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此時的目標是空間寶石,他要前往挪威的滕斯貝格市找找教堂,看看能不能找到空間寶石所在的教堂。


    駕駛著戰車跑了不過三十多公裏,李平安就被一夥人悄無聲息的盯上了。


    手合會早早埋伏在李平安的行車方向上布置了三馬人手,就是為了確保能夠堵住李平安。


    果然,一批人馬成功看到李平安的來臨,立馬朝天上放了一朵煙花召喚同伴。


    李平安看到白日裏平白升起一束煙花,而且正好是在自己的前進路上,心知不好,前麵必定有人埋伏。


    隻不過埋伏的人究竟是誰?


    李平安也不能確定,博卡、裏基這批非洲勢力有嫌疑,也可能是手合會來埋伏自己。不過這對自己有什麽關係呢?


    自己的依仗並非其他勢力,而是自身的強大,不管是哪方勢力想要動自己,都要掂量掂量他們有沒有能力把自己吞下去,小心自己崩了他們的牙!


    隻見李平安絲毫沒有遲疑,一腳油門踩到底,直衝衝的朝放煙花的地方疾馳而去。


    而一邊的手合會,之所以要放煙花是因為李平安這時已經進入了他們的包圍圈,自己放煙花原因有二。


    其一自然是召喚同伴,好召集足夠的人手將確保將李平安拿下,根據上次的消息,就連白帽大人都不是李平安的一合之敵,高層覺得對付李平安,如果人少那麽隻會給李平安送菜而已,所以此次行動,非洲本地手合會殺手全員出動,除此之外手合會高層還來了個厲害的人物。


    第二個原因就是為了打草驚蛇,在擊殺李平安之前,先點燃煙花讓獵物警惕,再帶著人馬從前方進行攔截,讓獵物受到驚嚇返身逃跑,同時收縮包圍圈,讓獵物覺得四麵八方都是敵人,給獵物營造一個壓抑的氛圍,讓獵物感到恐慌,讓獵物失去分寸,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亂跑,也能一定程度削弱獵物的實力。


    但是手合會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們這次的獵物可不是什麽膽小的兔子,而是一頭凶猛的巨獸。


    這也不怪他們情報有誤,手合會規矩森嚴,白帽死後他們對非洲的掌控力就大幅下降了,對李平安的了解極為有限。


    他們來到這裏之後發現李平安整日在戒備森嚴的李府閉門不出,聽說是整日沉醉於男歡女愛,而且一亂來就是大半年。


    這讓手合會的眾人以為李平安隻是一個空有強大武力的好色之徒,在得到巨大的權力之後荒廢對自身的打磨,隻知道沉溺於低級欲望之中的土包子罷了。


    就像呂奉先一樣,這不免讓手合會的人對李平安性格的把控出了一些問題,他們以為李平安在看到埋伏之後會像個驚弓之鳥一樣到處逃竄,但是沒想到李平安看到前麵有埋伏之後竟然直衝衝的開車過來了。


    看上去不僅不減速還加速趕來,那模樣就像是酒鬼看到了絕世美酒一般,連命都不要也要嚐一口絕世珍饈。


    眼見情況有些超出手合會眾人的預料,但是畢竟是專業人士,遇到這種情況沒有慌,直接搬出拒馬樁,地麵鋪上鋸齒帶,準備直接逼停李平安的車輛。


    李平安可不管那麽多,眼看要衝到鋸齒帶的跟前,李平安站起身體,直接踩在車座上,通過和車子的接觸直接把車輛收進隨身空間裏麵。


    汽車雖然消失,但是在慣性的作用下李平安依舊保持著高速向前方的手合會成員衝過來。


    手合會的眾人看著憑空消失的車輛頓時目瞪口呆,這可比大變活人還要刺激!


    此時的李平安攜帶著巨大的動量向手合會剛布置好鋸齒帶的手合會嘍囉襲來。


    這一拳的威勢可謂雷霆萬鈞,被李平安盯上的小嘍囉依舊被這一幕震的呆若木雞,保持著那副瞠目結舌的模樣被李平安一拳爆頭,破碎的頭骨如同炸彈引爆的碎片一樣,快若流星,向這個小嘍囉身後的人濺射而去。


    被濺射的頭骨擊中的手合會的人頓時人仰馬翻,紛紛倒地非死即殘。


    李平安倒是挺意外這一拳竟然打出了aoe效果,自己如今純屬於戰士職業,近身攻擊無壓力,遠程攻擊靠槍械。


    就是這對敵效率太低了,要是能夠得到變種人的能力那就更好了,比如萬磁王的技能,或者異種人的振波技能都不錯。


    此時手合會的眾人還在地上哀嚎,李平安也沒耽誤時間,邊想著有的沒的邊一腳一個小腦袋,把倒在地上的四五個人殺了個幹淨。


    還有二十多號手合會的人在那裏瑟瑟發抖,他們雖然悍不畏死,但不想死的沒有意義,李平安殺他們比殺雞還要容易,一看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他們現在隻期待其他同伴趕緊過來,共同圍殺李平安。


    李平安雖然不害怕他們人多勢眾,但是幹等著也沒什麽意思,就先活動活動筋骨,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於是李平安對他們說:“你們是準備一個一個排著隊被我殺了,還是說反抗一下給我帶來一點樂趣!”


    這句話讓手合會的忍者坐不住了,他們額頭上大滴大滴流著冷汗,他們雖然也喜歡在殺死敵人之前來一段貓抓老鼠的把戲,但前提是自己是貓才行!


    以前都是他們麵對那些獵物,折磨著他們讓他們感覺自己有一線生機,讓獵物逃跑然後自己在出現在獵物的麵前,讓獵物在自己麵前逐漸精神崩潰,然後再一刀斬首,那種變態的歡愉讓他們欲罷不能。


    如今獵物與獵手的身份一互換,他們可就玩不起了。


    不過不管他們是否願意,李平安當方麵宣布自己的獵殺遊戲開始了。


    一杆長矛舞的水潑不進,如龍戲水,遠攻近伐,播土揚沙。殺的那些忍者潰不成軍,紛紛丟盔棄甲,皮開肉綻遍體鱗傷。


    李平安不依不饒,依舊是窮追猛打,隻打的幾個忍者頭破血流一命嗚呼,方才罷手。


    不多時,手合會援軍紛紛趕到,見地上同伴早已丟了性命,紛紛慶幸自己盯得不是這一路,否則也要成為李平安矛下的一縷冤魂。


    眼見被眾多忍者包圍,李平安怡然不懼,隻是嗬嗬一笑,問道:“你們是手合會的人吧?”


    隻見人群裏閃出一個拉丁裔的青年人,他對著李平安說道:“你就是李平安吧,本來我們手合會還想收你當我們的狗,結果沒想到你竟然咬死的白帽那個廢物,雖然白帽他隻會向娘們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摔跤,我一直覺得他是我們手合會的恥辱,但是你竟然殺了他,那你就必須死了。”


    說這話的人正是手合會五指之一的博徒。


    博徒本是手合會在美洲分部的負責人,實際年齡已經幾百歲了,雖然是拉丁裔,但他其實是手合會中最擅長忍術的人,最擅長的武器是武士刀。


    他可以用在昆侖學來的氣增幅一下自己的身體素質,但也僅限於此了。


    說起來昆侖,李平安倒是很好奇,為何會把這些功夫傳到外族人的手中,這不符合中華傳統文化的精神啊。


    於是李平安詢問博徒:“你和你口中的那個廢物,也是就白帽,在我們那裏他被稱為昆侖奴,想來你和他混到一起,在我們那裏應該也就是個奴身雜役而已,為何偷學了我們的功夫,背叛你們原本的主子,還像惡犬一樣反咬原本的主人?”


    博徒一聽李平安這麽說,神色立馬陰沉下來,仿佛被戳到了痛處。


    看到博徒這個樣子,李平安又說到:“你這副樣子和白帽一模一樣,剛開始好好地,我一叫他‘昆侖奴’他立馬也拉上了一張驢臉,就和你一樣,你們排練過?”


    不得不說李平安這一手嘲諷拉的是在妙極了,博徒再也忍受不,直接‘哇’的一聲衝了過來。


    李平安有心掂量掂量博徒的能力,就開始陪她戲耍一番,側身躲過博徒的一擊,然後朝博徒屁股上一腳,把博徒摔了個狗啃泥。


    這一擊惹怒了博徒,讓他頓時癲狂起來,他學習日本忍術這麽多年,自己自然也深到武士道精神的感染,也就是死要麵子。


    被李平安這一腳踢翻在地,他心中怒火更甚,恨不得活劈了李平安。


    他起身攔住了想要一擁而上的手下,強忍怒火對手下說道:“你們都讓開,這是我和他的戰鬥,為了武士道精神,我要和他一對一的戰鬥,你們誰也不許插手。”


    但李平安可不是個什麽好相與的人,不僅沒有被博徒的這種精神打動,還出言調侃:“你個拉丁人去我們昆侖當奴隸偷學華夏武功,然後又去日本搞什麽武士道精神,你這也算是典型的三姓家奴了啊。”


    博徒雖然魯莽,但是也曾經在華夏學習多年,怎麽會不懂得李平安口中的‘三姓家奴’所蘊含的嘲諷意味?


    心中的怒火愈發濃烈,簡直都快要把他像塊枯木一樣燒成灰燼,但是幾百年的壽命終究沒有活到狗身上,博卡終歸有些城府,他將憤怒隱藏於體內,化為自己的氣來增幅自身。


    博卡深吸一口氣,身體半蹲,五指依次並攏在刀柄之上,他的‘氣’因為他的憤怒運轉的與來越快,氣勢也隨著手掌的合緊而到達了頂峰。


    這股‘氣’在體內不斷流轉,增強著他的速度、力量還有反應速度。


    “哈!!!”


    博卡怒吼一聲,身形隨之而動,銳利的武士刀劃破空氣居然產生了音爆!


    武士刀帶著不可匹敵的威勢向李平安當頭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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