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天府城”一個巡捕衙門內的刑事房裏坐著一個“錦衣青年”此人名為“柳成”在巡捕衙門中擔任“巡視捕頭”一向囂張跋扈的他,如今變得少言寡語,顯得十分安靜。


    此人正是從“玉竹客棧”死裏逃生的那位“錦衣青年”,當時他帶領官兵前往“玉竹客棧”調查多宗命案,還試圖將“玉竹客棧”的所有人帶回“靈天府城”審問,當時“黃雲”恰巧也在其中,看到“黃雲”對自己毫無敬畏之色,內心很是不爽於是便起了殺心,並命令手下將“黃雲”就地處決。


    可沒成想這是他人生中遇到的最恐怖的一個惡魔,也是他一生當中犯下最大的一次錯誤,他不該招惹“黃雲”,也許“黃雲”將是他這輩子最大的一個噩夢或許也是改變他一生命運的一個。


    當時他帶去的所有官兵已然全部身亡,他已經記不清怎麽回到的“靈天府城”總之當時他及其狼狽,渾身上下傷痕累累,迷迷糊糊之中自行回到了巡捕衙門才撿回了一條命。


    “黃雲”並沒有殺他,隻不過在他腦海裏設下了一道神識烙印,並且抹去他所有一切在“玉竹客棧”的記憶,如今就好比一個活生生的“傀儡”聽從“黃雲”的神識召喚。


    在巡捕衙門的大院內,眾多衙門捕快各自忙碌著自己的工作,這時走進了一名同樣身穿錦衣官袍的捕頭,一進到大堂之中,二話沒說便拿起桌上的一盞茶壺,一個勁地往嘴裏灌,直到把壺中的清茶喝幹後這才氣喘籲籲,放下茶壺,沉聲怒道;


    “他娘的!今天又讓那個奸-淫擄掠的老道給逃走了,追捕他近十年了,今天好不容易出現在西城,本官精心布下天羅地網,可沒成想,那老道狡猾得很,在追捕之時,居然打扮成一個賣菜的老頭,蒙混出了西城,,下次見到此人絕對不可能再讓他逃走了,定要讓他碎屍萬段”


    此人便是巡捕衙門的“巡捕捕頭”名為“王攀”主要負責追捕亡命逃犯,官職與“柳成”相當。


    他說完!並看向“柳成”接著道;


    “我說柳大人你最近有些不對勁啊!自從你帶兵前往“玉竹客棧”回來後,就一直沉默寡言,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還傷病未愈啊!要不找個大夫瞧瞧,別怪兄弟我多嘴啊!你也別放在心上,你帶去“玉竹客棧”的那些兄弟至今死因不明,到現在都沒有查出個真凶,你能死裏逃生算撿回了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了,巡捕大人也沒有怪罪與你,隻不過暫時免去了你的官職,別這麽想不開,自責是不能找到凶手的”


    “柳成”看了一眼“王攀”冷言道;


    “王大人,今天氣色很不好啊,不就是一個區區江湖術士嗎!至於把王大人弄得如此心浮氣躁,看來王大人應該多注意休息才是!在下的自己事情,就不勞王大人費心了”


    說完!便冷傲地走出了刑事房,去了內院。


    “王攀”輕蔑地看著“柳成”走出去的背影冷哼道;


    “哼!裝什麽清高,就是廢人一個,算什麽東西”


    這時一個站在門口守衛的錦衣捕快,一臉機靈之色,從門口走了進來,在“王攀”近前小聲道;


    “王大人屬下最近發現柳大人總是神神秘秘行蹤詭秘,會不會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王攀”瞪了一眼錦衣捕快冷言道;


    “不要胡說八道,他隻不過是在巡捕大人麵前溜須拍馬才混上這個位置,沒什麽本事,隻不過目中無人罷了,他能有什麽秘密,掀不起什麽風浪”


    “錦衣捕快”又道;


    “王大人所言極是,不過屬下總是經常看見柳大人,時不時去府衙藏書閣內翻閱古文典籍,實屬怪異,柳大人向來對書籍毫無興趣,根本不會到類似以藏書閣這種隻有文人才出入的場所,甚至對那些文人才子有些厭惡,可如今似乎突然喜歡上了閱讀書籍,這根本不符合常理啊,依王大人所見這到底是什麽現象”


    “王攀”沉思了好一會兒!緊皺眉頭!隨後道;


    “會不會是“玉竹客棧”的那一場劫難受到了刺激,精神失常了”


    “錦衣捕快”又道;


    “恰恰相反,以屬下所見,柳大人現在的精神狀態,比以往更加沉著冷靜,處理事務不急不躁,井然有序,根本不像以前那麽不分青紅皂白隨心果斷,如今卻顯得十分穩重,王大人不覺得很是奇怪嗎”


    “王攀”看了一眼“錦衣捕快”沉聲道;


    “不管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總之多加留意,以免受到牽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最近聽聞天都國一件寶物“天靈寶圖”在運送途中遭人掠奪,此事就發生在“玉竹客棧”的地界,正是我“靈天府城”管轄的交界,巡捕大人已然大怒,特令我巡捕衙門調查此事,不知此事是否與柳大人有關,我等不得而知,總之小心行事為妙”


    “錦衣捕快”點了點頭抱拳稱是,兩人閑聊了幾句,隨後便走出了刑事房內。


    臨近傍晚,夜幕即將降臨,“靈天府城”中,燃起了各種明燈暗燭,新一輪的喧囂再度響起,與白天不同的是,夜晚更加讓人心潮澎湃,心曠神怡,夜晚不僅有小商小販在大街小巷中穿行,販賣各種甜點小吃,還有不少的少男少女在河岸邊在橋頭上傳情示愛。


    最重要的是還有一些好夜之徒,喜歡夜晚出行,喝花酒,聽戲曲,大大小小的酒樓,飯店,小吃攤等!幾乎家家爆滿,一座難求。


    尤其是那些“怡香院”“紅花樓”等地,正是那些好色之徒所必去之所,但還有一點就是好色之徒似乎不受年齡增長的影響,反而更加的狂熱。


    在一個狹窄的城中小巷處,一個弓腰駝背的老人拄著拐杖,借著微弱的亮光緩步行走在小巷之中,這裏行人很少,時不時有一些醉漢提著酒壺,邁著扭曲的步伐走進了小巷中,一口烈酒入腹,哼著小調走出了小巷的另一頭。


    駝背老人行走緩慢,走了許久才走到了小巷的中間部分,不知這麽晚了老人出行到底所為何事,夜路難行萬一腳下一歪摔倒在地上,那可就真見鬼了。


    這時小巷的中央有一道小門,小門突然打開,隻見一男一女兩人從裏麵走了出來,男的一出小巷,就向著巷頭巷尾看了一遍,似乎生怕有人看見,見到駝背老人也不在意,隻顧著與女子打情罵俏,女子打扮十分妖豔,濃妝豔抹,手裏拿著一把圓扇,嬌聲細語催促道;


    “哎呀!我說陳公子,你還是早點回去吧!不然你娘子又懷疑你出來喝花酒了,回去免不了挨罵,還是明天再來吧”


    男子不屑地冷哼一聲道;


    “我那老婆娘敢罵我,回去看我怎麽教她做人,讓她知道什麽叫相夫教子”


    女子一把推開男子呻罵道;


    “少給老娘吹牛,回去也不見得你有多威風,指不定還得跪搓衣板不可”


    男子被推的一個踉蹌,險些摔倒,隨後站直身子,向著女子拋了一個媚眼,戀戀不舍地走出了小巷之中。


    原來此地正是某家青樓所留的一道後門,目的就是給那些有家室之人,但又不敢明目張膽從正門光顧,所以選擇在這個比較隱秘的地方留條通道,以便安全進出,免得讓熟人撞見敗壞名聲。


    女子拿著幾塊碎銀放在手中掂了掂,口中還得意道;


    “哼!這些臭男人啊!隻要你把他們伺候舒服了,花多少錢在你身上他們都願意,不過回家後卻連給自己媳婦買一件衣服都不舍得,真可謂下賤”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小巷之中傳來;


    “姑娘!能否陪老夫一晚上,把老夫伺候舒服了,老夫保證不會傷害你”


    女子聞言!狐疑地環顧著四周,發現小巷之中並無其他人,不知道誰在和她說話,於是看向角落裏的駝背老人低聲問道;


    “請問!老人家!是你在跟我說話嗎”


    “駝背老人”嗬嗬一笑道;


    “正是老夫在和你說話”


    女子聞言緊皺眉頭,一臉嫌棄的表情看著駝背老人鄙夷道;


    “去去去!一邊涼快去,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都這把年紀了,還想幹這種事情,就不怕,腳一蹬,布一蓋,兒子子孫磕頭拜,都這樣了還如此好色,趕緊回去洗洗睡吧!”


    這時隻見駝背老人緩緩地站直了身子,脫去身上髒兮兮的外衣,露出一副黃衣道袍,褶皺的麵容下顯得很是蒼老,不過臉上卻多了一絲陰邪的微笑道;


    “姑娘此言差矣,我老頭沒你想的那麽不堪一擊,我身體強壯得很,不信你試試”


    說完還帶著玩味的陰笑!


    女子突然感覺到一陣涼風迎麵吹過,她迅速將手中的銀兩放入懷中,後退了幾步道;


    “你想幹什麽,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喊人了”


    “黃袍老道”笑淫淫地道;


    “你叫啊!恐怕你是連叫的機會都沒有了”


    女子感到不妙轉身欲要跑進門中,隻見一根銀針瞬間從“黃袍老道”手中飛了出去。


    速度極快,瞬間紮在女子的脖頸處,女子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脖頸,隻感覺迷迷糊糊,頭暈目眩,頓時暈倒在地。


    “黃袍老道”輕咳了一聲後,很是得意地嗬嗬一笑,隨後將女子一把抱起,頭也不回地在小巷之中急速穿行,似乎很是熟悉巷道中的每一個角落,隻見“黃袍老道”在城中七拐八繞,遇到行人,腳下一頓飛上了屋頂,等待行人走遠後,又從屋頂跳落,在巷道之中快步穿行,身形極快,根本沒有覺得懷裏還抱著一個女人而顯得吃力,反而顯得更加行雲流水,毫無懈怠。


    很快便來到了一處西城一座破舊的民宅之中,小心翼翼地把房門打開,將女子放在了一張木床上,鎖喉轉身將門合上。


    很是滿意地打量著躺在床上的女子,咽了一口唾沫,不急不躁地坐在茶桌前,倒上一杯茶開始慢慢品嚐。


    這一幕看似非常完美的一次采花行動,卻不知在不遠處的古鍾樓頂端坐著一個身穿錦繡官袍的年輕男子正饒有興趣目睹著這一幕,此人正是“柳成”


    “柳成”輕蔑一笑,自語道;


    “老不死的東西,居然在本官管轄之內做出如此齷齪之事,看本官不好好收拾你這個淫邪妖道”


    雖說“柳成”當年憑借著自己的職位便利濫殺無辜,行事殘忍,可自從“黃雲”在他腦海之中設下神識烙印,並抹去他心中的邪性後,心性大變,已然脫胎換骨。


    隻見“柳成”從鍾樓頂端一躍而下,身輕如燕,如夜鶯般飛向了“黃袍老道”所去的方向,踏著城中的屋頂,尋著“黃袍老道”行走的路線,一路飛向西城。


    很快!便來到了西城的一棟破舊民宅之中,透過微弱的燭光,從房間內倒影出來的身影可以看見,那身影正不急不慢地脫下身上的長袍,雙手摩戳著,看樣子將要享受一番無與倫比的快事。


    就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突然門口處傳來一道陰風吹入屋內,“黃袍老道”猛一轉身看向門口,發現房門無異常之處,隻不過是木門的反鎖板沒有合上,“黃袍老道”這才鬆了一口氣,將門板合上後,剛一轉身,讓他原本放鬆下來心瞬間又開始提上了嗓子眼上,他發現屋內不知什麽時候坐著一個身穿錦繡官袍的捕頭正坐在自己剛才坐得那個位置上,小口抿著杯中的茶水,很是愜意。


    “黃袍老道”後退了幾步,捂著自己已經脫光的下身,顫顫巍巍地道;


    “你到底是何人,竟敢擅闖本道屋舍”


    “柳成”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黃袍老道”搖了搖頭道;


    “道長!難道看不出來我是巡捕衙門之人嗎,本官夜間巡視,路徑此地,口幹舌燥,特意前來討要茶水解解渴,如有打攪之處還請道長見諒”


    “黃袍老道”警惕地盯著“柳成”冷言道;


    “不要在老夫麵前裝神弄鬼,居然特意前來此地莫非是想緝拿老夫,老夫勸你不要異想天開了,你們巡捕衙門在這近十年追捕本道也不是一樣空手而歸,老夫照樣安全脫身,你最好識相一點不要像之前那些不聽勸告的捕快,結果還是都死在了老夫的手裏,老夫勸你現在立刻馬上滾出去,否則“死”


    “柳成”哈哈一笑道;


    “好一個狂傲的妖道,居然口出狂言,你哪來的自信認為本官會死在你手裏,那本官也不妨勸告你一句,本官讓你生你就生,讓你死你就得死,道長可有興趣聽本官勸告”


    “黃袍老道”眼帶凶芒,手中向前一抓,隻見地上的黃色道袍瞬間淩空飛起,被“黃袍老道”一把抓在手中,很快便穿好了道袍“黃袍老道”冷冷一笑道;


    “居然如此,那老夫就送你去下地獄吧,免得你們這些凡人總是認為死亡沒有捷徑!”


    隻見“黃袍老道”在身前做出各種奇怪的動作,一隻手在空氣之中畫出一副讓人看不懂的圖案,隨著筆畫的痕跡散發出火紅的亮光,圖案之中出現了一把虛幻的長劍和一麵盾牌。


    “黃袍老道”一把將兩件虛幻的法寶抓在手中,麵帶凶狠之色,二話不說,將長劍對著“柳成”的腦袋淩空劈下,“柳成”見狀急忙起身閃避,隻見虛幻長劍急速從空中劈而下,瞬間將茶桌劈成了兩半,還帶著殘留的火花。


    “柳成”眼疾手快從腰間拔出彎刀,一個躍身瞬間臨近“黃袍老道”的身前,彎刀在手中用力劈砍而下,“黃袍老道”隨手舉起虛幻盾牌格擋,彎刀如同撞擊在一個堅硬的鐵板之上,“砰”的一聲!頓時冒出一片火花,一股熱流撲麵而來,“柳成”急忙後退,口中喃喃自語道;


    “好強大的氣流”


    “黃袍老道”二話不說,再度將長劍橫劈而來,“柳成”急速彎腰躲避,虛幻長劍從眉頭劃過,強大的熱流瞬間將幾縷發絲燒成灰燼,虛幻長劍將牆麵劈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長劍所過之處都會殘留一絲火苗。


    “柳成”心念一動,站在原地,表情漸漸平靜了下來,待到虛幻長劍刺來的一瞬間,“柳成”手指向前一點,口中嗬道;


    “寒冰指”


    “柳成”的指尖點在虛幻長劍刺來的劍尖之處,原本還帶著火熱的虛幻長劍,瞬間如同一塊寒冰般,從“柳成”的指尖漫延而去“黃袍老道”急忙鬆開手,虛幻長劍頓時變成了一塊長條冰塊,從空中落下,砸落地麵碎落一地,就連虛幻盾牌也憑空消失了


    “黃袍老道”不可思議地看著“柳成”內心無比震撼,眼神中帶有些許的憤怒,冷聲道;


    “原來你也是修道之人,居然也會法術,老夫小看了你”


    “柳成”淡淡一笑道;


    “這隻不過!是一道開胃小菜罷了,不足掛齒”


    “黃袍老道”聽完就更加憤怒了


    隻見“黃袍老道”從道袍口袋裏拿出一張金色符紙,雙手交叉,念起符咒,口中念道;


    “天令神符,喚天兵,天地法咒,顯神靈”


    咒語剛一念出


    隻見遠在城池外一個及遠的邊關古墓裏,一個地下的棺槨中一個身穿金色鎧甲全身冒出森森黑氣的幹屍,全身突然抖動,頓時整個古墓地動山搖,


    “黃袍老道”大嗬一聲;


    “破”


    隻見邊關古墓之中一聲巨大的爆炸,“金甲幹屍”從地下破土而出,掀起一片塵土,驚得山林之中的鳥獸四處逃竄“金甲幹屍”一躍而起飛向了天際。


    “黃袍老道”得意地冷笑道;


    “此法寶老夫已經很多年沒有使用過了,你很幸運能夠死在老夫的“金甲幹屍”之下,你可以安息了”


    隻見遠處的天空之中劃過一道金色的光點,由遠及近,一個從天而降的人形物體從空中急速落下,從“柳成”所在的屋頂上方破瓦而至,落在房屋之內,整個地麵如同強烈地震般,將整個房屋震塌了一大半,地麵都為之一顫。


    隻見一個身穿金色鎧甲的幹屍正站在“黃袍老道”的身前。


    “柳成”鎮定的麵容下有了一絲鬆動,他還真沒見過這種從天而降的幹屍,內心有些緊張,正要後退。


    隻見“黃袍老道”拿著金色符咒對著“柳成”向前一指


    “金甲幹屍”毫不猶豫衝向“柳成”一拳揮出。


    “柳成”正要閃躲可“金甲幹屍”速度太快,躲閃不及,一個重拳打在了“柳成”的胸口上,直接將“柳成”從牆壁上撞飛了出去,牆壁出現了一片塌方。


    “柳成”大口大口地吐出了鮮血,腦袋嗡嗡作響,頭暈目眩。


    “金甲幹屍”一躍而起從空中一腳踩出。


    “柳成”忍著劇痛翻身躍起,“金甲幹屍”腳下踩空,所踩之處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柳成”拿起掉落地上的彎刀,一聲怒嚎衝向“金甲幹屍”,揮起彎刀瘋狂地在“金甲幹屍”身上狂砍


    可“金甲幹屍”根本毫無反應,如同砍在一根堅硬的鐵柱之上,火花四濺,無關痛癢,“金甲幹屍”抬起一腳便踹飛了“柳成”


    “柳成”重重地撞在了門柱上,門柱直接撞斷,“柳成”已然毫無氣力,“金甲幹屍”大步走到“柳成”的身邊雙手一把抓住“柳成”的肩膀將他淩空舉起。


    “柳成”如同待宰的羔羊,絕望地盯著“金甲幹屍”那雙空洞的眼眸


    隻見“金甲幹屍”張開它那散發出惡臭的獠牙,對著“柳成”的脖頸正要咬下。


    突然之間“柳成”腦海之中散出一道強大的神念,一股威壓彌漫全身,一道金光從雙眼射出,金光瞬間打在“金甲幹屍”身上如同豆腐般,從身體穿過,一聲哀嚎從“金甲幹屍”口中發出。


    “金甲幹屍”鬆開抓住“柳成”的雙手,一頭栽倒在了地上,身體不停地顫抖,突然全身各處冒出了一道道刺眼的金色光芒,一聲巨大的爆炸,“金甲幹屍”灰飛煙滅,幹癟的皮肉四處飛散。


    同時在一旁施法的“黃袍老道”也在這一聲爆炸聲中吐出了一口鮮血,無力地跪在了地上口裏到喃喃自語道;


    “這不可能!老夫祭煉多年的“金身屍傀”就這麽被這個該死小輩給摧毀了,這不可能,老夫的心血就這麽破滅了,啊啊啊,老夫不甘啊”


    “黃袍老道”眼神一暗,倒在了廢墟之中。


    而“柳成”也是一臉的震驚,他不知道那些無形的力量從何而來,總是覺得腦海之中有某些莫名力量支撐,有股用不完的力量。


    他帶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將“黃袍老道”帶回了巡捕衙門,而被“黃袍老道”所迷暈的青樓女子,“柳成”不知送往何處,又不知是哪家青樓,隻好先帶回家中靜養,待到蘇醒之後再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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