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郭文眼都不眨地拿出五十萬現金扔給老塞拉,原本四周看熱鬧的人們眼一下子直了,盡管他們不是沒見過那麽多錢,但是這個有便宜不要的家夥居然用五十萬買老塞拉那把槍,實在是個笨蛋。


    雖然四周圍觀的人裏有不少是刀頭舔血的賞金獵人,看著郭文那放現金的手提箱,垂涎三尺,不過沒一個人敢動,一來是因為玫瑰酒吧的關係,二來是因為郭文剛才使用地獄之歌時,所展現出來的非人實力,這樣的家夥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啊!


    “我要去玫瑰酒吧,你賺了那麽多錢,不請我喝一杯嗎?”看著盯著那五十萬現金發呆的老塞拉,郭文笑著說道,這個老頭已經被他內定為私人的槍匠了,當然如果他能設計出一些普通人也能用的牛槍的話,那就更加好了。


    “好。”老塞拉很快恢複了正常,他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個有趣的家夥,讓他很有好感,把攤子一卷,老塞拉打開了後麵的房門,走了進去,不過讓他意外的是,身後那個男人並沒有跟著進來,“真是個不錯的家夥。”自言自語間,老塞拉走進了房間內的廊道。


    五分鍾後,老塞拉走了出來,把門帶上之後,朝一直等著的郭文道,“這是地獄之歌的專用箱子和所有的子彈,裏麵紅色的是高爆穿甲彈,綠色的是穿甲能量彈。”說話間,老塞拉把手裏的銀白色金屬箱扔給了郭文。


    接過重達近百斤的箱子,郭文看了眼胡子花白,穿著格子襯衫,腿有點瘸的老塞拉,對他的實力有了幾分估計,能夠單手輕鬆拋出這麽重的箱子,這老頭的臂力和腕力都很強,看起來這個時代的普通人身體素質要比他以前那個時候強多了。


    “我來裝,我來裝。”站在郭文身邊的安潔兒,叫嚷著接過了郭文手裏的銀白色箱子,然後打了開來,拿過沉重的地獄之歌,小心翼翼地放了進去,那神態就像是擺弄一樣心愛的玩具一樣。不過這讓一旁的老塞拉眼都快爆出來了,這個漂亮的小女孩,好大的力氣,居然拿的動地獄之歌。


    “真是漂亮的孩子,是你的女兒嗎?”也許因為郭文那出人意料的舉動贏得了老塞拉的尊敬或是別的什麽,總之脾氣有些怪異的老塞拉忽然有了和眼前這一大一小兩個人認識的yu望,作為一個有追求的槍匠,而不是一個市儈的商人,老塞拉的朋友並不多,甚至可以說很少,而且那些朋友都是和他一樣的年紀,老的老,死的死,剩下的幾個也聯係不到了,至於他自己,更是孤家寡人一個,雖然曾經有過一個弟弟,不過很多年前就已經失蹤了。


    “不是,安潔兒才不是郭文的女兒。”出乎老塞拉意料之外,在麵前的男人回答之前,那個叫安潔兒的漂亮小女孩已經跳著回答道,她眉宇間的惱怒神情就像是尾巴被踩了的小貓一樣,那樣子看得老塞拉心裏也是一蕩,然後這個老家夥幾乎和老查理一樣,忽然生出了自己要是有這麽個孫女該多好的邪惡念頭。


    “哈哈,是嗎?”老塞拉尷尬地笑了起來,然後摸著腦袋,隻是看著麵前叫郭文的男人,眼裏多了些東西,似乎裏麵嫉妒居多。


    “安潔兒可是我的寶貝呢!”郭文看著麵前老家夥的不良眼神,大笑著,一把抱起了安潔兒,他就像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那樣在別人麵前獻寶一樣,和安潔兒親昵的樣子看得老塞拉一陣陣的上火。


    這個混蛋,不是個好鳥。老塞拉心裏做出了如此的評語,“走吧,我帶你們去喝酒。”老塞拉看到郭文拿起地獄之歌的箱子,朝前走了出去。


    “玫瑰酒吧的老板是個怎麽樣的人?”一邊走著,郭文開始和老塞拉聊起天來,而安潔兒也在一旁安靜地聽著。


    “帕奇是個普通人,至少我在他哪裏喝了二十年的酒,從沒見他和人動過手,脾氣也好得一塌糊塗。”老塞拉口中的帕奇就是玫瑰酒吧的現任主人,當年那位英雄的後裔,雖然在幾個兄弟裏最不起眼,不過老帕奇死的時候,卻把酒吧交給了這個沒什麽長處,幾乎完全就是個普通人的小兒子,而幾個兄長也沒什麽話說,一個個離開了街道出去闖蕩,二十年下來,幾乎街道的每個人都知道‘好人帕奇’這個綽號。


    “好人嗎?”郭文自言自語間,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在現在這個地球,居然還有好人,感覺就像是在聽傳說故事。


    “你不信嗎?”聽到郭文帶有疑問語氣的自語聲,老塞拉有些生氣了,“你這是在懷疑我老塞拉的信譽。”幾乎是大聲說道,老塞拉的情緒有些激動。


    “帕奇是個好人。”看著憤怒的老家夥,郭文沒有用毒舌予以還擊,而是點頭道,不過那敷衍的樣子卻讓老塞拉更加生氣了。


    說話間,郭文看到了玫瑰酒吧的招牌,大約兩米高的店門之上是玫瑰花的金屬彩雕,看著上麵鮮豔無比的玫瑰花叢,郭文根本難以把它和一家曆史超過兩百年的老店聯係在一起,“郭文,這可真漂亮。”郭文懷中,安潔兒也對這豔麗奪目的招牌感到了興趣。


    “那是當然,這可是玫瑰酒吧啊!”老塞拉頗為自豪地說道,可是語氣裏卻有一種滄桑地沉甸甸的感覺,走到郭文前麵,老塞拉推開了玫瑰酒吧那扇樸實無華的大門,昂首走了進去,郭文放下安潔兒,跟著走了進去。


    一進酒吧,郭文愣了愣,因為酒吧裏的裝飾完全和外麵華美豔麗的店門招牌是兩種風格,一點也沒有其他酒吧昏沉的感覺,反而是相當地明亮,橫跨七個多世紀的建築材料和技術更迭,讓郭文完全不明白頭頂的天花板是用什麽造的,完全沒有光源,可是卻能散發出讓人覺得舒適的柔和光線。


    “好漂亮。”看著就像童話裏一樣精致的各種裝飾和木頭桌椅,安潔兒發出了歡呼聲,然後鬆開郭文的手,跑到了一處位置最好的地方,坐在了那充滿夢幻色彩的木雕沙發裏,朝郭文喊了起來,“郭文,我們做這裏好不好?”


    “當然。”郭文回應著,人已到了安潔兒身邊,將地獄之歌的箱子放下後,他朝身邊的老塞拉道,“我覺得這地方不想酒吧,更像一家咖啡館。”


    “這裏咖啡也有得賣的。”老塞拉很不客氣地回擊道,然後看向了前方的吧台一個正在擦酒杯的年輕酒保道,“讓小帕奇出來,我要喝他親自調的酒。”老塞拉的嗓門很大,不過幾個正在酒吧了喝酒的賞金獵人在看清他之後,都是低頭繼續喝酒。


    “塞拉叔叔,您來了。”老塞拉的話音還沒落下,吧台後的簾子被挑了起來,然後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出現在了郭文的視線中,茶色的頭發,留著兩撇八字胡,樣貌談不上英俊,但卻是個很有型的歐吉桑。


    “別說廢話,我要喝真紅之夢,另外給他也來上一杯。”老塞拉很不客氣地說道,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後朝郭文道,“我隻請一杯。”


    “塞拉叔叔,您應該知道,我不能壞了規矩。”看著隔台看著自己的老塞拉,帕奇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放心,不會讓你為難。”老塞拉看著小帕奇,從懷裏摸出了一疊一千星銖的現金,放在了吧台上,“兩杯,快調酒。”


    “塞拉叔叔,您該不會去幹壞事了吧?”看著總共一萬星銖的現金,帕奇臉上露出了難過的表情。


    “混蛋,我怎麽可能會去幹壞事,我把地獄之歌給賣出去了。”老塞拉暴跳了起來,顯然他對帕奇的話很不滿意。


    “果然是個好人啊!”聽著兩人的對話,郭文對這個玫瑰酒吧的老板有了第一印象,有型的濫好人歐吉桑大叔,這樣的家夥居然是這條控製大半個新巴黎市軍火份額的街道的精神象征,還真是詭異。


    “老塞拉,為什麽安潔兒沒有。”就在老塞拉解釋自己的錢來路的時候,安潔兒惱怒地叫了起來,她此時坐在了郭文身邊的椅子上,因為年紀太小,一眼望過去很容易被人忽略。


    看到忽然從吧台前探出腦袋的安潔兒,帕奇的表情一下子變了,就好象一個貓控忽然看到了一支可愛的小貓那樣的神情,“真是可愛的小姐,要不要來一杯藍色夢幻,這可是我自己想出來的酒呢!”


    “那就來一杯吧?”安潔兒看著麵前和藹可親的有型歐吉桑大叔,想了下後答道。


    郭文沒有阻止,因為他看得出眼前這個帕奇隻是單純地喜歡孩子而已,想來他介紹給安潔兒的酒應該很適合小孩子喝。


    “剛才真是抱歉,塞拉叔叔,我馬上就為您和您的朋友準備真紅之夢。”在知道就是郭文買走了地獄之歌,讓老塞拉得以擺脫窘境之後,帕奇朝老塞拉道歉,然後轉身從吧台後的酒櫃內找出了不下十幾支的各種酒樽,開始調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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