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胭脂以閉關為由躲著曹然,不和曹然辦事。


    胭脂還沒有到如狼似虎的年紀,一看到曹然,她就雙腿發軟。


    沒有能玩的東西,呆在家裏就變得無聊起來了,曹然隻好出去玩。


    去找找媒婆,看看心蘭和茹萍的事辦的怎麽樣了。


    媒婆搖頭道:“沒成,這兩家姑娘都很有錢,都不想當小妾。”


    兩家都是地主階級,一個是少奶奶,一個是外甥女,怎麽會在乎一點錢。


    就算她口舌如簧,這事也成不了,還挨了心蘭家打的幾個大比兜子。


    人家少奶奶當的好好的,怎麽會笨到給別人當小妾,這不可能的呀!


    曹然道:“既然她兩不識好歹,那就來點狠的,你去散播謠言,說她們偷漢子,敗壞她們的名聲。”


    “這是錢,多找點人,務必讓十裏八鄉所有人都知道。”曹然拿了一捆銀票給媒婆。


    錢太好用了,要不弄個神豪係統玩玩,隻是動不動就十個億,這年代不好實現呀。


    心蘭是崔家少奶奶,把崔家打理的緊緊有條,但他老公不爭氣,非要以讀書為借口,到郊外的竹屋泡狐狸精。


    這狐狸精叫胡花花,是白靈的姑姑,被雷破了相,然後到處挖心補容。


    拿不下女的,那就從男的下手,肯定能拆散他們。


    至於如萍,不用曹然出手,她表哥周文聰都會出手的。


    殺死養父母,誣陷親生母親,最後睡表妹,什麽壞事都幹的出來。


    周文聰這家夥很壞,一點都喜歡不起來,可最後如萍還是原諒了他,真特麽有病。


    心蘭的話先不急,沒人惦記她,先讓玉燕穩住她。


    曹然要先去禍害如萍,晚了可就被周文聰禍害了。


    曹然火急火燎的趕到周家,發現周文聰已經將如萍放倒了。


    這家夥可真厲害,下藥的功夫和他有的一拚,要是再晚一點,那就錯過了。


    周文聰已經脫了衣服,曹然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道:“到我了,該讓讓了。”


    周文聰一驚,沒想到身後有人,他這是被人發現了。


    大腦飛速旋轉,想著用什麽理由好,可回頭一看,這人他不認識,不是府裏的人。


    “你是誰?你怎麽出現在這裏的。”


    沒有開門的聲音,難道對方本來就是藏在房裏的,是表妹的情人。


    周文聰在想,要不要找個機會弄死對方。


    曹然將手搭在周文聰的肩上一扭,周文聰的手就脫臼了,頓時傳出了殺豬聲。


    “我叫雲中鶴,是個采花賊。”曹然說完,又對著周文聰的腳踹了一腳,然後找了一根繩子,將他綁著。


    “我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壞蛋,希望你配合。”


    周文聰疼得不行,額頭直冒大汗。


    惡人隻有惡人磨,曹然並不在意他的死活,從懷裏掏出一顆毒藥,讓他咽下。


    堵住嘴,讓他生不如死。


    解決了周文聰,曹然便去解決如萍,又是一場香汗淋漓的戰鬥。


    幾個小時之後,曹然心滿意足的離開,而如萍則是昏昏噩噩的起來。


    “啊……”


    映入眼簾的是亂七八糟,濕答答,黏糊糊的床被,以及破爛不堪的床被。


    不用多想,肯定是被玷汙了,隨即便開始啜泣。


    “表小姐,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奶娘彩鳳推門走了進來。


    她是周文聰的親生母親,溺愛兒子,包庇兒子,要不是周文聰被雷劈死了,她還真成功了。


    “啊……”奶娘一聲驚呼,她看到了被綁住的周文聰。


    “聰兒,你沒事吧!你沒事吧!”奶娘解開口罩眼罩,解開繩子,看著七竅流血的周文聰道。


    “我的聰兒,你怎麽就沒了,是誰如此殘忍,將你弄成這樣。”奶娘抱著周文聰,那是一個傷心。


    如萍本來還在小聲的啜泣,想要有個人來安慰一下,沒想到卻聽到了奶娘的淒慘聲。


    來不及多想自己的遭遇,如萍掙紮著爬下了床,看看發生了什麽。


    當看到周文聰的死樣,如萍再也傷心不起來,反過來還要安慰撕心裂肺的奶娘。


    過了很久很久,如萍才有空清理身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姨父姨母沒了,表哥也沒了,周家就隻剩她一個了,她要堅強的活下去。


    如萍對奶娘道:“奶娘,這件事處處透露著古怪,看來我們得去靈隱寺找活佛濟公幫忙,他是一個有法力的高僧,肯定能幫我們找到凶手。”


    ……


    心蘭這邊,也在發生著離奇的事件。


    每晚都在做春夢,就是沒有夢到她家老公。


    一連幾日下來,搞得她都憔悴了幾分,更是迷戀上了夢中那個俊俏又能幹的男人。


    想著想著,心蘭輕輕拍了一下臉頰,小聲道:“心蘭啊心蘭,你是有家室的女人,怎麽還整天胡思亂想呢!快醒醒。”


    心蘭覺得,她做春夢肯定是想相公導致的,所以很有必要去看一下相公。


    如今相公在郊外的竹屋裏備戰高考,也不知道學的怎麽樣了。


    心蘭準備了一些吃的,便去找崔俊生去了。


    郊外的竹屋,崔俊生和狐狸精胡花花正夜夜笙歌,白日宣淫。


    “不行了,我不行了,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吧!”崔俊生求饒道。


    胡花花則是拿著一本春秋道:“這姿勢看著好好玩哦!我們也來試試吧!”


    崔俊生臉一黑,還要來啊!他這身體怕是不行吧!


    不過看著書上的秋千,他也挺好奇的。


    “就這一次,最後一次。”


    等到心蘭來的時候,就被兩人的花樣驚住了。


    還可以這麽玩,是她孤陋了,隨即便感覺天塌下來,傷心極了。


    沒有交流,沒有爭吵,心蘭掩著麵跑了回來。


    她在家打理家務,她男人卻在外麵亂來,這讓她委屈極了。


    崔俊生本來想安慰一下的,可他被胡花花給迷惑住了,又躺回床上。


    “你可不能回去啊!你回去了仙姑可是會要我命的。”胡花花撫摸著崔俊生的臉道。


    心蘭跑回家之後,把自己關在家裏哭了起來,最後傷心過度睡了過去。


    今晚她又做夢了,夢到了那個帥氣又能幹的男人。


    她被迫玩了很多花樣,感覺異常的真實。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心蘭檢查了一下身體,徹底震驚了。


    幾天下來,身體不舒服,府內有怨言,外界有謠言,她毫不意外的收到了休書。


    這幾天的事太離奇了,心蘭決定最後再搏一搏,去靈隱寺問問聖僧。


    至此,靈隱寺聚集了好多個女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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