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不想當將軍的猴子，不是好狐狸
收發室門口有人打掃過，探出來的水管和嶄新的燈泡，也能確定有水有電。對於白澈來說，這些信息足夠！
三個人又在周圍轉一圈。
白澈道：“還有一個好處，罐頭廠緊挨著白龍河，屠宰場髒區需要大量的，標準不高的水，潔淨場地。顯然用河水就可以。這是別處不能比的優勢。”
黃連：“這個還真是。屠宰場畢竟是有味道的，這裏有河風，能吹散氣味。距離居民區也遠，不會擾民。”
白澈：“還有一個優勢，距離這裏兩公裏就是三電廠，將來可以接過來廉價的熱水，取暖、屠宰都能用。三電廠的細灰，有很好的吸附作用，是很好的淨水材料。最關鍵的是免費的，有人裝走就好。甚至他們願意為你免費裝上車！”
“哈哈。可不是。以後叫你白狐，別叫白澈啦。你比猴都精！”
白澈也笑了：“不想當將軍的猴子，就不是好狐狸！”
美娜嗤笑道：“你們說的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懂？”
白澈一臉壞笑：“這種大腦邏輯混亂的言語，聽慣了，你也就...糊塗了！”
“哈哈哈。”白澈、黃連一起笑。
這回美娜有些明白了，這些都是笑料！上前偷偷勾住白澈小指，兩人暗自勾來勾去。
下午買豬、結賬、送豬。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白澈蹬車又蹬三輪一個下午，也有些累了。仰躺在床上，享受著媳婦給他捏腿！
“還酸麽？”美娜一邊揉一邊問。
“好多了。你對我這麽好，我一天也離不開你怎麽辦？”
“那就不要離開呀，你要是離開，我還不幹哪！”美娜在嗤笑不停。
“一會我把米飯、豆角熱熱，晚上咱倆就吃剩的吧。”
“行。我再出去，給你買點熏雞翅尖熟食，你不是說愛吃那個麽？”白澈掙紮著起來，往外走。
“不用了吧，豆角就夠吃了。”美娜不想讓白澈因為自己浪費。讓黃連說自己是饞鬼。
“沒事的，今天咱們賺了25塊，加上昨天的已經40了。咱有錢。”
白澈買回十幾個小翅尖，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膩歪著相互喂飯、喂翅尖。
晚上，白澈適應了隱忍，不像昨晚那樣難過。麵對麵抱著美娜，美美睡著了。
次日早起。美娜與白澈一起醒來，可能是睡的比較早，覺足了。
白澈囑咐道：“媳婦，今天你看家，8點多就會有人來，你準備點茶水。你隻說這裏是白連城的家，告訴他我十點回來就行。這是零錢，7點你自己去吃點東西。掛好門！”
美娜就像小雞啄米，連連點頭。最後還是要求白澈親過，才放他走。
聽到美娜掛好門，白澈才走了。
不到十點，白澈送完肉，和黃連一起回到家。果然，一輛2020s吉普車停在自家門前。
美娜就守在門口張望，一見白澈與黃連，像小鳥一樣飛過來。“你們可回來了，他們等了好久，我都不知道說什麽。”
“走吧，一起回。媳婦，一會再倒幾杯茶水。”
“好的，這個我會!”美娜長出一口氣。
來人正是黃連的大哥黃英傑與農機局局長況來。
寒暄介紹之後，況局長開門見山道：“想不到你是白連城同誌的孫子。當年縣政府一樓食堂著火，如果不是他舍生忘死扛出三個大煤氣罐，說不得我就沒命了。當年我還是王錦林縣長的秘書（王錦林現在是縣委書記），他的辦公室就在煤氣罐正上方。現在想想都後怕。王縣長親自囑咐安排好你爺爺治療一係列問題，就連去年你爺爺去世治喪也是王縣長...對啦，已經是王書記主持的。”
白澈說話如常，一點也不謙卑。“去年在靈棚裏我見過您，可能您把我當小孩沒注意吧。”
況局長很溫和笑著：“哪裏還是小孩，大個子比我還高，已經可以闖世界嘍。”
況局長話題一轉：“小白，咱爺們都不是外人。你說說‘秋都’火腿腸要在本地建屠宰場是咋回事？”
‘秋都’火腿腸廣告火爆央視，是全國第一品牌，影響力是恐怖的。
“況局長，是這樣的。我舅舅是‘秋都’公司的股東，是他個人要在這裏建一個屠宰場。就讓我先賣半年豬肉，熟悉本地市場。他的目標是供應省城春陽市豬肉市場，還有‘秋都’在省城的分公司。主要是考慮我縣是養豬大縣，距離省城又隻有30公裏。是我們縣占了地利優勢。估計明年會開始建設，是我舅舅的長遠規劃。”白澈侃侃而談，毫不拖泥帶水。
況局長連連點頭，：“你舅舅有長遠眼光，是幹大事的人。將來屠宰業必定會規範化，隻有這種大企業的人，才看的長遠。”
“小白，你現在幹的怎樣，有什麽叔叔可以幫忙的？”既然要拉攏白澈幫著自己聯係投資人，一定要表示友好才行。
“這幾天馬上要上規模，估計沒幾天就要每天屠宰5頭豬以上，沒有合適的場地。這裏幹會擾民，在鄉下又太遠......”白澈故意賣個關子。
“那沒什麽，我們農機局，有農機站、修造廠，空地多的是。殺豬麽，也不要什麽房子，有個場地，再有水有電就行唄。我們閑著也是閑著，不收你錢，你就用著。”
“況局長，那就多謝啦。您可是幫了大忙了。”白澈站起身，向況局長敬禮。
“嗨呀，我們政府還欠白連城同誌人命呢，這點忙真不算什麽......真不算什麽。”況局長說話誠懇，真的很感激白連城老爺子。
白澈感覺自己有些卑鄙，為了成功，自己給人家畫個大餅。實際上，就憑爺爺的麵子，況局長也會毫不猶豫地幫忙。後悔也沒用，以後就為家鄉多雇傭下崗工人回報他們吧。
白澈說道：“既然建屠宰場，肯定會雇傭下崗工人。明天開始，我先用一個，以後隨著業務拓展再陸續增加。”
“這好辦呀。修造廠還有一百多下崗工人沒處安排，人多的是。你說說什麽條件。”況局長坐直身子，有些興奮。隻要有這個開始，投資方就有戲。
“這人麽......不要年紀大的，越身強力壯越好。自帶農用三輪車，工資是連人帶著每月200元。當然加油是我們的。他的工作範圍是承包抓豬、殺豬、倒腸子、灌血腸，還有送豬肉到市場。時間是晚上9點到早上5點。”
收發室門口有人打掃過，探出來的水管和嶄新的燈泡，也能確定有水有電。對於白澈來說，這些信息足夠！
三個人又在周圍轉一圈。
白澈道：“還有一個好處，罐頭廠緊挨著白龍河，屠宰場髒區需要大量的，標準不高的水，潔淨場地。顯然用河水就可以。這是別處不能比的優勢。”
黃連：“這個還真是。屠宰場畢竟是有味道的，這裏有河風，能吹散氣味。距離居民區也遠，不會擾民。”
白澈：“還有一個優勢，距離這裏兩公裏就是三電廠，將來可以接過來廉價的熱水，取暖、屠宰都能用。三電廠的細灰，有很好的吸附作用，是很好的淨水材料。最關鍵的是免費的，有人裝走就好。甚至他們願意為你免費裝上車！”
“哈哈。可不是。以後叫你白狐，別叫白澈啦。你比猴都精！”
白澈也笑了：“不想當將軍的猴子，就不是好狐狸！”
美娜嗤笑道：“你們說的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懂？”
白澈一臉壞笑：“這種大腦邏輯混亂的言語，聽慣了，你也就...糊塗了！”
“哈哈哈。”白澈、黃連一起笑。
這回美娜有些明白了，這些都是笑料！上前偷偷勾住白澈小指，兩人暗自勾來勾去。
下午買豬、結賬、送豬。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白澈蹬車又蹬三輪一個下午，也有些累了。仰躺在床上，享受著媳婦給他捏腿！
“還酸麽？”美娜一邊揉一邊問。
“好多了。你對我這麽好，我一天也離不開你怎麽辦？”
“那就不要離開呀，你要是離開，我還不幹哪！”美娜在嗤笑不停。
“一會我把米飯、豆角熱熱，晚上咱倆就吃剩的吧。”
“行。我再出去，給你買點熏雞翅尖熟食，你不是說愛吃那個麽？”白澈掙紮著起來，往外走。
“不用了吧，豆角就夠吃了。”美娜不想讓白澈因為自己浪費。讓黃連說自己是饞鬼。
“沒事的，今天咱們賺了25塊，加上昨天的已經40了。咱有錢。”
白澈買回十幾個小翅尖，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膩歪著相互喂飯、喂翅尖。
晚上，白澈適應了隱忍，不像昨晚那樣難過。麵對麵抱著美娜，美美睡著了。
次日早起。美娜與白澈一起醒來，可能是睡的比較早，覺足了。
白澈囑咐道：“媳婦，今天你看家，8點多就會有人來，你準備點茶水。你隻說這裏是白連城的家，告訴他我十點回來就行。這是零錢，7點你自己去吃點東西。掛好門！”
美娜就像小雞啄米，連連點頭。最後還是要求白澈親過，才放他走。
聽到美娜掛好門，白澈才走了。
不到十點，白澈送完肉，和黃連一起回到家。果然，一輛2020s吉普車停在自家門前。
美娜就守在門口張望，一見白澈與黃連，像小鳥一樣飛過來。“你們可回來了，他們等了好久，我都不知道說什麽。”
“走吧，一起回。媳婦，一會再倒幾杯茶水。”
“好的，這個我會!”美娜長出一口氣。
來人正是黃連的大哥黃英傑與農機局局長況來。
寒暄介紹之後，況局長開門見山道：“想不到你是白連城同誌的孫子。當年縣政府一樓食堂著火，如果不是他舍生忘死扛出三個大煤氣罐，說不得我就沒命了。當年我還是王錦林縣長的秘書（王錦林現在是縣委書記），他的辦公室就在煤氣罐正上方。現在想想都後怕。王縣長親自囑咐安排好你爺爺治療一係列問題，就連去年你爺爺去世治喪也是王縣長...對啦，已經是王書記主持的。”
白澈說話如常，一點也不謙卑。“去年在靈棚裏我見過您，可能您把我當小孩沒注意吧。”
況局長很溫和笑著：“哪裏還是小孩，大個子比我還高，已經可以闖世界嘍。”
況局長話題一轉：“小白，咱爺們都不是外人。你說說‘秋都’火腿腸要在本地建屠宰場是咋回事？”
‘秋都’火腿腸廣告火爆央視，是全國第一品牌，影響力是恐怖的。
“況局長，是這樣的。我舅舅是‘秋都’公司的股東，是他個人要在這裏建一個屠宰場。就讓我先賣半年豬肉，熟悉本地市場。他的目標是供應省城春陽市豬肉市場，還有‘秋都’在省城的分公司。主要是考慮我縣是養豬大縣，距離省城又隻有30公裏。是我們縣占了地利優勢。估計明年會開始建設，是我舅舅的長遠規劃。”白澈侃侃而談，毫不拖泥帶水。
況局長連連點頭，：“你舅舅有長遠眼光，是幹大事的人。將來屠宰業必定會規範化，隻有這種大企業的人，才看的長遠。”
“小白，你現在幹的怎樣，有什麽叔叔可以幫忙的？”既然要拉攏白澈幫著自己聯係投資人，一定要表示友好才行。
“這幾天馬上要上規模，估計沒幾天就要每天屠宰5頭豬以上，沒有合適的場地。這裏幹會擾民，在鄉下又太遠......”白澈故意賣個關子。
“那沒什麽，我們農機局，有農機站、修造廠，空地多的是。殺豬麽，也不要什麽房子，有個場地，再有水有電就行唄。我們閑著也是閑著，不收你錢，你就用著。”
“況局長，那就多謝啦。您可是幫了大忙了。”白澈站起身，向況局長敬禮。
“嗨呀，我們政府還欠白連城同誌人命呢，這點忙真不算什麽......真不算什麽。”況局長說話誠懇，真的很感激白連城老爺子。
白澈感覺自己有些卑鄙，為了成功，自己給人家畫個大餅。實際上，就憑爺爺的麵子，況局長也會毫不猶豫地幫忙。後悔也沒用，以後就為家鄉多雇傭下崗工人回報他們吧。
白澈說道：“既然建屠宰場，肯定會雇傭下崗工人。明天開始，我先用一個，以後隨著業務拓展再陸續增加。”
“這好辦呀。修造廠還有一百多下崗工人沒處安排，人多的是。你說說什麽條件。”況局長坐直身子，有些興奮。隻要有這個開始，投資方就有戲。
“這人麽......不要年紀大的，越身強力壯越好。自帶農用三輪車，工資是連人帶著每月200元。當然加油是我們的。他的工作範圍是承包抓豬、殺豬、倒腸子、灌血腸，還有送豬肉到市場。時間是晚上9點到早上5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