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拿著這串鑰匙反複的打量著,羅伯特的注意力也被這串鑰匙給吸引了過來,傑西卡則相當利索的從好幾米高的樹冠上爬了下來,說真的我完全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擁有如此矯健的身姿。


    盡管手中的這串鑰匙看起來相當的奇怪,但是我隱隱覺得這可能就是我們現在最最需要的東西了,很可能這其中一把就可以打開那棟大樓的大門。


    “傑西卡,你可真厲害啊,以前我怎麽都不知道你還能夠有如此厲害的攀爬技術。”


    “這個嘛,我以前小的時候很調皮的,經常爬到家附近的樹上去摘果子和打掏鳥蛋的,盡管已經有好多年沒有上過樹了,但是今天看到你們倆都上不去,所以就想要試試看,沒想到這樹看起來很高,但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麽難爬啊。”


    “你來看看這串鑰匙,它們看起來實在不像是這個時代的東西。”


    我將鑰匙串遞給了傑西卡,她拿著這串鑰匙前後左右反反複複的看了好久,最後才又將鑰匙串重新遞回到了我的手上。


    “這些鑰匙盡管看起來十分的古老,但是實際上都是比較新的,我推測它們被製作出來最多不超過二十年的時間。”


    我才開始還有一點不信,然而當我真正從細節處對這些鑰匙進行觀察之後,才發現傑西卡所說的話的確是不虛的,這串鑰匙保存極為完好,完全看不出多少歲月侵蝕的痕跡,事實上不管鑰匙用什麽樣的材質進行製作,時間都會在它的表麵上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跡。


    我們拿著這串鑰匙重新回到了緊緊關閉著的樓層大門前,我粗略的觀察了一下大門門鎖孔的大小,然後從這串鑰匙之中尋找出了兩把大小和鎖孔差不多的鑰匙,然後準備一一進行嚐試。


    當第一把鑰匙插進鎖孔之中後,並沒有能夠順利的將大門打開,此時我們三人都相互對望了一眼,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中,都希望剩下的這一把鑰匙就是能夠打開這扇大門的鑰匙。


    我小心翼翼的將第二把鑰匙插入了鎖孔之中,然後輕輕的轉動鑰匙孔,這一次似乎有了一些反應,我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音,盡管大門此時還沒有打開,好像有什麽東西在鎖孔之中擋住了鑰匙的轉動路線,我用力的一扭,隨著一陣緩緩的機械齒輪轉動的聲音傳來,這個大門終於是緩緩的打了開來。


    當大門打開之後,一陣濃厚的灰塵鋪麵而來,這種感覺令人相當的難受啊,也不知道這裏邊究竟有多長時間沒有人居住了,竟然已經存留了如此之多的灰塵了,而且這些灰塵之中不知道有些什麽刺激性的物質,一下子我們三人都開始打起了噴嚏。


    為此我們隻好先等大門完全的打開之後,裏邊的灰塵逐漸散去之後才重新來到門口處。


    我舉著手電筒往裏邊一照,卻發現大門後的世界與我和傑西卡第一次來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這種感覺真的是很難說的清楚的,不過這也正說明了我們這次來這福斯坦爵士的莊園是來對了,這兒一定還有很多的秘密等待著我們去發掘的。


    我們打開手電筒,慢慢的走進了大門後邊的世界,這兒實際上比我們所想象的還要更詭異一點,因為手電筒光亮所照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一片荒蕪,原本上次我和傑西卡第一次來到這兒的時候,所看到的那些家具統統都不見了蹤跡,反而像是遭遇了一場劇烈的火災一般,到處都是漆黑漆黑的樣子,很多的灰燼隨著我們進入所帶來的風而被吹揚了起來。


    “哇,這個地方真的好詭異啊,看樣子這裏遭遇了一場劇烈的火災,但是奇怪的是,如果這裏邊遭遇了火災的話,為什麽這道門卻看上去完好無損啦?”羅伯特驚訝的說道。


    我重新來到了大門後邊,仔細的檢查了一遍這個大門,才發現這道大門不僅僅是沒有被火焰給燒壞,甚至從表麵上連一點點火焰掠過的痕跡都沒有,不管是再能夠防火的材料,至少在經過火焰的燃燒後也會在表麵留下一些變色的痕跡吧,但是我打開了手電筒,仔仔細細一點一點的檢查著,卻完全看不到有一絲一毫火焰燃燒的痕跡。


    但是再看看這裏邊,確確實實都已經是一片灰燼了啊,那麽這究竟是什麽樣的一種情況啦?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傑西卡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了,很顯然這兒滿地的灰燼讓人感覺非常的不好。


    “傑西卡,沒事的,有我在啦,等會我們先上到二樓去看看情況,我始終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太對勁。”


    我們三人穿過了已經完全變成一片灰燼的一樓,然後順著樓梯上到了二樓,這通往二樓的樓梯倒是引起了我的額外注意,因為這個樓梯連接著一樓和二樓,但是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它卻似乎並沒有太多來自於火焰燃燒的痕跡,就和那道門一樣,非常詭異的沒有在便麵上留下火焰燃燒過的痕跡。


    難道說這一樓的火焰還是有選擇性的嗎?隻是單純的將那些家具給燒毀了,卻完全沒有對大門以及樓梯構成一點的損傷?


    羅伯特和傑西卡此時大概也和我抱著同樣的想法,不過盡管如此我們還是沒有在樓梯上多做逗留,繼續向上來到了二樓之上。


    當我們剛踏上二樓樓麵的時候,整個二樓走廊的燈光就像是被誰控製著的一樣,一盞接著一盞的自動亮了起來,這感覺真的是頗為怪異,那種我和傑西卡第一次走進這棟樓時所感覺到的詭異氛圍此時又重新回來了,真的仿佛是有了一些鬼屋的感覺。


    “真是鬧鬼了啦!”羅伯特將手電收了起來。


    “這二樓完全沒有一點受到火焰襲擊的痕跡,看來一樓的那些灰燼真的是有點奇怪啊,到底是什麽情況啦,你說如果是火災的話,卻又在柱子以及牆壁上沒有留下多少燃燒的痕跡,那麽如果不是火災的話,又為什麽會留下那麽多的灰燼啦,而且最關鍵的問題是那原先的那些家具哪去了?這些灰燼到底是這些家具燃燒後所留下的啦,還是是另外一些東西。”我托著下巴猜測著。


    “我覺得這些灰燼很可能並不是家具燃燒後所留下來的,你們想啊一般的美式家具所采用的材料是什麽啊,能有那麽容易就完全燒成這種被風一吹就漫天飛舞的灰燼嗎,我看這些灰燼倒不像是家具燃燒後所產生的,反而更像是紙類的東西燃燒後所產生的結果。”


    傑西卡的話倒是一下子提醒了我們,說實話我剛才也隱隱有這種感覺,因為一般的木質家具在燃燒之後一般都沒有辦法完全充分的燃燒幹淨,而會留下一些黑漆漆的木炭,這是因為氧氣不足,火焰溫度不夠高,所以沒有辦法完全燃燒充分的緣故,但是紙就不一樣了,因為紙接觸空氣的範圍更大,所以更容易在空氣之中被充分的燃燒幹淨,所以往往所留下的灰燼顆粒也會更加的細小。


    剛才我們在一樓所看到的那些灰燼的顆粒大小,似乎的確是更加接近紙張燃燒後所留下的灰燼,反而幾乎沒有看到那種木質家具然後後所會留下來的黑色木炭痕跡。


    “傑西卡,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這樣一來的話新的問題就出現了,這一樓的家具到什麽地方去了?並且是誰將什麽樣的紙給燒掉了?這些紙會不會是很多的書,而且看一樓所留下的灰燼的規模,這得是多少本書被燒掉後所留下來的痕跡啊?最後即便要將這些書給燒掉,又為什麽要選擇在一樓的大廳之中進行啦,為什麽就不能夠專門拿到外邊的院子裏邊去燒啦?”


    羅伯特和傑西卡在聽了我的話之後都不由自主的陷入到的沉默之中。


    “算了,想不通就不去想了,我們還是先看看這二樓到底有些什麽東西吧,剛才這些燈怎麽會突然亮起來啊?難道說現在這棟房子竟然還是通著電的嗎?可是看起來已經像是有幾十年的時間都沒有人居住了啊!”


    羅伯特的話音剛落下沒有多久,我們頭頂上過道之中的這些燈卻又一盞接著一盞的重新熄滅了,我們以為這些燈是聲控的,故意發出一些巨大的叫聲,然而這些燈卻再也沒有重新亮起來。


    並且我們所發出的大叫聲,在經過了將近十秒之後,竟然會隱隱的從我們周圍傳來一陣微弱的回聲。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我自己聽錯了,但是當我故意再用最大的聲音去吼出一嗓子之後,那道回音最終還是如期而至了,而此時羅伯特和傑西卡都將目光投向了我的身上,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因為隱隱之中覺得這重新回來的聲音在什麽地方有些不太對勁。


    我向著二樓走廊之中前進了幾步,發現現在的走廊兩側已經沒有了那些原本掛在牆壁上的壁畫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些格子狀的牆布,這些牆布的顏色很鮮豔,不過也許是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現在這種原本的鮮豔色彩已經變得有了一些黯淡。


    我們走進了那個我和傑西卡第一次來到這兒時看到那些照片與日記的書房之中,然而此時這間書房之中的布置已經完全和當時不一樣了,現在這兒變成了一個類似檔案室的房間,裏邊放著整整齊齊的好幾排書架,書架上整齊的擺放著一些早已經泛黃了的書冊。


    我走到一個書架前,順手拿起了書架上的一本書,發現這本書的封麵之上竟然一個字都沒有,我再拿起另外一本書,發現同樣也沒有看到封麵上有哪怕一個字,真是奇怪了,這些書難道都是無字天書嗎?


    然而當我將這些書都翻開的時候才發現,這些書還真的就都是無字天書啦,不僅僅是書封麵之上沒有哪怕一個字,就連書的裏邊也是一個字都沒有的。


    “傑西卡,你看,這些書裏邊真的是一個字都沒有耶,是不是很奇怪啊!”


    “為什麽會有人將這麽多完全沒有字的書放在這兒啦,這根本說不過去啊。”傑西卡也拿起了其中的幾本書,翻開之後反反複複的看著。


    羅伯特從一個書架看到另外一個書架,前前後後找了好多個書架,最終也確定這所有書架上的書都是沒有字的。


    “這些書相當的不對勁,我必須將它們之中的一部分帶回去慢慢研究,之前我和傑西卡來到這兒的時候就是沒有帶回去足夠多的可以供我們研究的實物,這一次不能夠再犯這樣的錯誤了,不管這些書到底是真的無字天書,還是假的無字天書,我都要先帶回去,然後再想辦法弄清楚其中的緣由。”


    說完我就隨手從每個書架上都拿了一本書放進了包裏,這些書本身體積也是比較小的,就像是一個個的小筆記本一樣,即便一口氣拿了好多本,但其實也占據不了多大的空間。


    我們見在這兒似乎也找不出更多有用的東西來了,於是也就準備離開這個房間了,之前我和傑西卡第一次來到這兒的時候,這個房間是主書房,裏邊放著很多這座莊園裏邊居住的人的照片,其實我們這一次來這兒很重要的一個目的就是想要找到那個照片的,因為之前科比在我冥想狀態下跟我說的話,我依然還是記憶猶新的,他說在這兒出現的那些照片之中的人跟我在洛杉磯曆史博物館之中的照片裏看到的人是有所不同的。


    原本以為今天我能夠再次看到那些照片的,有了那些照片的話,就可以讓科比的靈魂再次確認一下他到底有沒有看錯了,現在可好了,不但洛杉磯曆史博物館之中的照片看不到了,現在就連這座莊園之中的照片也看不到了,想到這兒我隱隱的覺得有點難受,這是否意味著又一條十分重要的線索斷掉了啦?


    我牽著傑西卡的手走出了這個房間,而羅伯特在出來之前還不忘用攝像機多拍了一會,這一路以來他都將攝像機拿在手中的,他所帶的這種攝像機盡管像素不是特別的高,但是體積卻相對而言比較小,更加適合隨身攜帶著進行拍攝。


    當我們走出這個房間之後,發現似乎又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了,我們三人相互之間對望了一眼,似乎都在等著對方先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一般。


    最後還是我最先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這些牆壁上的牆布你們剛才有注意嗎?我覺得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太對勁了。”


    “這個說不太好,不過我剛才過來的時候有用手中的攝像機拍攝啊,現在我們隻需要重新將攝像機之中的畫麵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羅伯特將手中的攝像機給遞了過來。


    我們三人圍著攝像機,眼睛都死死的盯在那個小小的攝像機屏幕之上,當攝像機倒回到我們一開始進入到第二層,然後看向這些牆壁的時候,領我們極為詫異的事情發生了,原來在攝像機上竟然根本就沒有什麽牆布,反而是在牆壁上掛著一些畫像,就像是我和傑西卡第一次來到這兒時所看到的一樣。


    再一次的,一種由內而外,由腳底到頭頂蔓延開來的寒意瞬間就襲擊了我,這種事情怎麽可能真的在現實之中發生啦,仿佛這座詭異的莊園真的發生了靈異事件一般。


    然而隨後我就告訴自己這世界上壓根就不存在什麽靈異事件,出現這種難以解釋的事情一定是有某種原因的,隻不過我們暫時還沒有將這種原因找到罷了。


    現在羅伯特也相信我們的話了,他也明白這個莊園的詭異之處了,當然我肯定是不認同他所提出的這座莊園的主人福斯坦爵士是一個吸血鬼的說法的,如果他是一個吸血鬼的話,那住在這兒的一家人不都是吸血鬼嗎?


    但是仔細想想就不太可能,如果他們是吸血鬼的話,那為什麽不讓周圍的其他人進入這兒啦,如果他們想要吸血的話不是更應該邀請這附近的人進入這座莊園之中來參加各種各樣的宴會嗎,那樣也正好可以不知不覺的以這些活人作為血袋啊。


    我將自己的這個想法說了出來,羅伯特並沒有置可否,反而是又將手中的攝像機從新倒退到了我們一開始進入這座莊園時候的情景。


    他不弄不知道,一弄真是嚇一跳啊,原來當我們把這個攝像機之中的畫麵重新倒退到最開始錄製的時候時,再去看我們這一路上所經曆的事情,就會發現攝像機之中所錄製的畫麵竟然與我們親身經曆時所看到的畫麵不太一樣。


    比如我們一開始進門時所看到的大門的風格就不太對勁,我記得當時我們看到的大門風格與我和傑西卡第一次進入這座莊園時所看到的是不一樣的,然而在這個錄像帶之中出現的大門竟然就是我和傑西卡第一次進入這個莊園時所看到的大門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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