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縣令隨著梁凱灰溜溜的離開了,梁縣令一離開,樂隊也散了,不過不少百姓圍了過來,都等著聽周秀才帶來的消息。


    周秀才欲哭無淚,道:“我剛才是不是得罪梁縣令了?”


    很快樓上的方文相公跑下來也想問個清楚,周秀才的父親拍了拍兒子肩膀,安慰道:


    “兒啊,你可能還不知道,剛才大家夥都以為梁公子高中貢生,都在迎接他了。”


    周秀才馬上就想通了其中的關係,道:“完了完了!這下可好咯,原來大家是為梁公子準備慶功宴,我一來,把梁公子梁縣令全都得罪了!”


    方文相公在一旁安慰,道:“你也是無心之舉,聽說…張家那小子中了探花,此事當真?”


    周秀才道:“千真萬確,我回來的晚!放榜的時候我可是親自看到的,張少爺可厲害了,州考第二名,殿試第三名,還打敗了西北第一才子王守義!”


    一旁的周東家立馬恭賀,道:“田東家,恭喜恭喜,你們田家馬上就要有一位探花姑爺了!”


    田剛欣喜若狂,周秀才剛才得了教訓,心道要是說出張少爺在永安府的風流史,恐怕又得得罪田家,索性挑好聽的講,兩邊不得罪。


    周秀才的話方公還是相信的,隻是剛才出了梁家那麽一出戲,周圍的人就開始熱議起來。


    “久壽堂老板中探花了,我的天啊,我們沿縣出探花了!”


    鳳兒那雙烏黑晶亮的眼睛,嘟嚕嚕地打轉,說道:“小姐,他們說姑爺…考中了探花!”


    幾日不見,田猜兒身材又變得頎長而又勻稱,豐滿不失婀娜,聽了鳳兒的話,道:“不就是探花,又有什麽了不起,他中探花關我什麽事。”


    田猜兒嘴上說不在意,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卻是有一絲高興。


    鳳兒屬於那種,田猜兒笑,她也陪著笑;田猜兒愁,她也跟著假意皺著眉頭的人。


    不過今日她發現田猜兒語氣和往常不一樣,想到那日阿花教給自己的手段,女人有時候和男人一樣,嘴上說著不在意,心裏卻是在意的。


    是不是田猜兒嘴上不在乎自己姑爺,其實心裏還是很在意的!


    鳳兒想到那日,田家二少爺果然著迷的流口水,田二少爺雖然同樣嘴上不說,眼神卻是出賣了他。


    果然,男人和女人都一個樣!


    鳳兒道:“小姐,老爺說等張少爺回來就準備婚禮,把你嫁過去!說你總在田家待著不去姑爺家怎麽行!”


    田猜兒紅著臉,不滿道:“誰要嫁給那個癩蛤蟆!爹爹也真是,還沒有過門,就喊人家姑爺,我不怕人笑話我!”


    …


    梁誌凱可謂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喪失了男人第二性征不說,剛才還得罪了自己如日中天的表哥,表哥得罪也就算了,畢竟是讀書人,這下可好了,把梁縣令這大樹也得罪了。


    梁誌凱鬱鬱寡歡,又去喝的醉醺醺的,整個頭腦已經不清楚,梁誌凱吐了一聲,攙扶的長順想死的心都有了,長順喊了幾聲,道:


    “大哥,大哥,你可不要醉了,待會嫂嫂又要罵人了!”


    梁誌凱沒了意識,道:“你嫂嫂才不管我,老子現在不是男人了,你嫂嫂巴不得我死了!”


    長順心道,大哥好端端的怎麽就不是男人了,又問道:“大哥,你醉了嗎?很快就到家了,待會我叫嫂嫂來背你!”


    梁誌凱嘀咕幾聲:“沒醉,沒醉,老子還能喝!”就再以沒了力氣折騰。


    梁誌凱吐在長順鞋子上的汙濁,聞著難受,平日裏梁誌凱雖說跟長順們走的近,心裏卻是不屑與長順這等地痞深交,說到底也是些酒肉朋友,算不上知己。


    話語間,自然高高在上,沒多少顧及,趁著梁誌凱喝醉,長順揪著梁誌凱耳朵,道:“大哥,你聽得見嗎,嫂嫂要來了!”


    梁誌凱死氣沉沉,哪裏察覺到長順揪著他耳朵。


    長順見狀,越加放肆,哈哈笑道:“果然讀書人酒量不行,喝完酒爛醉如泥,跟豬圈裏小豬仔一樣!叫你平時看不慣老子!”


    長順一路攙扶著,一路扇梁誌凱耳光,打的重了,臉上有紅印子,長順害怕梁誌凱事後發現,這才放手。


    到了梁家,燈火通明,長順喊道:“嫂嫂,阿婆,大哥喝醉了,快來幫忙!”


    梁妻還在做手工,聽見聲音,知道自己相公又醉了,開門的是梁妻,梁妻道:“怎麽回事,相公不是去迎接表哥嗎?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長順道:“嫂嫂一言難盡,那梁公子沒考上貢生,聽說是梁公子的死對頭張秀才中了探花,大哥受了點氣,喝醉了才連夜讓我帶回家來,這一路上可把我累壞了,你看嫂子,我手都紅了,怎麽阿婆不在家嗎?”


    梁妻道:“你阿婆出門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長順望著梁妻豐滿的胸脯,梁妻穿的單薄,露出一片好看的雪白膚色,長順吞了吞唾沫,笑道:“嫂嫂今天可真漂亮,大哥娶了你真是三生有福!”


    梁妻受不了長順火辣辣的眼光,接過梁誌凱,自己攙扶著道:“多謝阿弟送你大哥回來!天黑了,阿弟快回去休息吧!待會你大哥要醒了!”


    長順笑道:“大哥睡得那麽沉,一時半會兒可醒不了,大哥剛才說他不是男人了,嫂嫂可知道怎麽回事?”


    梁妻隱瞞道:“你大哥胡亂說的,你也別當真!”


    長順舔著嘴望著梁妻風悅兒,修長的身子,假裝攙扶梁誌凱,實則一雙鹹豬手有意無意觸碰風悅兒臀部,道:“嫂嫂,讓我來幫你吧!”


    風悅兒一時間沒發作,長順心癢難忍,又準備大膽觸摸,風悅兒冷和一聲,道:“不用你幫忙,你快喝口茶回家吧!”


    長順聽到風悅兒趕自己離開,剛才觸碰到風悅兒身子,覺得甚柔軟,可比城裏阿花手感好多了,也不知道大哥是犯了什麽羊癲瘋,偏偏喜歡阿花那浪蕩破鞋。


    長順笑嘻嘻道:“嫂嫂屁股手感彈性真好,將來一定會給大哥生個大胖小子!大哥要是不行,阿弟我可以代勞,嫂嫂…”


    風悅兒再以忍不住,道:“你要是在滿口胡言,我就把今晚的事情告訴你大哥!”


    長順這才忙,道:“剛才就是跟嫂嫂開個玩笑,嫂嫂你還不知道,大哥在外麵早就養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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