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比弗利山莊。


    羅南進入車庫,把凱迪拉克開出去,停在路邊上。


    著名的攝影家和藝術家即將離開加州,前往美利堅的政治中心,開啟新的藝術創作生涯。


    今早才趕到洛杉磯的卡羅萊娜,開車急乎乎趕來,車剛剛停穩,就下車衝過來,一把抱住羅南。


    以杜克的人設,不能拒絕送上門的美女,所以羅南很自然的環抱住卡羅萊娜。


    同時冒出個念頭:這是杜克做的,不是羅南做的。


    “為什麽離開洛杉磯?”卡羅萊娜問道。


    羅南含糊道:“有點事要做,我過段時間就回來。”他看了下手表:“時間差不多,我去拿行李。”


    卡羅萊娜沒有幫忙的覺悟,看著羅南進屋提出行李,又看著羅南搬行李放進汽車後備箱。


    羅南確定沒落東西,關上後備箱。


    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到了傑絲,換成傑絲在的話,她早乖乖接過行李箱和背包……


    卡羅萊娜?


    羅南看了她一眼,女模特身高腿長,曲線起伏,打扮時尚。


    隻負責貌美如花。


    羅南上車,坐上駕駛位:“走吧。”


    卡羅萊娜上副駕駛,安全帶捆在胸口中間,突出誇張的兩團:“我去機場送你。”


    羅南開車趕往洛杉磯國際機場,問了幾句帕克鎮後續事宜,尤其與巫毒教有關的。


    卡羅萊娜大致說道:“特事局不準備對巫毒教出手,霍克將軍認為他們是一群超級窮鬼,清除他們的付出與收獲完全不成正比,現在抓住他們的把柄,以後機會合適,可以把巫毒教當刀用。”


    羅南問道:“當地政府那邊?”


    “死的都是無權無勢的普通人,有幾個人會真正在意他們生死?”卡羅萊娜說的也是實話:“合適的理由與借口都找好了,媒體方麵也打好了招呼,就算有波瀾很快也會平息。”


    羅南說道:“你多關注一下瓦茨街區的消息,有特別的立即通知我。”


    卡羅萊娜看了眼羅南,側臉真好看,跟雕塑一樣,想咬一口:“好,我會的。”她一貫的風格:“關注他們做什麽?他們真的很窮,沒有油水,撈不到錢。”


    羅南含糊道:“具體你不要問,關注特事局方麵的信息就可以,記住一點,別去瓦茨街區,會死人!”


    卡羅萊娜想到那裏是個貧民窟,連忙說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去。”


    羅南開車拐上通往機場的高速路,繼續問道:“特事局最近有沒有特殊行動?”


    卡羅萊娜略微考慮一會,說道:“我聽斯嘉麗提過一件事,霍克將軍大力推動,與彗星公司合作的獸化戰士項目取得重大進展,獲得強化的獸化人,正在接受斯拉夫特中士特訓。”


    羅南聽說過這件事,尼羅河巨鱷本就是彗星公司捕捉,準備用於獸化人實驗。


    兩人說了一會,趕到機場。


    羅南取下行李:“別送了。”


    卡羅萊娜用力抱住他:“我不知道你要去做什麽,一定要安全回來!”


    這話說得叫人有段感動,但下一句就恢複本性:“別忘了,我的年薪,你隻預付了十萬美元!”


    羅南把凱迪拉克的鑰匙塞給她:“送給你了。”


    這車他也開不走。


    卡羅萊娜笑得露出二十顆牙。


    羅南拖上行李箱,進航站樓,辦理登機牌和行李托運,乘坐航班趕往華盛頓。


    …………


    華盛頓特區,工作很有彈性的彼得-羅素到了下班時間。


    剛準備離開這裏,好陪多年不見,如今終於團員的女兒一起吃晚飯,所在黨派以及他個人的金主之一德裏克登門拜訪。


    “坐。”羅素問道:“今天怎麽有空過來?”


    德裏克回頭看了眼,見門關上,說道:“克萊爾的慈善組織在賓州推動的淨水計劃,受到一個環境保護組織嚴重幹擾。”


    羅素聽到環境保護組織就開始頭疼:“怎麽招惹上他們了?”


    那些人和組織,當刀用的時候特別好使,但成了握在別人手裏的刀,不死也要掉層皮。


    德裏克聳肩:“具體不太清楚,但事情的關鍵不在這裏,而是怎麽為克萊爾解決問題,安德伍德夫婦感情極好,從大學時代互相扶持,弗蘭克作為黨鞭,有些事不方便出麵。”


    羅素不想與環境保護組織打交道,但政治關係牽扯複雜,根本不容拒絕,隻能硬著頭皮問道:“哪個環保組織?”


    德裏克來之前做過一定了解:“生物學家麥克-紹特的生物多樣性保護組織,他們認為淨水計劃看似不錯,實際上是對自然環境的破壞,會嚴重損害賓州的生物多樣性。”


    他表情相當嚴肅:“麥克-紹特的妻子伊芙琳是投機個商人,在華盛頓多個政府部門有一定影響力,就在兩天之前,麥克與包括內華達野牛在內的多個環境保護組織取得聯係,籌劃在合適的時間段,來特區進行一場關於自然環境和生物多樣性保護的遊行活動。”


    羅素一個頭兩個大:“這種事擋不住,別說你和我,哪怕黨魁出麵都攔不住。”


    德裏克同樣是個走政治投機的商人,有時候還充當掮客,對於各種社會組織以及輿論影響有充分認識:“不必阻攔他們,你隻需要說服麥克-紹特,抗議不要涉及克萊爾的淨水計劃即可。”


    他看向羅素,笑著說道:“據我所知,你以前做過紹特家族的律師,與他們有交情。”


    羅素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那是個很頑固的人,等他來到華盛頓,我會去找他。”


    德裏克說道:“我相信你能說服他。”


    突然,敲門聲響起,羅素說了請進,就見到女兒艾莎伸頭進來看。


    “你有客人?”傑絲很像個為父親考慮的好女兒:“我先去外麵等。”


    德裏克回頭看,門口露出半個身體的女孩精致漂亮中又帶著幾分可愛活潑,說道:“談完了。”


    他轉回頭,問羅素:“這是?”


    羅素招招手:“艾莎,過來。”等人過來後,他頗為驕傲的介紹:“這是我女兒艾莎,今年大學畢業,剛從歐洲過來,我正努力把她留在華盛頓。”


    又介紹德裏克:“艾莎,這是德裏克叔叔。”


    傑絲乖巧的笑著打招呼:“德裏克叔叔,下午好。”


    羅素的家庭狀況,德裏克聽說過,笑著點頭:“這麽出色的女孩,一定要留在華盛頓。”


    傑絲很自覺,打過招呼後就離開了。


    羅素說道:“我年輕時犯過些錯誤,正努力彌補,我相信艾莎會留下。”


    德裏克是個聰明人:“艾莎大學畢業了?工作有著落?她願意的話,可以來我的公司上班。”


    羅素又說道:“她還在熟悉環境,如果她願意,我不反對。”


    兩人一起出了辦公室,傑絲正坐在外麵的椅子上。


    羅素有意競爭賓州州長,在黨內是新銳派人物,德裏克有意與他交好,邀請道:“艾莎,今晚有時間?”


    傑絲站起來:“準備打劫爸爸錢包,讓他請我吃大餐。”


    德裏克幹脆邀請道:“羅素,帶上你的小公主,跟我去參加宴會,不能鎖住年輕人的翅膀,讓她們多認識些同齡人。”


    羅素看眼傑絲,眼裏全是女兒:“好,我們一起去。”


    這裏就有更衣室,羅素去換了稍微正式的衣服,中途又帶傑絲去趟商場,買了新衣服,趁著天黑之前趕去一家酒店。


    三人坐在同一輛車上,傑絲專門問了,召集宴會的是一個來自烏克蘭的大商人。


    烏克蘭?俄羅斯西麵的鄰居?


    傑絲想到離開墨西哥的時候,那人交待的話,除了白頭鷹外,還要注意俄羅斯人的消息。


    來到宴會廳,通過德裏克的介紹,傑絲認識了來自烏克蘭西部的企業家伊戈爾-雷布羅夫。


    這個名字,這個人的長相,讓她立即想起那人使用法術傳遞過的信息。


    不會錯,這就是羅南所說的那個俄羅斯人。


    聊了幾句,傑絲自動去往年輕人所在的區域,想到羅南所說的話,時不時就會悄悄關注伊戈爾那邊。


    偶爾,會與一群玩鬧的年輕人從伊戈爾與人說話的附近走過。


    專門留心伊戈爾與人說話較多的那些人身份,尤其單獨說話。


    宴會進行到尾段,父女重新聚首,趁著周圍沒人,傑絲迅速說出些名字,問羅素這些人具體身份或者共同點。


    “有什麽共同點?都是精英人物算不算?”羅素在傑絲的影響下,深入思考片刻,說道:“我想起來了,他們還有一個共同點,這些人的家庭全部收養過孤兒。”


    傑絲問道:“有哪些收養的俄羅斯孤兒?”想到當年紅色帝國與美國的關係,又補充一句:“包括其他東歐國家的。”


    羅素了解的不是特別多,但多少知道幾個:“舒爾茨夫婦,柯瑞夫婦,戴維森夫婦……”


    這些人,剛剛羅素和德裏克介紹過,傑絲立馬與年輕一代對應上:“瑞安,塞西莉婭,安德魯。”


    羅素以為女兒在跟他說話,點頭應道:“對,他們都是被收養的,但他們父母對他們很好,把他們培養成了精英。”


    傑絲如果不是知道其中涉及到超凡因素,一定會說策動這個計劃的人腦袋進水。


    人生最關鍵的十幾年,在美國長大發展,有幾個人還會認同已經不存在的國家?


    傑絲叮囑羅素這個“父親”幾句,悄悄來到叫做瑞安的人身邊,聊起華盛頓的一些趣事。


    聊天間,傑絲特地用自身二階的能力略微感應,發現了意識種子的痕跡。


    但她沒敢妄動,每個欺詐者種下的種子,都有獨特的烙印,不了解的情況下貿然碰觸,可能引爆精神意識,對人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年輕人,很容易打成一片,尤其傑絲長相身材無可挑剔,在宴會廳遊走之間,又感應過塞西莉婭和安德魯。


    這兩人身上沒有。


    來到華盛頓這麽長時間,終於有所收獲。


    時間漸晚,傑絲手機震動,取出來看一眼,短信隻有一句話:“我到了。”


    傑絲心情一陣激動,連忙出宴會廳,找個無人的地方,迫不及待撥打電話,等那邊接通,聽到熟悉的聲音:“是我。”


    “我去見你。”這話不經思考就出了口。


    “西波托馬克公園邊,橋上。”那邊掛了電話。


    傑絲收起手機,回到宴會廳,立即拉著羅素告辭回家,說是跟人有約,回去換了身衣服,開了輛車出來,來到華盛頓的中心區域。


    停好車,沿著河岸走,很快看到了橋,橋上站著一個人,正扶著護欄,看東邊的華盛頓紀念碑。


    傑絲不知不覺小跑起來,越跑速度越快,歡快的像是看到主人的金色鸚鵡。


    跑到橋上,來到那人身邊,悄悄伸出手,抓在他手邊的護欄上,也看向華盛頓紀念碑,想起放過的那些煙花,問道:“這次,要把它炸掉?”


    羅南看向傑絲,不是小太妹裝扮,化妝改變了臉型,身上穿的全是一線大牌,問道:“過得不錯?”


    傑絲立即端正態度,匯報最近的工作成果:“我勉強打入華盛頓的政治圈,利用賓州眾議員彼得-羅素意誌被酒癮和毒癮摧殘,說服他把我當做他的女兒艾莎-羅素……”


    連續數天下來,早已酒癮和毒癮纏身的彼得-羅素,在一個二階欺詐者兩種影響意識的能力腐蝕下,真的認為傑絲就是他的女兒。


    傑絲大致說了一遍。


    羅南適當給點讚許:“做的不錯。”他直接問道:“有白頭鷹的消息嗎?”


    “抱歉,暫時沒有明確消息。”傑絲相當心虛,就像工作沒做好:“我問過羅素,羅素說在很早之前,就有人說過,代表美國的白頭鷹,關係到美國國運,有點像倫敦塔的渡鴉。”


    羅南聽伊爾莎說過倫敦塔和渡鴉的事,王室為此專門設立渡鴉官。


    傑絲這些天一直在打聽:“那隻白頭鷹品種不一般,特勤局負責豢養,由專人負責,豢養地具體在哪裏,屬於美利堅的機密之一,連羅素這個眾議員都不知道。我猜測,負責白頭鷹的專業人員,極可能是超凡者。”


    羅南問道:“最近有沒有大型政治活動或者外事活動?”


    “過段時間好像有外事活動。”傑絲這兩天就沒閑著:“好像有別國領導人要來外事訪問。”


    羅南說道:“多打探相關消息。”


    “好!”傑絲遵從本心,一口就應了下來,接著又說了今晚上的事。


    羅南來了興趣:“伊戈爾到了,他們具體想做什麽?”


    如果有白頭鷹下落,伊戈爾又把華盛頓搞的一團糟,說不定能趁機下手。


    事情最後也會落到俄羅斯人身上。


    反正在美國人的政治正確中,俄羅斯無論做什麽都是錯的。


    吃飯喝水養貓種樹全是錯。


    羅南說道:“繼續關注他們。”


    傑絲點頭:“嗯。”


    實際上,傑絲所做,遠超羅南預期,他頗為認可:“做的不錯。”


    傑絲轉過頭,看著羅南,笑出兩個酒窩,說道:“我很努力。”她牽住羅南衣袖:“真的很努力!”


    做得好就應該給獎勵,羅南從口袋裏摸出兩個替身娃娃:“隨身攜帶。”


    “送我的?”傑絲歡欣雀躍,接過來拿在手裏看,好像是某種骨質材料,雕刻成了人形,仔細看麵孔,心形臉蛋非常有標誌性。


    材料一般,雕工一般,略顯粗糙,傑絲卻特別高興。


    羅南提醒:“回頭各自在上麵滴一滴你的血,它們叫替身娃娃,能在關鍵時刻替持有人擋一下傷害。”


    傑絲識貨,悄悄拉了下羅南衣服袖子:“謝……謝謝。”


    羅南轉身往橋下走:“有消息通知我。”


    看著那人越走越遠,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傑絲掉過頭來,也下了橋。


    往回走,突然把骨質人偶放在心口,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聲音歡快,情緒高漲,比打了興奮劑都管用!


    所有的疲憊,冒充酒鬼女兒的委屈,周旋於政治人物間的心力交瘁,又算的了什麽?


    一切都值得了!


    傑絲回到車上,非常確信:“我沒得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做這些事情很有成就感!對!就是這樣!”


    羅南步行離開公園,回到入住的花園酒店,從所在的房間陽台看過去,就是拉法耶特廣場和白屋子。


    過往,白頭鷹在電視中出現最多的場所,就是白屋子。


    連眾議員都不知道白頭鷹具體豢養在哪裏。


    傑絲的推測很有道理,白頭鷹和負責白頭鷹的人,估計不會一般。


    希望不是養在白屋子裏。


    羅南站在陽台上,抬頭看向酒店頂部,這裏距離白屋子不算遠,如果站在酒店樓頂,架設武器裝備……


    或許無人遙控?


    這裏是華盛頓特區。


    羅南覺得,有必要對一些武器進行適當的改裝,以適合在華盛頓使用。


    當然,一切的前提,全是取得白頭鷹王的眼睛!


    隻要眼睛到手,立即走人。


    羅南也在盤算各種可能,比如打探到豢養人的身份,以金錢收買,這樣最簡單。


    這隻是一種想法,羅南不會低估美國人的意誌,這個國家發展並且維持著世界霸主地位,絕對不會缺少愛國者。


    …………


    社會周刊雜誌社,位於賓夕法尼亞大道東段。


    總編馬蒂幾天前就接到上麵媒體公司的通知,有位封麵攝影師要從洛杉磯調過來,讓他在工作上做好妥善安排。


    混時尚圈的突然闖進時政圈,怎麽看都不靠譜。


    馬蒂頗有微詞,但公司一位高層多少透漏些消息,這份工作是公司對攝影師的補償。


    收也要收,不收同樣要收。


    但雜誌社並不缺封麵攝影師,合同聘用的幾位,在政治圈關係深厚,不可能代替。


    馬蒂在思考具體如何安排的時候,秘書進來報告,來自洛杉磯的攝影師杜克到了,正在外麵等著。


    “讓他進來!”


    很快,馬蒂見到了新來的攝影師,一個很有型的年輕人,穿著西裝,打著領帶。


    “你好,馬蒂總編。”羅南略微打量,總編相貌粗獷,年紀不算大,三十來歲的樣子。


    他需要這份媒體工作帶來的身份,例行打過招呼,取出一份文件,放在辦公桌上。


    馬蒂打開迅速瀏覽一遍,說道:“我與米蘭達認識多年,很少見她如此稱讚一個人。”


    羅南仍然是杜克的那副臭屁腔調:“因為我在攝影藝術上太過出色,米蘭達那樣霸道的人都無法否認。”


    馬蒂微微蹙眉,心裏的想法沒有表現在臉上,就像老練的政客:“你在時尚雜誌社做的很出色,時尚與時政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圈子。杜克,我也很欣賞你的才華,但你剛來華盛頓,我希望你能放下身段,拿出工作熱情,去認真了解這裏的政治圈,然後再正式投入到工作中。”


    羅南直接問道:“總編想好我的工作安排了?”


    第一編輯部那邊缺個攝影師,馬蒂說道:“跟隨報社的記者們深入一線,真正了解掌握社會時政類新聞需要什麽樣的照片,該如何拍攝,可以?”


    羅南恰恰需要在外麵跑的自由,應道:“當然!不過我需要記者證件,沒有證件很多工作沒法展開。”


    馬蒂按下通話器,叫來女秘書:“帶杜克去辦理入職手續和證件,在第一編輯部辦公。”


    羅南沒有多說,跟著女秘書去辦理各種手續,因為通知幾天前就傳到社會周刊這邊,相關材料早有準備。


    到上午十點多,有人事專員帶領羅南來到第一編輯部。


    這是獨立的大開間,開間有單獨隔開的辦公室,供主編使用。


    第一編輯部的主編叫做霍華德,很常見的那種職場中年男性——禿頭謝頂。


    剩餘人不多,兩男一女,可能有阿三血統的薩爾曼,三十歲左右的帥哥馬特,笑起來很甜的加拿大人瑞秋。


    霍華德親自帶著羅南過來,為兩邊做了介紹。


    麥克首先表達了歡迎:“我們這邊正缺一個攝影師,你來的正好!”


    馬特和瑞秋表麵上也很友善,分別與羅南握了手:“歡迎來第一編輯部。”


    正說著話,馬特的手機響了,說道:“線人有電話,大新聞!”


    他看向羅南:“攝影師,陪我跑一趟?”


    ()


    1秒記住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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