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公司心驚膽戰的工作了兩個月,總害怕那一天警察把我帶走。直到兩個月後才放下心來,事情過去這麽久了,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的。我想那個人應該沒有報警,之所以不報警是因為他怕他和那個女人的事情曝光。


    順利的拿到了一個月的辛苦錢。打算周末回趟家,看看老爸老媽。我提前給老媽打了個電話,我能聽出老媽在電話的那頭知道我明天回家時那種我現階段無法理解的高興。


    然而這種感覺一直到幾年以後,我娶妻生子後才深深的體會到。


    在家裏呆了一天,由於隻有一天假期,第二天便回到z城。我打電話給魯飛、大鵬他們一起出來吃飯。


    我剛好還沒有吃飯了,你這個電話大的太及時了,我們去那裏吃啊。孔凡澤接到我的電話馬上應聲到。還沒有等我說還,他接著又說道,大成,我看我們還是去北大酒家吧,那家的服務員可漂亮了。電話的這頭我好像都能聽出他是留著哈喇子說出這些話的。


    我想流哈喇子並不是因為美食,而是美色。


    以前有個老頭叫孔子,聽說他很有學問,他說過這樣一句話“食色性也”所以也不能怪孔凡澤。


    孔凡澤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但他曾今說過他是幾百年前的老孔夫子的後代,具體是孔家第幾代已經無從考證,反正用他的話說就是姓孔所以就是孔子的後人了。


    按約定的時間和地點我們都到齊了。難得的是這次大衛竟然沒有遲到,他的“時代超人”依然停在一塊“禁止泊車”警告牌的旁邊。我想,難道他的車子有“免死金牌”嗎?


    老爸,有人要結賬了,你再不出來他們就走了。這家餐廳裏人並不是很多,收銀台前坐著一個小丫頭,我們進門時剛好有人結賬就聽見小丫頭扯開大嗓門喊道。


    小丫頭說完餐廳的人都笑了起來。小丫頭的話音剛落,從旁邊一個上麵有好多髒漬手印的白底門簾後走出一個的個子不高穿著圍裙的男人看了一眼看著點菜單一眼看著計算器,隨著計算器“嘟、嘟”聲音的結束,客人也付完錢走了。


    幾位裏麵請,這是這是菜單,你們想吃些什麽。老板收好錢,看到了進來的我們熱情的問我們吃些什麽,把我們帶到一個靠裏的座位坐下,把菜單放到桌子中間接著說,你們點菜吧,點好了喊一聲我就知道了,今天服務員請假了,人手不夠請各位多擔待些。說完就走了,走到收銀台前對著小丫頭說,去給客人倒些茶,小心別燙著了。


    小丫頭衝著那個男人點了點頭,從凳子上跳下來邁著小步慢慢走開。孔凡澤聽老板說服務員都請假了,頓時臉色大變。


    不一會兒小丫頭就給我們拿來了茶壺和茶杯。在一旁的陳莉趕緊接過小丫頭手中的茶壺好茶杯直誇小丫頭懂事。


    那我們以後就生丫頭。陳小錢趁機拉著陳莉的手說完又接著說,今晚就為生個丫頭而奮鬥吧。


    討厭,好多人在啊。陳莉聽後圓圓的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說。


    阿莉,哪裏有好多人啊,你和小錢繼續說,不要把我們當人就行了。這時一直在打電話的大衛結束通話走到桌子旁聽到陳小錢和陳莉的對話急忙說到。大衛說完,剛喝了一口茶水的我就噴了坐在我對麵魯飛一臉。大衛趕緊給魯飛寄上餐巾紙。


    大成,魯飛給你介紹的工作怎麽樣呀。曹雪芹嘴裏含糊的問我。我抬頭看了一眼還有半截豬大腸掛在嘴邊的陳小錢。


    你把嘴裏的東西先吃完,也不怕噎著。我話那沒有說,再一旁的陳莉說。


    工作還可以,就是坐辦公室不舒服。我結果大衛遞過來的一隻紅塔山說。


    孔凡澤今晚的酒量大的驚人,但是食欲卻不怎麽好。但他的酒量大大突破的以往的量。和他一起這麽久了,第一次看到他喝這麽多的酒。我想可能是因為他沒有看到漂亮的服務員的原因吧。


    看來他這是化悲痛為酒量。


    你傻呀,做辦公室還不好呀。這時魯飛準備起身去上廁所,聽了我的話後又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在嘴裏,幾乎就沒有嚼就直接咽下去說。


    孔凡澤就找我一個勁的喝,我招架不住後趕緊把孔凡澤拉倒大衛的身邊坐下。孔凡澤顯然喝多了,說的是一些語不成句,話不成章的話。我實在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麽。就沒有理會他說的話。


    老孔,你別說了,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聽都聽不懂。大衛也忍不住受不了他的那些“肺腑之言”打斷他的話說。大衛說完就扭頭對我說,魯飛說的對啊,做辦公室多好啊,不用風吹日曬的,多舒服啊。


    你們是不知道,在辦公室裏我是受不了那些長嘴婆們說三道四,還時常被這些老娘們揮之即來,揮之即去。每天還要把辦公室打掃幹淨,要不然就被他們說是不懂事。我像一個打雜的一樣,簡直是無聊透頂。我泯了一口酒,苦笑了一下一口氣說完我壓在心裏2個月的話。


    魯飛今天沒有喝酒,原因他新交了一個女朋友婉清老師,不喜歡魯飛喝酒,魯飛就決定將酒戒掉。有時候挺羨慕魯飛的。她曾經為了一個不值得為她付出的女人放棄了她的學業,他的大好前程。嗜酒如命的他細則又為了這個女人放棄了喝酒。


    愛情對他來說依舊是至高無上的。雖然曾經受到傷害和背叛,但他依舊將愛情奉做自己的最高信仰。


    大成,來喝酒。這時喝的暈暈乎乎的大衛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用醉眼看著有兩個腦地的大衛,舉起麵前的酒杯,一仰頭全部喝光。放下酒杯我突然笑了起來,他們不知道我為何發笑,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其實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發笑


    喝完酒都已經淩晨一點多了,感覺自己快要“飄”起來了。我們“飄”出店門,街道也顯得有些冷清了,沒有了霓虹燈的襯托整個跌倒顯得破舊不堪。街道上的店鋪幾乎都已關門大吉,極個別的餐館有工作人員拎著一大桶一大桶的泔水倒在路邊的下水井裏。存放了一天的泔水一經擾動就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我們都各自找回家的路。吃飯期間魯飛接到婉清老師的電話提前走了。陳小錢看我、大衛、孔凡澤都喝多了,走路都東倒西歪的。


    阿莉,你給魯飛打電話讓他過來。就對陳莉說。


    不用找魯飛了,他還要照顧婉清老師的。大衛拉著陳小錢說。


    小錢,你先送阿莉回家吧,都半夜了。我對陳小錢說。


    我們沒事的,你先走吧。大衛看陳小錢沒有動就說。


    好,那還是那就老話,有事情及時給我打電話。陳小錢想了一下說。


    我們走在大街上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打下去一般。想喝口水但路邊的商店都關門了。我們左顧右盼的希望能找到此刻還沒有關門的商店或者無人售貨機。


    路邊的商店是都關門了,但那些“成人用品”“兩性保健”等卻亮起了門前的招牌,向迷茫這條街道不知道去那裏買作案工具的路人提供指引。


    不遠處的發廊、按摩房這個時候就蠢蠢欲動,不甘落後於他人,各自亮起了自家獨具一格的led顯示燈,燈光照的整條街道都是通紅的。


    透過那些玻璃門可以看到裏麵坐著一個個風華正茂、濃妝豔抹、衣衫單薄的女人坐在那裏低頭玩著手機,看到有人從門前進過就隔著玻璃向路過的人招手,扭動著你細細的腰肢。時不時還有走出玻璃門,站在路邊抽著吸煙。


    深夜走在這個地方不禁讓人浮想聯翩。旁邊的那些廉價出租屋、酒店也打出醒目有誘人價格,以此來招攬生意。


    街道上三三兩兩的男女小年輕嘻嘻哈哈的穿梭在這破舊的街道,進出在這些廉價出租屋。我想這就是紅燈區的由來吧,倒也合乎情理。


    酒店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興起的,應該是由古代的客棧演化而來的吧。這個行業的興起對於的社會,進程和發展是有舉足輕重的作用的。它的出現既滿足了外出工作人們的生活休息有滿足了那些需要一夜情的人們提供了作戰場地,各取所需後變可以分道揚鑣。


    我醉眼朦朧的看著那些站街女,單薄的衣服被夜風微微吹動,一股股叫不上名字的香味從她們身上飄向遠處,彌漫在這夜色裏。


    終於在一家賓館的櫃台前買了幾瓶水。在回到大衛的宿舍時,我的水已定喝光了,我看了看倒在沙發上的孔凡澤和大衛笑兩聲也就倒下了。


    又是一個星期一,一個無聊的星期又開始了。由於昨天晚上喝了酒,我毫無懸念的遲到,走到辦公室我沒有像往常一樣打掃辦公室的衛生和整理文件。任它有多髒、多亂我都可以無視。我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看了以下今天要幹的工作。又是乏味無聊的那些事。


    坐在辦公室裏不知道該幹些什麽,剛打開電腦準備看電影。就在這時公司經理的千金劉楊走了過來。我隻知道她是公司老總劉力的獨生女,我進公司兩個多月以來從來沒有和她說過話。


    幫我把車停一下。劉楊做到我身邊將車鑰匙隨手丟在我的辦公桌上,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她也不問一下我會不會來開車,也不問一下我同不同意,也不說把車停在哪裏。搞得我莫名其妙。


    劉楊當然是憑他老爸公司經理的關係進來的,並且在辦公室裏也沒有什麽正式的職位,我們這些小職員也惹不起。雖然沒有說過話,但是至少這一點我還是明白的。


    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你嗎??


    但事實證明,你惹不起的,當然你也就躲不起。


    慶幸的是我認識她的車,再慶幸的是我會開車。我下樓找到她的車子,剛發動車子突然想到應該停在哪裏呀。這時從後麵走來一個人個我指揮。我就按著他的指揮將車子停在一個角落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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