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人正是尼亞·維斯,這個二十七八歲的小警員身上還保留著一分正義,他知道可能沒用,但是還是選擇阻攔身為隊長的羅諾帶走李平安。


    他用雖然顫抖但卻堅定地聲線說道:“他是受害人,在我們這裏做筆錄即可,我們不能把他帶到審訊室當做犯人審問。”


    其他的警員仿佛知道自己這個同事的性格,也見怪不怪,繼續做著自己手裏的工作。


    而羅諾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我沒有說他是犯人,但是桑莫先生是我們的三好市民,對於他的指控我想我有必要搞清楚,如果你覺得我的操作不合規矩,你可以去所長那裏告我。”


    然後羅諾頭也不回,讓手下把李平安帶到審訊室。隻留下尼亞·維斯在原地尷尬的站著,這位年輕的警員拳頭不斷地捏緊又放鬆,最後隻能無力的做到凳子上。


    他明白,這一次李平安可能在劫難逃,他也沒能力保護他,就連所長都和桑莫有勾結,他一個小警員根本沒有說話的份。


    最終這個正義的小警員隻能無力的坐在凳子上,滿臉落寞。


    他連頭都不敢抬起,他怕抬頭之後看到李平安失望的目光。不過這他就錯了,如果他抬起頭就會發現,李平安的確實回頭看了他一眼,不過目光中沒有什麽失望,而是充滿了讚賞。


    審訊室內。


    “姓名?”


    “李平安。”


    “性別?”


    “男。”


    李平安沒有絲毫廢話,他非常配合審問,他要等到幕後的的全都露麵之後,再一網打盡。


    “你是哪國人?”


    “華夏。”


    “為什麽來我們這?”


    “旅遊。”


    “你有護照嗎?”


    “有。”


    說完,李平安就拿出了一本護照遞了過去。


    李平安之前在非洲李府的時候,早就讓博卡他們給自己準備了各個國家的護照,金錢的魅力就在於無論幹什麽事,都能用金錢來當做催化劑。這些護照可辦的又快又好,就是真真正正的護照沒錯。


    過了大概快十分鍾,了解完基本信息之後,羅諾對李平安說道:“李先生,你來到我們這裏,我希望你遵守我們這裏的規矩,你說桑莫綁架你,可是要講證據的,桑莫先生可是我們的良好市民,你冤枉他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桑莫那種貨色你們也說是良好市民,看來不是你們這裏普遍道德素質較低,就是你們蛇鼠一窩沆瀣一氣了,你們是哪種呢?”李平安笑眯眯道。


    一聽此言,羅諾勃然大怒道:“你竟然敢侮辱我們,看來你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哪,找死是吧!”說話中間,羅諾就來到李平安身邊,一腳踹了上去。


    李平安可不準備就這麽被打一頓,起身一躲,就躲過了羅諾的攻擊。


    畢竟李平安還是以被害人身份來報案的,他們這些人雖然把李平安當做犯人來審問,但終究沒有把李平安拷在那裏。


    不然他們就會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銬竟然會被李平安輕易捏壞。


    李平安不緊不慢的朝這個隊長走去,看他的眼神仿佛就像看一個死人。


    ......


    此時,聽命去給桑莫報信的小弟已經連滾帶爬的回來了,一進門他就立馬衝進了所長辦公室,對正在悠閑的看著報紙的所長說道:“大事不好了,桑莫那裏出事了。”


    所長看他一副著急忙慌的樣子異常不爽,隨即厲喝道:“進來不知道敲門嗎?我怎麽教育你們的!”


    “桑莫那裏出事了!”這個屬下被所長嗬斥之後,還是一直念叨著這一句話。


    所長滿臉不爽,但看著這個屬下一副被嚇壞的模樣,他現在也不準備教育他什麽,以後有什麽事情就不會再用他了。,他已經被自己淘汰了。


    沒錯,成年人的世界沒有教育,隻有悄無聲息的淘汰。


    “怎麽回事,桑莫那家夥又殺人了?”所長淡定的問道。


    下屬瘋狂的吞了幾口唾沫,深吸了口氣說道:“桑莫,桑莫他死了。”


    “什麽!”所長拍案而起。“你說說怎麽回事!”


    原來這個屬下來到桑莫的賭場之後,本來還很高興,想著這次通風報信桑莫最起碼要給自己五百塊,可是當他進入賭場之後,發現裏麵完全不一樣了。


    原本熱鬧的賭場如今空無一人,隻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這個屬下還以為桑莫又在教訓人,提前吧賭客清空了,可是沒想到進入貴賓室之後,他看到的一幕差點把他當場嚇死。


    雖然從業多年,但是在這座隻有一萬人口的小城市,並沒有出現過什麽惡性事件,最嚴重的也就是前段時間自桑莫他們打死了幾個女孩罷了,平時都是一些小偷小摸的案件,因此他對犯罪畫麵的承受能力並不是很強。


    當他推開貴賓室的門,濃重的血腥味直往他的鼻子裏麵鑽,仿佛肺部都要被撐炸了一樣。映入眼簾的大片大片的紅色,紅色的牆壁,紅色的地板、甚至連天花板都是紅色的,地上躺著滿滿的屍體,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胸膛都被打的稀爛,但無一例額外的是,他們都失去了自己的頭顱,整個現場都看不到一個完整的頭顱。


    這個警員哪裏見過這種慘烈的現場,當時都被嚇得腿都直不起來了,趕忙連滾帶爬的逃出了賭場。


    聽聞此言,所長立馬想到了今天投案自首的那個家夥。


    就對著下屬說道,那個今天報警的人在哪?你快帶我去找他,或許他知道什麽。


    等他們感到審訊室的時候,所長立馬明白了自己的下屬在找自己的時候那麽驚慌失措了。


    審訊室同樣被鮮血浸沒,羅諾幾個手下已經成為無頭屍體倒下,鮮血濺的四處都是,而羅諾本人,如同爛泥一樣坐在地上,他的雙腿軟綿綿的癱在地上。


    因為他的腿骨已經被李平安盡數打碎,而李平安正蹲在他的麵前。一點點捏碎他的指骨,而他的下巴已經被李平安卸掉了,並且被一根警棍堵住。


    見到所長過來了,羅諾的眼神裏爆發出一團希望的火苗,他覺得自己的救星到了。


    但李平安下一瞬間就當著所長的麵打爆了他的頭顱。


    看到這一切的所長立馬拿出了佩槍,指著李平安,看著這個現場,他不用問都知道,殺了桑莫的人就是眼前這個轟爆羅諾腦袋的人。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所長拿槍指著李平安大聲喊道。


    外麵的警員聽到所長的聲音,紛紛趕來,他們也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紛紛拿出佩槍,指向李平安。


    “這位一定就桑莫的頭號保護傘薩拉查所長吧。久聞大名。”李平安說道。


    “我聽說桑莫為非作歹,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但他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則是因為您!本該維持城市治安,保護市民的人!”李平安站起身來,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趕快趴下去,那我親眼看見你殺了羅諾警官,你這個窮凶極惡之徒!”雖然李平安這話說得不假,周圍的警員也都知道自己這些齷齪事,但是薩拉查被李平安肆無忌憚的在眾人麵前說出這件事還是感到慌張。


    “桑莫臨死前全部交代了,他前段時間奸汙那幾名女孩後殺了他們,最後給了您六十萬克朗,您就幫他擺平了這件事情,還逼瘋了那幾個女孩的家人,至於羅諾警官臨死前也交代了,這件事具體過程是他操作的,他和他的隊員也得到了二十萬的好處費,但是您才是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除此之外,之前桑莫放高利貸,搶人妻女去煙花之地賣身,每次也要給您分杯羹,就連他的賭場,你......”李平安還未說完,薩拉查就直接開槍。


    他不允許李平安繼續說下去了,現在直接把他一槍打死,然後在上報說李平安殺人襲警,並且汙蔑自己,把事情往李平安身上一推,到時候自己再往上送點錢,自己依舊還是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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