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陽,在我小學畢業時候父親托關係把我從鎮裏接到了城裏念初中。


    剛到初中,我身體非常弱小,體育課一圈都跑步下來,瘦弱的我像豆芽一樣,這樣的的體型,和我懦弱的性格,再加上我略帶鄉土的氣息,讓我成為班裏混混的欺負的對象。


    小學就受欺負,但是小時候都是鬧著玩。和初中遭遇不同。


    小時候年紀小,隻能說是單純的小打小鬧,而初中以後大家已經到了青春期,開始有了各自模糊的世界觀,所以,單純的小打小鬧也變味了。


    那是一段讓我痛不欲生的日子,時至今日,我還會偶爾想起羞辱,以及那噬心仇恨,我想我這陰暗的性格,就是那時候造成的。


    當時我們班有幾個特別霸道的小混混,最凶的一個叫張達的,他有一個哥哥是已經小有名氣的混混,仗著哥哥勢力,張達在班裏橫行霸道。


    我都忘記咋和他結仇了。


    學生們最盼望的就是下課,我那時候卻非常害怕下課。隻要一下課,張達就和幾個小混混以整我為樂,在教室當著很多同學的麵。欺負我時都會引來一陣歡笑,身旁冷漠和嘲笑,從來沒人幫我。


    每次,我稍有抗拒,下學後張達就帶著幾個小混混在學校門口,我還像小時候一樣叫媽媽來學校,但是很快就不管用了,老師們批評完又是一陣痛打。


    在這樣環境下,我開始討厭學校,討厭那些同學,但我卻無能為力。


    學習成績愈來愈差,家長問起時,我也曾經說過這些事情,回答都是:“為什麽就欺負你”?


    老師家長都這樣問我,我都無法回答。


    就這樣到了初三,我在嬉笑中長大,那種憎恨在我心裏萌生。


    那天中午剛下課,我又被他們抓到了,這次我出乎預料的還手了,我抓著張達的頭發,把他臉上抓出一刀鮮紅的印痕,他們在極端震驚後。一擁而上,上課鈴救了我,張達對著我說:“晚上等著”。


    這句話讓我惶恐急了,我從地上爬起來,飛快跑出了學校。


    我一個人在大街上跑著,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叫家裏人吧,保護我一天,但是能保護我一輩子嗎?老師?出了批評還能怎樣。


    也許我就是這樣,就在我不知道何去何從時候,走到一個改變一切的地方,如果說當時心裏的惶恐像一個炮仗,那麽這個地方就像一根導火索。


    大家應該都知道,學校旁邊最多的就是網吧。雖然不知道學校為啥會不管,但那些網吧是挺賺錢的。


    盡管學校在大力抵製,但還是在學校附近最多。


    我到現在還記得,當時我漫無目的走到學校一個旁邊的網吧,而學校旁街道邊一排都是小飯館和網吧。


    我走進了一家網吧,在裏麵玩了會遊戲,玩完之後我冷靜的走到學校騎上自行車回家。我父母都去上班了,我拿了一把水果刀。在學校外邊等著。


    放學時,我看著張達和他哥在學校門口,我壓低腦袋過去,他們也看到了我。他們看到我:“媽的,這小子還敢來學校”。


    我當時真是腦袋一片空白,沒等他們動手,我直接拿起水果刀就瞎捅,第一刀好像捅到他哥,我真是紅眼了,又捅了張達一刀。


    後來發生的,我都放學時,我看著張達和他哥在學校門口,我壓低腦袋過去,他們也看到了我。他們看到我:“媽的,這小子還敢來學校”。


    我當時真是腦袋一片空白,沒等他們動手,我直接拿起水果刀就瞎捅,第一刀好像捅到他哥,我真是紅眼了,又捅了張達一刀,說實話,當時腦袋一片空白隻想殺了張達。


    後來發生的,我都忘記了,隻記得耳邊響起無數尖叫,和當時一心想殺他們的衝動。


    張達命大,居然隻受了輕傷,但也是脾髒破裂,他的哥哥隻是留了點血。


    我父親走了無數關係,賠了3萬塊錢,再者我沒成年,沒有進監獄,也可以繼續上學。


    說實話,當時我是挺害怕的。在公安局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讓我害怕的不僅是我做的事,還有恐慌,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坐牢,會不會離開愛我的家人。張達會不會報複我。


    原本我以為,上學之後張達就會報複我,但是,我回到學校,卻和我想的不一樣。


    張達的眼睛根本不敢看我,有我的地方,他就站得遠遠的,以前欺負我的人,見到我都跟見到他爹一樣。一跟我對視,就馬上轉移視線,老實的那些同學都不敢和我說話,當時我和那些老實學生被欺負時,笑的最大聲那些女生,望著我的眼神也水汪汪,再也沒有那種鄙視和厭煩的感覺。


    我下課去廁所時,其他年級老大都給我上煙而且陽哥陽哥的叫著,慢慢的,各個班級都有打著我的旗號,以認識我為榮。我知道,再也沒人欺負我了,他們都怕我。


    我喜歡這種感覺。


    我並沒像張達一樣欺負老實學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是,我卻實變了,徹底變了,以前我被人欺負不敢反抗,現在誰敢欺負我我敢反擊,以往誰都可以和我放肆的開玩笑,而現在在我麵前也唯唯諾諾像一條狗。


    我還是我,隻不過我心裏觀念變了。


    每天這樣我也就學習拉下了。說好聽是拉下了,其實就是沒學。但是自己骨子裏那種玩性就是抑製不住。我上初中都是我父親找人托關係花了錢才讓我上的。高中絕對不能讓他們操心。


    我下課了走到我們班第一桌,拍了拍我們班學霸肩膀,他回過頭一看是我,手都拿不穩筆了。我有那麽可怕嘛他顫顫巍巍的說:“陽......哥,有什麽事嘛”。我對他說:“你去後邊,我和你換”。那個四眼學霸顫抖的收拾東西。他的同桌是個學習很好的妹子。


    他同桌正在做作業,抬頭看了一下,有低下頭繼續做著作業。我把東西都鼓弄到這。上課我拿出課本認真的聽著,我偷偷瞥了一眼這個美女,他一節課都沒看別的地方。一直看著黑板。下了課我拿著課本點了點她,她回過頭。我問:“李雪,這個我沒聽懂啊.......”


    她有點震驚的說:“你竟然還聽課”。


    我笑著說:“咋不能啊”。


    讓後拿起書本給我講,我在往他左邊靠了靠。她的頭發不算長。到耳朵根那,身上有一股特別的香味。我鬼使神差的往他臉靠了靠,她正好回過頭,和我四目相對。


    她的臉瞬間紅了,又趕緊別過頭:“你聽了沒有”。


    我:“聽了啊”。其實我啥也沒聽懂。


    然後她放下課本繼續在那看書。


    我看她沒啥話,就叫上幾個人去廁所抽煙。到了廁所,王華猥瑣的問我:“陽哥,你是不是對李雪有意思”。


    我瞪著他說:“你沒看到我正在學習”


    他不可思議的說:“陽哥,你就別裝了,不就是想泡妞嘛”


    我都懶得和他解釋。瞎扯了一會上課鈴就響了。我們幾個跑著回到教室。


    回到班裏,我做到座位,拿起書。其實我一直盯著李雪,覺得她好漂亮,李雪還是那樣,仿佛這世界一切都與他沒關係。安靜的看著黑板。


    聽著聽著我就困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中午下了學王華叫我去吃飯,我和他吃了飯抽了根煙回到班裏,看到一個男的坐在我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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