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玉真是氣的不行:“那可是神遊玄境,而且看起來還不是一般的神遊玄境,一旦他起了殺心,我們的生死不過是他一念之間的決定。”


    蕭楚河笑道:“那你我不也好好的活在這裏嘛!既然他說了要戰場上分個勝負,那咱們就聽他的便是。”


    敖玉心中一動,聯想到:“你早知道那人的武功,卻一直都沒有說,剛剛也沒有阻攔我,你是想拿我的人試探對方的底線?”


    事雖然可能帶著點心思,但卻不能真的落人口實。


    蕭楚河連忙解釋道:“你怎麽會這麽想呢,我不也讓北離的高手跟上了嘛!我總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而且他這個神遊玄境,也未必就是真的神遊玄境。”


    敖玉問道:“什麽意思?”


    “我見過他兩次出手,但每一次都是隻出了一招,而且都伴隨著劇烈的天象變化。


    原先我隻以為這天象是他凝聚出的,但現在想來,卻感覺是為針對他而生的,因為天象變化隻局限於他的周圍。


    而且他這前後境界跨的太大,我就有種猜測,他這個狀態是不對的,被天地所忌憚,隻能維持很短時間。”


    敖玉回道:“可就是這一下,我們倆也受不了。”


    蕭楚河反問道:“是啊,那你準備怎麽辦,現在就掉頭回去。”


    回去當然是不可能的,他雖然是南訣太子,但又不是唯一的皇子,底下兄弟覬覦著太子之位的多了。


    這好不容易爭取到這次領兵的機會,要是剛打了一場就這麽灰溜溜的走了,隻怕太子之位都坐不穩當。


    可讓他服軟也不願意,好在蕭楚河也沒想這場麵太尷尬,主動給了台階。


    “晚上野戰,咱們人多也占不到什麽優勢,而且經過剛才的事情,軍中銳氣已失,也不宜接戰。


    命令全軍各自堅守營寨吧,沒有命令,不得主動出擊,一切都等明日再說。”


    敖玉同意了這個折中的方案,隨即便同時向著兩軍下達了命令。


    擊敗出擊的兵馬後,李皓順理成章的繼續發起了進攻,火炮遠程打擊,再配合火槍兵的中距離清理,趁著夜裏對麵信息不暢、士氣低迷的檔口,李皓率領大軍接連踏破了對麵數個大營。


    不過即使是這樣,那些沒被攻擊的其他營寨也沒有絲毫動靜,以致於讓李皓圍點打援,繼而席卷戰事的打算落了空。


    從這一點上看,北離和南訣派來的將領,確實都不是等閑之輩,至少在定力方麵是這樣的。


    最終等快到天亮的時候,李皓主動率部撤退出戰場,避免陷入到重圍之中。


    第二天一早,等內部清理完損失之後,蕭楚河跟敖玉都趕到了心疼。


    就昨晚一晚的功夫,他們就損失了近兩萬兵馬,當然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在交戰中被打散逃跑的。


    相信在如今的環境下,他們會很快重新跑回來,尤其是南訣的兵馬,因此損失倒還在接受範圍內。


    但這樣的局麵,肯定不能再發生了,否則這一戰就真的沒有勝利希望。


    於是,兩人在一番過後,決定主動往後遷營,用來拉長李皓的行軍距離,給他們有一個充足的準備時間。


    另一麵,也開始利用火藥來培訓戰馬,讓他們能再次在戰場上發揮出應有的作用。


    同時,蕭楚河還派人去找雷家堡,他認為這武器可能是出自於雷家堡,或許可以從他們那裏得到破解之法。


    李皓將他們的舉措一一看在眼裏,也開始了敵退我進。


    既然對麵讓出了位置,那李皓就也一步步往前移,倒是要看看,他們最終能退到哪裏去。


    中間蕭楚河也試著布了幾個陷阱,想讓李皓去踩,可都被李皓一一化解。


    很快蕭楚河就放棄了無謂的糾纏,以至於戰場上就形成了一種默契。


    白天大家都在營中安然無事,可一到晚上,雙方就各自忙的熱火朝天。


    這一場景,一直等到蕭楚河他們快要退到三顧城才停止。


    一方麵是雙方都搬得累了,另一方麵是因為北離軍不能再退,否則就要退到北離境內,把這一仗從侵略戰打成領土保衛戰了。


    而對於李皓而言,到了這裏之後,後勤也開始吃緊。


    畢竟人力有限,不像北離這裏有充足的人力資源來補充。


    不過李皓也不是沒有收獲,那就是在這段時間的退卻中,北離和南訣的聯軍,已經被李皓打的喪失了必勝的信心,士氣不可避免的低迷了不少。


    這一點蕭楚河也敏銳的察覺到了,不過他並沒有太在意。


    畢竟他們終究是優勢的一方,些許士氣隻要打兩回勝仗,很快就能回來。


    而且他們的戰馬訓練也初見成效,有了一支可以陣前突襲的騎兵。


    當即他便找來敖玉,打算進行一場戰略決戰,一戰打垮麵前的敵軍。


    敖玉早就被這段時間的經曆,弄得憋氣到不行,也想要一雪前恥。


    兩人迅速達成共識,立即開始部署作戰任務,決定從現在就開始小規模交鋒,並計劃在後天拂曉時分發動最後的全麵進攻。


    可他們這一點小九九,哪裏能瞞得過李皓的眼睛,從他們開始反擊起,意識到對方正意圖反守為攻。


    盡管李皓無法精確預知具體的進攻時間,但這無關緊要,隻要他能夠提前行動,便足以掌控全局。


    在此之前,李皓的騎兵部隊一直隱匿於後方,僅依靠火器營展開攻勢。


    這次李皓命令騎兵部隊迅速迂回到蕭楚河大營的側翼,與火器營協同作戰,以實現決戰目標。


    幸運的是,天公作美,烏雲密布,月光盡掩,為夜間的行動提供了絕佳的掩護。


    李皓依然按照之前幾次出動一樣,派出半數火器營出擊。


    然後對麵的騎兵如往常般衝鋒而來,企圖再次拖延火器營的行軍速度,以待寅時火器營的自行撤退。


    可這一次,情況完全不同,有一支騎兵突然從側麵衝了出來,一下子就將沒有防備的敵軍一舉擊潰。


    擺脫了牽製的火器營立即加速前進,再次將火炮架設至敵軍營地門前,實施齊射。


    本來要隻是這樣,也還在蕭楚河的接受範圍內,可要命的是,不知道因為什麽,他的中軍附近突然遭遇了一次炸彈襲擊。


    這一路上,李皓都在計算著他們的退卻地點,並利用進攻的強弱程度來進行適當的引導,最終把他們的中軍營地確定到了現在的位置。


    然後便是暗河的人出馬,悄然繞過大軍提前在這裏埋設了炸彈和引線。


    雖然轟炸範圍並沒有直接波及到中軍大帳,讓他和敖玉逃過了一劫,但也造成了中軍大亂,切斷了中軍對其他營寨的指揮。


    與此同時,天空中又出現了蕭楚河跟敖玉的求援信號。


    這兩人一個是南訣太子,一個是北離皇帝最寵愛的皇子,底下的將領哪個敢不去救,這已經不再是單純聽不聽命令的事情了,而是政治正確。


    結果原本之前還井然有序的營寨,徹底就亂了套。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蕭楚河跟敖玉此時也是一臉的懵,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他們發的信號。


    敖玉很快就反映了過來:“好本事啊,沒想到對麵這段時間也沒閑著,竟然在私下破解了咱們的命令信號。


    但要說他們要弄到北離的還好說,我這裏他們是怎麽弄到的。”


    蕭楚河無奈說道:“你現在有空關心這個,還是趕緊把他們叫停吧!


    否則他們要真全部湧了過來,局麵必然徹底混亂,李皓肯定會趁勢發起總攻的。”


    然後他們便發出了命令各軍原地駐守的煙火信號,可隨之而來的,就又是要求支援的煙火。


    玩煙花李皓是專業的,早早就備好了充足的數量。


    各種相互矛盾的命令交織在一起,讓蕭楚河一時之間束手無策,隻能緊急下令采用人工傳信的方式澄清。


    然而,這正是李皓所期待的。相較於製作煙火,仿製印符的難度要大得多。


    在各營相連的必經之路上,暗河的殺手們早已悄無聲息地潛入其中,隻待時機成熟,奪取印符,代替各營發號施令。


    最終,暗河殺手們出色地完成了任務,僅少數幾個在搶奪印符時遭遇了高手的阻撓而失手,但這對大局已無影響。


    縱使蕭楚河和敖玉意識到中了計,也已經沒法再挽回。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北離和南訣的大軍不僅沒有停止騷亂,反而局勢愈發失控。


    就衝著這個空隙,李皓揮師全軍頂上,不計傷亡的強行突破。


    最終,局勢如同風卷殘雲般,被打散的兵馬隻能向後逃竄,一波波地將原本就混亂的隊伍推向崩潰的邊緣。


    這場戰鬥一直持續到天明都未停歇,蕭楚河和敖玉拚盡全力收攏殘兵敗將,但等到他們進入三顧城時,已是十不存一。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連堅守三顧城的信心都不足,更別提反敗為勝了。


    李皓忙了兩天收攏俘虜的事,最終收攏了將近五萬人下來,而且這還隻是第一批,後麵散落在周圍的人估計還有更多。


    這比自己的士兵都多的俘虜,李皓留著也沒什麽用,而且李皓要打的,本就不是滅國之戰,殺那麽多人沒有意義,也沒必要去擴充那麽多部隊。


    所以李皓也沒有留著,反而是把他們給帶到了三顧城下,主動要把他們還給蕭楚河和敖玉。


    畢竟,這些殘兵敗將短時間內難以形成戰鬥力,而且三顧城的給養已經捉襟見肘。用他們去牽製蕭楚河和敖玉,也算是一種策略。


    三顧城雖為北離的富裕之地,但這種富裕主要體現在貨物交易流通上。


    而在最重要的糧草方麵,這裏因靠近荒漠,從來都不是產糧之地。


    現如今突然多了這麽多張嘴,那真是連基本的口糧都難以保障。


    而且蕭楚河和敖玉還不敢不接,否則這名聲傳出去,他們倆就徹底完了。


    在這種情況下,敖玉再次生出了退意來,想退到更腹地去休整。


    可是被蕭楚河直接拒絕了,這再往後就是北離的國土,那是一步都不能退的。


    可當敖玉問蕭楚河打算要怎麽守的時候,蕭楚河卻又拿不出辦法。


    隻能反向問話,問敖玉有什麽把握能順利撤走,而不會被銜尾追殺。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李皓光明正大讓人在城外,給他們倆當眾念出了一封睦鄰友好的和平宣言。


    全文大意便是明確天下第一城是友好善良的,強調其為天下蒼生謀福祉的立場。


    宣言指出,所有與天下第一城為敵者,皆源於個人的貪婪與自私,企圖將自身淩駕於百姓之上,行徑惡劣至極。


    李皓表示,過往的恩怨可以既往不咎,隻要北離願意割讓三顧城,南訣貢獻黃金萬兩,並開放一處海濱城池作為通商口岸,雙方即可化幹戈為玉帛,握手言和。


    這個要求,兩人自然不會答應,也沒有權力答應。


    不過李皓要的也不是他們同意,很快蕭若瑾和南訣皇帝在得知消息後,對於李皓的要求都應承了下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麽多本國成年子弟不是他們能隨便放棄的,他們願意忍下這口氣,隻求把那些人都給要回去。


    達成協議之後,李皓就果斷的讓開了道路,放三顧城的人離開。


    蕭楚河在臨走之前,對著李皓說道:“李神醫既不讓江湖中人參戰,為何自己卻不遵守,這可不公平。”


    李皓笑道:“戰場之上何來的公平可言,不都是誰的拳頭大,就聽誰的嗎?


    再者說,暗河本來就是我天下第一城的一分子,身份與那些被你驅使的江湖中人截然不同。


    你還是回去好好想想吧,我想你爹肯定不會這麽輕易放棄的,咱們應該還有交手的機會。”


    至此,這一戰徹底結束,隨後李皓便帶著李相夷趕去了南訣,收取那一座承諾中的城池。


    南訣當然不會這麽輕易把自家城池給放棄掉,再加上此時已經收到了敖玉的書信,知道了關於李皓實力的猜測,當即就擺出了鴻門宴來。


    摘月君、南訣國師、笑天子等人接連出現,不過卻終究抵不過李皓一掌、一掌,又一掌。


    盡管每次使用尋龍陣後,李皓隻能出手一次,但這並不意味著他隻能使用一次尋龍陣。


    係統帶來的屏蔽效果就是厲害,反正李皓隻要神思回到身體,就能直接隔絕天道感應。


    所以李皓幹脆就把天道當狗耍,不斷來回切換狀態,這樣就可以持久輸出。


    當然,這是麵對一幫不如自己的人,要是接連幾個都是莫衣那樣的人,自己這套也玩不轉,所以這回李皓才把李相夷給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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