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事了,成功晉升掠奪者,羅南接下來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退場,當然不能突然消失。


    羅南繼續跟著馬特追逐這方麵的新聞,甚至聯合署名發表抨擊俄羅斯的文章。


    做事有人背鍋,然後轉過頭來還能罵背鍋的,這感覺有點新奇。


    毛熊與白頭鷹應該不會大打出手吧?


    真要打,導火索也是伊戈爾!按下遙控器的是他啊!


    名垂青史!


    “所以,我是個好人,給了伊戈爾載入史冊的好機會!”


    華盛頓排名前三的報社記者身份,還有個好處,能及時掌握最新動態。


    老美各大執法機構全力調動,到處圍追堵截,抓到或者擊斃多名當日的參與者。


    但被抓的人不是嚴重失憶,就是變成了白癡。


    最為關鍵的伊戈爾,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華盛頓國家廣場上,羅南舉起相機,拍攝紀念碑上的豁口,相當佩服伊戈爾,做事真的不含糊。


    牛皮!


    看到方尖碑下有穿著特事局馬甲的人員,相機轉過去連連拍照。


    突然,手機響起來。


    羅南接通,那邊是卡羅萊娜:“你在華盛頓?”


    “我在。”


    “沒事吧?”


    羅南明白這話的意思:“我很好。”


    卡羅萊娜拿不準,也不好通過電話問,幹脆說道:“什麽時候回來?”


    羅南想了想:“過幾天。”


    卡羅萊娜沒有多問,叮囑幾句掛了電話。


    羅南來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下,由卡羅萊娜想到特事局,念頭漸漸轉到洛杉磯的巫毒教身上。


    洛杉磯時,有過初步想法,現在的局勢,想法好像能變成計劃?


    命運織布機肯定要摧毀,這玩意功能太變態。


    如果說羅南專克欺詐者這種類型的超凡者,那命運織布機就是他的克星,巫毒教還與大陸酒店和高台桌搭上了線。


    巫毒教缺錢,早一點的話也許能用錢收買,問題是羅南毀了他們的販毒渠道,又幹掉了馬芮-拉夫這個重要人物,還想借命運織布機的核心命運之石用以晉升。


    兩邊能做好朋友?


    錢夠多也行。


    問題就算拚財力,羅南也拚不過大陸酒店。


    命運織布機的變態功能,恰恰是特事局需要的,隻要他們一直抓不到伊戈爾和奧洛夫,得知有這樣的東西,興趣隻會越來越大!


    華盛頓這場事故,不說政治上的損失,單單顏麵就讓世界霸主受不了。


    後麵肯定死追不放。


    這個時候,卡羅萊娜上報特事局關於巫毒教和命運織布機的情報,會立下大功。


    特事局必然跟巫毒教討要命運織布機。


    以美利堅當局的風格,自然全世界都是我的。


    羅南就在考慮,能否從中漁利?如何從中漁利?


    風險也有,不能讓命運織布機落在特事局手裏。


    羅南很快返回報社,中途接到一個電話,半下午以拍攝采訪為由提前離開,輾轉來到安全屋換過偽裝,在西北區u街上晃著份雜誌,叫了輛出租車。


    上車,關好門窗,看了眼駕車的老頭,羅南說道:“你沒走?”


    奧洛夫說道:“那些事是俄羅斯人做的,我是美國人達尼,與我何幹?”


    羅南讚同這話:“說得好。”他直接問道:“你找我有事?”


    奧洛夫說道:“他離開美國了,讓我跟你說謝謝,這次他以為必死。”


    羅南一點都不客氣:“你告訴他,他欠我一份情,將來要還的!”


    奧洛夫皺眉擰起來:“怎麽都算同生共死過,有這必要?”


    羅南說道:“一碼歸一碼,我很窮,又一個人,指望人情混生活。”


    奧洛夫熟練的車流中穿梭:“我那本書不能為他抵債?”


    羅南說道:“那晚說好的,命還給你,書給我。”


    奧洛夫瞬間無語,自己的能力,拿後麵這人沒一點辦法,否認一定讓他自己掐死自己!


    羅南問道:“繼續晉升?”


    奧洛夫簡單說道:“我的晉升儀式早已開始,走不走等完成再說。”


    羅南提醒一句:“你小心點,特事局主抓這次案件,據我所知,他們有三階職業者,還有一些獸化人戰士,還有無數現代化武器。“


    奧洛夫點頭:“謝謝,我不能走,晉升不能半途而廢。”


    羅南轉而問了幾句罪犯體係晉升的注意事項。


    奧洛夫人老成精:“橋上那個女孩對你非常重要?”


    羅南回道:“她要為我做烤肉,要為我提供服務,怎麽說呢,算個女仆。”


    奧洛夫接一句:“看樣子,你習慣她存在了。”


    羅南想了想,有嗎?沒覺得。


    下車之後,羅南給傑絲打了個電話:“是我。”


    那邊的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悅:“你終於打電話了,我……想著你不會,不對!”


    她語無倫次,失聲片刻才說道:“我準備去紐約。”


    羅南說道:“我這邊事還沒完。”


    “我知道,我知道。”


    遙遠的意大利,梵蒂岡旁邊的哈莉酒店裏,傑絲抱著電話,說道:“你什麽時候方便,什麽時候去紐約,我等著你。”


    那邊應了一聲,不再說話,自動掛斷。


    傑絲用力握住手機,看到華盛頓新聞後提著的心瞬間放鬆,人安全就行。


    別的無所謂,炸的是美國佬。


    禿頂敲門進來,說道:“小姐,夫人要見你。”


    傑絲起身,去奶奶的房間,看了眼跟在一旁的禿頂,問道:“桑斯,你好了?”


    桑斯的下巴光禿禿的:“沒有大礙。”


    傑絲點點頭,從長廊裏走過,忽然想起第一次見麵那天,就在這條長廊裏,那人腳踹桑斯,又按住自己頭撞牆……


    想到這裏,傑絲打個寒顫,摸了摸額頭。


    還好沒有破相。


    進入走廊盡頭的房間,房內隻有艾琳-巴雷特。


    “奶奶。”傑絲坐在對麵。


    艾琳正在翻看那本書:“書沒有問題,是我們一係的晉升方式,你拿著吧。”


    傑絲問道:“你呢,奶奶?”


    艾琳的占卜之眼幽光閃爍:“我老了,經不起折騰,對這些沒了興趣,你爺爺他們也在等我。”


    她沒讓傑絲插話:“放心,我一時半會死不了,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會替你守好退路。”


    傑絲用力點頭。


    艾琳從抽屜裏掏出兩張卡片:“你上次轉運的東西,全部轉讓了出去,在這裏麵,他送了我們這麽大人情,手續費我就不要了。你告訴他,巴雷特家族在任何時間都可以幫他轉售貴重物品。”


    傑絲收起卡片。


    艾琳提醒道:“錢該花就花,不要太相信瑞士人,一旦美國人追查到瑞士,他們抵不住壓力。”


    聽到奶奶這話,傑絲腦海突然閃過一副畫麵,瑞銀集團的大樓被炸上了天!


    …………


    白屋,橢圓辦公室。


    少了那些同行,少了那些爭吵,霍克將軍獨自麵對幕僚長和總統托馬斯-懷特。


    霍克故意以案子作為開頭:“抓獲人員大腦記憶受到不可逆傷害,特事局幾位顧問認為,有人為他們植入並且引爆了意識炸彈,將記憶區炸得一塌糊塗。”


    他進一步說道:“根據記載和特聘顧問了解的情況,這屬於古吉普賽人職業體係的能力,但吉普賽人的超凡者絕跡太久,尤其二戰針對性的大屠殺過後,所謂吉普賽人也就剩了族群名稱。”


    托馬斯非常關心自身安危:“他們能針對我施放?”


    霍克指了指頭:“意誌是最好的防禦武器,而且想要長期有效,必須長時間持續性的施加影響。”


    托馬斯多少放下心來。


    霍克的目標不是案子,適時跟進:“總統先生,我們必須對魔力複蘇重視起來!現有的重視程度和資源投入並不夠!”


    幕僚長說道:“我們有核動力航母和最先進的空軍部隊,遍布全球的生物武器實驗室。”


    霍克常年在一線戰場,還與曆史悠久的中東各部族打過交道,特事局成立以後,加強與cia的合作,情報方麵也逐步暢通:“我們麵對一些小範圍的戰鬥,也要調遣航母?總統先生,古老者們在蘇醒!有確切消息,巴黎那邊,貞德數次與外界交流過!”


    “我在中東指揮特種作戰,見過很多不可思議的情況!各個國家,陸續有古老者現身!當然,在我們的火力覆蓋下,基本能解決問題,但耗費與收獲不成正比!”


    幕僚長接話:“美利堅也有古老者。”


    “確實,我們這邊也有,但不要忽略一個關鍵!”霍克將軍鄭重警告:“美利堅有其曆史特殊性,這片土地上沉睡的古老者們,一旦蘇醒過來,他們會站在美利堅這一邊?”


    托馬斯說出了他講話時的名言:“他們不站在美利堅這一邊,就站在了美利堅的對立麵!”


    幕僚長接話道:“原住民殘餘的毒瘤!我們已經給了他們後代自由,這些野蠻人應該學會感恩!”


    霍克更為現實:“我與五角大樓諸位參謀長聯合分析過,未來的局地小範圍衝突,極有可能演變為超凡職業者之間的戰鬥,超凡者在刺殺、反恐、滲透、包圍、情報和特種作戰方麵,擁有無可比擬的優勢!”


    托馬斯說道:“霍克,我一直很支持你。”


    霍克將軍從特殊事務處理局掛牌那一天起,就不再是單純的軍人:“總統先生,我需要你更大力度的支持!特事局需要脫離國土安全局,成為獨立部門!美利堅在超凡上麵沒有絕對優勢,但我們可以發揮自由民主燈塔的優勢,麵向全世界招募人手!”


    他此時更像個政客,利用華盛頓事件,為特事局謀求利益:“我個人希望你啟動特殊法案,盡快推動國會那邊讓特事局獨立,增加經費預算!”


    托馬斯說道:“我會考慮的。”


    這些事,現在哪有競選重要,他給幕僚長個眼神,幕僚長轉了話題:“將軍,黃石公園下麵,不能為我們所用嗎?”


    霍克臉色立即變得異常嚴肅:“黃石公園地下,保持現狀永遠是最優選擇!”


    托馬斯的時間有限,幕僚長很快送客。


    霍克從白屋出來,上車:“走。”


    開車的麵具人一言不發。


    副駕駛上的傑伊小姐問道:“將軍,順利?”


    霍克能看得出來,現任不夠上心,說道:“我讓你聯係加勒特-沃克,聯係到了?”


    傑伊說道:“他約你晚上見麵,地點你定。”


    霍克已經不是純粹的軍人:“你找個地方,盡量低調。”


    大選年,不能隻壓一邊。


    傑伊又問道:“全球招募計劃呢?”


    霍克問道:“黑水公司的補償到位了?”


    “到了。”傑伊說道:“前天就已支付,正通過特殊渠道轉存。”


    霍克雷厲風行:“資金一到位,立即展開全球招募計劃,時間不等人,隻靠政客的嘴維護不了國家安全,最終還要靠手裏的槍!”


    隻要阿富汗和伊拉克戰爭繼續打下去,士兵體係的人就能源源不斷的培養,那裏的恐怖分子越來越多,足以在反恐實戰中訓練出眾多強悍的下屬。


    …………


    阿富汗,興都庫什山。


    天色已然轉黑,一座寺廟遺址中。


    數十名穿著沙漠迷彩的大兵悄悄集結,斯拉夫特中士戴上奔尼帽,在攔路虎的陪同下,走到隊伍最前列。


    這對士兵人高馬大,肌肉鼓脹,氣質凶悍,配備了重火力!


    斯拉夫特中士目光掃過所有人,說道:“你們以前都是監獄裏的人渣,有殺人犯、搶劫犯、毒販等等,特事局給了你們重獲新生的機會!”


    “你們已經完成了基本訓練課程,現在到了實戰的時候!向西五公裏以外的地方,有一個阿富汗人的村莊,裏麵躲藏著上百名恐怖分子,任務非常簡單,把他們通通幹掉!”


    他著重強調:“在手裏的槍械打光子彈前,任何人不得使用強化形態!你們要學會信任手裏的槍,它能以最快的方式幹掉敵人!”


    “聽明白了嗎?”


    “明白!“


    這隊人在斯拉夫特中士嚴格的操訓下,已經有了基本的紀律。


    “還有疑問?”


    “報告!”一名拉丁裔問道:“村莊隻有恐怖分子?”


    斯拉夫特中士說道:“還有村民。”


    拉丁裔再問:“開火原則?”


    斯拉夫特中士麵無表情:“沒有原則!無限製開火!你們認為他們無辜?他們一點都不無辜!他們為恐怖分子提供藏身之所,為恐怖分子提供飲食,正是因為他們的支持,恐怖分子才像病毒一樣頑固!”


    他知道該怎麽激發士兵的鬥誌:“這次行動,繳獲的戰利品歸個人所有!”


    有個黑大個忍不住說道:“頭,我喜歡!”


    斯拉夫特中士微微點頭:“這既是實戰訓練,也是對你們的考驗,關係到你們以後進特事局成為自由人,還是滾回漆黑的地下監獄!”


    攔路虎上前:“檢查槍械,兩分鍾後出發!”


    時間一到,隊伍準時出發,這隊人在漆黑的夜空下疾奔,在崎嶇的山路上如履平地,速度快的像是常人百米衝刺。


    臨近村莊,帶隊的斯拉夫特中士打了個戰術手勢,攔路虎帶著一半人繞路,轉向村莊後麵。


    十五分鍾後,攻擊正式開始,兩隊人馬前後夾擊!


    斯拉夫特中士卻找了個製高點,仔細觀察戰場態勢。


    手底下的士兵們,比起強壯的身體,飛快的速度,槍法隻能說一般般,打完整個彈匣卻殺不掉一個人的情況頻頻上演。


    ak和m4的槍聲,在夜幕下交織成重金屬,槍榴彈和手雷爆炸,就是震徹人心的鼓點。


    m4的槍聲漸漸變弱,村莊裏響起野獸般的嚎叫!


    很多士兵肌肉膨脹起來,撐破沙漠迷彩軍服,大腿手臂粗了不止一圈,手像貓科動物般長出鋒利的爪子,臉上身上冒出濃密的體毛,犬齒長長棘突到唇外!


    這裏沒有媒體,沒有監控,更沒有愛心人士。


    有的話,也會選擇視而不見。


    畢竟這裏是阿富汗,是西方世界眼中遍布恐怖分子的野蠻之地。


    槍聲越來越少,慘叫聲越來越多。


    亢奮的野獸咆哮直衝雲霄!


    斯拉夫特中士站在高處,如同岩石一般堅定。


    在他的訓練寶典中,隻有實戰才能出強兵!


    半個小時後,中士沉重的皮靴踏上染血的土地,下達新的命令:“你們有一個小時清理戰場,繳獲財物!一個小時後,準時出發,去剿滅下一個恐怖分子基地!”


    …………


    隨著時間推移,華盛頓漸漸平息,表麵上一切恢複正常,就連國會山頂炸斷的青銅自由女神像都重新安裝完畢。


    對於媒體行業來說,襲擊華盛頓的新聞過時了。


    馬特又找上羅南,繼續深挖七宗罪係列事件背後的大佬們。


    當新聞記者的相當執著。


    但羅南不想跟他玩了,準備找個合適的理由和借口走人。


    “我覺得這件事到此為止,背後有一個參議員,他還是黨鞭!”


    上了車,羅南適當的勸說,因為他知道這事背後有個欺詐者,馬特搞下去不會有好結果:“再深挖下去,一旦被他知曉,我們頂不住。”


    馬特反問羅南:“你怕丟工作?”


    “當然不怕!”羅南忽然想到個好主意。


    馬特發動汽車:“你要怕,可以回去!我一個人去!”


    羅南一副很仗義的模樣:“算了,做事有始有終,我陪你去。”


    馬特衝羅南點點頭:“杜克,我告訴你,弗蘭克-安德伍德不止與克裏斯汀有染,還與一個女記者有染,我們去國會山,在外麵盯著,他今天會去見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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