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機緣
楊萬年被問的是一頭霧水。
我是何人？我是地球人啊，我是何人，能與誰有聯係，還是一個女子，前世重生前的一個月，女友與自己分手，父親莫名離世，母親病入膏肓，妹妹還在讀高中，我他娘的能與誰有聯係？而且，還是一個女的。
這份抱怨也就在楊萬年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楊萬年迅速把話題拉入了正軌。
“那女子聲音有何特征？”
“特征？”
蟻十一摸了摸腦袋，想了半天最後疑惑搖頭。
從他表情中可以看出，他的疑惑好像比楊萬年更多，好像是他問楊萬年問題一樣。
“想不起來了，他的一切都好像在我的腦海中抽離，印象越來越模糊，開始的時候，我還能記得相貌。”
“奇了怪，我蟻人的記憶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的。”
十一一臉的沮喪，摸著頭，找不到任何的思緒。
楊萬年倒是並沒有任何的懷疑。
如果這女子之前存在過，與故人有約，故人失約，遲了一刻，她又不想卷入這場是非之中，想不留下痕跡，以那女子的手段，應該是可以輕鬆做到的。
楊萬年心中又有了疑問。
這女子口中的故人是誰？果真是自己嗎？
如果真的是自己，那麽自己身份是什麽呢？
從十一的語氣中楊萬年可以聽出那女子是非常強大的存在。
自己會與這樣的人有聯係，那麽到底是自己前世的身份特殊，還是今生的身份特殊呢。
前世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地球人，應該沒有任何特殊之處的，唯一可疑的就是今生。
自己重生的時候出現在那片黑暗地帶，身體中又出現了那杆神秘的旗幟，還有身上的關鍵部位的骨頭都被人挖走了兩根，還有母親特殊的身份，這一切都太過撲朔迷離。
再者，回到現在最為關鍵的那份相約所留下的機緣上。
蟻王好像也牽扯在其中了，楊萬年記得他臨行入這青銅古殿的時候，蟻王說過要送自己一場造化，那麽，就證明蟻王知道這青銅古殿裏有這份機緣。
那麽，耽誤這場相約的那一刻，自己被什麽拖延了呢？
是那場深潭多觸角的怪物？
楊萬年思前想後，發現隻有這種可能。
那麽，那怪物又是受何人指使，那種築基期的小角色，不可能成為這場擾亂相約的主角的。
他背後一定有人在指使。
如果那多觸角的怪物是受人指使的話，那麽自己剛入深潭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楊萬年突然發現這場是非的中心，從蟻王為線索人物，現在故事的主線好像在圍繞著自己展開。
楊萬年想起來有些事不由的有些後怕。
蟻王的身上有眾多疑點，蟻王托孤也絕非一句“蟻人觀心，不觀皮”那麽簡單。
他吸收了那堪稱天地奇物的蟻液，那東西可是留給他兒子的，他竟然一聲不吭，還有，蟻王讓自己的兒子跟在自己的身邊為了什麽？
蟻王背後的那幕後黑手有沒有可能其實是在對付自己的？
為何來到這裏，隻有自己能看到那黑影？
蟻王替自己擋了刀？他隻是這份機緣的牽引者。
一切都好像是人安排好的，一切都好像在算計之內，更像是雙方的博弈。
之前與那女子相約的自己，隻是棋子？還是執棋者？
佛教正在阻止自己得到那份機緣？而且，自己遲了一刻，他們好像做到了。
越想這些，楊萬年覺得腦袋越炸。
這些撲朔迷離的信息量太多，他決定暫時放下這些不去想。
“事情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如果這份機緣就在這裏，而且，自己遲了一刻，這份機緣被佛教毀了，那麽，這份機緣之前，最可能出現的地方，在哪裏？”
楊萬年根據邏輯這樣想著。
樓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已經可以聽到有人腳步踩在樓道走廊上的聲音了，他的大腦飛速的運轉。
最後，楊萬年的腦袋靈光一閃。
他想到了一個地方。
“還是在那被毀去的壁畫沙窟中，剩餘的一些壁畫我還沒有看，機緣應該就在那裏。”
“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嗎？”楊萬年不由的心中這樣問自己。
這事與自己牽扯重大，不管如何都要一試。
楊萬年手持燈盞，在餘下的洞窟中挨個尋找，一無所獲。
剩下最後一個洞窟，楊萬年站在洞窟前沒有進去，他長出了一口氣，這是最後的希望了，如果真的沒有，那麽，自己真的與這場機緣錯過了。
冥冥中，他感覺，如果錯過這場機緣的話，他會失去很多，這世界會失去很多，這好像是一盤賭注很大的棋局，他輸不起，很多人壓了寶，很多人都輸不起。
那女子雖然不想卷入其中，但是，她既然答應了與自己相約，未嚐不是把寶壓在了他這一邊。
楊萬年懷著忐忑的心境走進了最後一個洞窟，映入他眼簾的依舊是人為劃過的牆壁，傷痕累累，可以看出之前這裏是有壁畫的，隻是，此刻，已經消失不見了。
機緣沒了，他終究與機緣錯過了。
那女子走了，以那些泥塑的摧毀速度來看，機緣毀於他來這裏前的一個晚上。
那時，他正處於荒漠中不知生死何方。
這便是命。
楊萬年心裏空落落的，他很想吼一句上一世很流行的一句話：“我命由我，不由天。”
可是有些事，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改變不了。
不管是與那女子相約的自己是何種身份，執棋者也好，布局者也罷，此刻，他無疑是滿盤棋局中最為重要的一顆棋子。
一步走錯，一步延遲，注定滿盤皆輸。
楊萬年也不知道自己與這份機緣插肩而過時，心底怎麽會蔓延出一種挫敗感，現在，他整個身體已經癱坐在地，陷入了極度的頹廢中去了。
“他們上來了，我們得馬上離開。”
腳步聲逐漸在靠近，蟻十一第一時間提醒楊萬年。
“棋局輸了，這些人也沒有必要再銷毀這些東西了啊，這些人上來做什麽？”
楊萬年覺得有些想不明白。這些人是笨，還是傻。
“不對。”
楊萬年突然從地上彈坐了起來。
“這些人如果前幾天晚上就摧毀了那場機緣的話，他們今天晚上就根本沒有必要來，他們來這裏做什麽？”
“唯一的理由就是那份機緣還在，並沒有被他們摧毀，或者機緣有殘留，因為某些規則的限製，他們隻有晚上才能行動，巨狼王說過這裏有最近幾天一直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他所說的不同尋常的事情應該就是千佛毀機緣一事。”
“哪種可能性會更大更大一些？”
“不管哪種可能性更大，機緣依舊尚在。”
“那麽機緣不在這裏，會在哪裏呢？”
楊萬年看這些沙窟的時候很仔細，幾乎是沒有漏過任何一樣地方，他可以確信沙窟不在這沙窟，可是不在沙窟裏又會在哪裏呢？
會不會在樓層外的木質欄杆上刻著，也許這機緣根本就不是一副畫，而是一些文字刻在了欄杆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了這種可能，楊萬年這才發現自己一開始的思路好像就錯了，拚什麽這份機緣要明目張膽的要以壁畫的方式存在。
來到這沙窟人人想到的可能是壁畫，人人的注意力都在壁畫上，可是誰會注意到沙窟外的二樓走廊過道的欄杆呢，這是最容易被人忽視的地方。
腳步聲在靠近，已經有泥塑上樓了，楊萬年飛快的在木質欄杆上找著那份機緣。
雙方已經到達了分秒必爭的最為關鍵時刻。
不留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楊萬年飛速的穿梭在這欄杆之間，盡量連帶周圍的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一圈尋找下來毫無發現。
千佛已經上來了絕大多數，他們就像是看不見楊萬年的木偶一樣，一個洞窟一個洞窟的進去，毀掉一些東西，然後又出來。
他們尋找的更仔細，不放過任何細節，一有可疑就全部砸去，木製欄杆也被他們沿路一並砸毀的一根不剩。
楊萬年陷入了徹底的絕望，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都沒了。千佛離去，來也無聲，去也無聲。
楊萬年心灰意冷。
那份機緣注定已經錯過。
“看來這棋局真的徹底輸了。”
“那是什麽？”
楊萬年被問的是一頭霧水。
我是何人？我是地球人啊，我是何人，能與誰有聯係，還是一個女子，前世重生前的一個月，女友與自己分手，父親莫名離世，母親病入膏肓，妹妹還在讀高中，我他娘的能與誰有聯係？而且，還是一個女的。
這份抱怨也就在楊萬年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楊萬年迅速把話題拉入了正軌。
“那女子聲音有何特征？”
“特征？”
蟻十一摸了摸腦袋，想了半天最後疑惑搖頭。
從他表情中可以看出，他的疑惑好像比楊萬年更多，好像是他問楊萬年問題一樣。
“想不起來了，他的一切都好像在我的腦海中抽離，印象越來越模糊，開始的時候，我還能記得相貌。”
“奇了怪，我蟻人的記憶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的。”
十一一臉的沮喪，摸著頭，找不到任何的思緒。
楊萬年倒是並沒有任何的懷疑。
如果這女子之前存在過，與故人有約，故人失約，遲了一刻，她又不想卷入這場是非之中，想不留下痕跡，以那女子的手段，應該是可以輕鬆做到的。
楊萬年心中又有了疑問。
這女子口中的故人是誰？果真是自己嗎？
如果真的是自己，那麽自己身份是什麽呢？
從十一的語氣中楊萬年可以聽出那女子是非常強大的存在。
自己會與這樣的人有聯係，那麽到底是自己前世的身份特殊，還是今生的身份特殊呢。
前世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地球人，應該沒有任何特殊之處的，唯一可疑的就是今生。
自己重生的時候出現在那片黑暗地帶，身體中又出現了那杆神秘的旗幟，還有身上的關鍵部位的骨頭都被人挖走了兩根，還有母親特殊的身份，這一切都太過撲朔迷離。
再者，回到現在最為關鍵的那份相約所留下的機緣上。
蟻王好像也牽扯在其中了，楊萬年記得他臨行入這青銅古殿的時候，蟻王說過要送自己一場造化，那麽，就證明蟻王知道這青銅古殿裏有這份機緣。
那麽，耽誤這場相約的那一刻，自己被什麽拖延了呢？
是那場深潭多觸角的怪物？
楊萬年思前想後，發現隻有這種可能。
那麽，那怪物又是受何人指使，那種築基期的小角色，不可能成為這場擾亂相約的主角的。
他背後一定有人在指使。
如果那多觸角的怪物是受人指使的話，那麽自己剛入深潭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楊萬年突然發現這場是非的中心，從蟻王為線索人物，現在故事的主線好像在圍繞著自己展開。
楊萬年想起來有些事不由的有些後怕。
蟻王的身上有眾多疑點，蟻王托孤也絕非一句“蟻人觀心，不觀皮”那麽簡單。
他吸收了那堪稱天地奇物的蟻液，那東西可是留給他兒子的，他竟然一聲不吭，還有，蟻王讓自己的兒子跟在自己的身邊為了什麽？
蟻王背後的那幕後黑手有沒有可能其實是在對付自己的？
為何來到這裏，隻有自己能看到那黑影？
蟻王替自己擋了刀？他隻是這份機緣的牽引者。
一切都好像是人安排好的，一切都好像在算計之內，更像是雙方的博弈。
之前與那女子相約的自己，隻是棋子？還是執棋者？
佛教正在阻止自己得到那份機緣？而且，自己遲了一刻，他們好像做到了。
越想這些，楊萬年覺得腦袋越炸。
這些撲朔迷離的信息量太多，他決定暫時放下這些不去想。
“事情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如果這份機緣就在這裏，而且，自己遲了一刻，這份機緣被佛教毀了，那麽，這份機緣之前，最可能出現的地方，在哪裏？”
楊萬年根據邏輯這樣想著。
樓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已經可以聽到有人腳步踩在樓道走廊上的聲音了，他的大腦飛速的運轉。
最後，楊萬年的腦袋靈光一閃。
他想到了一個地方。
“還是在那被毀去的壁畫沙窟中，剩餘的一些壁畫我還沒有看，機緣應該就在那裏。”
“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嗎？”楊萬年不由的心中這樣問自己。
這事與自己牽扯重大，不管如何都要一試。
楊萬年手持燈盞，在餘下的洞窟中挨個尋找，一無所獲。
剩下最後一個洞窟，楊萬年站在洞窟前沒有進去，他長出了一口氣，這是最後的希望了，如果真的沒有，那麽，自己真的與這場機緣錯過了。
冥冥中，他感覺，如果錯過這場機緣的話，他會失去很多，這世界會失去很多，這好像是一盤賭注很大的棋局，他輸不起，很多人壓了寶，很多人都輸不起。
那女子雖然不想卷入其中，但是，她既然答應了與自己相約，未嚐不是把寶壓在了他這一邊。
楊萬年懷著忐忑的心境走進了最後一個洞窟，映入他眼簾的依舊是人為劃過的牆壁，傷痕累累，可以看出之前這裏是有壁畫的，隻是，此刻，已經消失不見了。
機緣沒了，他終究與機緣錯過了。
那女子走了，以那些泥塑的摧毀速度來看，機緣毀於他來這裏前的一個晚上。
那時，他正處於荒漠中不知生死何方。
這便是命。
楊萬年心裏空落落的，他很想吼一句上一世很流行的一句話：“我命由我，不由天。”
可是有些事，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改變不了。
不管是與那女子相約的自己是何種身份，執棋者也好，布局者也罷，此刻，他無疑是滿盤棋局中最為重要的一顆棋子。
一步走錯，一步延遲，注定滿盤皆輸。
楊萬年也不知道自己與這份機緣插肩而過時，心底怎麽會蔓延出一種挫敗感，現在，他整個身體已經癱坐在地，陷入了極度的頹廢中去了。
“他們上來了，我們得馬上離開。”
腳步聲逐漸在靠近，蟻十一第一時間提醒楊萬年。
“棋局輸了，這些人也沒有必要再銷毀這些東西了啊，這些人上來做什麽？”
楊萬年覺得有些想不明白。這些人是笨，還是傻。
“不對。”
楊萬年突然從地上彈坐了起來。
“這些人如果前幾天晚上就摧毀了那場機緣的話，他們今天晚上就根本沒有必要來，他們來這裏做什麽？”
“唯一的理由就是那份機緣還在，並沒有被他們摧毀，或者機緣有殘留，因為某些規則的限製，他們隻有晚上才能行動，巨狼王說過這裏有最近幾天一直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他所說的不同尋常的事情應該就是千佛毀機緣一事。”
“哪種可能性會更大更大一些？”
“不管哪種可能性更大，機緣依舊尚在。”
“那麽機緣不在這裏，會在哪裏呢？”
楊萬年看這些沙窟的時候很仔細，幾乎是沒有漏過任何一樣地方，他可以確信沙窟不在這沙窟，可是不在沙窟裏又會在哪裏呢？
會不會在樓層外的木質欄杆上刻著，也許這機緣根本就不是一副畫，而是一些文字刻在了欄杆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了這種可能，楊萬年這才發現自己一開始的思路好像就錯了，拚什麽這份機緣要明目張膽的要以壁畫的方式存在。
來到這沙窟人人想到的可能是壁畫，人人的注意力都在壁畫上，可是誰會注意到沙窟外的二樓走廊過道的欄杆呢，這是最容易被人忽視的地方。
腳步聲在靠近，已經有泥塑上樓了，楊萬年飛快的在木質欄杆上找著那份機緣。
雙方已經到達了分秒必爭的最為關鍵時刻。
不留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楊萬年飛速的穿梭在這欄杆之間，盡量連帶周圍的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一圈尋找下來毫無發現。
千佛已經上來了絕大多數，他們就像是看不見楊萬年的木偶一樣，一個洞窟一個洞窟的進去，毀掉一些東西，然後又出來。
他們尋找的更仔細，不放過任何細節，一有可疑就全部砸去，木製欄杆也被他們沿路一並砸毀的一根不剩。
楊萬年陷入了徹底的絕望，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都沒了。千佛離去，來也無聲，去也無聲。
楊萬年心灰意冷。
那份機緣注定已經錯過。
“看來這棋局真的徹底輸了。”
“那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