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雲樓,萬憂城內最奢華的酒樓之一,白飄飄一擲千金,邀請眾人吃飯。


    一個豪華的大包房內,石柱幾人坐一桌,許公子等人坐另一桌。


    “來來來,吃菜、吃菜!”


    “哎呀,別光吃菜啊,喝酒、喝酒!”


    席間,女子一直給眾人夾菜、敬酒,熱情無比。


    “還未請教?”石柱將酒杯放下,看著女子。


    “奧,我叫白飄飄!很高興,今天能夠在鬥劍大比上認識大家!”


    “來,咱們幹一杯。嗨,那邊的幾位兄弟,都別客氣啊!酒菜管夠,吃完了再叫,別跟我客氣。”


    白飄飄抓起酒杯,和石柱幾人碰了一杯,對旁邊坐著的一桌道。


    許公子等人:“............”


    “啊,好酒。痛快,真是好久沒有這麽痛快了。哎,幾位怎麽都不喝啊!”白飄飄將酒喝下,看著石柱幾人道。


    “奧,好好好,幹杯、幹杯。”石柱四人舉杯道,然後一口幹了。


    “你姓白,我姐姐也姓白,真是巧了。”祝嬌放下酒杯,看著白飄飄道。


    “是嗎?這位姐姐,說不定咱們千八百年前還是一家呢!”白飄飄看著白憐花套近乎道。


    “妹妹說話,可真風趣。”白憐花道。


    “哎,和我說說那個許純劍唄!真的,我挺好奇的,怎麽你們都那麽...”祝嬌看著白飄飄,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都很花癡是吧?”白飄飄接道。


    “對對對,就是花癡。”祝嬌點頭看著白飄飄,似乎在說你真懂我。


    “其實我這個人吧,花癡是有點,但也沒有今天在場的那些人那麽嚴重。”白飄飄放下杯子,臉上露出了一股那麽點悲傷。


    “怎麽說?”


    對方一看這就是個有故事的,祝嬌更有興趣知道了。


    “像我們這種出生底層的,若是每個好的歸宿,那這一輩子可真是白瞎了。”白飄飄看著石柱四人感歎道。


    “啊,不會吧,你們許國人都生活得這麽慘嗎?”祝嬌張了張嘴。


    “咳咳咳”


    旁邊那一桌,許公子等人都是距離咳嗽起來。


    石柱三人也是,微微捂住鼻子,似乎覺得這場中氣氛有些尷尬。


    也隻有祝嬌這麽一個不懂世事的,比較好欺騙吧,居然相信了白飄飄的話。


    “一看姐妹你,就是出生在大富大貴人家的,不知道我們這些人的疾苦。”


    “咱們女孩子啊,出門在外的不如男人。男人可以為了自己的事業、江湖地位拚搏,可咱們女人可經不起這歲月摧殘啊!一個勁兒埋頭苦修,到頭來還不是黃臉婆一張,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啊,那我剛才見你的時候,怎麽打扮成個男的啊!”


    “那是因為外邊太危險,我這張臉也算有幾分姿色。這年頭,很容易在路上遇到強人的!”


    “是嗎?也對。”祝嬌看了眼旁邊那桌坐著的許公子等人,認同地點點頭。


    許公子:“............”


    特麽,本公子又沒劫過她的色,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


    這可真是,躺著也中槍啊!


    “所以說,咱們女人在這修行界太難混了。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麽那麽著急許三少了吧?”白飄飄給了個祝嬌你懂得眼神。


    “不明白。”祝嬌聽得雲裏霧裏的,搖了搖頭。


    祝嬌沒聽明白,在座的所有人可都是明白了。


    感情這白飄飄是看上了許純劍的身份,想要一步登天啊!


    石柱更是狐疑地看著白飄飄:莫非,這女人知道自己將許公子抓在手中,準備出手救走,給那許三少送一個大人情?


    要不然,人家為何這麽大方的請自己等人喝酒吃飯,而且挑的還是城內最貴的幾家店。


    “哈哈哈,不明白?那就算了,我也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麽。”


    “來來來,大家繼續喝酒、吃菜!”白飄飄打了個哈哈,邀請眾人繼續吃吃喝喝,眼珠子微微轉動,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麽。


    “哎,雖然我沒聽明白你說的是什麽,不過我知道,你和剛才街上那些人不一樣。”


    “就衝你今天請我們喝酒這件事,我決定給你個機會,讓你和你的男人見上一麵!”


    祝嬌說道。


    “什麽,姐妹兒,你說真的,你能讓我和許純劍見上一麵?”白飄飄忽然站了起來,抓住祝嬌激動道。


    驚喜來的太意外,白飄飄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次請的人來頭居然這麽大。


    老實說,白飄飄花錢如流水,一擲千金、一擲萬金那都是常有的事兒。


    這麽多年來,白飄飄請了不少人,也算漲了不少見識。


    在白飄飄請的這麽多人中,也隻有祝嬌一個人說出了這句話。


    此時白飄飄心中那股激動,可想而知!


    “對呀,不就是和許純劍見上一麵嗎?這也不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兒,說給你辦了就給辦了!”祝嬌瞥了眼石柱,見對方沒有什麽反應,這才點點頭道。


    石柱倒是想反對,可問題是祝嬌這個大嘴巴說的有點快,來不及啊!


    祝嬌都這麽說了,石柱三人也不好拆台不是。


    “正好咱們這些人,過幾天要去王宮一趟,你要是沒有什麽事兒的話,到時候和咱們一起去好了。”祝嬌繼續道。


    “去王宮?”白飄飄一愣,看著身邊坐著的三人,心中微微古怪。


    對方倒是沒有想到,石柱等人連許國王宮都可以進進出出。


    “莫不是,參加國君的國壽宴?”白飄飄心中一動,開口問道。


    “對啊,原來你知道啊!”祝嬌說道。


    白飄飄微微苦笑,國君大壽啊,如今城內有誰不知道。


    “幾位,都是國君邀請來的特使?”白飄飄看著石柱幾人問道。


    “什麽特使...”祝嬌正要繼續開口。


    “好了,小嬌的意思是到時候白姑娘若是想去的話,一起跟在咱們身後就行了。”一旁白憐花忽然插嘴道。


    “真的嗎?那真是太感謝了!”


    “來來來,幾位吃菜、吃菜,那邊幾位兄弟,不要客氣啊!”


    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之後,白飄飄就更加熱情了。


    酒席吃到很晚,眾人這才散了,住在隔壁早已準備好的房間裏。


    白飄飄房間內。


    此時白飄飄坐在椅子上,臉色通紅,心情激動無比。


    “這次真是發了、發了,要發達了。”


    “想不到請個客,居然撞上了諸侯特使。”


    “這次國壽宴上,我就可以和許三少見麵了。”


    “到時候,老娘隻要稍微用點手段,許國第一劍從此以後就歸我了。”


    “哈哈哈,一國公子的夫人啊,這速度,簡直是要飛起啊!”


    ...


    白飄飄吃完酒菜回到房間之後,就坐在那兒自言自語。


    直到很晚,酒勁兒上來了,這才沉沉睡去。


    石柱房間內,此時少仲謀剛剛從許公子等人的房間裏出來,就到石柱這邊坐一會兒。


    二人深夜聚在一塊,密謀南方十六國之事。


    “方才酒席之上,峰主真可謂隱忍至極!屬下歎服。”


    想到方才酒席間發生的事情,少仲謀現在還有些感歎。


    “先生說笑了,我這哪有什麽隱忍力。嗨,都是小嬌給鬧的。白飄飄?此女無論說話還是做事,都有一股男子身上的豪氣。”想起白飄飄,石柱也是有些感歎。


    “這女人隻是想要一步登天,攀上許國上流權貴這份交情而已。與咱們接下來的大計,不會有任何阻攔。相反,若是利用得好,說不定還能成為咱們手中的劍!”石柱沉聲道。


    “嗯?峰主這是,想要用這個女人牽製許純劍?”


    少仲謀一點就透,瞬間就明白了石柱想的是什麽。


    “不錯。有許純潔、許純劍這兩位許國公子在手,咱們在國壽宴上想要做的事情,無疑會順暢許多。”石柱點點頭。


    “當然,這一切還要有勞先生多多籌謀。”石柱看向少仲謀道。


    “為白憐峰大計,屬下到時必定全力以赴。”少仲謀說道。


    “看先生智珠在握,莫非已經有了良策?”石柱詢問道。


    “良策不敢說,屬下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構思,還請峰主參詳。”少仲謀謙虛道。


    “但說無妨!”石柱伸手道。


    “時間緊迫,此刻回去調派人手已經來不及了。”


    “國壽宴上,咱們可以借助許純潔的勢力,喬裝混入其中。然後伺機挑動許國與其他諸侯之間的怒火,到時咱們就可以坐收漁利。將這南方十六國,一舉納入白憐峰之內。”


    “好計謀!隻不過以我四人之力,如何能夠挑起他們之間的怒火?”


    “這裏,就需要借用祝嬌姑娘的美貌了。”


    “先生這是想要利用美人計?”


    “美人計?倒也算不上,隻不過是給各方一個由頭而已。”


    “此事,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怎麽,峰主有何為難之處?”


    “倒不是為難不為難。小嬌什麽人,這段時間先生應該看出來了。我隻怕到時一旦收不住手,會適得其反!”


    “嗯,這倒是一個問題。”


    “這樣,等屬下回去再思考一晚上,將計劃完善一下。”


    “也好,那就辛苦先生了。”


    “不敢。屬下告退。”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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