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山愣愣的看著李寶傑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旁邊有幾個解放軍把那個中年人的屍體架起來放在路邊,然後有一個解放軍去通知死者的家人把死者運走。


    黃文山回過頭來看了看李寶傑沒有說話,他用震驚和疑惑的眼神久久的注視著李寶傑,李寶傑笑著說:“黃主任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呀。”


    黃文山說:“年輕人我不管這一切是不是巧合,但是我希望你和那個小姑娘以後都不要再給人算卦了。”


    李寶傑笑著說:“黃處長我從來不給別人算卦,今天要不是給這個小姑娘解圍我才不會強出頭呢。”


    黃文山點點頭說:“嗯----這樣最好了,我們也省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李寶傑笑著說:“黃處長,說不定我們很快就又會見麵的,到時候說不定你還會有求於我。”黃文山沒有說話隻是向李寶傑點了點頭,然後他和那個中年婦女就鑽進吉普車裏疾馳而去。


    李寶傑看著遠去的吉普車一轉身就要走,這時那個小姑娘立刻上前攔住了李寶傑,那個小姑娘說:“這位大哥你也是茅山派的弟子。”


    李寶傑點點頭說:“是的。”那個小姑娘說:“大哥你現在要去哪裏。”李寶傑說:“我要去找我師姑。”


    那個小姑娘說:“你師姑叫什麽名字。”李寶傑說:“不知道,我隻知道她叫雲梅道姑。”


    那個小姑娘說:“既然你不知道你師姑的名字怎麽找啊,不如你先去我家裏吧,我娘也是茅山派的弟子,如此說來我們可是同宗同門啊。”


    李寶傑說:“你我萍水相逢,我就這樣貿然的去你家不合適吧。”


    那個小姑娘笑著說:“我們都是茅山派的弟子,說起來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不合適的。”李寶傑點點頭說:“那好吧,我就暫時去你家看看。”


    那個小姑娘一聽立刻收起算卦的攤鋪走了,小姑娘在前麵帶路李寶傑緊跟在她後麵,李寶傑跟著小姑娘來到一處宅院門前,小姑娘順手推開門走了進去,李寶傑也緊跟在走了進來。


    就在這時隻見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那個中年婦女腰裏係著一個圍裙好像在幹活,那個中年婦女一看李寶傑跟在小姑娘的身後。


    那個中年婦女怒斥道:“雪兒,我告訴你多少遍了,不要隨便的把陌生人帶進家裏來,可是你怎麽還把一個小青年帶到家裏來呢,這年頭本來就不太平你把這個小青年帶進家裏來會惹禍的,而且別人肯定會說三道四的。”


    李寶傑說:“姑娘我給你添麻煩了不好意思啊,在下就此告辭。”李寶傑說著轉身就往外走。


    那個小姑娘趕緊上前攔住去路,那個小姑娘說:“大哥你先別走,我會向我娘解釋清楚的。”


    那個小姑娘說完又回過頭來對那個中年婦女說:“娘----你不知道,其實他也是我們茅山派的弟子。”


    那個中年婦女一聽頓時就吃驚的說:“嘔----你是怎麽知道的。”於是那個小姑娘就把事情的經過從頭至尾的說了一遍。


    那個中年婦女一聽立刻就仔細的打量著李寶傑,那個中年婦女說:“年輕人你的師傅是誰。”


    李寶傑說:“我的師傅就是天目觀觀主雲峰道長,我這次到上海來就是來找我師姑雲梅道姑的。”那個中年婦女一聽頓時吃驚的說:“什麽----你是雲峰師兄的徒弟。”


    李寶傑一聽吃驚的說:“怎麽----莫非你認識我師傅雲峰道長。”


    那個中年婦女說:“雲峰道長就是我的二師兄,我就是你的雲梅師姑。”


    李寶傑一聽吃驚的說:“啊----你就是雲梅師姑。”


    雲梅道姑點點頭說:“不錯正是,我離開天目觀已經三十年了,在三十年來我和天目觀沒有一點聯係,不知道你師傅他還好嗎。”


    李寶傑說:“我師傅早在多年前就仙逝了。”雲梅道姑一聽吃驚的說:“你師傅是怎麽死的。”於是李寶傑就把雲峰道長的死因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雲梅道姑一聽忍不住聲音哽咽的說:“是我害死了你師傅的,三十年前我要不是執意離開天目觀你師傅就不會死。”


    李寶傑說:“我師傅已經仙逝了還望師姑節哀順變。”雲梅道姑哭罷多時擦幹眼淚說:“寶傑----這麽說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們去裏屋說話。”就這樣雲梅道姑帶著李寶傑來到客廳。


    於是大家就都坐了下來,李寶傑說:“師姑你怎麽會淪落到這步田地呢。”雲梅道姑一聽深長的歎了一口氣說:“唉----一言難盡啊,想當年我和你師傅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是卻遭到你大師伯雲山道長的嫉妒,你師傅怕和你大師伯因為我而同門相殘於是就故意疏遠我。”


    “有一次師傅不在天目觀你大師伯對我起了歹念想強暴我,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熟睡中你大師伯闖進我房中欲強暴我,我一邊奮力掙紮一邊大聲呼救,你師傅聽見我的呼救聲於是便闖到我的房中,你師傅便和我聯手擊退了你大師伯。”


    “後來你師爺回來了於是我們就告訴了師傅,你師爺把你大師伯痛打了一頓然後便把他逐出師門,我本想和你師傅結為夫妻共結連理白頭偕老,可是你師傅一心向道根本無心男女之情,我再三的向你師傅表明心意可是卻一味地遭到你師傅拒絕。”


    “後來我傷心欲絕於是便偷偷的離開天目觀,我打算去上海闖一闖於是便從此一去不回,我臨行前給你師傅留了一封信信中說明我的去向,我多麽希望他能到上海來找我,可是你師傅始終也沒有來找我。”


    “我孤身一人來到上海孤苦伶仃舉目無親,後來是豆腐店的老板李四收留了我,我見李四為人忠厚於是便日久生情後來我就嫁給了他,後來我就生下了雪兒,可是雪兒出生沒多久李四便生了一場大病不久便撒手人寰,從那以後我便開始經營這家豆腐店。”


    “因為我是李四的妻子所以大家都叫我李寡婦,閑暇之餘我就經常給人算卦收入頗豐,後來上海被解放了政府說算卦是在搞迷信活動於是我就不再給人算卦了,現在我們隻能靠做豆腐賣豆腐為生。”


    李寶傑一聽點點頭說:“原來是這麽回事,師姑啊我們茅山派的道術你還在修煉嗎。”雲梅道姑笑著說:“我們茅山派的道術我始終也不敢荒廢啊,雖然茅山派的道術不能吃不能喝也不能當錢花,可是老祖宗傳承的東西我一時一刻也不敢忘懷。”


    李寶傑點點頭說:“那就好那就好。”雪兒大聲道:“娘----你看這天也不早了,寶傑師兄是不是也餓了我們還是趕快給師兄做飯去。”


    雲梅道姑點點頭說:“你瞧我這記性,隻知道和寶傑聊天了把做飯的事情給忘了。”


    功夫不大雲梅道姑就做好了幾碗麵條,李寶傑是真的餓了一口氣吃了三晚麵條才填飽肚子,吃過飯雲梅道姑和雪兒一個房間李寶傑自己一個房間,大家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寶傑起來了,雲梅道姑說:“寶傑----你幫著我把這些豆腐挑到街上去賣。”李寶傑點點頭然後挑起豆腐擔子跟著雲梅道姑向街上走去,雲梅道姑和雪兒每人也挑著一挑豆腐來到大街上。


    他們把豆腐擺放在街道旁邊,這時有幾個人走過來買豆腐他們一眼就認出了李寶傑,其中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大聲道:“小夥子怎麽是你呀。”


    雲梅道姑笑著說;“林老板你認識他。”


    林老板說:“我當然認識他了,他就是昨天下午那個算卦的那個小夥子,他算卦可準了他算出花二愣子有血光之災絕命之險,結果花二愣子果然死於非命,這個年輕人簡直就是活神仙啊。”


    這時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走過來說:“李寡婦,這個年輕人和你是什麽關係。”


    雲梅道姑笑著說:“他是我娘家侄子叫李寶傑。”那個中年婦女說:“寶傑你既然會算卦就不妨給我算一卦吧。”


    李寶傑笑著說:“大嬸我從來不給別人算卦上次隻是一個例外。”


    雲梅道姑也說:“花嬸子,現在全上海都在打擊天煞門邪教組織,凡是測字算命搞迷信活動的都會遭到政府的嚴厲打擊甚至會坐牢的,我以前也是經常給人算命的現在也改行了,難道你想讓寶傑被政府抓起來嗎。”


    花嬸說:“要不這樣吧,明天我去你家裏給我算卦這樣別人就不會知道了,這樣就不會給你們添麻煩了,你們放心這卦錢少不了你的。”李寶傑點點頭說:“那好吧,咱們明天再說。”


    這時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走了過來,那個老漢大聲道:“李寡婦,我要四十斤豆腐麻煩你送到前麵的小吃部。”


    雲梅道姑大聲道:“那好----我這就讓寶傑給你送去,不過咱們可是說好了還是老價錢。”


    雲梅道姑說著就回過頭來對李寶傑說:“寶傑,你挑這豆腐跟著黃老板走然後把錢拿回來。”


    李寶傑點點頭說:“姑姑我知道了。”就這樣李寶傑挑起一挑子豆腐便跟著那個黃老板走。


    那個黃老板帶著李寶傑拐了幾個彎來到一條小胡同裏,這時從小胡同裏走出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這個老者腰也彎了背也陀了,步履蹣跚走路都踉踉蹌蹌的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摔倒的樣子。


    那個老者腰裏係著一個大圍裙說:“黃老板,李寡婦家的豆腐買來了嗎。”


    黃老板笑著說:“已經買來了,這個年輕人是李寡婦的侄子,他就是專門把豆腐送來的。”那個老者說:“太好了----豆腐買回來就好了,有許多客人就想吃我做的麻辣豆腐。”


    李寶傑笑著說:“黃老板,這個老頭這麽大歲數了還能做菜嗎。”


    黃老板笑著說:“年輕人你可是不知道啊,這個老孫頭可是我的小吃部裏最有名的廚子,他會做好幾樣家常菜頗受廣大食客的喜歡,尤其是他做的麻辣豆腐那簡直是堪稱一絕啊。”


    李寶傑一聽點點頭然後挑著挑子跟著黃老板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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