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麵對瞿奶奶時,隻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為什麽會長得像段天陽?


    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所以淡然一笑,“看來您老果然是認錯了。”


    “小夥子,雖然老婆子我確實老了,也老眼昏花了。但我絕對不會忘記他的容顏。”


    “雖然你不是他,但長相和五官確實很像。而且在他身上還隱藏著一個秘密。”


    提到秘密,劉茜忽然好奇的在旁詢問,“瞿奶奶,你說的是什麽秘密呀?”


    “你們所知道的天陽,其實並非他真正的長相。他那些年一直在故意隱藏自己的真實麵貌。”


    “隱藏真實麵貌?為什麽?”


    劉茜在得到答案時,忽然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這麽些年,出現在照片上的段天陽。


    居然不是段天陽真正的長相?!


    這若傳出去,絕對會驚掉所有人的下巴。


    就見瞿奶奶笑嗬嗬的出聲解釋,“因為他呀,不屬於這裏。”


    “我知道,聖地之外過來的。這家夥也是從那邊來的。”


    劉茜看了眼程凡。


    但很快又露出了,些許無奈感。


    隻能說,一失足成千古恨。


    好在現在挽回了當初的眼拙,不然現在回想起來。


    真的可能後悔一輩子吧。


    然而瞿奶奶卻笑著搖了搖頭,“不是你說的那邊,而是……”


    說著,就見她非常隱晦的朝天空指了指,“現在明白了吧?”


    劉茜歪著腦袋,“還是不明白。”


    反觀程凡的臉色,出現了微妙變化。


    手指天空,那是不是意味著曾經的段天陽,可能來自仙界?


    於是程凡皺眉質問,“你是說,他來自仙界?”


    “什麽?仙界?!”


    劉茜目瞪口呆的看向瞿奶奶。


    要知道聖地和仙界,自古以來便是勢不兩立的存在。


    關鍵在遙遠的亙古時代。


    仙界和聖地,還曾發生過一場聲勢浩大的恐怖戰爭。


    那場戰爭死傷無數。沒有百萬也有幾十萬。


    自那以後,聖地便元氣大傷。


    直到現在都沒能恢複曾經的巔峰。


    瞿奶奶詫異的看向程凡。


    大概沒想到,對方居然一下子就能猜到這點。


    但很快又笑了笑,沒有正麵回答。


    她也知道聖地和仙界的恩怨,所以這種事情不能明說。


    但段天陽的出現,讓她意識到原來仙界的仙者並非全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我隻想知道,究竟是不是仙界?”


    程凡的聲音,聽上去要比先前著急了許多。


    他不會管段天陽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和他長得像。


    隻想知道,那家夥是怎麽從仙界下來的。


    要知道從仙界下來,絕對要比前往仙界要難得多!


    可惜,瞿奶奶說什麽都不肯給他答案。


    而是重新回歸之前的話題,“所以你們,絕對不允許涉足鬼滅潭。”


    “……”


    程凡有些無語。


    想著怎麽繞著繞著,又給繞回去了?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隻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不可能有人阻攔的了。


    於是抱了抱拳,“多謝老人家的好意。不過我還是執意前往鬼滅潭。”


    “你!”


    瞿奶奶非常生氣,“你這小夥子,為什麽不聽勸?我這是為了你好,如果進去……”


    “進去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自認倒黴。”


    “自認倒黴?你若把那大惡放出來,必將在聖地造成腥風血雨!”


    “但晚輩有不得不下去的理由。”


    見眼前的年輕人怎麽都不肯聽勸,瞿奶奶更加惱火。


    但很快又轉變了態度,“想下去可以,但必須先要承受我的實力。”


    本來以為,這樣能把兩個年輕人嚇退。


    不曾想,程凡簡單利落的回了兩個字,“來吧。”


    對於這種要求,他求之不得。


    “你就這麽著急想要赴死?”


    瞿奶奶決定不再好言相勸,直接將修為爆發到了極致。


    刹那間,五千年巔峰聖尊境的修為暴露出來。


    這不禁令劉茜感到吃驚不已!


    她記得爭天學院的瞿奶奶,明明沒有這麽高的修為。


    傳聞大多都是千年聖尊,或三千年聖尊。


    沒想到此時,居然會爆發出五千年巔峰聖尊境的實力。


    看來傳聞也不都是真的。


    “五千年巔峰聖尊?”


    程凡若有所思的打量著瞿奶奶。


    不知為何,直覺告訴她眼前的老人家可能不止於此。


    但這裏是爭天學院,最強不過五千年聖尊。


    “如果你現在怕了,老婆子我會再給你一次機會。”


    “不必了,直接來吧。”


    程凡麵色平靜的招了招手。


    “小夥子,這是你自找的!”


    瞿奶奶忍無可忍,直接爆發出大量鬼氣。


    再伴隨恐怖的鬼壓朝程凡的方向,暴射而出!


    她沒打算對程凡,動真格的。


    畢竟在他看到對方就是個年輕人,自己的目的也隻是給點教訓罷了。


    眨眼之間,磅礴鬼氣將程凡整個罩在其中。


    劉茜見狀,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


    她知道程凡的很強,連七千年聖尊都能直接打敗。


    但依舊還是會情不自禁的感到緊張。


    反觀瞿奶奶輕歎了口氣,“你這又是何必呢?就算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話音剛落,她突然發現釋放的鬼氣好像出了點問題。


    漸漸地開始不受自己的控製,開始消失。


    十秒鍾不到,鬼氣突然間消失的一幹二淨。


    像是被更強大的能量吞噬殆盡!


    瞿奶奶麵色驟變,忍不住出聲驚呼,“為什麽會這樣?!”


    “需要我告訴您老人家,為什麽會這樣麽?”


    程凡右手一伸,那環繞在手心的吞噬法則將最後一絲鬼氣吞噬完。


    風輕雲淡的笑了笑,“因為您老,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這不可能!”


    瞿奶奶自問已經施展出,接近五千年巔峰聖尊的實力。


    正常的年輕學生,怎麽可能會是她的對手?


    但眼前的小子,偏偏擋住了自己的進攻。


    關鍵看上去,竟如此的風輕雲淡。


    “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程凡攤開手掌,將吞噬法則暴露在老人家麵前。


    後者見狀,這才恍然大悟!


    但仔細一想,即便擁有吞噬法則。也不可能吞噬五千年巔峰聖尊境的鬼氣。


    見對方半響無言,程凡則咧了咧嘴,“我現在是不是有資格了?”


    不等瞿奶奶開口,又接著說,“或者說,你可以動用全力。”


    這話聽得劉茜有些懵逼。


    難道五千年巔峰聖尊境,還不是老人家的最強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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