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茹萱本能的開始犯嘔。


    還有李珂,臉色瞬間變成了墨綠色。


    同時捂著鼻子迅速後退。


    也就葉老見多識廣,沒有第一時間被惡心到。


    但堅持了十幾秒還是沒忍住,擺手道:“臭,太臭了!”


    確實,這小小的青花瓶剛打開。


    整個會議大廳,就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刺鼻氣味。


    具體點,像是醫院剛做過消毒的衛生間。


    還混合著刺鼻的屎尿味。


    “沒這麽誇張吧?”


    程凡自己聞了聞,發現也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程凡,你是認真的嗎?”


    “趕緊把這東西扔了!”


    葉茹萱從沒想過,原來眼前的男人還有這癖好。


    還是說,這家夥根本就沒有嗅覺?


    “我這產品,絕對能達到你說的9級,要不要試試?”


    程凡邊說邊把瓶子伸過去。


    “你走開!”


    葉茹萱嚇得四下躲閃。


    不料踩到了鼓起的地攤,險些被高跟鞋絆倒。


    好在葉茹萱反應及時,勉強站穩。


    下一秒,就見青花瓶已然出現在麵前。


    “試試吧,不要錢。”


    程凡對自己的產品,很有自信。


    別說9級,就算是滿級也不為過。


    就是不知道,為啥做出了會有股奇怪的味道。


    “你!”


    葉茹萱都快哭了。


    還是葉老咽了口唾沫,如同壯士斷腕般。


    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


    接著上前主動請纓,“程前輩,不如讓我試試吧。”


    他想著自己都一把老骨頭了。


    還有什麽東西不敢試?


    何況產品是程前輩製作,生命安全方麵肯定是有保障。


    最壞,也就是熏暈過去。


    “爺爺不要哇,會死人的!”


    “是啊葉董,這種不清不楚的東西還是不要試了!”


    葉茹萱和李珂這倆小妮子,把程凡給氣笑了。


    不就是改良版的養顏丹?


    沒這麽誇張。


    不過既然葉老主動提議試用,他自然不會拒絕。


    就將瓶子遞過去,解釋道:“和麵霜的用法一樣,但不用抹太多。”


    很快,就見葉老屏氣凝神的將液體抹在臉上。


    旁邊的葉茹萱和李珂,臉都變了。


    她們深怕老爺子真的出事。


    好在想象中的畫麵,沒有出現。


    葉老將瓶子還給程凡。


    即便過去好幾分鍾,臉上依舊留有殘臭。


    但不可思議的畫麵,隨之出現。


    最先震驚的,是葉茹萱。


    她緩緩睜大了美眸,難以置信的看向爺爺那轉變明顯的臉頰。


    之前滄桑臃腫,還有些精神不振。


    現在確麵色紅潤有光澤。


    不,這些都不算什麽。


    最驚人的是容顏方麵,好似年輕了十幾歲!


    如今的葉老,已是七十多的高齡。


    可抹了程凡製作的新產品。


    看著居然像剛剛60出頭,甚至更年輕!


    “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葉茹萱目光呆滯的,盯著自己的爺爺。


    有種置身於虛幻中的感覺。


    而旁邊的李珂,捂著嘴嚇到花容失色。


    這真的是驚嚇。


    因為隻有科幻電影中,才會出現這種返老還童的情節。


    “感覺如何?”


    程凡揚了揚嘴角,笑道:“對於我的新產品,有什麽想表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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