了,可偏偏她在回去後,和一個樂工又生了一子,這在很多人看來,就是在打宿國的臉。


    而且安國還以此為借口,興兵攻打宿國,讓宿國損兵折將,這仇自然也就記在了長公主頭上。


    任辛不想日後為了這事,讓李皓和李同光產生矛盾,因此趕忙解釋道:「你這話是何意,當初那位戾太子暴虐,竟因為安宿兩國生變,就要殺死長公主泄憤。


    長公主也是為了自保才逃回的安國,那時他們就已經絕婚了,這關係可論不出來。」


    「這絕婚的事,我大宿可從沒認可過。」李皓笑著說完後頓了一下,等見任辛臉色一緊,才繼續開口:


    「不過你也不用這麽緊張你徒弟,我又沒說要找李同光算賬。


    畢竟你是他師父,那我也算是他長輩了,對於晚輩,我一向是和藹可親的。


    縱使他走上了歪路,我也會盡力的把他給扳回正道。」


    任辛這才反應過來,李皓這家夥就是在逗她,不由沒好氣的給了李皓一記白眼。


    但還是補充了一句:「日後安宿兩國必有一戰,雖然我知道戰場上刀槍無眼,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可我還是希望有可能的話,你遇到鷲兒的時候能手下留情,不要傷及他的性命。」


    李皓見任辛說的這麽沉重,也就沒再逗她,笑道:「好,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另外你回去做下準備,過段時間咱們可能需要去下安都。」


    任辛有些驚訝,問道:「去安都,要做什麽?」


    李皓說道:「楊行遠被生擒,如今梧國是楊行遠的胞弟,丹陽王楊行健專國輔政。


    這位丹陽王的能力比起楊行遠來,可是要強上不少,作為製衡安國的存在,梧國有位能力強大的君王不是壞事。


    但為了日後考慮,還是得給梧國提前埋上一個釘子,而楊行遠就是最好的那個釘子。」


    任辛明顯不信這話,說道:「可那也不用你親自跑一趟吧,楊行遠好歹當了幾年的皇


    帝,梧國知道他被擒的消息,自然有人會去救他。


    再不濟也可以動用錦衣衛的人,除非你不光是為了這事。」


    李皓笑道:「你現在倒是挺了解我的嘛,確實不光是這事,還是為了之後都城的事做打算。


    這次即是要把事情辦好,若是我來處理,有些事情不免就有些束手束腳,反而不如消失一會,等事情都結束後再出來。」


    對於李皓的理由,任辛表示了理解,在這事上她也沒打算說什麽。


    隻是問道:「那你準備什麽時候走,又用什麽理由呢?」


    李皓回道:「理由倒是好找,鄭灼那廝離開的時候,不是讓陳鬆幫忙安置了幾個人嗎?


    根據陳鬆的話,這些人可都是高手,多半應該是打算要刺殺的,那我就幫他們一把,正好也可以借此隱退,並逼著他們盡快行動。」


    任辛見李皓都想好了,就回道:「好,這些人都在錦衣衛的掌控之下,不過用他們動手不好控製,還是讓錦衣衛演一場戲吧。」


    李皓也相信任辛的能力,答應道:「你來安排就是,等我和張允他們交代好,就可以辦了。」


    之前沒和張允、褚樊他們提起這事,是因為不想在他們心中,落一個主動逼宮、圖謀帝位的印象。


    畢竟在臣子心中,樹立一個光明偉正的形象,還是很有必要的。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有了鄭灼他們的幫忙,李皓出手反擊就變得順理成章。


    於是在任辛安排得差不多的時候,李皓便找來了張允,提起了鄭灼要謀反兵變的事。


    張允大驚,問道:「此事非同小可,殿下手中可有實證。」


    李皓回道:「此時鄭灼處心積慮,孤一時間也拿不出實證來,隻有一些佐證來判斷。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孤才沒有向父皇稟報,以免被他惡人先告狀。」


    說著拿出了一份早已準備好的火器營士卒供詞,和陳鬆暗中調集火藥前往都城的證據。


    張允皺著眉頭看完後,說道:「從這上麵看,鄭灼確實有謀反可能,那殿下準備怎麽做?」


    李皓回道:「等,現如今鄭灼沒有行動,要找他的錯處自然難,正所謂做多錯多,所以得等到他們行動。


    孤已經派陳喜回了都城,聯絡一眾忠直之士提前準備,想來都城那裏縱使有些波折,也隻是有驚無險。」


    聽到這裏,張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樣子,因為他很清楚李皓是一個喜歡主動出擊的人。


    現在卻告訴他要等,那麽這其中會不會有其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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