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本源徹底燃燒所引動的天地之力極為可怕,片刻間便化作熾目的碧藍色神光,扭曲之間衝破了三瓣封靈陣和明鏡菩提的鎮壓,將距離其最近的許笛笙完全吞沒了進去。


    韶荒年麵色難看,急速暴退之間死死地盯著這綻放開來的碧藍色神光,目光之中露出一絲隱隱地擔憂之色。


    前來天玄劍宗之事幾乎由他一手促成,以許笛笙如此妖孽的天資,若是其真的隕落於此,太玄靈界的靈族說不定會遷怒於韶荒年,即便有著青元靈界的庇護,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得不償失罷了。


    故而此時在場的諸人之中,他比誰都希望許笛笙能安然無恙,逃離齊泰清燃燒元神的爆裂中心。


    趙飛白、秦明等朝夕道盟之人神色驚恐,足足退到了數百丈之外才堪堪停下身來,幸好他們離得稍稍遠了些,反應又迅速,否則早在齊泰清第一時間燃燒元神之時這些普通至極的神丹境便會被瞬間湮滅消散,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阻擋。


    碧藍色的璀璨光芒如煙火一般漫天綻放開來,無數天玄劍宗的弟子皆是仰頭看著這以一位元神境元君燃燒元神所形成的美麗之景,目光之中露出哀傷與絕望之色。


    待到碧藍色的光華徹底斂去,齊泰清的身影已是早就消失不見,而令韶荒年心中一沉的是,許笛笙身穿雪白道袍的身形也絲毫不見影子,不得不讓人想到那個最壞的結果。


    天玄劍宗之中此時早已經失去了絕大多數的神丹境真人,而惟一的元神境元君齊泰清也已經將元神本源徹底毀滅,往生而去。


    其中的掌宗真人更是不知何時便早已悄悄地離開了天玄劍宗,根本不見一絲蹤影,隻餘下數個重傷的半步元神境和數百個早已經沒了戰意的普通道基境罷了。


    至於天玄劍宗之中的氣海境和通脈境弟子,亦是足足有著數千個之多,不過如此局麵他們卻根本插不上手,隻得老老實實地呆在洞天之中,默默地等待著此戰的結果。


    再次等待了一會兒卻依然不見許笛笙出現,韶荒年心神之中不禁平添了許多煩躁,言語之中也帶上了徹骨的殺意:“朝夕道盟之人,隨我將天玄劍宗徹底誅絕!”


    “是,年華真人!”


    “是!”


    即便是先前與許笛笙接觸較多的路修竹,此時的玄氣感應氣機之中亦是已經完全失去了許笛笙的氣息,其心中雖思緒翻滾,可麵上卻未曾展露絲毫,而是隨著其餘朝夕道盟之人陸續應聲,一同加入到了對天玄劍宗道基境的屠殺之中。


    ……


    靈刀宗,連雲山。


    張多餘取出一個普通至極的儲物戒指,目光之中有著一絲興奮,開口道:“婉婷師妹,我與師尊一番朝暮道宗一行,特意給你帶了不少好東西回來,其中更有我親手為你煉製的……”


    那碧裙少女卻隻是隨意瞥了一眼,便直接開口打斷了他,不冷不熱的將儲物戒指接了過去:“多謝張師兄。”


    張多餘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碧裙少女的冷淡態度,還欲要繼續開口,可碧裙少女卻已經徑直轉過身,駕起遁光離去了。


    看著遠去的曼妙身影,張多餘輕歎一聲,喃喃道:“我耗費了全部身家煉製了一床舒適至極的柔軟雲榻,於修行休憩都頗有益處,原本想我二人成婚之時再送予給你,可此番卻是不知道何時才能……”


    碧婉婷是他青梅竹馬的師妹,皆是在小型宗門靈刀宗之中長大,其師尊柳元更是早早便為二人定下了道侶之約,若要如此算來,此時碧婉婷乃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


    隻不過靈刀宗勢力孱弱,張多餘的靈根資質更是普通平凡,縱使其已經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碧婉婷身上,可她卻依然對他愈加冷淡,日漸疏遠。


    甚至,張多餘連碧婉婷那白皙修長的青蔥玉手都未曾摸過一次,他根本不敢也不舍得褻瀆心中的女神半點,隻是一直卑微的呆在她身邊,將自己擁有的一切都獻給了她。


    “張多餘,發什麽呆呢!”一個身穿黑衣的青年男子駕著靈雲飛過,立於半空之中俯視著張多餘,“上靖宗的白浪白公子已經至了宗門大殿之處,諸位師兄弟都很是繁忙,你卻在此處偷懶?”


    “啊!我這就去幫忙!”張多餘堪堪回過神來,在黑衣男子有些責怪的目光之中駕起了遁光,與其一同趕往了宗門大殿之處。


    靈刀宗隻是小型勢力,其所依附的上靖宗卻是一個中型的宗門,實力極為強大,白浪更是其中數一數二的天驕人物,此番其帶人前來靈刀宗,就連靈刀宗的宗主和長老都至了宗門大殿,絲毫不敢輕慢,畢恭畢敬地迎接白浪與上靖宗之人。


    白浪身著一身月白長袍,眉目俊朗,眉心更有一點血紅的朱砂映襯,談笑之間氣質非凡,就連靈刀宗的宗主和長老都要小心應付,生怕說錯了什麽話從而招致上靖宗的不滿。


    張多餘與其餘的數個靈刀宗嫡係弟子在殿中侍立,看著坐於上首的白衣少年,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種自慚形穢之感。


    自己與其骨齡相差仿佛,可二人的種種差距卻如同天淵地別一般不可抹平,這讓張多餘甚至連與其直視都不敢,隻能死死低著頭,心中有著極為複雜的情緒湧動。


    ……


    終於如受罪般熬過了這一個多時辰,張多餘與其師尊柳元告了聲罪,便獨自前往靈刀宗遠處的亭陽靈瀑行去,欲要緩一緩近些時日裏積累的負麵情緒。


    亭陽靈瀑乃是靈刀宗唯一的外顯靈河,極為神妙,乃是由其建宗靈根所延伸而出,玄氣充盈,景色美麗無比。


    剛至了那靈瀑一側,便聽到其上有著極為熟悉的少女聲音傳了下來,張多餘心中一沉,因為這聲音的主人正是碧婉婷!


    “白公子,此處乃是宗門重地,莫要再如此了……”


    碧婉婷含羞帶怯,精致好看的小臉之上滿是暈紅,一雙波光流轉的美眸定定看著身前的白衣少年。


    張多餘心中一陣刺痛,自己的未婚妻,怎麽會在別的男子麵前露出如此模樣!其與那高大的靈瀑靠的愈發近了些,其手中弄個早就悄悄使出了靈光術,極為清晰的映照出上方的景象。


    這靈瀑還有一奇,便是可以阻絕玄氣的探查,故而張多餘就在靈瀑的正下方,竟也絲毫沒被發現。


    “我偏要如此,你又能如何?”


    白浪眉心的朱砂更顯嫣紅,嘴角帶笑,將碧裙少女一把拉入懷中,自細長白皙的脖頸之處伸入其水綠色的襦裙之內,直接毫無阻礙地捏住了其中堅挺的柔軟。


    “白公子,不要!你再這樣,我便要告知宗主了。”


    碧婉婷裙內的柔軟被白浪如此肆意的揉捏,可她卻依然沒有用力掙脫,而是目光極是迷離地看著近在遲尺的俊美臉龐,輕聲開口。


    “你這小美人穿的如此單薄便獨身來此見我,就莫要再裝清高了。”白浪卻再次狠狠加大了力道,死死的揉搓著手中之物,另一隻手更是放在碧婉婷白皙如玉的小腿之上,朝上慢慢遊走著。


    隨著他動作的放肆,碧婉婷“嚶嚀”一聲,再也說不出抗拒之言,直接將柔軟溫熱的身子靠在了少年身上,任其肆意蹂躪索取。


    張多餘死死咬著的嘴唇已經滲出了血跡,一眨不眨的看著靈光術之中自己的未婚妻欲拒還迎的模樣,心中有著熊熊的烈火升騰而起。


    自己這些年來連手都不舍得碰一下的絕美女神未婚妻,此時就被人這樣肆意糟蹋!而且她雖口中說著拒絕之言,身體卻主動靠了過去!


    白浪將手抽出,其指尖之處已是帶了些晶瑩,皺眉道:“你這衣物太過繁瑣!”


    言罷便要伸手扯去碧婉婷身上輕薄的水綠色襦裙。


    “白公子,不必如此,其實可以……”


    碧婉婷小臉通紅,已是羞到了極點。


    白浪有些疑惑,道:“可以什麽?你不必害羞。”


    碧婉婷嬌嗔了一聲,手中運起玄氣,伸入了自己的襦裙之內輕輕一抹。


    其水綠長裙之內的貼身衣物便徹底被收了起來,碧婉婷將頭埋在他懷中,低聲害羞道:“如此一來,白公子隻需要將裙子撩起,便可直接……”


    言罷甚至還取出了一方精心煉製的雲榻,看上去便極為柔軟舒適。


    白浪眼睛一亮,上前直接將少女的碧裙徹底撩起,將少女白嫩柔滑的身體露了大半出來,丟在了雲榻之上,狠狠壓了上去。


    片刻之後,便有少女初經人事的痛苦輕吟之聲傳了出來。


    張多餘聽著少女那漸漸從痛苦到愉悅的天籟之音,看著雲榻之上被壓在身下卻依然媚眼如絲挺動迎合的碧婉婷,心神已經徹底被黑暗遮蔽,擦了擦滿是血跡的嘴角,靜靜地離開了亭陽靈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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