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和其他人,依然還把程凡當成以前那個小跟班。


    每天出去幫他們跑腿,和各種髒活累活。


    再加上程凡現在穿的也不咋地,根本不被他們放在眼裏。


    “媽的,7年沒見,你小子真是狂刀敢在老子頭上拉屎撒尿了?”


    “你信不信,老子能一槍斃了你?!”


    程凡搖了搖頭,對此沒有表露出絲毫懼意。


    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跟班。


    再也不會被這群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更不會在他們胡作非為時,選擇漠視。


    就見程凡轉身,朝有些發懵的梁圓圓問道:“他們一共欠了你們多少飯錢?”


    連著問了兩便,梁圓圓才反應過來。


    但她不敢亂說,隻是有些緊張的擺了擺手。


    “沒事,你直接說就行。他們不能拿你怎麽樣。”程凡溫柔的說道。


    隻是這話聽在光頭等人的耳朵裏,瞬間暴怒。


    其中有個坦胸露乳的胖子,順勢將旁邊的酒瓶拿起。


    想要趁著程凡沒注意,給其後腦勺來那麽一下。


    梁圓圓見狀立刻尖叫道:“小……小心!”


    啪!


    酒瓶就這麽碎了,碎在了半空。


    但被砸的不是程凡,而是那個試圖偷襲的胖子。


    誰也沒看清,剛才發生了什麽。


    就見酒瓶突然在半空變了個方向,反過來直接把胖子的腦袋給幹開花了。


    “臥槽,什麽情況?!”


    眾人色深驟變,完全不知道現場發生了什麽。


    反觀程凡不緊不慢的,朝梁圓圓接著問道:“他們一共欠了你,多少飯錢?”


    “大……大概10萬多……”


    她也記不太清了。


    因為知道不可能要的回來,就沒記過。


    “10萬多是吧?”


    程凡的內心,多少有些動容。


    在蘇杭不起眼的街道裏,開家小餐館本就不掙錢。


    幾個炒菜再加兩個燒菜,也就兩百出頭。


    米飯免費,酒水也要比其他店便宜。


    就按一頓250來算,十頓2500,一百頓25000。


    眼前的這群混混,居然在這裏吃了將近一年多的霸王餐。


    “知道了。”


    程凡點了點頭,轉而朝懵逼的光頭提醒道:“我知道你家有錢,先把飯錢結了。”


    沒記錯的話,這光頭當初也是頭頭。


    而且家裏承包工地,1年下來掙個幾百萬肯定沒問題。


    有時候還會拿抵押房去賣,賺的更多。


    區區10萬,在其眼裏根本不算什麽。


    但在這對年輕夫妻看來,確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我去你媽的!”


    光頭怎麽可能會付錢?


    他寧可拿著這些錢,去某個娛樂會所消費幾個晚上。


    都不可能說,把在這裏的飯錢給補上。


    眼看著事情快要鬧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梁圓圓立刻擺手道:“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相較於給去世的爺爺作證。


    這10萬的飯錢,真的不算什麽。


    然而程凡卻不是這麽想的。


    無論打人還是吃霸王餐,都是原則性問題。


    兩個都要解決,隻是後者更容易。


    他忽然陰沉著臉,死死的盯著光頭。


    把後者盯得有些發毛,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顫聲道:“你……你想幹什麽?”


    光頭前前後後,也就兩次有過這種感覺。


    上次還是6年前,險些被關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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