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芊茵坐在裏麵總是覺得很怪,酒的味道也有那麽一點怪怪的。


    胡芊茵知道自己的酒量,如果隻是擺在麵前的這一瓶紅酒,無論度數是多少,兩個人一起喝的話都沒有問題,她絕對不可能醉。


    但是她今天才喝了幾杯酒,就有一點暈乎乎的。


    “我說胡小姐,你們公司對於這個項目的期望值怎麽樣啊。”任總說道。


    “我們還是很有信心做好的。”胡芊茵隨後就是對於項目一陣解說,其實胡芊茵解釋起來還是很別口,畢竟以前關於這個項目的處理人並不是她。


    昨天晚上胡芊茵也算是熬了很久一直都在看這個項目的相關任務,認認真真的解讀了一遍,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吧,胡芊茵心裏這麽想著,有一點頭暈。


    “來,再敬你一杯。”任總說道,本身他也沒有說到談判的事情,甚至很多時候他一直都在問關於胡芊茵自己私人的事情。


    其實任總這時候已經一直在想了,“為什麽這個女人還是沒有倒下來。”


    菜還沒有上多少,任總已經表現出不耐煩的神色,不想讓服務員進進出出的打擾,裝作怪罪飯店上菜慢的樣子。


    “服務員!都多久了,一共就十個菜怎麽還沒上好!”任總生氣的說著。


    “對不起啊,我馬上給您上。”外麵的服務員小姐立刻就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趕緊跑過去催菜。


    胡芊茵總是覺得暈暈乎乎的,和平時不太一樣。


    薛柯煬一直站在樓梯那裏,裝作自己是服務員,看著任總對著外麵大喊大叫,估心裏想著肯定有什麽事情,於是就站在門口。


    薛柯煬仔細的聽著兩個人的談話,並沒有太多的端倪,但是就是感覺胡芊茵說話的聲音軟綿綿的沒有力氣,薛柯煬就覺得有一點不對勁。


    裏麵的胡芊茵多喝了幾杯,已經覺得頭非常的暈了,這時候任總裝作關心的樣子又靠近胡芊茵一點,眼睛垂涎欲滴的看著胡芊茵的雙峰,手還不停的給胡芊茵倒酒。


    “今晚就趁著胡總這麽美這一條,我們再來一杯!”任總說道。


    胡芊茵勉強的直起自己的身體,幾乎隻能聽見酒杯碰撞的聲音,隨後感官就有點麻痹。


    再一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感覺到自己麵前人形恍惚了。


    樓梯上麵的服務員小跑著端著菜上來了,薛柯煬隨手就接過菜裝作自己要送去的樣子。然後把自己的帽簷壓的很低,準備走進去。


    剛好屋子裏麵沒什麽動靜,薛柯煬覺得事情發展的有一點不對頭,於是破門而入,看到的就是胡芊茵搖搖晃晃的坐在椅子上麵的一幕。


    “你來啦……”胡芊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很明顯是神誌不清,但是看到薛柯煬的那一刻,胡芊茵極度困倦的眼神仿佛的到解脫一般終於安心的閉上眼睛了。


    任總的眼睛就像是狼看到獵物一樣散發出光芒,轉身看到薛柯煬慢慢吞吞把盤子放下來,又是收拾垃圾,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任總翻了一個白眼,心裏想著這個服務員怎麽一點不識事。


    “動作麻溜點,這麽慢當什麽服務員!”任總嗬斥道。


    “我要真是服務員就不會動作這麽慢了。”薛柯煬慢慢的說道。


    任總看不清這個年輕人的臉龐,總是覺得說話的聲音很熟悉。但是轉念一想也許隻不過是什麽服務員以前在餐館見過罷了,於是更加無禮的看著薛柯煬。


    “你什麽意思,在這麽說開除你信不信!”任總直接指著薛柯煬大罵。


    “你看清楚是誰再罵。”薛柯煬一把摘掉自己的帽子怒聲嗬斥道,用手指指著任總,“你想幹什麽啊今天晚上,你是來談生意的”


    脫下帽子,漏出來的是一張絕世冷豔的臉龐,任總一時間隻感覺腦袋受到重重一擊。


    “薛……薛少……”任總幾乎是顫抖著聲音說道:“對不起我沒認出來。”


    這時候的薛柯煬,和沒有失憶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態度,帶著一絲玩味舔了一下嘴唇,“這麽久不見,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有威嚴和脾氣啊。”


    “不……不是……”任總這時候神色大慌,他們這個圈子,誰沒聽說過個薛少兩個字,幾乎可以說是聞風喪膽,不是說著鬧著玩的,隨隨便便做錯事都會被狠狠整治一番。


    “那,這合同你磨磨唧唧這麽久是簽還是不簽”薛柯煬看著任總說道。


    “簽……我簽……”任總這時候顧不上什麽,一股腦的就連滾帶爬的跑向有包的那一邊,找著自己的文件,在文件上麵趕緊簽了字。


    薛柯煬看著麵前的任總之前還是一副人模狗樣的態度,現在恨不得給他舔腳的樣子,心裏就是一陣痛快,“你那麽激動幹什麽,我來了像鬼一樣嚇著你了”


    “沒有沒有。”任總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把文件遞給薛柯煬。


    “我鞋好像有點髒。”薛柯煬漫不經心的說著。


    任總聽到這句話,趕緊從餐桌上麵拿過來兩張衛生紙,隨後就仔仔細細的把薛柯煬的鞋前前後後的擦了一遍,“對不起我都沒有看到……”


    薛柯煬看著殷勤要死的任總,心裏不免就是一陣好笑。還沒擦完,薛柯煬就實在是沒有耐心再繼續等待下去了,“好了好了,你也不要虛偽要死的繼續擦下去了。”


    任總剛以為自己得到了解脫,還沒有站直就被薛柯煬拎起來衣領,“你今天算是運氣好的,要是在往常,拿紙擦還是拿嘴舔你還是要斟酌一下。”


    任總驚恐的看著麵前高大的男人,“對不起對不起,我瞎了狗眼了。”


    薛柯煬隨後就手指向任總的褲襠地方,“一個男人最沒有用的地方就在於他管不好他的下半身。”說完,就隨手放開任總,然後自己一個公主抱把胡芊茵抱起來。


    “我走了,你要是還有什麽事情呢我們以後慢慢說,你要是敢讓案子簽不成,那你的小命想不想要你看著辦。”薛柯煬說完以後就頭也不回的抱著胡芊茵走出去。


    任總就一個人腿軟顫抖的站在那裏,看到薛柯煬走出去的那一刻,直接跪倒在地上,就差沒有尿褲子了。任總隨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不知道什麽時候汗已經浸濕自己的衣領。


    “誰知道半路殺出來這麽一個程咬金。”任總嘀咕道。


    薛柯煬一路抱著胡芊茵走出去,胡芊茵睡的很香甜,在下樓梯的時候可能還是有些晃動,醒過來看了一眼,但是大概是困極了,看到薛柯煬的臉龐,隻是笑了一下又睡過去了。


    “安心睡覺吧。”薛柯煬合上胡芊茵的雙眼。


    胡芊茵還念念不忘的說著,“合同”兩個字,薛柯煬看著睡夢裏麵都不忘記的胡芊茵,真是覺得麵前的這個人真是傻的讓人心疼。


    薛柯煬穿著服務員的衣服,抱著胡芊茵,走在酒店的大堂裏麵,已經完全無所謂別人認不認得出來他是曾今名噪一時的薛少了。在摘下帽子的那一刻,薛柯煬就已經想好逐漸揭開恢複記憶的事情。


    薛柯煬開車帶著胡芊茵回去,晚上讓胡碧晴照顧好胡芊茵,看看那個藥物會不會有什麽副作用,很明顯胡芊茵是被別人下了迷藥。


    好在隻是普通的安眠藥,胡芊茵也隻是香甜的睡過去。


    好在一晚上相安無事,第二天胡芊茵起來的很晚,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不知不覺就昏過去了,坐在床上頂著一窩雞窩頭,一時間有一點呆滯。


    薛柯煬端著一杯咖啡進來,“醒了”


    “嗯……”胡芊茵還有一點呆呆愣愣的答應著,接過薛柯煬手裏麵的咖啡。


    “昨天晚上很危險哦小姐。”薛柯煬調笑著說,“不過事情都過去了,字也簽好了。”


    “謝謝……”胡芊茵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著,“還是麻煩你救我了。”


    “別這麽客氣,不過我可告訴你,這件事情既然是阮莉安排的,那麽就一定不會簡單,現在你人和合同都是安全的,任總也一定會因為你的不配合心裏對她有氣。”薛柯煬慢慢的說道:“你大可以這時候攢動別人去和董事會反告阮莉一口。”


    胡芊茵沉思了一會兒,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時候隻要讓董事會的人去打一個電話給任總,任總一定會因為心虛而高度讚揚胡芊茵,並且大罵阮莉安排的不合理。


    “但是我不想做這樣一個壞人。”胡芊茵說道。


    薛柯煬驚訝的看著她,“這樣一個扳倒她的機會,你真的不利用嗎”,即使都被別人推到懸崖邊上,她居然還能說出來這樣的話。


    “那萬一以後她還會這樣算計你,我不在你身邊該怎麽保護你呢”薛柯煬問道。


    “你看我會變聰明的對不對,以後我一定不會單獨和男性出來談判的。”胡芊茵說道。


    “那兩個女生也不可以,你帶著沈仲渝一起倒不錯。”薛柯煬說道。


    薛柯煬現在心裏,隻擔心胡芊茵自己的人身安全,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嗯。”胡芊茵抬起頭來看著薛柯煬,笑容格外的明朗。


    第二天,在辦公室裏麵,阮莉的臉色果然不是很好看,因為任總這樣被坑了一把,肯定是要打電話給阮莉的。


    “你這樣做人,以後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任總扔了一句狠話就掛了電話。


    阮莉的臉色愈發的難看,肯定是昨天沒有對胡芊茵做成什麽事情,然後任總又蹭了一鼻子灰才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真是難纏的女人。”阮莉咬牙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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