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故事大抵來說,就是一小男孩在一個嚴酷的冬天,他獨自一個人在山中玩雪,卻意外掉落下一地窖之中,為了抵抗嚴寒他不得不把頭發一根根拔下,編織成了一件“發衣”保暖,憑借著地窖中藏儲的紅薯,才勉強挨過嚴酷冬日的故事。


    故事說到最後,盧小魚歎了口氣,道:“從那開始,我的頭發就再也沒有長長過,最長也隻能長到齊眉處,所以請不要拿我的頭發說事…”


    盧小魚講完,看向窗外,似乎是在回憶著,一滴眼淚終於盈眶而出,透出滿滿的感慨之意。


    那公子連忙道了聲:“抱歉,是在下冒昧了…”


    盧小魚抬起手揮了揮,說道:“不打緊,我都已經習慣了…”


    盧小魚露出一張笑臉,好像過往種種事情全都拋之腦後,大氣的看著那俊雅公子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麽通過麵試的嗎?”


    那公子將折扇拍在手心“啪”的一聲,隻見他道:“是啊,這些年來,能通過麵試的基本沒有,真的好奇,你是怎麽通過的?”


    盧小魚於是將自己是如何通過麵試添油加醋的描述一通,那公子聽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這公子的話音清脆,看她脖頸處又不見喉結,不過胸部平平,到底是男是女,盧小魚一時半會還分不清。


    盧小魚見捉摸不透,口中不由輕語:“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這是木蘭辭中最後一句,說的是雄兔時常兩隻腳動彈,雌兔時常眯著眼,很容易分辨,但若是雌雄兩隻兔子並排跑,那怎能辨出哪隻是雌,哪隻是雄…


    那公子臉忽變脹紅,隻覺盧小魚話中有話,她本就是女扮男裝,此刻扮做男妝被盧小魚瞧出些端倪,不由有些心情緊張。


    見這俊雅公子臉上露出古怪的神情,兩側臉頰暈紅,耳根也是一般,耳垂之上隱隱見兩個細細的小點——耳洞。


    “原來你真是個女子啊?”盧小魚脫口而出道。可看向她胸口處,心中疑惑是如何這般平平,難道是用裹腳布裹了起來?


    那俊雅公子臉帶羞色,幽幽說道:“啊,被你看出來呢?我還以為我扮的很像…”


    盧小魚連忙轉開視線“嘿嘿”一聲,心想這人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不過對此他也不便多問,隻能說道:“你扮的很像,我差點沒看出來…”


    她對著盧小魚露出一個俏皮的笑,轉身離去,隻聽她的聲音傳來,說道:“你等我一下…”


    沒過多時,隻見一女子出現在門邊,不是剛才那俊雅“公子”又是誰?


    她此時一襲淡黃長衫,手中折扇換了繡花小扇,腰間束帶襯出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細腰,胸口的束縛釋放開,在盧小魚看來,那是撲麵而來的高峰,叫人仰止。她柳眉鳳眼,膚滑如玉,白淨的臉頰上露出兩抹暈紅,添了幾分嫵媚…


    盧小魚看的好似靈魂出竅,心想這世間竟還有這般美色?不過他連忙收拾心神,這樣盯著人家看,太過無禮,會惹人不悅,連忙將目光撇開。


    她小巧輕盈的走了進來,在盧小魚的身前轉了一圈,如翩翩起舞的彩蝶,她道:“怎樣,我是男裝俊俏?還是女裝漂亮?”


    盧小魚有些尷尬,不過眼前的她實在太美,忍不住多看幾眼,說道:“都挺好…”


    她“咯咯咯咯”笑了起來,似銀鈴一般悅耳,她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叫我小魚吧……”


    “小魚,小魚,你是一條什麽品種的魚啊?”她嬉笑著道。


    盧小魚搖著頭,也不由笑了笑,說道:“我是一條八爪魚…”說著伸出雙手張牙舞爪揮動一番。


    “那你呢?你叫什麽名字?”


    笑聲停止,她手指輕觸紅唇,輕輕道:“我叫陳情…”


    “真是個好名字呢…”


    盧小魚的目光漸漸和陳情的目光相交,一刹那間好像觸電似的,兩人都不由身體一顫,可這時,門外假山後麵,一道黑影出現,驀地裏飛出三道暗影襲向陳情。


    盧小魚眼疾手快,腳抬步向前,一手將陳情摟在懷裏,另一隻手一揮,隻覺手中多了些東西——暗器。


    那黑衣人見未能得手,想要逃遁,盧小魚冷“哼”一聲,說道:“想跑,哪有這麽容易?”隻見他手再一揮,手中暗器反擲而去…


    可令他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正在他扔出暗器之時,門邊走出一倩影,隻聽“啊”的一聲,她淡青色的衣袖上多了三枚鋼鏢,衣袖上滲出黑色血跡,透著詭異。


    見狀,盧小魚張大了嘴,雙手抱頭,眼睛瞪的老大。心道:“我去…開什麽玩笑?又來?”


    陳情驚叫了聲:“啊,姐姐,你沒事吧?”連忙跑了過去…


    那陳柔身邊的丫鬟大叫道:“有刺客,有刺客,來人,快給我拿下這刺客…”


    隻見這一會兒,七八名家丁衝將進來,一個個手持棍棒,將盧小魚包在中間。


    盧小魚揮著手想要解釋,卻又聽那丫鬟道:“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拿下…”


    那七八名家丁,揮起棍棒直往盧小魚身上砸,見棍棒及身,盧小魚身不由己,隻能顯露兩手,說時遲那時快,他雙指成劍,驀地裏向著八方位置點出七八指,每一指都點在棍棒的七寸處,立斷兩截,掉落在地上“當啷”響起。


    那幾名家丁見狀,立馬退下,眼前這人竟是個高手…


    陳情看著這幕,眼睛發光,心中暗想:“想不到他武功如此之高。”又想到這一切本是一場誤會,連忙斥道:“都給我住手,這都是誤會…”


    陳柔看向陳情,說道:“誤會?那你說說到底是什麽樣的誤會?”


    陳情隻好將剛才的那一幕告知陳柔。


    陳情道:“要怪就怪那個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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