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傑西卡手中接過這幾盤錄像帶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將它們放進錄像機之中,而是反反複複的觀察著這些錄像帶上所留存下來的某些痕跡。


    不過最終我還是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太好的去判斷這些錄像帶的準確錄製時間,盡管從它們的表麵上來看似乎有很明顯的歲月留下來的印記,但是最終還是需要在觀看了裏邊所錄製的內容之後我才能夠做出比較準確的判斷來。


    “傑西卡,你真的想好了現在就要去看這些錄像帶嗎?”


    “嗯,之前我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去看這些錄像帶,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即便自己選擇去逃避某些真相也是無濟於事的,最終這一切還是需要我去勇敢的麵對,既然父母將這些錄像帶留給了我,那麽就一定有他們的理由。”


    我微微點了點頭,隨後果斷的將錄像帶放進了錄像機之中,此時傑西卡家中的電視機還是一台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所生產的黑白電視機,大小也隻有21寸而已。


    當錄像帶被放入錄像機之中後,我就拉著傑西卡來到了後邊的沙發上邊坐好,準備靜靜的去看看這盤錄像帶之中所記錄下來的一切。


    然而電視屏幕之中出現了一段長達一分多鍾的黑灰色畫麵,但是我敢肯定這並不是因為錄像帶沒有被正確播放,因為在這個過程之中我能夠清晰的聽到從電視機之中傳來的某種類似鸚鵡叫的聲音,大家都應該知道某些鸚鵡是可以學習人類說話的,而這些從電視機之中傳出來的鸚鵡叫聲之中就夾帶著一些十分明顯來自於鸚鵡模仿人類的聲音。


    傑西卡此時有些害怕的盯著我,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害怕,等到這短暫而又漫長的一分鍾終於過去之後,電視機之中的畫麵一下子就跳動到了一處非常寬敞的房間之中。


    不過我還不能夠確定這個房間到底是屬於普通的民房還是某些工廠廠房,因為拍攝視角是從上往下看去的,就類似於攝像鏡頭的角度,不過我覺得這個時代或者說是這盤錄像帶所拍攝的年代應該還沒有出現多少攝像頭吧,而且很明顯的這個攝像鏡頭在微微的顫動著,感覺應該是某個人拿著攝像機站在屋頂上的某個位置在往下拍攝。


    而因為拍攝距離的原因所以整個視角並不是很開闊,畫麵之中的麵積最多不超過十多個平方,而且地麵之上也並沒有普通家庭之中所會安放的石材地磚或者是木地板,反而像是某種奇怪的材質特別的金屬,但是卻又沒有普通金屬那樣的明顯光澤存在。


    我和傑西卡都屏住了呼吸,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機之中的畫麵,背景之中依然存在著那些若隱若現的鸚鵡聲音,但是聲音要比一開始的時候更微弱一點,而且似乎越來越尖細,甚至開始變得不再像是鸚鵡的聲音,倒像是某個年紀很小的小女孩那種尖細尖細的聲音。


    想到尖細尖細的聲音,我和傑西卡都情不自禁的對望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之中我們都讀出了那層意思,對呀,這聲音跟我們之前在鬼屋二層樓梯處所聽到的那種尖細聲音好像啊。


    但是我還沒有辦法完全確定發出這種聲音的家夥就是當時在鬼屋之中發出這種聲音的存在,畢竟實際上當時我們在鬼屋之中並沒有找到發出這個聲音的主人,它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呆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裏在窺探著我們,但是當我們想要將他找出來的時候卻又毫無辦法。


    這真的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情況,如果說這家夥當時真的存在於我們身邊,但是我們卻又看不見它,那麽它是不是壓根就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


    我立刻就強迫自己打消了這個念頭,告訴自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更不存在著什麽我們看不見的東西,如果一定要去強行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我更加寧願相信那是鬼屋的工作人員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裏故意放置的一個微型錄音機,當有人走到樓梯處的時候就會不小心觸碰到某種隱藏得很好的機關,從而放出錄音機中的詭異聲音。


    那麽再想想我們現在所見到的這個場景之中的聲音,會不會也是拍攝人員通過後期處理加入進去的聲音效果,亦或者也是某個錄音機機關所帶來的效果啦。


    我將錄像帶暫時暫停了下來,並且將自己的想法跟傑西卡說了一下,然而傑西卡卻搖了搖頭,很顯然對於我的這個看上去似乎還算合理的解釋並不滿意。


    “你把這一段倒回去再看一遍。”


    傑西卡的手指一下子就紙箱了電視機之上,我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某種閃動著的光芒,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的哥倫布所應該具有的那種眼神一般。


    我按照傑西卡所說的將錄像帶的時間重新倒了回去一小段,然而這一次錄像帶之中的世界卻並沒有再傳來那種奇怪的聲音,更加奇怪的是這一次錄像開始之後的視角似乎並之前的視角更貼近地麵了一點。


    我連忙將錄像帶再次暫停了下來,然後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錄像帶怎麽會自己改變內容的啦?”


    我最終還是含含糊糊的將這個疑問給問了出來。


    “這個錄像帶可能應有了某種很特別的加密手段,所以實際上我們每次所看到的畫麵都不太一樣,但是這些內容其實都並不是這盤錄像帶之中真實存儲的內容,而隻是這種加密手段所帶來的幹擾信息。”


    我的腦袋一下子就有點轉不過彎來了,什麽這個時代會存在著這麽先進的加密方式?


    感覺即便是幾十年之後的世界都難以做到通過這種某種技術去讓同一段視頻出現不同的場景與畫麵,而且從表麵上來看這盤錄像帶所存在的時間也不短了,也就是說在不知道多少年之前就已經有人能夠掌握這種神奇的加密技術,真是一件讓人想想就會頭皮發麻的事情。


    “你真的這麽想嗎?不是我要質疑你的想法,隻是這種想法實在是太過於大膽,太不可思議了。”


    “你不相信也很正常,不過現實情況就是這樣,你能夠找到更好的解釋辦法嗎?倒不如你再重新將視頻倒回去看看,或者多試幾次,再想想我的說法究竟有沒有道理。”


    傑西卡的話讓我陷入到了深深的沉默之中,一方麵我的大腦確實沒辦法那麽快就轉過彎來,去相信這種事情的真實性,但是另外一方麵我的直覺又告訴我傑西卡所說的一切都極有可能是正確的。


    在這種有點矛盾的心理下我最終還是決定將錄像帶多倒回去看幾遍,從而去印證一下傑西卡所說的話是否正確。


    當我至少將錄像帶倒回去然後重新放了至少五遍之後,額頭上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竟然有了一絲冷汗出現,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傑西卡的推測的確算是一種比較合理的解釋。


    然而新的問題又來,這些錄像帶最初的拍攝者會是誰,是否就是他們對這些錄像帶進行了這種非常可怕的加密方式,並且傑西卡的父母又是從什麽地方得到的這些錄像帶,為什麽最終他們會將這些錄像帶又留給了傑西卡啦。


    為了測試其它的幾盤錄像帶是否也存在著這種情況,我將傑西卡遞過來的總共五盤錄像帶全部進行了放映,測試的結果顯示每一盤錄像帶都存在著這種強大的加密方式,不管我是快進還是正常看,當我將時間重新倒回去,或者是將錄像帶從錄像機之中拿出來又重新放進去之後,它們每一次所顯示的畫麵都不盡相同。


    不過也不是說這些畫麵之間就一點聯係都沒有,事實上我發現不管這些畫麵怎麽變,都不會跟該錄像帶的總體環境之間形成過大的差異性。


    就比如說我第一盤所放的錄像帶之中的那個房間,不管我重新放了幾遍這個房間的背景都不會發生根本的變化,隻是房間之中所存在的一些細節會不斷的變化,不管是聲音、角度、遠近或者是其中存在著的東西怎麽變,似乎這個房間本身都不會發生改變。


    這一情況出現在了每一盤錄像帶這種,而另外一件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是,這些錄像帶之中竟然沒有出現一個活人的身影,當然死人的身影也是不存在的,真正的問題是拍攝這些錄像帶的主人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麽?


    我將自己的發現與傑西卡進行了一些交流,至少在大部分的問題上傑西卡與我保持著相同的觀點,不過她注意到了一些更加細微的聯係。


    大概是因為女人天生更加細膩的觀察能力或者就是女人那神奇的第六感吧,傑西卡發現了這些錄像帶之間一個十分難以被發現的聯係點。


    至少我在反反複複看了這麽多遍錄像帶之後都沒有發現這一點,這個聯係點就是這些錄像帶的拍攝主人都有一些共同的拍攝習慣。


    我們人類不管怎麽去訓練或者人為的想要通過後天的條件反射去改變自己,但是某些本能或者先天存在著的非條件反射始終都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如果拿籃球之中的例子來看的話,大部分人都可以通過後天的勤奮訓練去提高自己的籃球技術,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做到某些籃球技術的,為什麽會存在著天賦的差距,其實這裏邊的差距並不僅僅限於什麽身高、速度、力量、爆發力、耐力這些基礎的身體素質指標,更有一些是我們肉眼所看不到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往往會比那些能夠看得到的天賦更加重要。


    而這些先天從父母那兒繼承過來的天賦自然根源就是我們的基因,也就是dna,所以某些人的某些個人習慣是難以通過後天的訓練去調整的,而傑西卡所觀察出來的這些共同點就是來源於這個拍攝者所具有的這種非條件反射的習慣動作。


    這一點我在和傑西卡反複看過錄像帶之後可以確定下來,那麽由此可以看出拍攝這些錄像帶的人應該是同一人,並且他有著一種特殊的習慣,能夠讓熟悉他的人一眼就看出這些錄像帶是來自於他之手。


    可是問題來了,這些不斷變化卻又萬變不離其宗的錄像帶內容,拍攝它的人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麽啦,甚至我開始懷疑這些不斷變化的畫麵可能並不是一種加密措施,或者說是拍攝者的本意並不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讓我們分不清哪一部分才是真實存在的情況。


    也就是說有那麽一種可能性是這些錄像帶之中不斷變化的情況都是真實存在的,甚至都有著恍惚的感覺這些壓根就不是錄像帶,而是正在某個地方真實存在著的攝像頭,而我們現在隻是通過這些錄像帶和錄像機連通了這些攝像頭而已,而之所以每次我們都會看到不同的內容,那是因為很可能那是許多不同的攝像頭被安放在許多相似的房間之中,正在同時記錄著這些房間的情況。


    我立刻被自己這個大膽的想法所震驚到,甚至我都開始猶豫要不要將這個想法告訴傑西卡,然而令我想不到的是傑西卡竟然在隨後將這個觀點先告訴了我,難道我跟傑西卡之間存在著心靈感應嗎?或者是她會讀心術?


    “傑西卡,我覺得這些錄像帶可能存在著很多很多種解釋,然而我們現在所掌握的信息還是太少了,僅僅憑借著這些完全沒人的房間我們也得不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不對,我覺得我們肯定還是忽略掉了某些細節,我相信我的父母將這些錄像帶留給我是有他們的用意的,說不定他們真的相信我能夠解開其中的秘密,或者從一開始他們就知道我能夠做到這一點。”


    “你的意思是說因為你的血統,因為你的家族之中的人都擁有這種特殊的能力,能夠透過表麵情況看到事情的真相嗎?”


    “不,我覺得自己還沒有那種本事,那隻是一種直覺而已。”


    傑西卡輕輕的低下了頭,我衝過去一把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而她也絲毫沒有想要反抗的意思,這一刻我隻有一種想法,那就是不要再去看這些該死的錄像帶了,不要再去想那些根本解不開的謎題了,如果時間能夠靜止該多麽好,我就可以摟著傑西卡直到時間的盡頭了。


    然而時間並不能夠靜止,甚至當你處於快樂狀態的時候會感覺時間過得更加的迅速,仿佛是彈指一瞬之間。


    時間就是這樣一種東西,你抓不住也摸不著,就像是水和流沙一樣,每當你努力想要去抓住的時候就會發現,你越努力它跑得就越快流逝的就越多。


    今天下午留給我和傑西卡在一起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很快我就得踏上湖人隊飛往舊金山的飛機了,想到這兒我不禁抬起了頭,緊緊的盯著傑西卡的眼睛。


    球隊有規定沒有特殊的情況我不能夠單獨乘坐其他飛機或者交通工具去前往比賽地,之前我請過一次假還被我的經紀人給好生說了一頓,所以即便傑西卡能夠前往客場,我也沒有辦法和她坐上同一架飛機。


    “你要好好的比賽額,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暫時忘掉吧,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分心,而影響了你的比賽狀態。”


    “你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很可惜我沒辦法和你一同前往舊金山。”


    “我都是成年人了,已經能夠自己照顧好自己了,你不用擔心我,當你進入到球場之後就忘記掉場外的一切吧,即便是我你也要忘記掉,答應我好嗎?”


    我知道傑西卡這麽說肯定是口是心非的,但是我也知道她這麽說也是為了我好,可能也是為了整個湖人隊好吧。


    而另外一方麵我也確實必須更加專注在比賽之中,特別是考慮到我們即將要麵對的對手金州勇士隊並不是一個弱旅,他們陣中有後來與狼王加內特並肩作戰的斯普雷維爾、1995年的狀元喬.史密斯、上帝的左手克裏斯.穆林、前騎士全明星後衛馬克.普萊斯、喬丹前三連冠的精英後衛射手bj.阿姆斯特朗。


    即便我們湖人這個賽季的實力非常強大,但是在之前的很多場比賽之中都顯示出了諸如注意力不集中、進入狀態比較慢、球員配合不足、球員戰術執行力不足、沉迷於個人單打等等很多極有可能被對手抓住的弱點。


    所以對我而言這場比賽是肯定不能夠掉以輕心的,我想即便是沙克也不應該去輕視這樣的對手,事實上這一次勇士隊的主要核心球員都是以鋒線和後衛為主,再考慮到他們的戰術體係實際上非常類似於後來的金州勇士那種快攻與三分為主的外線打法。


    因此沙克在防守端將會是非常大的一個漏洞,他們有著非常出色的外線球員,而且不止是一個點厲害,而是從後衛到鋒線都有著強大的外線投射能力,而沙克的防守習慣極有可能整個湖人隊付出慘重的代價。


    即便沙克能夠將對方的內線完全打爆,但是畢竟三分球上分速度是非常快的,特別是這些精英射手在無人防守的情況下所能夠達到的得分效率甚至比沙克在內線不斷扣籃更高,更何況沙克扣籃與衝擊內線的打法是沒辦法保持一整場比賽的,畢竟沙克的體能並沒有那麽頂尖。


    而反過來對方整場都利用擋拆尋找空位三分投籃的打法卻極為節約體能,隻要沙克的內線得分效率趕不上因為他的糟糕外線防守而丟掉的分數,那麽我們與金州勇士之間的分差就將會被拉大。


    而我作為要重點防守對方外線進攻球員的點,必須在防守端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然而我也知道不管個人的防守是多麽厲害都是沒有辦法支撐起整個一整隻球隊的,隻希望我的防守態度能夠感染影響到那些隊友,讓他們的防守積極性也能夠起來,隻有我們共同努力所構築起來的外線屏障才有機會防住他們的精英射手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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