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不好的消息回到自己的房間,透著那被撞破的窗看向屋內,隻見上官無暇躺在他的躺椅上歇息,身邊好幾個丫鬟伺候著,好不愜意。


    見盧小魚回來,上官無暇道:“如何?”


    盧小魚將自己在盧國公麵前的經曆告知,隻聽她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好辦…”


    盧小魚道:“你有什麽辦法?”


    隻聽上官無暇露出奸笑,說道:“山人自有妙計…”她這一副奸計得逞似的模樣,讓盧小魚詫異至極,心道:“這才是小師叔的真麵目嗎?之前那些高冷都是裝出來的嗎?”


    望著上官無暇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盧小魚心想:“她會有什麽辦法?”猜不到她的心思,盧小魚也不做多想,吃了晚飯後,與府中的丫鬟家丁們舉辦了一場你畫我猜的遊戲,便完美的渡過了這一天。


    ……


    次日清晨,盧小魚還在睡夢中,便被人拍醒,隻見一個仆從打扮,極為俊俏的男子,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盧小魚皺著眉頭看了他半晌後,說道:“小師叔?你女扮男裝做什麽?”


    “我今日做你的馬夫,隨你進宮啊…”


    看著上官無暇,盧小魚咽下一口唾沫,她身上的體香著實誘惑,此時又靠的那麽近,雖是女扮男裝,也止不住盧小魚想入菲菲,盧小魚勉勉強強一笑,說道:“小師叔,你能不能退後一點…”


    上官無暇自覺有些失儀,此時應聲退了幾步,神色稍帶些尷尬,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麽。


    此間的氣氛有些凝滯,見狀盧小魚道:“小師叔,你說要隨我入宮?可誰說我要入宮的呀?”


    上官無暇道:“自會有人來請的。”


    上官無暇的話音未落,便見外麵盧國公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說道:“陛下傳旨,讓你進宮覲見。”


    上官無暇聞言笑道:“我說是吧…”


    此時丫鬟們紛紛進屋,替盧小魚梳妝打扮,盧小魚一邊洗漱一邊問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上官無暇抿著嘴說道:“卜凡齊…”隻說了這三個字,讓盧小魚有些撲朔迷離。盧小魚心道:“這事情跟卜凡齊有什麽關係?”


    見上官無暇不想明示,心道:“什麽時候找那小子問問便知了。”


    盧小魚不知的是,汴梁城的修士圈子其實很小,哪裏有個風吹草動,一下子便能傳開。


    昨夜上官無暇找到卜凡齊,讓他去花雪樓演一場好戲,卜凡齊自然不會推遲,立馬便去了花雪樓。


    這花雪樓是花雪門的產業,可以說是遍布全國各地,看上去雖是個煙花柳巷之地,其實它存在的目的,是花雪樓用來收集情報的。


    卜凡齊進了花雪樓,便有女子前來接待,尋了個雅座,卜凡齊點了些吃食,又喚了藝妓彈唱,幾杯酒下肚,他便稍稍微醺,顯得有些酒量不支。


    那彈琴的姑娘見他聽琴吃酒,卻不近女色,不由有些好奇,於是問道:“公子是哪人呀?小女子怎的從未見過?”


    卜凡齊也是實話實話,將自己的來曆講了一遍。


    那女子聽了也不吃驚,這花雪樓中的藝妓,多半是花雪門中弟子,她也是其中一員。


    見卜凡齊也是修行中人,這女子對他更敬重了些,兩人聊天也愈加聊開,各種話題不斷。


    兩人很是投機,這話題聊著聊著便扯到了前幾日城隍廟除魔大戰的事情。


    聽卜凡齊說起其間經過不由更是來了興致,於是琴也不彈了,幹脆和卜凡齊對坐飲酒。


    兩人對飲幾杯,卜凡齊便說起盧小魚來,又說起皇帝想要招他做駙馬卻被他拒絕之事。


    女子問道:“你這師弟為何不答應呢?”


    卜凡齊道:“我那師弟如何答應?不知道那玉錦公主容貌幾何?若是長的醜八怪似的,那如何是好?想我師弟也是儀表堂堂,這種事情,至少相互之間要對眼不是?”


    女子說道:“也是…”


    兩人在盧小魚的事情上點到為止,再喝了幾杯後,卜凡齊便借機離開。


    那女子目送卜凡齊離開,心想:“不知剛才那一席話中,有沒有讓人敢興趣的信息?”


    花雪樓的消息傳的極快,卜凡齊與那女子的談話,不過小半個時辰,便以一定的價錢賣給了保龍一族。


    知道盧小魚隻是擔心玉錦公主容貌後,保龍一族這邊便又打起了招駙馬的心思。


    “要說玉錦公主的容貌,不說傾國傾城,也算閉月羞花吧。”在皇宮深處,有人道。


    ……


    皇宮之中,那皇帝也有些莫名其妙,這一大早的保龍閣那邊又傳來消息,說要宣盧小魚進宮,讓玉錦那丫頭與盧小魚接觸一下,也不知意欲何為?


    皇帝一臉眉頭,玉錦公主更是一臉心事,心道:“難不成保龍閣的那些老家夥是非得促成這樁婚事嗎?”


    “玉錦啊,你也不用太過擔心,若是你不喜歡,為父會幫你的。”


    “父皇,聽說這個盧小魚是個了不得的修士,即是如此,那等我先看看再說…”說著臉上起了一層紅暈。


    保龍一族的首領極力促成這一樁婚事,便是看中了盧小魚的能力,他在城隍廟事件中的表現可圈可點。若是能將盧小魚拉上保龍一族的大船上,那可是不小的助力,而且隱隱約約在盧小魚身上感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熟悉的氣息,有些像是那一股本源之氣,來自梭星輪上的本源之氣。


    ……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盧國公的車架正在緩緩的向著皇宮駛去,馬夫是上官無暇假扮,她的臉上在盧小魚的建議下貼了胡須,這樣看去更像是個馬夫。


    宮門前的侍衛見是盧公府的車架,隻是稍作盤查,便有專人帶著馬車進了宮門。


    若沒有皇帝批準,一般是不可以擅闖皇宮,即便是要進宮,也需要提前通報,得到批準方能入宮。


    很顯然盧公府車架今日的來到,禁衛軍中早收到風聲,那侍衛領著盧小魚的車架,行駛在道路中,一言不發,直到車輛到了一處庭院外,說道:“公主就在庭院之中…”說完便走到了巷道口前,佇立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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