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名古隊長,從地上站起來之後內心還是很不爽,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李平安的對手。


    聽到征兵官這麽說,也知道征兵官是有了把李平安招入軍隊的想法。


    如果李平安進入軍隊,憑借著他的身手,恐怕很快就能混到一個比征兵官還要高的位置。


    到時候自己說不定也會成為人家的下級。


    不得不說,世界上蠢人還是比較少的,能混到管理層,不管大小,腦子還是轉的起來的。


    這名古隊長也是如此,他想通之後,立馬也換上了一副笑臉。


    他笑眯眯的說道:“沒錯,我們就是在切磋,這名勇士的實力果然不容小覷,以後大家說不定就是戰友了,要多多交流才是。”


    古隊長這話說得雖然沒有什麽水平,但勝在一個不要臉!


    剛剛具體是什麽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如今你打不過李平安之後口風轉換的如此之快。


    很明顯就是有欺軟怕硬之嫌,但他卻如此不以為意,可以說已經把臉皮扔到一邊了。


    不過這沒有什麽丟人的,人隻要把自己的臉皮丟到一邊,就發現原來可以活得這麽自在。


    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雖然日子不是很好過,但是總比普通百姓好過的多,隻要把臉皮一扔,就可以繼續過這種生活,那自然是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侏儒征兵官也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麽容易就解決了。


    這名古隊長平日裏看上去蠻橫無比,但是如今也懂得低頭的道理,看來是和自己有一樣的想法,倒也是個明白人。


    於是征兵官也說道:“既然已經切磋過了,那這名勇士的實力我們已經了解了。”


    他之前問李平安,李平安沒有回答,他又問村長。


    “木村長,這是你的侄子?”


    之前稱呼為老頭,如今卻因為李平安的緣故稱呼為‘木村長’,其中的待遇提高了起止一星半點。


    此時村長不懂具體發生了什麽,他雖然年齡大見得事情也多了,但對於這幾個兵老爺的花花腸子完全看不懂。


    但是總算還是知道征兵官是在和自己說話,於是他趕緊回答道。


    “回大人的話,這是我的侄子木子。他以前被人收為徒弟,前不久才回到了家裏。他在外麵久了,不懂事,您別和他一般計較。”


    “哈哈,自然不會,之前木子和古隊長隻是切磋一下,這也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嘛,有什麽怪罪不怪罪。”


    李平安一句話不說,現在是村長的表演時刻,他隻需要看著就好。


    村長順坡下驢,陪笑道:“您說的是,這樣吧,木子也剛好打獵回來,您和弟兄們一路奔波,想必也累了,不如一起吃些東西。”


    征兵官也有意和李平安接觸接觸,自然也就應承下來。


    隻是這些戰狼一個個還都癱軟在地,一動不敢動,沒辦法牽到廣場。


    村長對這種情況早有耳聞,他之前聽木塔他們說過,李平安憑借一個眼神就能把一條二十多米的大蟒蛇嚇得一動不敢動。


    於是他招呼李平安說道:“木子,你先把野豬拉到廣場裏麵吧。”


    李平安聽到村長這麽說,拉著野豬的一條後腿就輕鬆地往廣場的方向走去。


    長達三米,重愈千斤,腦袋比磨盤還大的野豬在李平安手中彷佛輕若無物。


    看著這一幕,剛剛想和李平安動手的士兵們都悄悄地吞了口唾沫,要是剛剛和李平安動刀子。


    恐怕他們這些人跑都跑不了。


    隨著李平安的離開,原本癱軟在地上的那些巨狼們也都開始慢慢恢複了精神,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


    可是一個個由於腿軟,彷佛喝醉酒站在冰麵上一樣,腳下打了好幾次滑才勉強從地麵上站了起來。


    看見自己心愛的坐騎都成了這個慫樣,士兵們好笑又心疼,他們以前哪裏見過自己的戰狼這幅慫樣。


    就連征兵官騎得那頭戰狼的父親,整個狼群的狼王過來也都不能把它們下成這個樣子。


    他們不知道,李平安剛剛的殺氣隻是對著這些野獸衝擊過去了,不然如果作用在他們身上,他們恐怕也會被嚇得屎尿齊流。


    他們本來想把戰狼們牽到廣場那裏,可是戰狼們知道李平安那個凶神也在那裏,紛紛坐臥在原地一動不動。


    任憑士兵們怎麽安撫勸告,它們都隻是坐在村口那裏,像一尊尊石獅子一樣坐臥在那裏。


    士兵們沒辦法,隻得留下一個人看護戰狼,其餘人前往廣場。


    這些戰狼倒也不鬧不叫,隻是乖乖的坐在村口,遠遠望去,就像一隻隻威嚴的看門狗在看護村子。


    等到征兵官和村長來到廣場的時候,李平安已經招呼出來幾個年輕人一起收拾野豬了。


    前段時間李平安訓練村裏人的時候,讓他們挖了幾條溝渠,讓遠處的小溪從村子裏穿了過去。


    這下極大的方便了村子裏的人取水用水,也方便李平安在廣場裏收拾獵物。


    此時木塔也來到了村子的廣場,把一大一笑兩個匣子交給了村長。


    村長不動聲色的先把大的匣子放到了征兵官的手上。


    征兵官看了看周圍,古隊長此時不在旁邊,他打開了匣子。


    之見大匣子裏麵裝的是一張鐵灰色的批鱗帶甲的動物皮革。


    “大人,這是一張甲鱗犀的皮,刀槍難入,水火難侵,是我們用來抵扣兵役的上貢物品。”


    村長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聽到村長的話,征兵官麵無表情的點點頭,領主之前確實有過命令。


    隻要上貢一張甲鱗犀的皮,150戶以下的部落就可以實行三家一丁的征兵製度。


    但是這一個製度是有彈性的,因為現在領主需要更多的兵力投入到戰場上。征兵官完全可以說戰事吃緊,這條律令暫時作廢。


    然後把你的甲鱗犀的皮一收起來,說下次兵役在給你算上,怕你丟了,我先給你收著,然後揚長而去。


    村長又把小匣子遞給了征兵官,征兵官打開以後,發現這又是一張甲鱗犀的皮。


    隻不過這張皮比較小而已。


    征兵官看向村長,雖然個頭不高,但他把派頭擺的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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