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惜君笑著拒絕了，說自己在這還有朋友需要招呼，就不陪著一起。
雷總也無所謂，就笑著走出了酒店。
隨後，莫惜君走向鄭帥所在的位置。
一旁的林強目睹了這一幕，驚訝地出聲道：“剛才那位是小米的雷總吧？沒想到你跟他也挺熟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莫惜君笑道：“雷總跟李總關係很好，就安排我去了雷總的順為資本學習，而且雷總這個人其實挺好說話的。”
“那你們李總是對你挺器重的。”林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又看了看鄭帥，說道：“你們倆也挺長時間沒見的，我去找祝行了，你們倆慢慢聊聊。”
林強這一走，留下的兩人卻是莫名沉默了一陣，最後還是莫惜君先開了口。
隻是過了這近一年時間，雖然兩人通過微聊和電話聯係時，也還是如之前那般打趣逗樂。
可今日這真的見麵以後，鄭帥還是從心裏明白，自己和麵前這個女孩的距離，被拉的越來越遠了。
莫惜君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隻是兩人之間那本就沒有挑明莫名情愫，到了現在就讓她更不知道該怎麽訴說。
這裏的莫名情緒不提，終究隻是小兒女事而已。
另一邊，雷總這裏照著李皓給的地址，順利趕到了芯片產業園，見到了正在實驗室裏麵的李皓。
“什麽好東西，值得讓我特意跑一趟，快點拿出來吧。”
李皓笑道：“放心，保證讓你大開眼界，覺得自己不虛此行。”
說著，李皓便把剛拿在手裏的手機，遞了過去。
雷總把手機接過，然後邊擺弄邊問道：“這不就是靈羽今年新出的那塊靈羽3嗎，難不成是裏麵有什麽新的軟件產品，不過這幹嘛讓我來芯片研究室。”
李皓也沒有解釋，而是就看著雷總從頭到尾翻了一圈，最後什麽東西都沒發現，納悶的回看自己。
“什麽也沒有啊，你這是逗我玩呢？”
李皓聞言笑道：“你這人，就是喜歡看表麵，要注意內涵，要往裏麵看。”
雷總直接皺眉：“什麽往裏麵看，你就別給我賣關子了。”
“行，不給你賣關子，讓你看看我這的最新研究成果。”
說完，李皓重新接過手機，然後遞給一旁的工作人員拆卸。
雷總就在一旁不明所以的看著，直到工作人員拆下芯片，遞了過來。
“這不就是芯片嘛！有什麽問題，難不成你還想說，這是你們自己造的。”
本來雷總隻是隨口開個玩笑，他從內心裏都沒覺得，這會能有國產公司能生產手機芯片，結果卻是沒有等來李皓的反駁。
然後再看工作人員，那一臉認真的樣子，就讓他都有點不自信了。
再一次開口試探道：“真是的？”
李皓點了點頭：“你這不是都猜到了嘛！完全可以把語氣說的堅定一點。”
雷總不可置信的將芯片接了過來，可他也不是專業人員，哪能從這針腳裏麵看出什麽。
隻能是確認這上麵，沒有logo標誌這些額外信息。
“可這怎麽可能，你才研究基帶芯片多長時間，這麽快就能有了成果？
而且你哪來的光刻機，阿斯麥讓你入股了，還是對麵島上那倆，跟你投降了。”
李皓聽的哈哈大笑：“你想象力真是不錯，可惜就是想偏了，為什麽不能是我自己造出來的光刻機呢？
走吧，先帶你去看看我最新弄出來的大寶貝，然後再跟你慢慢說。”
不過在走之前，李皓還不忘叮囑人，把這台手機給裝起來，等會給自己送過來。
自從改裝了那唯一一台阿斯麥的光刻機後，李皓就將它單獨移了出來。
不再做為正常生產使用，而是隻用於實驗，李皓要帶雷總看的就是這玩意。
隻是這光刻機上麵，明晃晃阿斯麥的標誌都還在，就讓雷總更不懂了。
李皓此時就解釋道：“這自己本體確實是阿斯麥的，可是掩膜、鏡頭、對準係統這些，都是經過了改造的，已經可以用來生產22nm製程的芯片。
剛剛給你看的那枚芯片，就是從這台光刻機上生產的，至於芯片設計嘛！確實我這還拿不出來。
可套用一下別人已經淘汰的，再稍微進行下改造，還不是一件容易事，反正也沒打算投入使用，唬唬人總沒問題。”
當然，這話半真半假，因為芯片設計，李皓其實真的能拿的出來。
別說是22nm的，你就是2nm、1nm的，李皓都能給出完整的方案。
隻不過現在沒有那個必要，拿點差東西糊弄糊弄也就夠了。
隻是雷總此時也沒把剛才被唬住的事情放在心裏，因為他滿眼都已經是這台光刻機了。
“22nm，據我所知台積電現在還是在用28nm的技術，預計是到明年才能量產20nm的。
至於說三星，好像現在還在用32nm的技術，要等他們研發的14nm技術出來，起碼還要一兩年時間。
你這一下子，就直接卷到了世界前列，一鳴驚人了。”
李皓搖了搖頭：“話肯定不能這麽說了，台積電隻是沒有量產，差的隻是那一點良品率而已，真要強行上馬，它現在就可以生產20nm的芯片，三星那裏也是一樣。
而我這裏隻是草台班子，這造出一枚芯片來，浪費的材料可是海了去了。
而且這也隻是改造，並且我廠裏這麽多光刻機裏，也就這麽一台現成的能改。”
雷總今天受驚嚇太多，現在這句話，終於是讓他回歸到了現實當中。
假做拍了拍自己胸膛，雷總說道：“這還差不多，我差一點就以為你要成仙了呢！不過你專程讓我跑來一趟，應該不隻是讓我再聽你炫耀一回吧。”
李皓笑道：“當然不是了，我怎麽會這麽無聊，肯定是有正事要說的。
不過就不在這裏了，咱們去我辦公室，咱們坐下慢慢聊。”
雷總欣然應允，中間李皓路過時，還不忘去把之前那台手機給拿了回來。
開始李皓招待也還算是客氣，還親自給他倒茶，隻是隨著李皓說出真實目的時，雷總就直接驚呼出聲。
“你想要造中國自己的光刻機，想讓我投錢。”
李皓見狀向下擺了擺手：“別這麽激動，好歹也是全國知名企業家、投資商，風骨呢、態度呢？”
雷總看著李皓這樣，深呼了幾口氣，平靜了一下才說道：“明明是你在嚇我的好不好，光刻機哪是那麽好搞的，你就研究自己的芯片，不好嗎？”
李皓回道：“話可不是這麽說的，研究芯片總也是要有人生產的吧，現在咱們跟外麵關係好，可不代表這關係就能一直保持下去。
咱們被別人卡脖子的次數也不止一次、兩次，能自力更生的，當然要自己來。
而且光刻機也沒那麽難，我不就自己改了一台出來，東西你剛都已經看到了。”
雷總反問道：“可是改造和獨立生產，是一個概念嗎？我承認你這裏確實很厲害，但是要是光刻機真那麽好造，也不會全球就隻有那幾家公司了。
再者說，還有技術專利的問題，這個你要怎麽繞開。”
麵對這個問題，李皓卻是滿不在乎：“專利封鎖嘛！以現有的研究來看，使用193nm的光源采用浸入法，完全可以生產出最小製程達到7nm的芯片，而這已經是20年前的技術了。
所以你不要把它想的太難，那些人沒研究出來，是他們真心蠢，比如對麵島子那兩家。
非得跟幹式法死磕，否則也不會被阿斯麥甩到後麵去。
要是你不信，等過幾個月你再來，我保證能把精度給你壓到16nm甚至更細，你信不信。”
雷總有點迷糊：“說實話，我是真不知道該信，還是不該信了。”
李皓笑著拍了拍雷總的肩膀：“你看，你能說這話，說明心裏就已經有答案了，把科技普惠到老百姓手裏，不也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嗎？
我保證這件事，絕對是一本萬利的，要不是看你老兄順眼，我才不會在這個時候，拉你上船。
你可得要抓住機會，否則指定等老了，得後悔死。”
雷總聽了李皓的話，沉默良久。
從他理智的認知上來講，他始終覺得李皓就是在畫大餅。
可不知道為什麽，他在內心中卻是有那麽一股衝動，想要跟著拚一把。
李皓此時也沒再說話，而是選擇等著雷總的答複。
因為在李皓看來，剛剛後麵那兩句是真心話，自這裏銀行建立為止，手頭上的資金壓力，就已經沒有那麽大了。
真想要一個人搞，再加上如果成果出來，還能從省裏拿到支持，其實問題並不是那麽大。
找雷總一起，確實是真的一片好心，拉這位有理想的創業者一把，同時也是在預定買家。
另外這位在體係內的關係不錯，必要時也能幫上些忙，不過這不是主要因素。
當然，要是人家不相信就算了，李皓也不去強求。
最終，雷總倒是沒有讓李皓失望，沉吟過後說道：“就衝你這個人，我今天就上了你的賊船，隻不過你需要多少錢？”
李皓沒有給出一個明確數字，而是說道：“錢當然是越多越好了，現在已經快14年了，duv光刻機能用多久，誰都不知道。
所以必須以最快速度，把國產得光刻機造出來投入市場，然後獲得自己造血得能力，再來研發更先進得euv光刻機，徹底奠定國產地位。”
雷總搖了搖頭：“你還真是給我出難題啊，那等我回北京以後，算一下帳吧，然後再跟你具體討論。”
說著雷總就準備起身離開，今天他聽到的東西太多，必須要好好消化一下。
李皓起身相送，隻是這人還沒送走，雷總就突然轉身，問了一句：“你把那個莫惜君送來我這，不會就是摸的底，看看我有多少錢吧？”
“嘿，你這人怎麽總把人往壞處想，莫惜君是真過去學習的。”李皓此時有些無語。
結果雷總依舊是半信半疑地走了，並且還是直接訂的機票，飛回的北京。
慶功宴那裏，結束以後有事就直接走了，沒事得則留下來住一晚再說，民商銀行都是已經包下了酒店房間得。
聯眾銀行就屬於留下來的這一批，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單獨房間。
不過除了祝豐山在自己房間以外，林強和鄭帥卻是聚在了一起，討論著今天的事。
話題關鍵，當然繞不過去莫惜君了。
“嘿，說說看，今天你和莫惜君都聊了些什麽？”林強好奇地追問著。
鄭帥現在麵對這個問題，心裏是早已沒了答案：“能聊什麽，我現在整天守在營業廳裏，忙著招待那些零零散散的客戶。
能存個幾十、上百萬的，在我這兒就已經算是難得的大客戶了。
可莫惜君呢？她如今打交道的可都是富豪榜上的常客，咱們根本比不了啊。”
林強瞧著兄弟這副頹廢模樣，拍了拍對方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不能這麽想，而且人家也未必是這麽想的，能不能總該要問個清楚吧。
再者說，這也隻是暫時得，咱們聯眾銀行論實力，比這個新生的民商銀行可強太多了。”
鄭帥搖了搖頭：“這是一回事嘛！不過你也不用安慰我了，讓我自己想想吧。”
正在這裏討論著莫惜君的時候，莫惜君那裏卻已經是找到了李皓這邊。
“李總，剛剛雷總電話我，說是已經回北京了，並且還讓我最近有空過去他那，幫著算什麽帳。
然後我想問清楚，他還讓我來問您。”
李皓沒想到，雷總還能這樣，風格還真挺直接的，於是便說道：“我有個項目，找了雷總來投資，並且是多多益善。
他這次回去就是算算自己有多少錢的，可能是忙不過來了，所以就想調你過去幫忙。
你要是沒事，明天就直接過去吧，我來跟老杜說。”
算賬不找自己人，找一個公司以外的人來，莫惜君明顯不太理解。
可這領導都這麽說，不理解也得執行。
“好，那我回去就訂票，然後收拾一下東西。”
雷總也無所謂，就笑著走出了酒店。
隨後，莫惜君走向鄭帥所在的位置。
一旁的林強目睹了這一幕，驚訝地出聲道：“剛才那位是小米的雷總吧？沒想到你跟他也挺熟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莫惜君笑道：“雷總跟李總關係很好，就安排我去了雷總的順為資本學習，而且雷總這個人其實挺好說話的。”
“那你們李總是對你挺器重的。”林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又看了看鄭帥，說道：“你們倆也挺長時間沒見的，我去找祝行了，你們倆慢慢聊聊。”
林強這一走，留下的兩人卻是莫名沉默了一陣，最後還是莫惜君先開了口。
隻是過了這近一年時間，雖然兩人通過微聊和電話聯係時，也還是如之前那般打趣逗樂。
可今日這真的見麵以後，鄭帥還是從心裏明白，自己和麵前這個女孩的距離，被拉的越來越遠了。
莫惜君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隻是兩人之間那本就沒有挑明莫名情愫，到了現在就讓她更不知道該怎麽訴說。
這裏的莫名情緒不提，終究隻是小兒女事而已。
另一邊，雷總這裏照著李皓給的地址，順利趕到了芯片產業園，見到了正在實驗室裏麵的李皓。
“什麽好東西，值得讓我特意跑一趟，快點拿出來吧。”
李皓笑道：“放心，保證讓你大開眼界，覺得自己不虛此行。”
說著，李皓便把剛拿在手裏的手機，遞了過去。
雷總把手機接過，然後邊擺弄邊問道：“這不就是靈羽今年新出的那塊靈羽3嗎，難不成是裏麵有什麽新的軟件產品，不過這幹嘛讓我來芯片研究室。”
李皓也沒有解釋，而是就看著雷總從頭到尾翻了一圈，最後什麽東西都沒發現，納悶的回看自己。
“什麽也沒有啊，你這是逗我玩呢？”
李皓聞言笑道：“你這人，就是喜歡看表麵，要注意內涵，要往裏麵看。”
雷總直接皺眉：“什麽往裏麵看，你就別給我賣關子了。”
“行，不給你賣關子，讓你看看我這的最新研究成果。”
說完，李皓重新接過手機，然後遞給一旁的工作人員拆卸。
雷總就在一旁不明所以的看著，直到工作人員拆下芯片，遞了過來。
“這不就是芯片嘛！有什麽問題，難不成你還想說，這是你們自己造的。”
本來雷總隻是隨口開個玩笑，他從內心裏都沒覺得，這會能有國產公司能生產手機芯片，結果卻是沒有等來李皓的反駁。
然後再看工作人員，那一臉認真的樣子，就讓他都有點不自信了。
再一次開口試探道：“真是的？”
李皓點了點頭：“你這不是都猜到了嘛！完全可以把語氣說的堅定一點。”
雷總不可置信的將芯片接了過來，可他也不是專業人員，哪能從這針腳裏麵看出什麽。
隻能是確認這上麵，沒有logo標誌這些額外信息。
“可這怎麽可能，你才研究基帶芯片多長時間，這麽快就能有了成果？
而且你哪來的光刻機，阿斯麥讓你入股了，還是對麵島上那倆，跟你投降了。”
李皓聽的哈哈大笑：“你想象力真是不錯，可惜就是想偏了，為什麽不能是我自己造出來的光刻機呢？
走吧，先帶你去看看我最新弄出來的大寶貝，然後再跟你慢慢說。”
不過在走之前，李皓還不忘叮囑人，把這台手機給裝起來，等會給自己送過來。
自從改裝了那唯一一台阿斯麥的光刻機後，李皓就將它單獨移了出來。
不再做為正常生產使用，而是隻用於實驗，李皓要帶雷總看的就是這玩意。
隻是這光刻機上麵，明晃晃阿斯麥的標誌都還在，就讓雷總更不懂了。
李皓此時就解釋道：“這自己本體確實是阿斯麥的，可是掩膜、鏡頭、對準係統這些，都是經過了改造的，已經可以用來生產22nm製程的芯片。
剛剛給你看的那枚芯片，就是從這台光刻機上生產的，至於芯片設計嘛！確實我這還拿不出來。
可套用一下別人已經淘汰的，再稍微進行下改造，還不是一件容易事，反正也沒打算投入使用，唬唬人總沒問題。”
當然，這話半真半假，因為芯片設計，李皓其實真的能拿的出來。
別說是22nm的，你就是2nm、1nm的，李皓都能給出完整的方案。
隻不過現在沒有那個必要，拿點差東西糊弄糊弄也就夠了。
隻是雷總此時也沒把剛才被唬住的事情放在心裏，因為他滿眼都已經是這台光刻機了。
“22nm，據我所知台積電現在還是在用28nm的技術，預計是到明年才能量產20nm的。
至於說三星，好像現在還在用32nm的技術，要等他們研發的14nm技術出來，起碼還要一兩年時間。
你這一下子，就直接卷到了世界前列，一鳴驚人了。”
李皓搖了搖頭：“話肯定不能這麽說了，台積電隻是沒有量產，差的隻是那一點良品率而已，真要強行上馬，它現在就可以生產20nm的芯片，三星那裏也是一樣。
而我這裏隻是草台班子，這造出一枚芯片來，浪費的材料可是海了去了。
而且這也隻是改造，並且我廠裏這麽多光刻機裏，也就這麽一台現成的能改。”
雷總今天受驚嚇太多，現在這句話，終於是讓他回歸到了現實當中。
假做拍了拍自己胸膛，雷總說道：“這還差不多，我差一點就以為你要成仙了呢！不過你專程讓我跑來一趟，應該不隻是讓我再聽你炫耀一回吧。”
李皓笑道：“當然不是了，我怎麽會這麽無聊，肯定是有正事要說的。
不過就不在這裏了，咱們去我辦公室，咱們坐下慢慢聊。”
雷總欣然應允，中間李皓路過時，還不忘去把之前那台手機給拿了回來。
開始李皓招待也還算是客氣，還親自給他倒茶，隻是隨著李皓說出真實目的時，雷總就直接驚呼出聲。
“你想要造中國自己的光刻機，想讓我投錢。”
李皓見狀向下擺了擺手：“別這麽激動，好歹也是全國知名企業家、投資商，風骨呢、態度呢？”
雷總看著李皓這樣，深呼了幾口氣，平靜了一下才說道：“明明是你在嚇我的好不好，光刻機哪是那麽好搞的，你就研究自己的芯片，不好嗎？”
李皓回道：“話可不是這麽說的，研究芯片總也是要有人生產的吧，現在咱們跟外麵關係好，可不代表這關係就能一直保持下去。
咱們被別人卡脖子的次數也不止一次、兩次，能自力更生的，當然要自己來。
而且光刻機也沒那麽難，我不就自己改了一台出來，東西你剛都已經看到了。”
雷總反問道：“可是改造和獨立生產，是一個概念嗎？我承認你這裏確實很厲害，但是要是光刻機真那麽好造，也不會全球就隻有那幾家公司了。
再者說，還有技術專利的問題，這個你要怎麽繞開。”
麵對這個問題，李皓卻是滿不在乎：“專利封鎖嘛！以現有的研究來看，使用193nm的光源采用浸入法，完全可以生產出最小製程達到7nm的芯片，而這已經是20年前的技術了。
所以你不要把它想的太難，那些人沒研究出來，是他們真心蠢，比如對麵島子那兩家。
非得跟幹式法死磕，否則也不會被阿斯麥甩到後麵去。
要是你不信，等過幾個月你再來，我保證能把精度給你壓到16nm甚至更細，你信不信。”
雷總有點迷糊：“說實話，我是真不知道該信，還是不該信了。”
李皓笑著拍了拍雷總的肩膀：“你看，你能說這話，說明心裏就已經有答案了，把科技普惠到老百姓手裏，不也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嗎？
我保證這件事，絕對是一本萬利的，要不是看你老兄順眼，我才不會在這個時候，拉你上船。
你可得要抓住機會，否則指定等老了，得後悔死。”
雷總聽了李皓的話，沉默良久。
從他理智的認知上來講，他始終覺得李皓就是在畫大餅。
可不知道為什麽，他在內心中卻是有那麽一股衝動，想要跟著拚一把。
李皓此時也沒再說話，而是選擇等著雷總的答複。
因為在李皓看來，剛剛後麵那兩句是真心話，自這裏銀行建立為止，手頭上的資金壓力，就已經沒有那麽大了。
真想要一個人搞，再加上如果成果出來，還能從省裏拿到支持，其實問題並不是那麽大。
找雷總一起，確實是真的一片好心，拉這位有理想的創業者一把，同時也是在預定買家。
另外這位在體係內的關係不錯，必要時也能幫上些忙，不過這不是主要因素。
當然，要是人家不相信就算了，李皓也不去強求。
最終，雷總倒是沒有讓李皓失望，沉吟過後說道：“就衝你這個人，我今天就上了你的賊船，隻不過你需要多少錢？”
李皓沒有給出一個明確數字，而是說道：“錢當然是越多越好了，現在已經快14年了，duv光刻機能用多久，誰都不知道。
所以必須以最快速度，把國產得光刻機造出來投入市場，然後獲得自己造血得能力，再來研發更先進得euv光刻機，徹底奠定國產地位。”
雷總搖了搖頭：“你還真是給我出難題啊，那等我回北京以後，算一下帳吧，然後再跟你具體討論。”
說著雷總就準備起身離開，今天他聽到的東西太多，必須要好好消化一下。
李皓起身相送，隻是這人還沒送走，雷總就突然轉身，問了一句：“你把那個莫惜君送來我這，不會就是摸的底，看看我有多少錢吧？”
“嘿，你這人怎麽總把人往壞處想，莫惜君是真過去學習的。”李皓此時有些無語。
結果雷總依舊是半信半疑地走了，並且還是直接訂的機票，飛回的北京。
慶功宴那裏，結束以後有事就直接走了，沒事得則留下來住一晚再說，民商銀行都是已經包下了酒店房間得。
聯眾銀行就屬於留下來的這一批，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單獨房間。
不過除了祝豐山在自己房間以外，林強和鄭帥卻是聚在了一起，討論著今天的事。
話題關鍵，當然繞不過去莫惜君了。
“嘿，說說看，今天你和莫惜君都聊了些什麽？”林強好奇地追問著。
鄭帥現在麵對這個問題，心裏是早已沒了答案：“能聊什麽，我現在整天守在營業廳裏，忙著招待那些零零散散的客戶。
能存個幾十、上百萬的，在我這兒就已經算是難得的大客戶了。
可莫惜君呢？她如今打交道的可都是富豪榜上的常客，咱們根本比不了啊。”
林強瞧著兄弟這副頹廢模樣，拍了拍對方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不能這麽想，而且人家也未必是這麽想的，能不能總該要問個清楚吧。
再者說，這也隻是暫時得，咱們聯眾銀行論實力，比這個新生的民商銀行可強太多了。”
鄭帥搖了搖頭：“這是一回事嘛！不過你也不用安慰我了，讓我自己想想吧。”
正在這裏討論著莫惜君的時候，莫惜君那裏卻已經是找到了李皓這邊。
“李總，剛剛雷總電話我，說是已經回北京了，並且還讓我最近有空過去他那，幫著算什麽帳。
然後我想問清楚，他還讓我來問您。”
李皓沒想到，雷總還能這樣，風格還真挺直接的，於是便說道：“我有個項目，找了雷總來投資，並且是多多益善。
他這次回去就是算算自己有多少錢的，可能是忙不過來了，所以就想調你過去幫忙。
你要是沒事，明天就直接過去吧，我來跟老杜說。”
算賬不找自己人，找一個公司以外的人來，莫惜君明顯不太理解。
可這領導都這麽說，不理解也得執行。
“好，那我回去就訂票，然後收拾一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