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劉大柱惱火了,直接一刀子就砍了下去。


    殺豬刀刀尖的角度正好,力度也是恰到好處,沿著這個家夥的鼻子中間直接劈了下去,正好把鼻子給劈開了兩半。


    “啊,啊啊啊,我的鼻子,擦,痛死了……”


    那個家夥感覺鼻子忽然火辣的痛,眼看著鼻梁骨被削斷了,痛得他呲牙咧嘴的。


    “說不說,再不說,就割掉你一隻耳朵……”


    這個時候,劉大柱的刀子又舉了起來,對準了這個豹子王的耳朵。


    聽到他這句話,這頭傻比豹子不禁顫抖了起來,那個白鼠就是被他割過耳朵的人,知道劉大柱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你他瑪德,殺了我吧……”


    傻比的豹子還想故意大罵劉大柱,想痛快的死了算了,但是劉大柱沒有上他的當,就在這個畜生剛剛罵完之後,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落音,劉大柱的第二刀已經速度的砍了下去。


    “嚓”的一聲響,一塊耳朵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絕不拖泥帶水,非常痛快的就被殺豬刀劈了下來。


    “啊嗷嗷哦啊……”


    這個時候,這個豹子王的頭上手上全是血了,他斷了一隻手,鼻子又被劈開了花,現在連耳朵也掉了一隻,痛得他已經快要暈過去了,但是又偏偏沒有暈。


    “再不說,就輪到大件的了,鼻子和耳朵都太小……”


    這時劉大柱又舉起了殺豬刀,對準了豹子王的左腳。


    這個時候豹子王已經被那個蝕龍劇毒毒的動不了了,要是能動的話,估計這個家夥老早跳起來逃跑,但是這時他隻能生生的被痛折磨著,逃不了也拚不了命。


    “我,我說了,我說……”


    看到劉大柱舉起刀子馬上就要砍他的腳,這個韓國佬終於服軟了,死他不怕,但是在臨死之前再這麽的被折磨,就實在是受不了了,反正那個給毒藥給他的人也不是什麽好人,說出來對他沒什麽損失。


    “說,速度……”劉大柱的刀子抵在了他的大褪上,刀刃已經割進了他的肉裏,血已經從刀口裏流了出來。


    “我,我說,那個蝕龍劇毒,是,是一個東洋人給的……”


    “尼瑪的,老實交代,你麻痹的是韓國人,怎麽會有東洋人給你那種毒的……”


    “我,我,其實我也是東洋的人,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了韓國作為臥底,故意挑撥他們國家和你們國家之間的關係……”


    “繼續,說清楚一點……”劉大柱站在他的麵前,沒想到那些東洋鬼竟然這麽卑鄙,不但是想法對付華夏,還在暗中的對棒子國下絆子。


    “我們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成批的送到了韓國,找到一些跟我友好的人收養,當然也會給他們很多的錢,凡是被送到韓國臥底的小孩子,都會有一個特殊的技能,以便他們將來能夠幹出大事情,我的技能就是從小修煉毒掌,但是,但是剛才已經被你砍掉了……”


    “臥槽……”


    聽到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劉大柱不禁再次大罵一聲,東洋鬼果然不是人啊。


    “再說,說清楚點,也許我還能讓你痛快一點去死……”


    這個時候,劉大柱叼著煙抽著,感覺腦子也是越來越沉重了,知道自己中的毒也有些隱隱難以壓製的趨勢,必須盡快搞定這個事情才行。


    “我,我就知道這麽多了,求你,求你殺了我吧……”這個時候,這個所謂的豹子王,隻有求死了。


    “你的那些毒粉,到底是怎麽得來的,不可能也是從小就帶在身邊的吧……”


    劉大柱非常的聰明,要說他的毒掌是從小練就的,他可以相信,但是要是說那樣的劇毒粉末,也是從小就一直帶著他身邊,那他就不可能信了。


    那個坐著地上已經滿身是血的豹子,太頭看了看劉大柱邪惡的眼神,他知道沒辦法再隱瞞了,如果再隱瞞下去,說不定會受到更大的痛苦。


    除此之外,其實這個豹子的心裏,還有一種要報複那些人的想法,也許把秘密告訴劉大柱,就可以幫助他報複那些從小就把他送到異國他鄉的大人們了。


    “我,我說,毒粉確實是這幾年才有人送到我手上的,他們讓我用毒控製一些人為他們辦事,我隻知道他們是東洋國一個叫做血隱組織的成員,別的就真的不知道了。”


    “血隱組織,好,我知道了……”


    劉大柱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要走。


    “殺,殺了我,求你,求,求你殺了我……”


    這個時候,那個豹子的身體上已經全部變成了黑色,毒素已經攻心,貌似已經開始失去理智了。


    “當啷……”


    劉大柱沒有回頭,隻是把殺豬刀丟在了他的麵前,他不喜歡殺一個手無寸鐵已經失去抵抗力的人,雖然這個家夥是東洋鬼的種。


    劉大柱再也沒有停留,直接走到麵包車那邊坐了進去,然後發動車子,就朝前麵開去。


    那個坐著地上,隻剩下一隻手的豹子王,苦比的撿起了劉大柱留下的那把殺豬刀,忽然發瘋的“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然後猛的用力,朝他自己的脖子砍了過去,頓時血流滿地,眼睛瞪的溜圓,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


    “大柱,你沒事吧……”


    雪月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不禁伸出顫抖的手,為他擦著額頭上流下來的汗水,貌似連汗水都有些帶黑色了。


    “沒,沒事,放心吧……”


    劉大柱緊咬著牙關,繼續開著麵包車,飛快的朝富元山莊開去。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後半夜幾點鍾了,因為這邊太黑太危險,過去這麽久的時間,路上竟然一輛車子都沒有。


    麵包車打著兩道燈光,在曲折蜿蜒的路上開著,過了沒有多久,就能遠遠的看到富元山莊了。


    “終於到了,嗬……”


    看到富元山莊,劉大柱不禁慘笑了一聲,他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如果不及時的趕回山莊,要是在路上就劇毒發作的話,那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沒有想到這個毒粉末,居然比那個家夥的毒掌都要厲害,當初雪月被毒掌打中,都沒有他這麽嚴重,現在劉大柱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樣,要不是心脈之上還插著那一根銀針,把劇毒暫時的阻斷,也許自己也會跟那個豹子王一樣,被毒折磨的一心求死的。


    車子開進院子,那些負責守衛的金龍幫小弟立馬圍攏了過來。


    “你們,速度,扶著這位姑娘進屋……”


    劉大柱忍著難受,吩咐那些小弟把不能走路的雪月抬進屋裏去。


    “是……”


    小弟們也不敢問的太多,還以為這個女的是被劉大柱灌醉了呢,所以直接就把她弄進了房間裏,扔在了劉大柱那間大房子中的大席夢思上麵。


    這個時候劉大柱自己走下車子,扶著心口皺著眉頭,忍著要暈倒的難受,跌跌撞撞的朝後院走去。


    後院也有幾個兄弟在放哨,他們聽從劉大柱的吩咐,沒讓任何人進來,這些人連吃飯都是輪班吃飯的,生怕老大泡的酒被人給偷了。


    “去,打,打開……”


    劉大柱跌跌撞撞的,像是喝醉酒了一樣,走到後院就吩咐小弟去打開那個裝酒的大酒缸,他已經快沒有力氣了,說完之後,就靠著一根鐵柱子坐在了地上。


    “老大,你,你怎麽了……”這個時候,兩個小弟走了過來。


    “別管我,去打開那個酒缸子,用,用水桶,用水桶打一桶酒上來,馬上,速度……”


    “是,我們馬上去打酒……”聽到劉大柱這麽著急的吩咐,那兩個小弟連忙跑過去找桶去了,不敢有片刻的耽誤。


    他知道藥酒泡的時間還不夠的,所以隻能增加用量了,希望能夠有效。


    安排小弟去打藥酒之後,劉大柱就又拿出幾支銀針,接著給自己身體上的各處穴位,都紮上了銀針,控製毒素的繼續擴散。


    這個時候他已經不能動用內力了,自然也無法使用內力催針,更沒法用內力替自己排毒,所以這個時候的劉大柱,比當初剛剛碰到雪月的時候,還要更加的危險,他所中的毒素完全還在他的身體之內,隻是被銀針暫時的封住了而已,並沒有絲毫的排出身體之外。


    給自己接連紮了幾針之後,劉大柱才保持了清醒,但已經感覺渾身無力了,這個時候連站起來都困難。


    “老大,酒缸子打開了,要多少酒……”


    那兩個小弟站在高大的酒缸下邊,非常不確定的問道,因為用桶打酒,他們也還是第一次。


    “打,打滿,打滿一桶……”劉大柱微弱的說著,這個時候,連舌頭都發僵了,說話也越來越不清晰了起來。


    “是……”


    兩個小弟答應一聲,用繩子吊住鐵桶,用力的朝酒缸裏麵甩了進去。


    不一會的功夫,就從酒缸裏麵打出來一大桶的藥酒,酒香立刻飄滿了整個後院。


    這個時候的烈酒,已經從原本那種晶瑩剔透的無色狀態,變成了淡淡的紅色,貌似血狼的藥效,已經開始泡進烈酒之中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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